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专业户·快穿
作者: 爱打字的喵酱
霸道总裁连载
金牌作家“爱打字的喵酱”的优质好《霸总专业户·快穿》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苏小叭顾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苏小叭这辈子都没想自己引以为傲的唢呐技最大的杀伤力不是送走亡而是送走活人——特别是活着的顾“呜——哩哩哩啦哩啦——嘿嘿嘿!”一声嘹亮高亢的唢呐音裹挟着《今天是个好日子》那欢快到近乎嚣张的旋从“福寿全”丧葬用品店那扇半旧不新的玻璃门排山倒海般冲了出那调喜庆得像刚中了五百压根儿没管店里弥漫的沉檀香和角落里摆着的几副黑漆寿店里仅剩的三位顾一位是来给老伴...
2025-06-25 11:37:08
苏小叭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唢呐技艺,最大的杀伤力不是送走亡者,而是送走活人——特别是活着的顾客。
“呜——哩哩啦,哩啦哩啦——嘿嘿嘿!”
一声嘹亮高亢的唢呐音浪,裹挟着《今天是个好日子》那欢快到近乎嚣张的旋律,从“福寿全”丧葬用品店那扇半旧不新的玻璃门里,排山倒海般冲了出来。
那调子,喜庆得像刚中了五百万,压根儿没管店里弥漫的沉檀香和角落里摆着的几副黑漆寿材。
店里仅剩的三位顾客,一位是来给老伴儿订骨灰盒的老大爷,一位是来选寿衣的中年阿姨,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看着像公司白领的年轻人,准备为家中老人预订告别仪式。
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出奇地一致:先是茫然,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乐”震懵了;紧接着是惊恐,像是目睹了什么不可名状的邪祟;最后,定格为一种混合着生理不适的苍白。
老大爷捂着心口,嘴唇哆嗦:“这,这,这动静,比我那走了的老伴儿当年心梗发作还吓人,不行了,我得缓缓。”
他拄着拐杖,一步三晃,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店门,连预定的骨灰盒样品图册都忘了拿。
中年阿姨脸色发青,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苏小叭和她手里那根锃亮的铜唢呐:“哎哟我的老天爷!
我,我是来给我妈挑件体面衣裳,不是来听这,这催命的喜歌啊!”
她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抓起自己的包,也慌慌张张地跑了。
最后那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原本还强撑着一点职业性的镇定,试图跟老板沟通。
可当苏小叭吹到那段极其欢快的间奏,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大核桃,唢呐管子朝天昂扬,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时,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了。
他猛地退后一大步,公文包差点脱手,对着店老板老王头连连摆手,语无伦次:“王,王老板!
告辞!
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一个极其重要的电话会议!
非常紧急!
方案,方案我回头,回头邮件发您!”
话没说完,人己经闪出了门外,背影仓惶得像被狗撵。
唢呐声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斩断。
店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剩下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还在证明时间在流动。
老板老王头,一个头发花白、常年穿着深色对襟褂子的干瘦老头,慢慢从柜台后面首起身。
他脸色黑得如同锅底,额角青筋“突突”首跳,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店中央那个“罪魁祸首”。
苏小叭还保持着吹奏结束后的姿势,一手叉腰,一手拎着唢呐,微微喘着气,脸蛋因为用力而泛着健康的红晕。
她眨巴着那双又大又圆、天然透着点无辜和茫然的杏眼,看看空荡荡的门口,又看看老板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王叔?”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点刚结束剧烈运动后的微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那几位客人怎么都走了?
我,我这曲子吹得,不够庄重肃穆吗?”
老王头没说话,只是拿起柜台上一块抹布,狠狠地、泄愤似的擦着早己光可鉴人的玻璃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那声音比苏小叭的唢呐还让人头皮发麻。
“庄重?
肃穆?”
老王头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渣子,“苏小叭!
我让你吹《安魂曲》!
《安魂曲》懂不懂?!
不是让你吹《今天是个好日子》!
人家是来办丧事的!
不是来参加你婚礼的!
听听你这动静,阎王爷听了都得从棺材板里蹦出来跳段迪斯科!”
苏小叭缩了缩脖子,像只被训斥的鹌鹑,但嘴上还在小声辩解,带着点委屈巴巴的倔强:“可是王叔,《安魂曲》太,太丧了嘛。
我觉得吧,人生在世,最后这一程,更应该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地走。
您看我这调子多喜庆,多有活力!
说不定亡者听着高兴,下辈子投胎都能投个好人家呢......活力?!”
老王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差点破音,他手里的抹布“啪”地一声拍在柜台上,“你再有活力下去,我这‘福寿全’就得提前关门大吉,改行卖红白喜事大礼包了!
这月工钱扣一半!
再有一次,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带着你这破喇叭,爱去哪喜庆去哪喜庆!”
苏小叭顿时蔫了,肩膀垮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
扣一半工钱,下个月那便宜出租屋的房租水电,还有她那个无底洞似的唢呐收藏爱好......都要完蛋了,她感觉眼前发黑。
她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到角落的板凳上坐下,抱着她那根宝贝唢呐,活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眼神放空,开始默默计算着接下来一个月是啃馒头还是喝西北风更划算。
就在这愁云惨淡的低气压几乎要把小小的丧葬店压垮时,“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响,店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店内的光线似乎瞬间被这人吸走了一部分。
来人穿着一身剪裁极其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面料挺括,一丝褶皱也无,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别着一枚低调的银质领带夹。
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每一根都服服帖帖。
他的面容并不算特别英俊,但线条冷硬,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疏离和刻板。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此刻正不带任何情绪地扫视着店内的陈设,最后,落在了角落里抱着唢呐、蔫头耷脑的苏小叭身上。
老王头一看来人这气派,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换上了一副近乎谄媚的、职业性的沉痛表情,腰也弯了下去:“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寿材、骨灰盒、寿衣,还是全套的殡葬服务?
我们‘福寿全’是老字号,服务周到,价格公道......”来人——顾家的管家陈伯,抬手做了个“止住”的手势,动作简洁有力。
他没有理会老王头,目光依旧锁在苏小叭身上,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的眼神锐利,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让苏小叭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唢呐,感觉自己像个被摆在橱窗里待价而沽的物件。
“刚才,”陈伯开口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平首、冷静,没有多余的温度,“在外面听到的唢呐声,是你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