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一脸狐疑。
“额。。。”
我他娘的哪知道当初怎么想的,在元帅府待着不香吗?
段修自己也是非常无语。
“啊这个。。。
这不是想着走都走了,就走远点嘛。”
段修随便找个理由想糊弄过去。
“大哥,不是我说啊,你对自己真狠。”
段瑞咂舌。
“对了,你给我讲讲京都的事儿吧,我太久没回去,都有点不记得了。”
“嗨,京都能有什么事儿,乌烟瘴气之地罢了。”
话虽如此,段瑞还是口若悬河的讲起来京都近期发生的事。
选驸马、竞左相、修建运河,等等等等。
“你等会等会儿。”
段修赶紧打断。
“这等朝廷密事儿,就没必要跟我说了吧。
你倒是说说,京都新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哥。
你是我哥,讲点朝廷的事儿算什么。”
段瑞神秘一笑,然后凑到段修眼前,眼神怪异道:“哥,古话常说,知兄莫若弟。”
给段修干的一愣一愣的,古话说过这话吗?
这他娘的野的只剩史了。
“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一心只读圣贤书,好寻找兴国之路的?”
“真没有,来这儿纯粹是为了清闲。”
段修摇头,其实来这儿纯粹是脑子被门挤了。
但是在段瑞眼里,此刻自己大哥分明头上发光,大有文曲星下凡之象。
他盯着自家大哥,摇摇头笑道:“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报!”
有兵马停在车前,有小将来报。
“念。”
段瑞淡淡说道。
“启禀元帅,前面五里地,有一伙山匪拦路。”
“哦?
山匪?
能解决吗?”
段瑞无动于衷。
“启禀元帅,此事于天字营倒是容易,不过探子说有两位女子被截,是否要观察一番再做打算?
小的担心山匪狗急跳墙。”
“嗯,你说的在理,那就让神箭手预备吧,一旦有什么变化,第一时间解救百姓。”
“是!
属下遵命!”
小将退去。
段修心中凛然,这就是古代侦察部队吗,覆盖范围居然有方圆五里地。
段瑞看着段修的眼神,内心舒适,随即大手一拍,爽声道:“就地休息,给我两匹马!”
“大哥,我带你去看看山匪。”
段修会骑马,应该说,这具身体会骑马,只见段修接过马绳,一步上马。
“大哥,儿时你我曾经赛马,我输给你,现在可不会输了哦!”
“驾!”
段瑞一声轻喝,夹着马腹,疾驰而去。
“那可未必!”
段修同样疾驰追去。
西林山,中峰,走马道。
两位轻纱裹脸的年轻女子被据山为王的山匪拦住去路,逐渐被合围起来。
“小娘皮,身上的盘缠交出来!”
打头阵的一个大汉喊道,手中长刀明晃晃的,闪的女子眼花。
“你们这般行径,与强盗有何区别?”
身材较为高挑的女子喝道,她年龄稍长,主动站出来应话。
“哈哈哈哈哈。”
大汉大笑,周边的小喽啰也跟着起哄。
“我说姑娘。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
大汉环顾一周,“哥儿几个可不就是强盗吗?
哈哈哈哈!”
“尔等竟敢如此大胆!
我大齐律法对你等无用?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豪夺!
你可知这是死罪!”
女子自然知道这是遇到山匪了。
“律法?
什么律法?
你可知在这山中,我西林山的规矩就是法!”
大汉不再与她多说废话,转头看向一边的紫衣女子。
“这个小娘皮身条不错,滋味儿肯定很好。”
大汉舔了舔嘴唇,突然把大刀往女子颈脖上一横,刀尖映照女子的脸颊,她浑身一颤,不敢说话。
大汉用刀挑开女子面纱,瞳孔瞬间放大。
绝世女子!
他不动声色覆回面纱,回头看向自家兄弟。
“你们两个,把她们绑了,带回去!”
被点名的山匪掏出绳子,就要捆住两位女子的手。
“慢着,这个送给大哥,这个,送到我屋子去。”
他先是指了指绿衣女子,然后又指了指紫衣女子。
“是!”
小弟心中一万个骂娘,凭什么漂亮的都让你占了去,兄弟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慢着!”
段瑞和段修慢悠悠的骑着大马赶来。
“你们又是何人?”
大汉眯着眼睛,这两人骑马而来,自己放哨的小弟一点声音没有,莫不是己经被解决了?
“你别管我们是谁,现在放下两位姑娘,大爷我留你一条活路。”
段瑞笑道。
“哼,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
话虽如此,大汉还是使了个眼色让旁边小弟悄然离去探查敌情,看看有没有埋伏。
“站住!
往哪去?”
段瑞看着蠢蠢欲动的大汉小弟。
“咱可没有援手,就我们兄弟二人,不用费劲了,来杀我吧!”
段修睁大眼睛,张着嘴巴看着段瑞空口白话满嘴跑火车。
“你找死!”
大汉被挑衅,举着大刀就要砍向段瑞胯下的马腿。
“咻”的一声,一箭贯穿大汉头颅。
“有埋伏!
风紧扯呼!”
刚才绑人的小弟大喊道,众山匪瞬间作鸟兽散,往东南西北跑,但都被周围埋伏的天字营抓获。
“来人,给两位姑娘松绑。”
“是。”
一名兵士上前给两位女子松了绑。
青衣女子连忙上前查看紫衣女子是否有恙,看到除了手腕略微发红,其他均无大碍,她松了一口气,摘下自己面纱。
“是文成郡主?”
段瑞哑然,立刻拉着一头雾水的段修下马,作势要跪,奈何段修下马身体首首站立,硬的跟死了好几天的尸体一样。
“哥,快跪下,这是郡主殿下。”
段瑞着急,正欲下跪行礼,被称呼端木郡主的女子摆了摆手:“不必了,起来吧。”
“谢郡主殿下。”
段瑞说道,“这位是?”
紫衣女子摘下面纱:“段将军!”
“秀阳公主?”
段瑞惊呼。
说着又要拉着段修下跪。
“哎呀,都免了吧!
我都在宫外了,无需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秀阳公主年方十西,早就厌烦了宫中的诸多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