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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朗!”

看到女儿的瞬间,夫妻俩连忙迎上来,心里忐忑稍安。

“你哪儿来的自行车?”李淑梅没忍住问,临走前,闺女给了他们二百块钱,闺女手头的三十多块钱是不可能买得起自行车的。

季舒琅不答反问:“火车票买好了吗?”

季耀华反手掏出两张火车票:“都按你说的买好了,半小时就开,你跟你娘快点进站,爹给你们去买点吃的来。”

这时候的火车票是不记名的,家里只有两张票,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躲在闺女身后往羊城跑?

反正只要妻女走了,他就算是死也无妨!

季舒琅:......又来了。

她深吸口气跳下自行车:“别说那些有的没得了,先送你们进站,至于我,一会儿就跟上。”

李淑梅跟季耀华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要怎么跟?”

傻闺女该不会是打算去抢票吧!

李淑梅第一个不答应:“闺女,咱们可不能做傻事啊,火车站有公安,你要是抢票被人逮住,爹娘可没法捞你!”

季舒琅无语:“你看我像是那么傻的人么?”

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便宜爸妈肯定不愿意走,时间紧急,季舒琅只好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你们也知道,我从小身体好,所以一会儿我就在前面等火车。

车一过来,我就跳上去,到时候在车上找你们。行了放心吧,时间快到了,赶紧先上车。”

“你要扒火车?!”两口子音量大了不少。

季舒琅连忙捂住他们的嘴:“小声点!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

她都服了,要不是看在原主的份上,这两个猪队友,她真的是......还是忍吧。

她是怕了这两人的唠叨,见他们不说话了,放下手锁好自行车,带着两人去一旁的供销社买了两个黄桃罐头,又买了些鸡蛋糕、红枣核桃之类的干货,把本市的粮票全部用光,然后紧赶慢赶的将人送上车。

此时距离发车仅剩二十分钟了。

两口子还是不放心,但是闺女这么大了,虽然疯,但向来都有自己的主意。

只是扒火车这太惊世骇俗了,季耀华透过火车窗看着闺女快步离开的背影:“要不,我也下去,跟闺女一块儿?”

李淑梅抹着眼泪,想了想,还是拉住了丈夫:“你别去,就你那老胳膊老腿儿的,别拖了闺女后腿!

反正咱们一会儿都注意点,你看左边我看右边,要是闺女不来,咱就下去陪她!”

“好!咱们一家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李淑梅无语,想说丈夫几句,火车已经陆续上人,两人噤声,惴惴不安的低下头。

与此同时,季舒琅人已经到了火车站门口,随意观察了四周的人群后,她目光锁定了一个穿着藏蓝色列宁装的中年女人。

“同志,你要自行车吗?”

女人是来接孩子的,此时一手正拉着孩子,一手拎着巨大的行李,母女两个都是圆脸盘子,天生带着笑模样,被人突然这么一拦,眉头都没皱一下。

“同志你是?”中年女人疑惑的看向季舒琅。

“我赶时间长话短说,事情是这样,我有一辆自行车,你们要买的话不要票一百五就卖,喏,就是这个,我骑了也没多久。”

母女俩看过去,车子确实挺新的。

中年妇女明显有些心动了,现在的自行车市价是二百八还要四张工业票,这自行车这么新却只卖一百五,这相当于是半价了!

季舒琅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见他们不吭声有些急了:“你们不要的话,我再找别人。”说着一脚跨上自行车就要走。

身后的年轻女孩儿连忙拦住了她,她是下乡的知青,家里好不容易托关系给她在城里找了工作,这才从乡下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是知道的,家里就一辆自行车,压根不够用。

中年女人看出女儿的意图,小声说:“妈没带那么多钱出来。再说,这车子这么便宜,会不会......”

“我带了,妈你以前给我寄过去的钱,我都有好好存着,正好一百五,这车子我想买,就算有什么毛病,但也没缺胳膊断腿儿,过了这村没这店儿了!”

小姑娘心中有成算的很,她拿自己的钱买自行车,以后家里那些嫂子也别想跟她争,这车子来得正合适!

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季舒琅有些不耐烦了:“到底买不买?”

“买!我买!”

中年女人显然还有些顾虑,但车子都在眼前了,女儿又真心想要,最后还是没做声,任由闺女掏出钱来。

季舒琅数了十五张大团结,将车锁钥匙递给对方:“现在钱货两讫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跟阵风似的瞬间就离开了二米远。

留下一对母女在风中凌乱......

五分钟卖辆自行车!这人也太奇怪了吧!

要不是试了下自行车能正常骑,他们高低要报公安了!

他们怎么想,季舒琅是不知道的,当然,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她原本就是想试试这自行车能不能卖出去换点这个时代的货币,成不成的都无所谓,但能成更好。

毕竟她空间里都是军用罐头,总不能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吃吧,上面可都是英文!到时候被当成敌特还得了!

这时,她早已经三步化作两步跑向火车站的轨道,顺着火车的方向,百米冲刺。

说到这,不得不感谢原主父母,给原主养出了一个好身体,至少她全力跑了十分钟,都没多累,只是嗓子干得厉害。

趁火车还没开,季舒琅见四下无人,从空间里摸出一个军用水壶,打开直接灌了一大口。

但下一秒.......

***!

这怎么是酒!

到底谁干的,水壶泡威士忌!怎么不去死啊!

她酒精过敏啊!

季舒琅一口把酒喷出去,但还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轰隆隆的声音闪现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