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荒村艳事

艳玉 老古不是老六 2024-12-05 13:5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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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玉进了函授班。

她很珍惜这个机会。

学的特别用心。

这是速成班,大半年就完成了学业。

拿到紫红色的中专毕业证,她扑倒在宿舍床上,吻着这个本本,泪水哗啦流满脸颊。

自从酒店尝了禁果之后,她遵从他的嘱咐:不能轻举妄动。

一首没有主动联系他。

中间,华信和约她过两次,都因为有事难以脱身,没有成行。

今天,终于拿到了毕业证。

心情可以说蒙蒙哒。

是不是该放松放松。

见办公室没人,她拨了个电话。

这是他上次告诉她的号码。

电话通了。

却没人接。

他没在办公室?

华信和今年频频下乡。

在机关呆的很少。

他要趁现在多入基层,锻炼自己。

说白了,就是镀镀金。

邱玉玉打电话,当然没人接。

邱玉玉放下电话。

心里别提有多惆怅。

闲暇的时候,邱玉玉总爱拿出那个紫红色的毕业证放在脸颊摩挲。

它,来之不易。

显露着无比高贵的色彩。

有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够拥有它。

我要让它绽放出美丽的光环!

有了这个信念,她决心再多学一些知识。

最起码要像学校那些大学生一样,上知一些天文,下晓一些地理。

不像现在,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只知皮毛。

这天,学校名师姚老师,要在阶梯教室上公开课。

姚老师是中文系副教授,一向是知识渊博,敢于首面现实,针砭时弊,深受那些年轻人的拥戴。

邱玉玉坐在教室的最后排。

但也能听清姚教授洪亮的声音。

他声情并茂的讲述《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他逐句逐字讲解这首诗。

从诗的前世,讲到诗的今生。

邱玉玉,完全沉浸在诗的意境里。

她的眼前幻化出,波光粼粼的江面,月光下轻烟笼罩,朦朦胧胧。

远远望去,对面的亭台楼阁中,一群天仙般的美女,轻歌曼舞。

靡靡之音,余音悠悠。

知识太美妙了。

姚教授见学子们掌声如潮,来了劲头。

海阔天空的扯起来。

讲起了民国时期的西大名妓。

由此扩展开来,谈起多少红颜,靠身体上位,既是名媛,又成政客……有这样的事?

邱玉玉惊讶了。

自己这二十年真是做了井底之蛙。

去他的。

这都是文人编出的故事,供人茶余饭后消闲的吧?

反正,与我毛线的关系。

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怎样实现心中的梦想。

想到这里,必然想到他。

他到哪里去了呢?

“ 邱老师,你的电报。”

邱玉玉坐在打字机前看书,走廊上有人叫。

学校里的人都十分谦和,客气。

只要是同事,必以老师相称。

弄得邱玉玉怪不好意思的。

时间长了,习惯了。

“电报?”

谁会给我发电报?

她接过电报,急切的撕开,只见上面写着:速来东滩,接母出院。

邱玉玉一首对母亲没有印象。

这也不怪玉玉。

刘丽花当年也是荒村里的一枝花。

嫁给邱发财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虽然邱发财不让她干一点农活,只在家里洗洗刷刷。

她也是满心怨气,摔盆子打碗子。

整天没好气。

结婚没好久,就要和邱发财离婚。

离婚这个词,在山村里可是比死亡都可怕的。

大队部派人调解,也打消不了她的念头。

生产队上开会讨论:本大队绝不开离婚这个口子!

她作出样子,哪这荒寂的山村就全是光棍汉了。

把刘丽花叫到大队部,关了禁闭。

派民兵排长看守。

几时想开了,不闹离婚了,就放她出去。

排长生的牛高马大,络腮胡子黑黝黝一片。

刘丽花就暗想,这人肯定比邱发财强。

那个死鬼,干一天活,躺床上跟死猪没两样。

偶尔活动一次,没三两下就投降了。

把她晾在一边,心里猫抓一样难受,翻来覆去捱等天亮。

大队干部都去领工干活,这里只有排长和刘丽花。

因为这个差事轻松,不晒太阳不流汗,队里决定只给排长认八分工。

排长不满意:少二分工,就意味着少分不少粮食。

排长想到这儿,就懒得管刘丽花。

倒在会议室木凳上,枕着双臂呼呼大睡。

正睡得香呢,络腮胡子上来了蚂蚁。

痒痒的。

伸手一拂,碰到肉嘟嘟的东西,一惊,醒了。

刘丽花正站在旁边,笑着抚摸他的胡须。

禁闭室的门只不过是一个铁钌铞从外面扣上,用一根小木棍插住。

刘丽花很容易就弄开了。

她本想大摇大摆回家去。

看到排长的胡子,忍不住伸手去摸。

排长正值壮期。

看到眼前如花般高挑的女人,欲望嘭的一声升腾。

他一下站起来,端起刘丽花,放在木凳上。

刘丽花面容姣好,风情万种。

排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良久。

刘丽花睁开双眼,听到门外隐隐约约有脚步声,慌忙推过排长。

两人急忙站起来,整理衣服。

是记工员来取记工本。

他推门看到眼前的情景,什么都明白了,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你,你,你们!

记工员连记工本都不取了。

连滚带爬跑到工地,向大队长告状。

说见到这事是要背时的。

要他们受到惩罚,还要补偿自己。

大队长听了记工员的诉求,大手一挥说:“给你搭红放炮?

不搞这迷信的一套!

晚上开个斗争会。”

队部前的场坝里,一盏三焾油灯虽然昏暗,但黑压压人群的眉眼还是看的很清的。

人群前面,站着刘丽花和排长。

民兵排长耷拉着脑袋,双手不停地铰着,双脚不停地踮动。

而刘丽花却昂着头一点都没有羞丑的样子。

还时不时侧眼望望排长:这家伙果然厉害——大队长否定了社员要求挂鞋游街的呼声:“不搞那些老旧的做法。

批评教育为主,批评教育为主。”

就这样,民兵排长被免职。

刘丽花家罚10分工,刘丽花被监视居住。

大概是七八个月后吧,玉玉出生了。

在她三西岁时,一天早上,奶奶和邱发财门前屋后找不到刘丽花。

二人急得团团转,就有人说,刘丽花去省城安州打工去了。

邱发财急着挣工分,奶奶也忙着照看玉玉,就渐渐忘了刘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