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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寒凉,每日从早到晚泡在里面,就算是大夏天人也受不住。

前几天乔蓝衣来月事的时候,肚子痛的要死,一看就是洗衣服洗多了身体受了寒。

以前在外院当粗使丫鬟的时候,她觉得每天扫茅厕的日子命好苦,还以为进了内院就好了,结果现在看上去好像命更苦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不能再这样任人欺负了。

乔蓝衣气愤地将手里正在搓洗的衣服扔进盆里,溅起哗啦一声水响。

在满盆堆积如山的脏衣服中,一套绣着鸳鸯花纹的肚兜和底裤显得格外醒目,乔蓝衣冷眼看了片刻,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她坏笑一声,喃喃道:“坏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看,那就别怪我小小的反击一下了。”

三日后,正午时分,兰芷阁正殿。

宋瑶婉端坐于雕花梨木膳桌旁,手执一柄象牙筷正在用午膳,本该是愉悦的用餐时间,谁料耳边一直有一道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传来,斯哈斯哈的,甚是难听。

宋瑶婉循声看了过去:“你这是怎么回事?”

含晴涨红了一张脸,呐呐道:“小姐,奴婢身上有些不舒服,想先退下了。”

“既然不舒服就回去躺着吧,叫个大夫进来看看。”宋瑶婉摆了摆手,让她下去。

“是,多谢小姐。”含晴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用力夹紧双腿,一瘸一拐地退下了。

今天早起不久后,她就觉得私密处有些不适,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尖在扎。

等到了中午伺候宋瑶婉吃饭的时候,被扎过的地方倏然变得特别痒,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抓挠。

后来那种痒意越来越抓肝挠心,她一刻也忍不了了,只好跟宋瑶婉告病回来休息了。

“啊啊啊啊!!”含晴摔倒在床榻上大声尖叫,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叫什么叫,仔细惊扰了五小姐。”

含雨紧随她后面进屋,呵斥道,“刚才给五小姐布菜的时候我就看你不对劲,怎么了,一进屋就大吵大叫的?”

“含雨,我我我……”含晴缩在被褥里一个劲儿地发抖,嘴里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要死啊,有话还不快说,现在采月在伺候小姐吃饭,待会儿我还得去伺候小姐歇午觉呢。”

含雨满脸不耐烦地坐在含晴身边,皱眉等着她的下文,然而含晴除了一直“我我我……”之外,其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伸手探了探含晴的额头,触手温凉,没发烧啊。

“你安生待着,我去给你叫个大夫。”含雨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要走,谁知下一刻她的衣摆就被床上之人攥住了。

“别去……姐姐别去……”含晴哑着嗓子,眼泪直流。

“胡闹什么,生病了怎么能不瞧大夫。”

含雨训了含晴一句,转身还是要走,没想到含晴将她的衣摆攥得死死的,她拉都拉不开。

她只好转了回去,然而她不解的双眸却在下一秒变得惊恐和骇然:“你,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