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秒回: 001 包满意。
我说，发错了。
对方正在输入……
很久。
他回: 收了，退不了。
我一愣。
……陆澈怎么变得这么***了?
我打字: 行，等他退下喊你。
就当闹着玩儿吧。
反正他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等我喊。
我这么想着，回头就把这茬忘了。
1.
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
楼道里空无一人，我顶着一脑袋的酒气翻包找钥匙。
手机快没电了，眼皮也打架。
就在这时，我余光瞥见楼梯口站着个人。
高个儿，西装，逆着光。
我差点一声非礼啊吼出去，结果他先开口: 乔乔。
我愣了两秒: ……陆澈?
你来干嘛?
你说喊我，我怕你忘了，就先来了。
……真来了?
我心虚地低头装着掏钥匙: 哦。
开了门，他跟着进来: 我的拖鞋呢?
扔了。我头也不抬。
嗯。他轻声，人都扔了。
我下意识回头看他。
他却笑了一下: 我知道，我只是你买回来用一天的。
2.
我和陆澈分手半年零三天。
我删了他所有联系方式，他也没来找过我。
就像我们六年的感情，从来不存在过。
今天转账给他，我承认，存了点小心思。
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在意。
可他真来了，我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他在客厅转了一圈，停在洗手间门口，鼻尖动了动:
沐浴露味道变了。
换了。我说。
……所以，是别人洗的吗?
我突然来了火气: 对啊，他喜欢这个味道。
我没说，旧的那瓶，是他的味道。
我一洗澡就会想到他，想到他湿漉漉的样子。
日子没法过了。
就去换了新的，让另一个霸道的香味挤走他。
他没再问，垂着眼在沙发上坐下，解开了西装扣子。
那双手一动，我就知道我又完了。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青筋若隐若现。
明明那么无趣一个人。
却偏偏长了这副好皮囊。
我咬牙转头: 你不是最忙吗?堂堂大律师，怎么有闲玩这种一分钱恋爱体验卡?
陆澈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工作忙，为人死板，连床上也是按时间走流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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