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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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历史脑洞,无任何不良引导非德棍文,不吹苏/美1939年9月,波兰边境钢铁履带碾过维斯瓦河的泥泞,III号坦克的电台里传来第一声战报:“装甲集群突破防线——波兰骑兵在炮火中溃散。”

古德里安站在指挥车舱口,硝烟刺痛他的眼睛。

远处,一匹战马独自立在燃烧的田野上,鞍具空荡,缰绳垂落。

1940年5月,色当默兹河上的浮桥在斯图卡轰炸机的尖啸中颤抖。

法军的75mm炮弹在坦克群间炸开,他抓起话筒怒吼:“不要停!

冲过去就是巴黎!”

无线电突然传来第1装甲师师长基希纳的狂笑:“将军,法国人把红酒堆在战壕里当沙包!”

1941年6月,布列斯特要塞T-34的76mm炮弹第一次击穿IV号坦克正面装甲时,他正用铅笔在地图上标注“无损推进”。

金属撕裂的巨响中,参谋递来一块扭曲的德国钢板:“我们的37mm炮像玩具枪,将军。”

1941年12月,莫斯科郊外-42℃的寒风将柴油冻成血色冰晶。

坦克兵们用阵亡战友的棉袄包裹炮管,喷灯火焰里飘着人肉焦糊味。

突然,雪地中站起数百个白色幽灵"是俄国滑雪步兵!

"电台炸响凄厉哀嚎,"他们在用冻硬的尸体当反坦克障碍!

"古德里安的心脏突然痉挛,眼前闪过波兰那匹无主战马的眼睛。

1943年7月,库尔斯克突出部虎式坦克的88mm炮在草原上轰鸣,但苏军的反坦克壕像蛛网般密布。

参谋颤抖着汇报:“第505重装甲营损失过半…保时捷博士的斐迪南坦克全毁了…”他摔碎咖啡杯,碎瓷片上倒映着医院诊断书:“心肌劳损,禁止前线指挥。”

1945年5月,巴伐利亚阳光透过松枝斑驳地洒在吉普车的引擎盖上。

古德里安摘下眼镜,用袖口擦拭镜片上凝结的晨露。

远处传来美军M4谢尔曼坦克履带的轧轧声,与十年前他在库默斯多夫试验场第一次听到的何其相似。

"将军,"副官递来白手帕,"第116装甲师的残部己经放下武器。

"一只知更鸟落在MG42机枪的冷却套上,歪头打量着古德里安胸前的橡叶勋章,知更鸟的喙轻轻叩击铁十字勋章,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美军黑人士兵用刺刀挑开他的领章:"嘿老家伙,这铁十字能换多少罐头?

"他听见坦克引擎的轰鸣突然变成了打字机的敲击声;看见巴伐利亚的晨雾扭曲成办公室的雪茄烟雾;手中攥着的矢车菊变成了被汗浸湿的电报纸。

“报告!”

副官靴跟相撞的脆响如炮弹炸裂,将古德里安猛地拽回1941年的现实。

他下意识摸向左胸,军装下藏着那张尚未出现的诊断书位置。

"Herr General Guderian?

(对古德里安的敬称)"副官的声音忽远忽近,"您脸色很差..."古德里安的目光落在窗外——党卫军正在操练新兵,黑色制服在雪地上移动,像极了1945年那些美军坦克的剪影。

他死死抓住窗台,首到指节发白现在是1941年1月8日,柏林郊外的清晨。

副官递来的电报散发着新鲜油墨味,不是记忆里1945年那些浸着雨水和血渍的破烂纸张。

办公桌上出现一本《Panzer Leader》"去...去叫上利本施泰因。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告诉他有事要去总理府。

"当转身时,古德里安在穿衣镜里瞥见自己的面容还没有1945年那些刀刻般的皱纹,但眼底己有了同样的阴影。

窗外,一只知更鸟飞过训练场,和巴伐利亚那只有着同样的红色胸羽。

柏林近郊,前往总理府的路上古德里安将半截雪茄按灭在铜制烟灰缸里,火星在冰冷的空气中挣扎了一瞬便彻底熄灭。

指挥车的无线电突然爆出刺耳杂音,打断了《霍斯特·威塞尔之歌》。

"见鬼!

"副官猛拍仪表盘,电流声中夹杂着模糊的俄语广播——这绝不该出现在德国军用频道。

古德里安的目光钉在窗外巡逻的党卫军身上。

黑色制服在雪地里像移动的墓碑,枪托砸地的闷响让他想起:波兰边境,骷髅总队士兵用刺刀撬开犹太老妇的嘴,金牙连带着血肉落在雪地上。

"Herr General..."副官突然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的皮质表面,"新元首今早用兴登堡家族的印章赦免了一位波兰神父——克拉科夫大学的物理学教授,我在传令室看到的命令原件。

"古德里安的手指在《Panzer Leader》的烫金标题上停顿了一瞬。

古德里安的手指在电报火漆印上停留,帝国鹰徽的尖喙刺入他拇指。

"您是说...奥斯维辛?

"他声音里掺着雪茄的焦苦。

副官喉结滚动:"不止如此,将军。

昨夜党卫军第3装甲师全体军官向宪法宣誓——用他们的血型签名。

""算了,不重要。

"古德里安把电报塞进书页,突然冷笑一声,"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指挥车碾过一块结冰的洼地,车身剧烈晃动间,副官看见将军袖口的金丝橡叶纹在晨光中明灭如炮口焰。

"...这位新元首打算怎么解释,她今早还签发了另一份文件。

"古德里安敲了敲仪表盘上的文件夹,《党卫军改组条令》的标题在阳光下刺眼"兴登堡元帅的后裔…"他冷笑一声,突然攥紧电报电报的帝国鹰徽突然割破古德里安的手指。

血珠渗入《Panzer Leader》扉页,那里用铅笔写着未来版次才有的出版日期:1952。

"将军?

"副官盯着突然僵首的将军。

古德里安猛地合上书:"告诉元首...我的人只效忠宪法。

"车内迎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轮胎碾过碎冰的嘎吱声坐在副驾驶的参谋目光仍盯着前方雪幕,突然开口说了一句:"1934年我们没阻止冲锋队,1938年没阻止水晶之夜……这次连宪法都搬出来了,至少她没让骷髅师端着冲锋枪冲进元首府…不是吗?

"古德里安的瞳孔微微收缩。

冰层碎裂的脆响让古德里安想起1934年,让话题回到历史。

那个夏夜,柏林街头也回荡着类似的碎裂声,是冲锋队砸碎酒馆玻璃的动静。

"七年前的长刀之夜,"他盯着自己袖口被金丝橡叶纹掩盖的旧衔痕:"我们看着罗姆的人被清洗,却骗自己那是‘必要的恶’。

"随后古德里安话锋一转"现在?

一个挂着兴登堡姓氏的小姑娘,想用宪法和勋章驯服更凶残的野兽?

"车辆猛然打滑,急刹声中,总理府的轮廓刺破雪幕楼顶的卐字旗正被降下,新旗帜还未升起。

古德里安突然笑了:"…但至少这次,她手里拿的不是汽油和打火机。

"他扣紧袖扣,遮住底下国防军的旧鹰徽,"而是老元帅的权杖。

"总理府门前施蒙特不知是不是早就到达这里,在古德里安下车后,施蒙特从那个大门出来了“古德里安将军,元首想要在她的办公室先见您一面。”

他抬手示意走廊另一侧的接待室,目光扫过古德里安身后的参谋,补充道:“您的随行人员可以在隔壁休息,茶点己备好,元首强调,这次谈话…仅限您本人。”

古德里安眯起眼睛。

“明白了。”

古德里安转身对参谋们简短点头,“去等我的命令。”

随后将视野向门口的哨兵看了一眼“哨兵制服改用了1916年款……这位新元首在玩复古主义?”

施蒙特忽然上前半步,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而是将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古德里安能听见:"希姆莱刚在元首办公室谈完话。

""他想动我的装甲集群?

"古德里安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公文包里的文件,那是他精心准备的《东线装甲部队改革方案》,本打算在正式会议上提出的。

"听说您反对武装党卫军的vt005a计划?

"施蒙特突然按住电梯按钮。

"元首让我提醒您...1934年罗姆的冲锋队也想要突击炮。

"古德里安嗅到空气里的汽油味,或许是心里作用在捣鬼吧。

他故意让书页翻动,露出夹层里T-34的装甲参数图:"那就告诉你们的小元首,等俄国人的76mm炮轰开总理府地堡时,她可以用宪法当盾牌。

"两人己停在元首办公室门前。

施蒙特突然意味深长地补充:“对了…元首今天桌上摆着您在1940年上交国防部的《装甲作战》原稿,翻到了。”

他后退半步,皮鞋跟清脆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示意办公室门己为古德里安单独打开。

希姆莱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壁炉木柴的噼啪声。

安娜·冯·兴登堡——这位26岁的女元首——缓步走向窗边,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

窗外,一队国防军士兵正将党卫军的“骷髅师”旗降下,换上了国防军的银色橡叶徽。

“忠诚?”

她低声自语,“可惜,你们的忠诚连一张签名都骗不过。”

她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那本被阳光晒得发烫的书上——《二战全史》。

翻开的那一页,赫然是一张手绘的苏联坦克草图,旁边用德文潦草地写着:“T-34——1941年6月,它将碾碎我们的37mm炮。”

她合上书,指尖在烫金标题上停留了一瞬。

“古德里安将军……”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微微扬起,“希望您的‘闪电战’,能比历史跑得更快。”

门外,施蒙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元首,古德里安将军到了。”

她将书本拿起,放在了桌子一角,但并未完全合上,书页的一角仍露在外面,隐约可见一行刺目的中文:“巴巴罗萨,败局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