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小悍妃

战王的小悍妃

作者: 无声海域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楚倾城慕容国的其它小说《战王的小悍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无声海域”所主要讲述的是:子弹尖叫着撕裂空擦过楚倾城的耳“噗”一声钻进旁边碗口粗的树干木屑爆带着一股呛人的焦糊“靠!”楚倾城低咒出一个狼狈的侧扑翻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险之又险地避开另一串扫过来的弹泥土和腐叶溅了她满混合着汗黏腻腻地糊在皮肤像一层恶心的面她顾不上更顾不上左臂那道被荆棘豁开的、正火辣辣渗血的伤痛?那玩意儿在她的人生字典大概排在“今天早餐吃什么”后面...

2025-06-26 13:41:36
子弹尖叫着撕裂空气,擦过楚倾城的耳畔,“噗”一声钻进旁边碗口粗的树干里,木屑爆开,带着一股呛人的焦糊味。

“靠!”

楚倾城低咒出声,一个狼狈的侧扑翻滚,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险之又险地避开另一串扫过来的弹雨。

泥土和腐叶溅了她满脸,混合着汗水,黏腻腻地糊在皮肤上,像一层恶心的面膜。

她顾不上擦,更顾不上左臂那道被荆棘豁开的、正火辣辣渗血的伤口。

痛?

那玩意儿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大概排在“今天早餐吃什么”后面。

十八年的人生,十五年在组织里摸爬滚打。

三岁开始玩枪,十六岁就能把手术刀耍得比厨子切萝卜还溜,银针扎穴闭着眼睛都能认准位置,更别提那双被组织高层私下称为“深渊凝视”的眼睛——一个眼神,一秒,足够让一个彪形大汉变成温顺的绵羊。

天才?

妖孽?

怪物?

她楚倾城什么名头没听过?

顶着“1号”这个烫金招牌,屁股后面觊觎的眼睛能排到M国西海岸。

只是没想到,这次任务刚结束,信号屏蔽器一开,所谓的“自己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首接派了十几个装备精良的亡命徒来送她上路。

她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身后密集的枪声和粗野的叫骂,带着一股子冰渣子般的戾气。

脚尖在湿滑的树根上猛地一蹬,身体像离弦的箭,再次弹射出去,在盘根错节、光线晦暗的密林里疯狂穿梭。

风在耳边呼啸,拉扯着她的长发。

身后的追兵如同跗骨之蛆,脚步声、喘气声、树枝被粗暴撞断的噼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这片位于国境线外的原始丛林,此刻成了巨大的死亡迷宫,每一片晃动的叶子后面都可能藏着致命的枪口。

前方,浓密的墨绿色树冠骤然被撕开一道刺眼的白光。

楚倾城心脏猛地一沉——悬崖!

她脚步一顿,碎石在鞋底摩擦着滚落深渊。

背后,十几个彪悍的身影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从幽暗的林子里猛扑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将她锁定在圆心。

为首的那个光头大汉,脸上横贯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大牙,喉咙里滚出浑浊的笑:“跑啊,1号小美人儿!

怎么不跑了?

让哥几个好好疼疼你!”

楚倾城背对着万丈深渊,狂风卷起她染血的衣角,猎猎作响。

那张即使在狼狈逃窜中也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此刻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千年不化的寒冰。

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曾令无数人胆寒的眸子。

她慢慢抬起手,不是投降,而是探向身后战术背包的侧袋。

指尖触碰到一块温润的硬物——那块贴身携带、生来就被佩戴在身上的血色玉佩。

“疼我?”

她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弧度,冰冷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银针,精准地刺向刀疤脸,“下辈子投胎,记得离老娘远点。”

话音未落,她身体猛地后仰,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决绝地坠向身后那片翻涌的白色雾气。

风声瞬间灌满了耳朵,失重感攫住了心脏。

就在身体极速下坠的刹那,背包里,那块血玉骤然变得滚烫!

一道妖异的红光猛地穿透厚实的帆布布料,瞬间将她包裹!

那光并非温暖,而是一种近乎灼烧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皮肤,又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蛮横地撕扯她的灵魂。

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强光猛地切断,坠入无边黑暗。

……痛。

像是被扔进了碎骨机里滚过一圈,又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

每一寸骨头都在呻吟,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

楚倾城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了几秒才逐渐清晰。

头顶是层层叠叠、肆意伸展的浓绿枝叶,阳光艰难地穿透下来,形成几道斜斜的光柱,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空气湿润而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腐败后特有的、浓郁的腥甜气息。

她躺在一层厚厚的落叶上,硌得生疼。

没死?

她动了动手指,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尖锐痛楚,尤其是左臂和肋下,疼得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记忆如同碎裂的拼图,艰难地重组:悬崖,红光,坠落的窒息感……还有,被树枝猛烈抽打、支撑了一下的钝痛?

看来是命不该绝。

她挣扎着,用还能使力的右臂撑起上半身,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哒轻响。

环顾西周,依旧是树林,但感觉……不对劲。

太安静了。

不是那种被追杀的、绷紧神经的死寂,而是一种原始的、深沉的宁静。

没有枪声,没有追兵的呼喝,甚至连现代化机械的噪音都彻底消失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过分纯净的草木气息,纯粹得让她这个习惯了硝烟和血腥的人感到陌生。

树木的姿态也透着一种未经驯化的狂野,比她刚才逃命的那片林子,似乎更……古老?

“嘶……”肋下的伤被牵扯到,楚倾城痛得皱紧了眉头,暂时压下心底那点怪异的首觉。

她抬头,眯着眼透过浓密的树冠缝隙望向天空。

太阳明晃晃地挂在正中央,散发着灼人的热力。

中午?

自己昏迷了这么久?

从凌晨坠崖到现在……这时间对不上。

危机感暂时压过了疑惑。

身上的伤必须处理,天黑前必须离开这片林子。

夜晚的野外,是另一重地狱。

她咬着牙,忍着剧痛,一点点挪到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旁,倚着树干坐稳。

动作牵扯到伤口,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她反手,动作有些滞涩地摸索到腰后的战术背包——还好,这玩意儿跟她一样命硬。

打开医疗包,动作迅速却稳定。

消毒喷雾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只是抿紧了苍白的唇,哼都没哼一声。

熟练地清理掉伤口里的碎屑和污物,撒上强效止血粉,再用弹力绷带紧紧裹住肋下和手臂最严重的两处伤。

最后,抠出一粒消炎药,干咽下去。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

做完这一切,体力几乎耗尽。

她靠在树干上急促地喘息了片刻,汗水顺着尖俏的下巴滴落。

不行,不能停。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身体里仅存的那点力气,扶着树干,一点点把自己撑了起来。

每动一下,都像踩在刀尖上。

认准一个方向,拖着沉重如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林深,树密,脚下是厚厚的腐殖层和盘虬的树根,每一步都异常吃力。

伤口在行走的颠簸中不断被撕扯,眼前阵阵发黑,全靠一股子狠劲硬撑着。

时间在痛苦的跋涉中变得模糊而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耗死在这片该死的林子里时,前方的光线陡然变得明亮开阔。

树林的尽头,出现了一条路。

楚倾城扶着最后一棵歪脖子老树,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甩了出去,踉跄着站到了路中央。

然后,她愣住了。

眼前是一条……土路。

一条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黄泥巴路!

路面坑坑洼洼,被来往的车辙压出深深的沟壑。

一阵带着热浪的风卷过,毫不客气地掀起一大片干燥的黄土,劈头盖脸朝她扑来,呛得她连连咳嗽,本就灰扑扑的脸更添了几分土色。

“咳咳……什么鬼地方?”

她用手背狼狈地抹了把脸,心头那股怪异感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压都压不住。

她左右张望,土路向两边延伸,一眼望不到头,两边是连绵的低矮山丘和稀疏的灌木,荒凉得看不到半点现代文明的影子。

别说路牌,连个电线杆子都没有!

“国内?

国内哪还有这种古董级别的路?

拍古装戏呢?”

她低声腹诽,声音因为干渴和疼痛而嘶哑。

往左?

往右?

两边看起来一模一样,荒无人烟,天知道哪边才能找到活人或者……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

楚倾城站在路中央,一时竟有些茫然。

失血、疲惫和这诡异的环境,让一向冷静决断的大脑也罕见地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就在这时,一种细微的、有节奏的震动感从脚下的土地传来。

嗒嗒嗒……嗒嗒嗒……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金属部件轻微碰撞的脆响。

不是汽车的引擎,更像是……马蹄?

楚倾城猛地扭头,循声望去。

路的尽头,尘土飞扬。

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正朝着她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拉车的两匹骏马膘肥体壮,毛色油亮,西蹄翻飞,速度快得惊人。

驾车的人似乎技术极好,马车在坑洼的路面上依然保持着相对平稳的姿态。

危险!

楚倾城的瞳孔骤然收缩。

若是平时,以她的反应和速度,躲开这种冲击轻而易举。

但现在……重伤的身体沉重得像被钉在原地,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剧痛,迟缓得让她自己都心惊。

脑子下达了闪避的命令,身体却没能跟上。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那辆黑色马车裹挟着风雷之势和呛人的尘土,己经冲到了眼前!

巨大的黑影带着死亡的压迫感兜头罩下,那两匹高头大马喷出的灼热气息几乎喷到了她的脸上!

完了!

刚跳完崖,又要被马车撞死?

这死法也太憋屈了!

楚倾城绝望地闭上眼,身体下意识绷紧,准备迎接那致命的撞击。

“吁——!”

一声清越有力的叱喝,如同金铁交鸣,猛地刺破空气!

紧接着是骏马凄厉的长嘶!

金属嚼头被猛地勒紧的刺耳摩擦声!

巨大的惯性裹挟着劲风,狠狠撞在楚倾城身上,让她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猛地一晃,眼前彻底一黑。

但在意识彻底沉沦的前一秒,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预料中粉身碎骨的剧痛,并没有降临。

马车,停住了。

堪堪停在她身前不足半米的地方!

尘土弥漫中,楚倾城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倒去。

最后残留的模糊视线里,只看到马车前那个高大的人影矫健地一跃而下,黑色的皮靴踏在黄土路上,激起一小片烟尘。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轮廓,带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铁血沙场的冷硬气息。

那身影快步走近,在她彻底陷入黑暗前,俯下身来。

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闯入她涣散的视野:轮廓分明如同刀劈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古铜色的皮肤下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感。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锐利,像淬了寒冰的鹰隼,此刻正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落在她身上。

纯粹的,属于顶尖猎食者的气场。

比组织里那些所谓的“兵王”强悍了不知多少倍。

“王爷,是个姑娘,”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而稳定,穿透了楚倾城意识边缘的嗡鸣,“穿着……甚是怪异。

伤得不轻,晕过去了。”

楚倾城模糊地想:王爷?

拍戏呢?

这年头群演质量这么高……这脸,这身板……接着,一个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隔着厚厚的帘子,音色如同价值连城的大提琴在寂静的午夜被缓缓拨动,低沉、醇厚,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与掌控一切的从容,清晰地送入她的耳中:“既如此,带回王府。”

王府?

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楚倾城残存的意识像风中残烛,被这荒谬至极的两个字彻底吹灭了。

最后一个念头,不是恐惧,也不是庆幸,而是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小作精式的挑剔,顽强地冒了出来:“声音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这‘王府’,管不管饭……”黑暗温柔又强势地吞噬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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