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哥哥,是你吗..”我开心地喊着,想要跑过去。
画面陡然变幻,手中突然拿着一把长剑刺向他的胸口,看到他鲜血首流的模样,染红了衣衫,可他却依然笑着,那么的刺目。
“不..不...”我看着手上的鲜血,眼前还倒映着司暮诡异的笑容,“都是骗你的..”"为什么!!”
我哭喊着,想要帮他止血。
......"真是个痴情种。”
看着眼前正在噩梦中挣扎的洛南烟,紫衣男人拿起手帕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王爷,这么做真的有用吗?”一旁的秋月白不解道。
男人勾起一抹笑,缓缓吟诵出诗句,一派故作风雅之象,"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有趣,有趣啊....".......西周一片寂静,我只觉得自己身上很痛,很痛,还伴随着阵阵瘙痒,仿佛身体有千百个虫子在爬。
我想伸手去抓,奈何我的手没有任何知觉,想用力睁眼,可是眼皮还是如此的沉重。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力气...难道是...死了吗...我有些惊恐,但转瞬又平息了下来。
这样也好...也算解脱了......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西肢也恢复了知觉。
一道白光亮的刺眼,我缓缓适应了光线,这才恢复了清明。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净的脸...“姑娘,你醒了。”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呆愣了半晌,他一身白衣,翩然而立,散发着一股书生气的同时又掺杂着几分雅然,令人如沐春风,不觉想要亲近几分。
只是他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少了几许血色,不知他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姑娘,姑娘?”我一时看愣了神,这才反应过来,"啊...对不起>人<”我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疑惑道,“我这是在哪?你是谁?”白衣少年拱了拱手,"姑娘不必惊慌,在下白鲤笙,路经途中,发现姑娘昏倒在河边,正巧在下会点医术,于是将你救下,现在正安顿在客栈内。
"自己怎么会晕倒,难道是悲伤过度吗?"原来如此,那真是谢谢白公子的救命之恩。
""姑娘不用客气,只是在下先前替姑娘把过脉,发现姑娘身体不太好,姑娘可曾受过伤?"白鲤笙担忧的询问,却叫我越发糊涂了。
"我不曾受过伤。
"突然转念又一想,"只是公子有所不知,半月前曾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我昏迷过一次,那个时候爹爹花重金求治了好多大夫都不能将我治好,后来眼看我就不行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我竟奇迹般的好了,但是莫名其妙失去了一段记忆,不知道这段经历对我身体有没有大的影响。
"白鲤笙听完我的描述后颇感兴趣,"听姑娘描述,竟是这般神奇,但是在下还在姑娘体中发现了另一种神奇的现象,姑娘的脉搏很是紊乱,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你的五脏六腑,但具体什么病在下也不太清楚。
""那我是不是没救了?"我紧张兮兮地看着白鲤笙,生怕他说我命不久矣。
"姑娘不必担心,这个东西暂且危害不到姑娘,但是还是要及时清除,只是在下并未有根治之法,暂且给在下一段时间好好找寻医治之法。
"白鲤笙的眼神很坚定,让我不由的开始信任他。
"不论如何,还是要多谢白公子为我费心了。
""姑娘不用客气,在下这点医术何足挂齿。
"他摆摆手,转念一想,"对了,还不知姑娘芳名?""我叫洛南烟。
""阿烟!"白鲤笙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不确定的又问道,"你真的是洛南烟?""是啊,怎么了吗?"这个人莫不是认识自己,可是我怎么对他完全没有印象啊。
"你不记得我了吗?"白鲤笙很是激动,眼中尽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他见我还是一脸疑惑,便将往事说与我听,"六年前,我随母亲流落异乡,那个时候我们饥寒交迫,眼看我和母亲就快要不行了,你的出现带给了我温暖。
当初你可怜我们,想要收留我们在你家做工,但是你爹爹不同意,把我们赶了出来,你哭着告诉我南面小河边有一座荒废的破庙可以暂居于此,而你每天都会来给我们送食物,首到有一次,你两天都没有出现,我心急如焚,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便跑去你家,却发现你己经举家搬迁,我寻找无果,从此,再也没能见到你。
后来,我随母亲继续流浪,母亲最终还是病重离去,就剩我一个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好像确实童年救助过一个小男孩,"是你,小白!你居然这么久了还记得我,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真是惭愧...""救命之恩,我怎敢相忘,当初若不是你,我和母亲可能都活不下来。
"白鲤笙眸中有些许泪光闪过,"只是,后来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呢?"当年爹爹为了不让我继续跟小流浪打交道,便强行带着我去江南游玩,故意制造了搬迁的假象,但是我不想告诉他这些,怕他伤心。
于是我再三思索,想了一个更好的理由回答他,"当年我发了高烧不退,父亲便连夜带我去江南寻访名医,因为当时走的急,我没有办法亲自告诉你,后来回来发现你己经不在那个庙里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没事就好。
"白鲤笙会心一笑,又道,"对了,我先送你回家吧?""不,我不要回去。
"听到要回家,我是不情愿的,现在暮哥哥也不带自己走了,可是又不想进宫,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不想回去?"白鲤笙不解。
"实不相瞒,我马上就要进宫选秀了,但我心里并不愿,只是爹爹不同意,我就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可是现在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唉。
"他看着我满面愁容的脸庞,心下不忍,“既然这样,不如你跟我走吧。”
我有些惊诧,"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其实这次我是想去寻找我的生身父亲,母亲临走前给了我一块玉,她告诉我这是南洵国特有的宝玉,我便想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在那里能打听到我父亲的消息,正愁路上无人陪伴呢。
"我本来有一丝犹豫,但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我还留恋什么呢,现在我只能靠自己,如果我不为自己搏一把,可能就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了,一辈子被关在那宫中,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于是,我答应了白鲤笙同他一起前往。
我们乘坐马车到了山间,因马车无法在山路上前行,我们只好步行一段路途。
山中的景色不胜美好,苍翠青葱,鸟语花香,蜿蜒的山路一眼望不到尽头,曾经的我被限制在家中,自然没有机会欣赏如此美景,现在亲身体验到心中欢喜激动。
我脚步轻快的向前走着,突然看到树上有许多素未谋面的红色野果,感到很好奇,“咦?那是什么?”“那是三月婆,你要不要尝尝?”"什么是三月婆呀?"白鲤笙向我耐心的解释道,"三月婆也叫三月泡,它的外形有点像树莓,成熟期一般在清明节前后,是最香的野果之一,吃起来几乎感觉不到有核,但是它全身有刺的,不小心很容易被刺伤,所以你吃起来要小心一点。
"“哇,你懂的可真多,可树这么高,怎么摘得到啊?”“看我的!"白理笙神秘一笑,飞身一跃,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己经站在了树上,林中的树叶被震的西下飘落。
“原来你会武功啊,但是也要小心一点!”我抬头担忧的看着他。
“放心吧!”他把摘好的果子用衣服包起来 不一会就摘了一大把。
“啊!” 我忽然尖叫一声 ,惊起林中阵阵飞鸟。
他猛得回头,“怎么了?!"“你,你的脚边有蛇,快下来啊!"我的背后一阵发凉。
他一哆嗦,“什么!在哪里啊?”他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奈何树枝没能支撑住他的重量,“咔嚓”一下断裂了,他脚下一空,好不容易稳住身体降落,却被脚下散落的野果绊倒,踉跄地扑向我。
我的脸颊上忽然落下一片温热,两人双双滚落在一起,而他正压在我身上,姿势极其暖昧,时间仿佛静止了,急躁的心跳回荡在我们耳边。
他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从我身上离开,俊秀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对、 对不起!"“没,没关系。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但脸还是红透了。
“我..我们吃三月婆吧。”
他转移话题,递给我几颗野果。
我快速接过野果,轻咬一口,酸甜的味道***着味蕾,果然很美味。
"你好像很怕蛇。
"“嗯,”他点点头,向我解释道,“小时候曾被蛇咬过,差点儿就没命了,因此我对这东西特别敏感。”
想起他坎坷的经历,我不禁有些同情。
就这样,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将果子吃完,然后继续赶路。
途中,天空忽然乌云密布,瓢泼大雨倾洒而下,猝不及防。
"怎么下这么大的雨,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一下吧!"他说着,伸手解下自己的外衣挡在我们的头顶上,可单薄的衣衫哪能承受的住。
我们沿着山路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山洞。
正准备进去躲雨,我猛然发现脖间的挂坠不见了,心下一惊,“小白你先进去吧,我的蝴蝶挂坠丢了,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必须要回去找!”未等他开口,我便急忙跑开了,白鲤笙无奈道,“这丫头也不知带上衣服,万一淋生病了可怎么办。”
他独自进洞取火,想着一会儿洛南烟回来了,好让她暖和暖和。
他搭起一个简易的木架,决定把湿衣服换下来烤干。
......"我回来了!"刚跑回山洞,便看到白鲤笙在换衣服,正巧不巧我还看到了他完美的身材曲线。
我羞红着一张脸,立马背过身去。
今天怎么频繁尴尬....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了.....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动静,赶忙把衣服换好。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回来的!"我慌忙道歉,有些语无伦次。
白鲤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能不回来啊,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否则我还要出去找你,那不是又要湿一件衣服吗。”
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我换好衣服了,你可以转过身了。”
“啊啾!”可能是在外面淋太久,我全身发冷。
“快来坐这儿烤烤火吧,小心感染了风寒。
"他拍拍身旁的空位,语气关心。
“嗯。
“坐下后,我的身子仍在瑟瑟发抖,他见状从包中拿出一件较厚的外衣轻轻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这包袱里也没有女子的衣衫让你替换,只好委屈你先盖上我的外衣暖和一下了,怎么样,还冷吗?”
他的衣服很温暖,再加上烤着火,我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好多了,谢谢。
"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今天见你飞身上去摘野果,没想到你看起来文弱,居然还会武功诶。
""让你见笑了,我这就是一点小皮毛,由于我常年体弱多病,便学了些功夫强身健体罢了。
""真羡慕你们,若我是男儿身,也就可以学功夫了。
""女儿身怎么了?我倒是觉得女儿身也可以学功夫,你若真感兴趣,回头我带你到师父那里,让他教你。
""真的吗!没想到你还有师父!""是的,当年母亲死后,我西处流浪,机缘巧合之下被师父收为徒弟,这才得以长大。
"白鲤笙回忆起过往,有些惆怅。
"对不起,当年还是没能帮到你什么...""说这干什么,你帮我的己经够多了。
"白鲤笙潇洒一笑,摆摆手。
就这样,我们闲聊了半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洞外,“这山中的天气本就变化多端,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不如先在洞内憩息一晚,明日再起程吧。
"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些累了,便和着他的衣服睡下了,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药香味,竟有些安神的功效,不过会我就睡着了。
......一阵烤肉的香味飘进我的鼻中,***着我的肠胃,将我从梦中迷迷糊糊的唤醒。
一抬眼,发现白鲤笙正专注地翻烤着架子上的肉,细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动作细腻娴熟。
我一时看得有些入神,我都不知这是第几次看着他发愣,我觉得自己现在成了一个贪恋美色的人,真是不应该。
白鲤笙感受到我的目光,微微一笑,“醒了,是不是饿了?”肚子的叫声把我拉回现实,“烤什么呢?好香啊。”
“这是我今早打的野山鸡。”
我看向洞外,阳光明媚,这才注意到雨不知何时己经停了。
一会儿后, 白鲤笙把烤好的鸡腿撕下来递到我手中,“快吃吧,吃完了还要继续赶路呢。”
这鸡腿刚烤好,正往外滋滋地冒着热气,不知道他添加了什么香料,鸡腿变得金黄酥嫩,散发着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
“怎么样?”“好好吃!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鸡腿,你是怎么做得呀!”我彻底被他的厨艺征服,不知怎的,虽说我吃的山珍海味不在少数,但是这个鸡腿竟别有一番风味,也可能是我这几天忙着赶路,早己饥肠辘辘的缘故。
“我在山上采了一些草药入味,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你喜欢就多吃点!”"嗯!"吃完了食物,我们便开始启程。
......几日后,我们来到边陲小镇,由于这里靠近南方,气候有些湿热,这里的树木不是很繁茂,反倒泛着枯黄的景象。
"前面是陟县,我们一会去歇歇脚吧。
"继续往前走去,我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西处都可以见到一些老弱病残,其中不乏有妇人和小孩子。
他们看起来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有的靠在石头上。
"他们怎么都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从没见过这个景象的我惊诧中带着疑惑。
白鲤笙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游历各方的时候,时常见到这种现象,他们大多都是来自西方无家可归的难民和生病的老弱妇孺。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将包裹中剩的一些干粮拿给他们。
白鲤笙无奈地看着我,本想阻止,却发现来不及了。
那些难民一看到我掏出食物,匆忙朝我涌来,有的甚至将我手中的食物抢去,我还不小心被他们刮伤了手。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白鲤笙见状,赶忙用武功将难民们吓跑,这才将我救出。
白鲤笙小心翼翼的从包袱中拿出药膏帮我上药,语气有些责备,"看到了吧,这些难民是不能随便给吃的,他们己经好几日没吃东西了,看到你手中的食物,自然什么也顾不得了!"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内心五味杂陈。
想起以前自己对于食物很是挑剔,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吃不饱饭的难民,想想以前的自己就觉得羞愧。
"那,那我们该怎么帮助他们?"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继续往前走走看吧,各地都有各地的县官,我们找到他的府衙询问一下情况。
"白鲤笙也不忍看到这样的场景。
进入小镇,终于看到一些正常的行人,但是他们都行色匆匆,看起来个个都心事重重。
我们一路询问终于找到县官的府邸,但是县官拒绝接见,一问也没有缘由,只说拒绝来客。
我内心怒火中烧,怪不得有这么多难民,这个县官听着就靠不住。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望向白鲤笙,他一向最有办法。
白鲤笙西下望去,看到不远处张贴着一个告示,他拉着我走过去。
告示上写着,"县令千金重病,为千金寻求大夫,赏金百两"。
纸张有些泛黄,想来贴在此处有些时日了,我不禁想为什么这么诱人的条件也没有人来?
看来这个小姐的病非同一般。
只见白鲤笙将告示揭下,我心中一紧,拉了拉他的衣袖。
"眼下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他对我笑笑,让我安心。
后来,我们被侍卫领进了府邸,终于见到了本地的县令——刘敞。
只见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男人从室内走出,见到我们却不请我们落座。
"就是你们撕下本官的告示吗?
你们可清楚,小女的病并非一般,若治不好本官可是要将你们治罪的。
"白鲤笙拱手道,"大人尽管放心,小女的病在下一看便知。
"刘敞明显觉得我们吹嘘,但还是让我们进入了内室。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身形纤秾合度的少女,观察她的面部很是奇怪,明明红润的脸颊嘴唇却发白,对比起来格外怪异。
后来在我们的询问下得知这位小姐名叫刘紫珠。
白鲤笙走近为她把脉,然后认真翻看她的五官,看着他紧蹙的眉头,我不免为他捏了把汗。
"大人,不知小姐这个病多久了?之前可曾吃坏什么东西?""小女这病己一月有余啊,平日的饮食都是府内的厨子做的,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再说本官和家人也吃过,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我可以看一下你们平常吃的食物吗?
""当然,来人,吩咐厨房去把今日的剩饭端上来。
"不过会,桌子上就摆满了珍馐美味,我讶然,外面那么多吃不饱饭的难民,这个县官家里居然吃这么丰盛,我不免又对他又生出几分厌恶。
白鲤笙细细查看,摇了摇头,"这么看来桌上的饮食确实没什么问题。
"他忽的又话题一转,"那小姐最近可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新面孔?""可疑的人?没有啊。
"刘敞想破了脑袋,还是摇头。
白鲤笙见问他什么也问不出来,便作罢。
这个时候我无意间转头,便注意到一侧的丫鬟神情似乎不对劲。
我向白鲤笙使了一个眼神,他立马会意,"你就是刘小姐的贴身丫鬟吧,在你家小姐病重之前都接触过谁你应当清楚吧?
"那丫鬟一听,慌忙解释道,"没有,奴婢虽是小姐贴身丫鬟,但是小姐的事情奴婢一般是不过问的。
"白鲤笙见他有意隐藏什么,这样贸然询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
那刘敞可是没有耐心了,觉得我们无用,嚷嚷道,"我让你们看小女的病,不是让你们在这问东问西的!""大人,你急什么,相信在下,此事肯定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