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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元简趁着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别处,她从衣领中摸出了两样物品——一枚玉佩和一个白瓷瓶。

玉佩通体呈莹白色,上面刻着繁复的图案,可惜光线太暗,看不太清,但玉佩入手温润,绝对价值不菲。

接着商元简将注意力放在了白瓷瓶身上。

瓷瓶很小一个,瓶身精致,商元简打开了瓷瓶的盖子,里面装着好几颗药丸。

商元简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放在鼻下轻嗅,一股独特的药香扑面而来。

单是闻着这药香,商元简就感觉自己心脏的抽痛减轻了不少,也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怔怔盯着手中的药丸——这不会就是能治疗原身病的药吧?

商元简粗通药理,虽不能完全判定出药的成分,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毒药,再加上原身随身携带着,可见这药十分重要。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干脆一咬牙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一入口,商元简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才三分钟不到,商元简就感觉心口的疼痛一扫而空,力气也渐渐回到了体内。

她现在的状态就如同步履蹒跚的老人迅速转变为能跑能跳的少年人。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商元简大喜。

先前的身体状况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别说与人对打了,就是跑几步都费劲。

现在的身体素质跟她前世自然是不能比的,但好歹可以与正常人一般行动了,这无疑给她接下来的生存增加了许多胜算。

商元简将瓷瓶的盖子合上,仔仔细细地放好。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千万不能丢了。

随后商元简将视线放在了自己明显不合身的破烂衣裳身上,心下却是冷了几分。

若真是个乞丐还好说,身份地位低下,容易被人忽略,生机会更大一些。

但原身绝对不可能是乞丐——纤细***的手指,随身带有价值不菲的玉佩和能治疗心痛的药丸,这些都预示着原身身份的不同寻常。

但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竟落得如此模样,商元简不得不怀疑原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而迫使沦落到此地步。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商元简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前路如何尚且不清楚,她现在要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来应对接下来的危险。

商元简与笼子里的人被一同放进了密不透风的马车中,马车好似被特殊材质完全包裹,隔音极好,商元简完全听不到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也不知晓要去往何处。

同样,马车里面的动静也传不到外界。

商元简看着笼子门上挂着的有自己小臂粗的锁链,再估测了一下外面的兵力人马,暂时打消了逃出去的念头。

锁链自己倒是有办法弄开,但是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到从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走掉,只能等下了马车再另寻机会。

“李大人,您方才说忻王殿下今日请了贵客,不知是哪位有如此荣幸能被殿下青睐。”

徐案试探着问李正文。

忻王殿下眼高于顶,虽说性情暴戾,但巴结他的人也不少,忻王向来不屑一顾,如今竟从李正文口中听到“贵客”两字,徐案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李正文朝着徐案神秘一笑:“殿下的心思我们哪里猜得透,不过这位贵客想必你也听说过,是丞相府的小姐,那可是商丞相心尖上的千金啊。”

李正文只是随口一说,徐案却是变了脸色,他有些不敢置信,结结巴巴道:“忻……忻王殿下请的是商大小姐?”

但是这怎么可能?

徐案差点以为李正文是在开玩笑。

商大小姐自然算的上是贵客。

但京城人都知道商大小姐自小与太子殿下有婚约,是所有皇室都承认的未来太子妃,忻王竟然会将商小姐请来参与这种宴会,简首是胆大包天。

更何况……徐案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这商大小姐名声在京城属实算不得太好,甚至可以说是风评极差。

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又顶着未来太子妃的身份,论出身和地位比之皇室公主也不逊色。

许是商丞相对这个女儿太过宠爱,将她养成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

三年前户部侍郎的小公子路遇商大小姐,赵小公子看不惯商大小姐的行事,说了两句,被商大小姐听了去,当天晚上就被商大小姐叫人扒光了衣服丢到户部侍郎大门口。

如此丢尽颜面的事,赵侍郎却是连发作都不敢,第二日就带着赵小公子到丞相府赔罪,称冒犯了商大小姐,该罚。

此事一出,就有不少弹劾商丞相的折子送到了皇上跟前,有说商丞相教女无方的,更多的是说商大小姐德行有失,不配为太子良配。

“都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皇上的一句话就定性了整件事,驳回了所有的不满。

不仅如此,皇上还说商大小姐受了惊吓,竟然又赏赐了许多珍宝给她。

陛下明目张胆的偏袒,这下还有谁敢得罪商大小姐?

所以今日忻王的行为徐案却是不明白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正文知道徐案理解错了,他语气有些微妙:“自然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位,你难道忘记了商府从京城郊外寻回的绾棠小姐了吗?”

“徐主薄,虽然丞相没有明说,但我们都知道商绾棠才是丞相的亲生女儿。”

李正文意味深长地对徐案说道。

徐案一时语塞。

此刻的他才反应过来为何忻王有如此作为——商大小姐的一切身份地位都基于她是丞相商鼎的女儿。

当这个身份消失,加诸于身的所有权利都不复存在。

现在,这个身份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趁现在形势不明朗,忻王自然要抓住一切机会与商绾棠接触。

现如今京城暗潮汹涌,忻王与太子殿下早就不对付,各自手中的势力错综复杂,更有尚在观望中的党派。

若忻王能得到商绾棠的青睐,就是将丞相这一大助力把握在手中。

至于商大小姐……徐案回想了一下自从商绾棠被寻回,原本的商大小姐就渐渐没了消息,看来传言是真的。

权贵之间的弯弯绕绕实在复杂,徐案能在位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放弃继续这个话题,识相的没有再问下去。

……当马车门再次被拉开时,商元简知道这就是运送的目的地了。

“殿下,您要的人都到了。”

李正文对着坐在高台上正中间的年轻男子一礼。

商元简抬起头,隔着笼壁看到了他们口中的忻王。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却是极尽奢华,繁复的配饰将他整个人衬的高高在上。

眼眸狭长,看向他们的眼神透着一股残忍,仿佛在看将要被处决的猎物。

忻王轻飘飘的眼神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目光触及到商元简时皱了皱眉。

瘦弱的商元简在一众身形高大的囚犯中显得特别突兀,更别提她一身脏兮兮的破衣服,连脸都被灰糊上了一层,看不清具体模样。

这个李正文是从哪里寻到这样的乞丐?

一身脏污简首污了他的眼。

忻王正要质问李正文与徐案,就听到下属向他报告商绾棠到场的消息。

“殿下,商二小姐到了。”

忻王立即换了副表情,也顾不得降罪他俩,径首站了起来,看向来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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