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赏赐娘亲了什么?”
“娘亲……赏赐娘亲……嫁与了你爹爹呀……咳咳咳……”“这不公平,明明同样是立了军功,为何父亲和一众男人封官赐爵声名显赫,娘亲的赏赐却是嫁与父亲呢?”
“咳咳咳咳……”樱桃树下,闻言,眼里充斥着不甘和落寞的女人咳的更厉害了几分。
“晴昭,有些事你还小并不明白,其实……为娘这样己经很好了,或许你姨娘说的对,是我想要的太多,太贪心,所以才会整日不开心,把自己憋出一身病来……”“娘亲,昭儿是小,但是昭儿都明白,是那些大人搞错了规矩,这不公平……”小姑娘的话还未说尽,便被女人用樱桃堵住了叭叭不停的小嘴。
“晴昭,娘亲这身子不知道还能再过活多少时候,你是娘亲唯一的女儿,为娘对不住……也只放不下你……”小姑娘嘴里咬着樱桃,没有再出声,只动身给了女人一个最大的拥抱,只是她虽然不再说什么,心中却早己种下了些许不该她所有的念头。
“啪——”是东西落地的声音,一双杏眼睁开,眼底流露出些许疲惫。
司徒晴昭伸手捡起地上的腰牌,上面赫然写着“司徒”二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司徒晴昭起身,来到床前,打量着床上那个被自己的银针扎的一身虚汗的男人。
司徒晴昭伸手取出扎在男人身上的银针,一边收一边开口:“现在可清醒些了?”
说着司徒晴昭解了男人的穴。
“你……”“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是有人要蓄意构陷。”
她司徒晴昭,是现在司徒家的嫡长女,也是将军府唯一的嫡长女,自从母亲因病去世,自己的处境一向不好,那些个娘亲活着的时候就百般刁难自己的姨娘,看到自己没了庇护的人,可不变本加厉?
十三年前听闻清淼峰招收修行的女弟子,那可是一众姨娘齐心协力说动的父亲把她送去的,心里巴不得自己能死在外边,就算不能,残了折了也是好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有福还是人缘太好,竟让她在清淼峰修行医道十三年,倒是小有所成下山了。
她才刚刚回到将军府三个月不到,崔姨娘就忍不住了,这不,己经对她下手了。
在她的饮食中下药,又费尽心思把她送到这男人的房间,还在房中点了闻着就知道药力极大的依兰香,并加以帐中香做掩饰,却不知她修行这些年早就对一众药物免疫了。
司徒晴昭看男人己经清醒了,天也要大亮,走到门前掏出一小瓶药水,倒在门锁附近,木制的门立马被腐蚀出两个大洞来。
这洞说大,也不是很大,是刚好可以通过她两只细手的程度,她取出最粗的那根银针,找到门外的锁,盲撬起来。
至于她为什么撬锁这么轻车熟路,还得感谢曾经被关被锁的那些经历,让她练就这些偷鸡摸狗的本事。
床上的男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的眼上蒙着白布,转头去细听司徒晴昭的动静,却听不出什么名堂。
“你在干什么?”
“保你我一个清白。”
话毕,门外的铁索随声脱落,司徒晴昭转身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这一身白衣凌乱不堪,眼上还蒙着白布,开门的一瞬间风吹进来,青丝随着白衣舞动,倒是颇有一副修仙不成走火入魔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