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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含晴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被子,***的私密处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长满了细小的红疙瘩。

“我,我也不知道,早起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

含晴哭得喘不上气,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是因为私密处持续的灼痛和瘙痒。

饶是含雨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现下也不禁慌了神,片刻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你最近和三爷……你们弄过几次,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我……”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我我我的,还不快说!”

含晴闭了闭眼,想了一会儿,稍后才颤抖道:“上个月弄了六次,这个月三次,最近一次是前天。”

“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噘着***在被褥上蹭了蹭,发出了几声难耐吸气的声音。

“你说呢,你这妮子,八成是得了花柳病了。”

“什么?姐姐,你不要吓我……”含晴登时感觉天塌了,趴在被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我说过多少遍,让你平时少跟三爷厮混,你就是不听。”

含雨恨恨道,“三爷好色的没边了,府里头略有些姿色的丫鬟他都恨不得弄上手玩一玩,他那副身子沾过多少人你算过吗?那种地方弄的人多了是要出问题的,现在好了,他把你弄出问题了吧。”

含雨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床榻上呜咽的哭声觉得更烦了。

“此事不能声张,一旦传扬出去你就完了。病在这个地方大夫是不能请了,我去替你寻一些膏子回来涂一涂,但愿你病情不算严重。”

含雨生气地摔门而去,开门时屋子里压抑的哭声从门缝里泄出来了一点,很快又被关得严严实实的了。

第二日,乔蓝衣照常去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盆里没有含晴的衣服了,笑意瞬间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看来她的反击成功了!

这些日子她被含雨含晴两个大丫鬟折磨得团团转,洗衣服洗得手抽筋,三天前终于没忍住想了个办法小小地回击了一番。

这个方法风险比较大,没办法同时放倒两个人。

她思来想去很久,最终将目标对准了含晴,谁让含晴的底裤上经常会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味道呢。

乔蓝衣之前在外院当过一年的粗使丫鬟,故而在外院也算是有一些小小的人脉。

她找到了在外院时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厮林原,请他帮忙出去买了一些荨麻回来,她自己偷摸弄出荨麻汁水,涂了一点在含晴的底裤上。

份量不多,却也足够让含晴吃几天苦头了。

伤在那个地方,在这个名节比性命重要的古代社会,她打赌含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或者是去请大夫来瞧的,最多只会让含雨帮她买一些膏药回来涂。

这个闷亏含晴是吃定了。

现在看见盆里不声不响消失的一堆衣服,乔蓝衣知道自己赌对了,心里得意狂笑:哈哈,让你天天欺负人,这下遭报应了吧,这三四天你且受用着吧。

这一整日,乔蓝衣的心情都是阳光灿烂,无比美妙的。

少洗一个人的衣服,她的时间就多出来很多。

今天晚上她终于赶在饭点之前回了兰芷阁,吃上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

吃面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要流泪了,一碗普通的素面怎么能这么好吃?

子时一刻,宋府里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乔蓝衣打着呵欠,肩上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一路轻手轻脚地出了兰芷阁。

沿途绕过曲里拐弯的抄手游廊,幽深寂静的假山亭台,最终在宋府内院和外院交界的一处破旧角门前停下。

门前落了锁,铜环上锈迹斑斑,风一吹就是一阵刺耳的嘎吱声。

乔蓝衣第一次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很纳闷,这宋府到处都装饰得金碧辉煌的,怎么就这个地方看上去这么荒凉?

这里左手边的假山上野草杂生,右手边的荷花池满是浮萍和落叶,整个一荒无人烟的样子。

不过没纳闷多久她就又开心了,不荒凉的角门前都有守门婆子,就这块没有,可见荒凉也是有荒凉的好处的。

乔蓝衣先在门扉上轻轻地扣了三声,约莫几息之后,又重重地扣了三声,紧接着门扉对面就猛地探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来。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乔蓝衣率先憋不住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叹息道:

“我说林原,你这是要吓死谁啊,暗号暗号暗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下次伸脑袋之前先对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