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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环视众人,声音沉稳如铁:

“今日封铺查粮,是为救人性命。诸位若信我沈曜,我沈家军定不会弃百姓于不顾。”

百姓们面面相觑。突然,跛脚老汉“扑通”跪下,老泪纵横:

“少将军,是少将军,我们有救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将军,将军怎么会有时间管我们得事。”

米铺掌柜不可思议得说道。

“李老头,你莫不是老眼昏花认错了吧,少将军那么忙,怎么可能有空出现在这里。”一名老妇开口问道。

“你们糊涂啊,沈曜就是少将军的名讳,是我老眼昏花,方才还不小心伤了少将军,我该死。”

“真的是少将军?”

如同推倒骨牌般,黑压压的人群接连跪倒。

方才还怒目而视的青年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竟对将军……”

沈昭弯腰扶起老汉,玄色衣袖沾上尘土。

“诸位乡亲父老,突厥大王子阿史那禄,设计杀我父亲,他连同他的部下于昨日已被我全歼于黑石谷,

我定会遵循我父亲的意志,誓死守护大周子民,守住大周的每一寸领土,

至于今日所中之毒,我沈曜在此立誓,与青虎关同生死,我一定会找出解药。”

有人开始痛哭,有人高喊"少将军仁义",更多人默默捡起地上的武器,站到了守军身旁。

陆久站在人群中,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姐,逐渐成长为一位少年将军,

她所彰显的才能和谋略甚至比侯爷和世子更高一筹。

她望向被陆久踩在脚下的粮铺掌柜,眉宇间的锋芒比剑更利:

“将他带回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人物的手笔。”

深夜军帐中,沈昭盯着案上地图。陆久匆匆进来:

“审出来了,他与那人是暗中交易,并未见过来人的长相。”

“可有审处是什么毒?”沈昭问道。

陆久摇了摇头。

“军医验出来了吗?”沈昭看着桌上的地图突然想到什么。猛然站起身来:

“不对,给百姓下毒或许只是幌子,他们真正要下手的是军粮。

军中一定有人在暗中相助,谁在负责军粮?”

沈昭思考片刻问道。

“赵谦。”

话音刚落,沈昭已翻身上马:“去粮仓!”

粮仓外围的守卫见到沈昭铁青的脸色,慌忙跪地:“将军,粮仓重地......”

“滚开!”沈昭一剑劈开仓门锁链。

本该堆积如山的米袋竟少了近半。她割开一袋“军粮”,

果然是被掉包的粮食。

这是军医也追来粮仓,手勒住缰绳,说道:

“将军,验出来来了,是......是断肠草混了鸠。”

沈昭剑尖抵上守卫咽喉:“说!谁动过这些粮?”

那守卫被剑尖抵着咽喉,冷汗顺着额角滚落,却仍梗着脖子道:

“将军明鉴,小的只是奉命看守,从不敢动军粮分毫,”

沈昭眸光一冷,剑锋微微下压,一线血丝立刻顺着守卫的脖颈蜿蜒而下。

"是吗?"她声音轻得可怕,

“我看你年纪不大,家中爹娘应该还在等着你回家的好消息吧。”

沈昭说完转头看向宁一名跪在地上的侍卫继续说道:

“关系这么好,你们俩应该是同乡吧,亦或者是来参军之前就认识?”

守卫嘴唇颤抖着,却仍不肯开口。

沈昭忽然收剑,转身对军医道:“军医应当很清楚,这断肠草发作时的症状。”

军医摸了摸他那两缕八字胡,慢悠悠的开口道:

“回将军,断肠草混鸠羽,发作时肠穿肚烂,

会有呕吐,高热,但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中毒者受尽折磨,大多是承受不了,自行了断。”

沈昭挑眉,将剑抵在其中一名侍卫的腹部:

“你是说这里会烂掉,他会活着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腐烂吗?”

“没错。”军医适时开口回答。

两名守卫已经被沈昭的形容吓得脸色浑身颤抖,汗水随着下颌滴下。

沈昭收剑回鞘,冷声道:“既然他们如此忠心,那就全了他二人得心意,去准备两副给他二人服下。”

守卫崩溃伏地,"昨夜赵参军带人运走三十车粮,这些粮食也是他亲自验收的。”

“今日卯时,赵参军亲自押送二十车军粮说是前往了.....前线大营。”

沈昭翻身上马,对着陆久说道:

“此处交由你处置,我去追回那三十车军粮。”

完全来不及听陆久说了什么。

沈昭策马狂奔,烈风呼啸着灌入耳中,她死死攥着缰绳,指节泛白。

前方官道上,二十辆粮车正缓缓前行,赵参军骑在马上,神色悠闲,甚至还哼着小曲。

“赵参军!”沈昭厉喝一声,战马嘶鸣着拦在粮队前。

赵参军抬眼一看,见是"沈曜",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少将军有何贵干?”

沈昭翻身下马,银甲在烈日下泛着冷光:“这批粮,谁准你动的?”

赵参军慢悠悠地擦着他得银环大刀,

“下官见军中粮草充足,特分发给前线将士,以示犒劳。怎么,少将军连这点小事都要过问?”

“小事?”沈昭冷笑,一剑劈开最近的粮袋,米粒倾泻而出果然是没毒的粮食,

”少将军这是何意,大敌当前,怎可这般浪费粮食。”

“赵参军,本将倒是要问问你,大战在即,你故意调换军粮,

还有两日沈家军将会大军进城,你意欲何为?”

沈昭握着佩剑得关节嘎吱作响。

四周押运的士兵顿哗然,都看向赵谦,觉得沈昭说的有道理,

大军就快进城,这个时候送粮确实不合常理。

赵参军脸色微变,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少将军莫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将这些粮食提前送出去,何错之有?”

他环视四周,提高声调:

“诸位兄弟评评理,我赵某在军中一年有余,何时做过对不起弟兄们的事?倒是少将军——”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年纪轻轻,刚接手军务就这般咄咄逼人,这般诬陷与我,

难道是因为我此前的质疑,少将军想要排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