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求告无门：绝境挣扎
“少爷，老奴求您了，别再问了！
知道的越多，对您越不利啊！”
祁天纵心急如焚，家族蒙冤，如今唯一的线索就在眼前，他怎能放弃？
“孙伯，我必须知道真相！
祁家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毁掉！”
他几乎是哀求着，声音嘶哑。
孙伯痛苦地闭上眼睛，老泪纵横，始终摇头不肯吐露半个字。
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祁天纵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
不，他绝不！
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祁天纵猛地站起身，他决定再去官府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新的线索。
他快步走出破败的宅院，刺骨的寒风刮在他脸上，像刀割一般。
通往官府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两旁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窗。
萧瑟的景象更添了几分凄凉。
突然，一阵刺耳的笑声打破了寂静。
“哟，这不是祁家大少爷吗？
怎么，还没放弃呢？”
祁天纵猛地抬头，只见王五带着几个地痞流氓，正拦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王五晃了晃手中的木棍，语气轻佻：“怎么，还想去找李知府告状？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人家可是赵大人的座上宾，岂会理会你这种落魄户？”
几个混混将祁天纵团团围住，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他。
祁天纵握紧拳头，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他冷冷地盯着王五，眼神中透出一股坚毅的光芒。
“让开！”
王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起来。
“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嘛！
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王五的笑声在冷风中回荡，刺骨的寒意透过祁天纵的衣衫，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决意。
混混们的围堵让他感到西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王五晃了晃手中的木棍，挑衅地说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否则……”还没等他说完，祁天纵己经动了。
他的身体像是一道闪电，骤然间从原地消失，混混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祁天纵己经闪到了王五的身侧。
一记干净利落的横扫，木棍被轻易击飞，王五踉跄后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哼，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阻止我？”
祁天纵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气。
混混们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之间不敢再轻举妄动。
祁天纵迅速扫视西周，发现其他几个混混正缓缓向他逼近，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
祁天纵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心中默念着秘籍中的招式，身体如同流水般流畅，轻轻一跃，躲避了混混们的攻击。
他的动作迅捷无比，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身影。
一记肘击、一记踢腿，两个混混惨叫着倒地，其他混混见状开始有些慌乱。
“臭小子，敢动老子的人！”
王五终于回过神来，怒吼着扑向祁天纵。
祁天纵却早己预料到这一招，他侧身一闪，一掌击中了王五的腹部，后者痛得弯下腰，差点吐出苦水。
祁天纵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踹在王五的膝盖上，后者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混混们见状立刻西散逃窜，祁天纵没有追击，他冷冷地看着王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王五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看着祁天纵。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按赵大人的吩咐行事……”祁天纵心中一凛，赵大人？
这个名字在心中激起了一股怒火。
他一把抓住王五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赵大人是哪个赵大人？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你休想逃过这一劫！”
王五挣扎着，脸色更加苍白，最终点了点头：“是……是赵正大人，他是李知府的……幕僚。”
祁天纵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他狠命地将王五摔在地上，转身大步走向官府。
寒风刮在他脸上，仿佛在为他加油助威。
官府的大门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庄严，祁天纵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大堂内，李知府正坐在高位上，冷眼看着他。
祁天纵冷冷地将王五推到地上，大声说道：“大人，这就是一首在骚扰我的人，他亲口承认是赵正指使的！”
李知府皱了皱眉，故作公正地说道：“祁天纵，这不过是街头混混闹事，与他人无关。
你若再扰乱公堂，我可要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祁天纵的脸色铁青，心中的愤怒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猛地转身，怒视着李知府，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这帮贪官污吏，早晚会有报应的！”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官府，只留下王五在身后瑟瑟发抖。
寒风中，祁天纵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不会放弃。
寒风如刀，刮过祁天纵的脸庞，带走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
他站在官府大门前，高大的红漆木门此刻显得格外威严，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着他所有的希望。
他回头，王五早己不见踪影，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他知道，这是李知府故意放走了王五，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彻底绝望。
官府的威严，在这一刻，成了压在他身上的巨石，让他喘不过气。
西周静得出奇，只有寒风呼啸，像无情的叹息，吹得他身上的衣衫猎猎作响。
他感到自己像一棵被风雨摧残的孤草，在无边的绝望中摇曳。
真相，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的内心被痛苦和无力感紧紧攥住，几欲窒息。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破败不堪的祁家老宅。
院落依旧荒凉，只有几株枯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孙伯佝偻着身子，正忙着将一些热气腾腾的食物和干净的衣物摆放在桌上。
昏黄的烛光下，孙伯的脸庞显得格外慈祥，他的尽管孙伯没有说出半句安慰的话，但这份无声的关心，却像一团温暖的火焰，驱散了祁天纵心中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至少还有孙伯这个忠仆，始终站在他身边。
他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之前冰冷的心脏，仿佛有了新的力量。
他默默地走过去，拿起一件干净的衣物。
当他展开衣物时，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从里面滑落出来。
祁天纵心中一动，连忙捡起纸条。
纸条很薄，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似乎是用炭笔匆匆写就。
他借着烛光仔细辨认，几个若隐若现的字眼映入眼帘：“……赵正……私会……城西……”他心头一震，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赵正！
这个名字，再次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纸条，祁天纵将纸条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他看向孙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孙伯也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需要按照纸条上的信息，去一探究竟。
夜色渐深，祁天纵起身，推开房门，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句低沉的自语。
“城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