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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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小说,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较真无脑文,看就完了脑子寄存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此刻前往京海的韩叙,正是抱着这样一种极其悲壮的心情。

这位22岁的汉东大学法学学士、京城大学经济学硕士,汉东省政府研究室正科级研究员在面对京海本土的黑社会时却无能为力。

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得知了妹妹高启兰在京海市第一初级中学被人欺负***的事情。

所幸他在汉大的几个同学有毕业被分配在京海市工作的,当时他就给在京海市公安局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希望同学可以帮忙照应一下,就没再放心上。

结果这才仅仅过去一个月,他便收到消息高启兰又被班上的同学欺负了,甚至差点被当众扒了衣服。

婶可忍叔不可忍。

这不,韩叙向单位告假了三天,便匆匆赶回京海了。

“强哥,照顾好小兰……我马上就到京海了……这几天就先别让小兰去学校了……小兰还小,受了这么大***,你要多宽慰宽慰……”在单位韩叙是个低调、清高的人,读书人嘛,清高是一贯的作风和特点。

可面对家人和兄弟,韩叙却又总是絮叨个不停,想要一股脑把该交代的全给交代了。

“好好好,我马上下火车了,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韩叙闭上了双眼,最近发生的糟心事太多,他不禁陷入沉思。

自穿越进这个世界以来,他的人生未免太过顺风顺水了。

革命烈士的后人,旧厂街的团宠,京海的天才少年、16岁的高考状元,高育良的得意门生,20岁的京大研究生院学生会主席、著名学者宁力的学生,22岁的正科级干部……或许这次正是对他人生的考验吧!

火车在一声冗长的汽笛中,终于停靠在了京海站。

铁轨摩擦的余音尚未散尽,韩叙己随着人流涌出站台。

站外的空气带着一种陌生的、混杂着海腥与煤灰的湿冷,扑在脸上。

出口处,一辆白色的帕萨特公务车静候着,车门推开,下来一个年轻人,身板笔首,肩上扛着一道银色横杠缀着两枚西角星花——二级警司。

他目光在攒动的人头里搜寻,很快锁定了目标。

“老韩!”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站前广场的嘈杂,手臂划开薄薄的雾气般挥动了一下。

韩叙的脚步顿了顿,旋即加快,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短促有力的声响。

他几步便跨到车前,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那笑意像是刻意从长途跋涉的疲惫里挤出来的。

他抬手,在年轻人那身笔挺的藏蓝警服肩章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掌心的温热似乎短暂地熨帖了冰凉的金属。

“行啊,老白,”韩叙的声音带着火车上沾染的沙哑,目光在那肩章上停留了一瞬,“二级警司了。”

白玉堂嘴角扯开一点弧度,接了话茬,反过来打趣道:“哪能和你比啊,韩大研究员!”

说着,又侧身拉开了后车门,手掌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在韩叙肩胛骨下方轻轻一推。

“上车。”

声音不高,却有种执行公务般的利落。

韩叙被那股力道带着,顺势矮身坐进后座,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薄外套渗进来,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的位子上,早己坐了一个人。

那人肩章上两道横杠缀着两颗西角星花,是个二级警督。

他微微侧过头,露出一张略显苍老的脸。

韩叙的视线在那张脸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一种模糊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竟无法从记忆的碎片里准确打捞出来。

“你好,”那人主动伸出手,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基层打磨出来的干脆,“曹闯。”

曹闯!

这个名字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击碎了那层模糊的记忆薄膜。

是他了,安欣和李响的师傅、警局得内鬼曹闯!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曹闯还没给赵立冬当狗吧?

也不知道老白和曹闯“鬼混”在一起是好是坏,算了,过一出是一出。

“韩叙。”

韩叙报上名字,也伸出手去。

两只男人的手在空中握在一起。

曹闯的手掌宽厚、粗糙,带着长期握枪或器械留下的硬茧,握力很足,有一种刑警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力度,却又在恰到好处的分寸内迅速松开。

关于韩叙,曹闯听白玉堂说了一路,此刻面对真人,曹闯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人长得特别帅,身上的气质很文雅。

要说有多帅呢,也就和屏幕前的读者老爷们差不多吧!

白玉堂坐进驾驶位,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钥匙悬在锁孔上方,他侧过身,目光沉甸甸地落在韩叙脸上,那是一种少见的不掺杂肆意的郑重。

“老韩,”他开口,声音压得有些低,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些天…实在是对不住。

忙得脚不沾地,没顾上小兰那边。”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检讨的诚恳。

韩叙没料到是这个开场,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兄弟这份心意是滚烫的,但“小兰”两个字又像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那点暖意。

他嘴角动了动,想扯出个轻松的表情,最终却只形成一个勉强而短促的弧度。

“没事,”韩叙的声音有些干涩,目光投向车窗外匆匆掠过的街景,“我这不回来了么。

自家的事,总得自己扛。

倒是你,跟着操心,麻烦了。”

“麻烦”两个字,他说得轻,却带着分量。

白玉堂没再言语,只是下颌线微微绷紧了一下,随即干脆地转回头。

钥匙拧动,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内的空气似乎也随之震动起来。

他熟练地挂挡,刚才那份郑重如同被发动机的轰鸣驱散,语气陡然变得松弛,甚至带上点市井的痞气:“操!

这回非得给那不长眼的小崽子好好放放血不可!

妈的,欺负到老子兄弟妹妹头上?”

韩叙无声地摇了摇头,嘴角那点残留的弧度似乎真实了些。

他转向副驾的曹闯,带着点无奈又了然的解释:“瞧见没?

他就这样,一阵风一阵雨的。

曹支队您这当领导的,多担待点。”

曹闯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韩叙短暂交汇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嘴角似乎也极细微地向上牵了牵。

“白玉堂,”他顿了一下,声音平稳得像汇报工作,“在局里…大部分时间还是挺靠得住的。”

这句话像颗投入静水的小石子,韩叙和曹闯在后座与副驾之间,隔着空气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极其短暂的眼神。

那无声的笑意,比任何放声大笑都更刺人,就如一首歌唱的那样,一切尽在不言中~“喂!”

驾驶座上猛地传来一声低吼,带着被戳穿后的气急败坏。

白玉堂的手指关节在方向盘上微微发白,“师傅,老韩,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我他妈什么时候不靠……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