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战乱的阴影笼罩着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
张浩然正于书房中对着一幅地图沉思,试图从这混乱的局势中为家族生意寻得一线生机。
此时,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与嘈杂,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他心头一紧,放下手中的地图,快步走出书房。
只见管家张伯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朝他奔来,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少爷,不好了!”
张伯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官府的人来了,说咱们家的一家绸缎庄涉嫌私通反贼,要查封店铺,还要抓人呐!”
张浩然闻言,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如遭雷击。
但他很快强抑住内心的慌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张伯,莫急,你细细与我说来。”
张浩然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盯着张伯。
张伯定了定神,说道:“少爷,方才我正在前院忙碌,忽听得府门外一阵嘈杂。
出去一看,竟是一群官兵,不由分说就要闯进府来。
为首的那官差,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口口声声说咱们家的绸缎庄与反贼有勾结。”
张浩然眉头紧锁,心下暗忖:“这简首是无稽之谈,张家向来本本分分做生意,怎会与反贼扯上关系?
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他顾不得多想,说道:“走,随我去看看。”
来到府门口,只见数十名官兵手持兵刃,严阵以待。
为首的官员身着官服,肥头大耳,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傲慢。
“你们张家竟敢私通反贼,犯下这滔天大罪,今日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
官员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声音在街巷中回荡。
张浩然强压怒火,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大人明鉴,我张家世代在洛阳城经商,一向奉公守法,忠心耿耿。
这私通反贼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定是有人恶意诬陷。
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好人。”
那官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证据确凿,岂容你巧言令色?
来人呐,把相关人等统统带走,店铺即刻查封!”
官兵们得令,如恶狼般一拥而上,就要动手拿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神秘的女子翩然而至。
她身着一袭紫色长裙,衣袂飘飘,腰间佩着一柄短剑,面容绝美却带着几分冷冽。
“慢着!”
女子娇喝一声,声音清脆却极具威严。
官员看到女子,先是一愣,待看清她手中所握的令牌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的傲慢之态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与谄媚。
“不知贵人在此,小的多有冒犯,还望贵人恕罪。”
官员点头哈腰,冷汗首流。
女子目光如电,扫了一眼官员,冷冷地说道:“此事尚有诸多疑点,未查清楚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你们先回去,待我调查清楚,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官员哪敢违抗,连声应是,带着官兵灰溜溜地走了。
张浩然望着女子,心中满是疑惑与感激。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张浩然拱手行礼道。
女子微微颔首,说道:“小女子苏瑶,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
张公子,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必有阴谋。”
张浩然将苏瑶请入府中客厅,命人奉上茶点。
“苏姑娘,依你之见,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张浩然忧心忡忡地问道。
苏瑶轻抿一口茶,沉思片刻道:“如今这乱世,各方势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张家产业颇丰,想必是招人嫉妒,被人设计陷害,欲夺你家产。”
正说着,一个仆人匆匆跑来禀报:“少爷,在绸缎庄里发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似与此次事件有关。”
张浩然与苏瑶对视一眼,决定立即前往绸缎庄一探究竟。
绸缎庄内,货物凌乱地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张浩然在柜台上找到了那封信件,打开一看,只见信中言辞含糊,却隐约指向张家与反贼的暗中往来。
“这显然是伪造的信件,欲加之罪!”
张浩然气得将信件拍在桌上。
苏瑶仔细查看信件,忽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张公子,你看这字迹与纸张,绝非寻常之物,定是出自权贵之家。”
苏瑶指着信件说道。
张浩然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们能否顺着这些线索,揭开背后的阴谋,拯救张家于危难之中?
洛阳城的风云又将如何影响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