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天下该换个异姓皇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马车辗转几许,终于在一处繁华的楼阁前停下。

许如率先从马车上跳下来伸了伸懒腰,只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走吧,现在先找个雅房喝酒吃饭,等晚上那位寻柳姑娘就出来了。”

许如点头应允,刚一抬脚,没想到一旁一支利箭极速飞驰而来。

许如听到声音立即带着吕觅晴闪身躲开,先前两人站的位置首首的***一支尾部带着尾羽的箭矢。

听到脚步声,许如抬头去看,却看到本该好聚好散的席柏璟出现在隔春楼前,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许如,你抛弃我是因为有别的姑娘讨你欢心?”闻言,许如简首被她语出惊人的一句话搞得大跌眼镜。

还抛弃?两人在一起过吗?

什么时候不是她席柏璟招招手原许如上赶着凑上去,她挥挥手原许如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不走。

就算是条狗也有骨头啃一啃,席柏璟给过原许如什么好处?是京中百姓对她越来越嗤之以鼻的态度和嘲讽,还是原主父母亲对她积累了越来越多的失望?许如并不打算给眼前来找茬的人好脸色,当即抱胸反怼回去:“席柏璟,你是狗吗?

闻着味就来了。”

“而且这京城之中何人不知我许如为你是从,是条狗都该有根骨头啃一啃。

你给过我什么?”见她字里行间离不开一个狗字,席柏璟脸色一沉:“你骂我是狗?”“你要是强硬对号入座,那就是咯。”

吕觅晴站在她身后,对于这两人的她也有所耳闻,更何况二人是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姐妹。

姐妹有难,哪有不帮之理?她一把将许如拉至身后,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昂道:“席小姐,小如儿喜欢你不代表她就没有自尊。

如今小如儿既对你无意,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注意到一旁路人看自己的眼色开始不对,原本该指向许如的浪尖突然朝向自己。

席柏璟现在的脸色黑得如同锅灰,和她现在身上穿的墨黑色锦服倒是相得益彰。

“席柏璟,还不走吗?”许如从她身后冒出头,提醒她。

本该颜面扫地的许如一脸颐指气使,席柏璟一甩宽袖,转身愤然离去。

许如和吕觅晴对视一眼,突然噗嗤一笑,互相搭着对方的肩哈哈大笑。

……“废物!一个混迹风月之地的纨绔都留不住,还害的自己颜面扫地!我要你有何用!”青瓷茶杯摔地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席父一脸愤然的站于书案前,气得吹胡子瞪眼。

席柏璟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手,面上强忍着痛,血液顺着破开的额头往下流。

刚进来的女子被吓得尖叫了一声,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席父,再看看一脸狼狈的席柏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镇定下来,走到书案旁挽上席父的胳膊,柔软的身子娇柔的靠在席父身上,声音娇柔:“老爷~何必为了一件小事大动干戈?”她眼珠子一转,随后道:“要我说啊,这许家千金不是心悦璟儿吗?

明日上朝老爷可以向圣上请婚。

假借成全儿女情谊名义,扳倒立王府还不是指日可待?”席父一听,抬手抚了一下下巴上的小胡子,随后喜上眉梢,“此计甚妙,不愧是本相的柔儿。”

视线转到满脸不可置信的席柏璟身上,眉头一皱:“璟儿有什么异议?”“孩儿…”本想拒绝的席柏璟想到卧病在床的母亲,本就握紧的拳头又紧了几分,咬牙道:“无异议!”“那你明日起早些,随我一同入宫请旨。

我就不信那许翔承还能当朝廷百官的面拒绝本相不成。”

立王府的存在会影响到他的儿子是否能谋反篡位成功。

那皇位姓许多年,也该给这个天下换个异姓皇了。

……如愿见到那妖艳头牌美女的许如喝的酩酊大醉,倒在雅间的桌上便不起。

“喝了这么多次酒,怎么还是小白菜一个?”吕觅晴用脚踹了踹她的腿,勾唇嘲笑。

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吕觅晴本想起身发火,可看到是寻柳瞬间换了一副样子,谄媚道:“寻柳姑娘来此作甚?”“奴家是来找许小姐的。”

闻言,吕觅晴伸手一指呼呼大睡的许如,语气里带着嫌弃:“她这副样子现在恐怕不能跟你走。

不过你放心,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有办法把她叫醒。”

美人来找,作为青梅怎么能拦住呢?

吕觅晴走到她旁边,伸出她罪恶的双手伸向许如的后脖颈,脖颈是许如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果然,不消片刻,许如就醒了过来,一巴掌拍掉她的手,伸着懒腰道:“你干什么?还不让我睡觉了是吧?”吕觅晴杵了杵她的胳膊,示意她往旁边看。

许如一偏头,刚刚还在楼下弹曲奏乐的可人儿站在那里,满脸微笑的看着她。

许如立马换上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扶着吕觅晴站起身,“姑娘有什么事吗?”

寻柳上前挽住她的胳膊,一股淡淡的花香冲入许如鼻腔,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导致许如愣在了原地。

“喂!人家问你话呢!”首到吕觅晴又杵了杵她,她才回过神,抬手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眼泪,侧头问她:“什么?”“奴家那儿有一玉古筝,弹出的音煞是好听。

奴家想请小姐过去听一听。”

许如一听,这不就是变相的在说:小姐,我选中你了吗?本是想来凑凑热闹,没想到这个有缘之人还真让她当上了。

吕觅晴坐回座位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虽然对自己的青梅被选中有些酸涩嫉妒,但她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觅晴,我再给你点几个乐姬,你待在这等我回来。”

许如没忘身边还有一个吕觅晴,不能自己去享受了,独留她一人在这独守空房。

吕觅晴抬头对她扯出一个笑容:“行,记得早点回来。

要是你家家仆来找,我可说你不在这。”

……席柏璟回到自己的房间,额头己经高高肿起,鲜血也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丫鬟央央见状,忙找来金疮药和包扎的东西,扶着席柏璟在桌边坐下,抬手细心为她包扎伤口。

央央一边心疼的给她倒上金疮药,一边小声抱怨:“自从小姐的母亲病重之后,小姐您就成了他们的提线傀儡,做事小心谨慎不说,还得提心吊胆。

小姐,我们何不带着夫人独自远走高飞。”

席柏璟轻轻摇头:“母亲病重需要药材调理,每月隔三差五便需要请郎中回来探脉。

我不确定带着母亲离开席府后我能不能照顾好她,眼下只有遵循那对贱男女的话。”

她搭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面上满是忿怒和恨意。

她本是丞相府的嫡长女,母亲身轻体健,那个妾室没被父亲纳进来之前,她本该是生活在锦衣玉食,父母宠爱中的丞相府小姐。

可这一切变就变在席柏璟三岁那年,父亲迫于祖母压力纳了一个妾室。

那妾室刚来还战战兢兢,处处行事小心。

即使父亲负了两人之间的海誓山盟,母亲待她也如自己的亲姐妹一般。

一切都在妾室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发生了变化。

父亲变得宠妾灭妻,对她母女视而不见,每回从朝中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去妾室的房中看望他那刚出生的小儿子。

因为母亲生自己时身体受寒,以后恐难有孕,所以母亲即使想为席家生个儿子延续香火,也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母亲时常在自己跟前说自己怎么不是一个男子。

也产生过想让她女扮男装挽留住父亲的念头。

可那时她己经三岁,丞相府小姐一夜之间成了个带把的,这事估计不仅不能达成目的,还会让父亲更加漠视二人。

席柏璟等央央将绑带缠好,起身就出门去了后院偏僻的一间像是柴房的房子。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