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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宋菱歌瞧见那刺客挟持女子逃窜,身形瞬间一晃,仿若一缕疾风,向着那人迅猛追去。刺客在前边身形灵动,时而腾挪跳跃,还不时扭头望向身后,脸上满是挑衅之色,似乎笃定无人能将他拿下。

宋菱歌追出大约一百米后,陡然停住身形。她伸手探入空间,在那摆满各式武器的区域,迅速取出一柄造型独特的复合弓。紧接着,她动作娴熟地搭箭、拉弓,弓如满月,箭矢如流星般向着刺客疾射而去。只听“噗嗤”一声,箭矢精准地射入刺客大腿。原本在空中灵活腾跃的身影,瞬间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坠落。他先是砸落在下方的屋顶,“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塌陷一大片,随后重重摔落在地。

那些紧追在后的人见状,立刻一拥而上,迅速将刺客擒拿。而原本被刺客抓在手中的女子,在即将摔倒之际,却仿佛被一阵神秘的风轻轻托起,缓缓飘起,最后稳稳落在地上,毫发无损。这诡异一幕,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压根没瞧见是何人伤了这夜郎鬼国的刺客,只看到一张形状奇异的弓突兀地出现在前方。当那张弓被拉开时,弓翼两段各有的轮轴飞速转动,紧接着,那箭便轻而易举地射中了刺客。

在这静谧的夜里发生如此离奇之事,着实有些骇人听闻。众人押着夜郎鬼方的刺客,准备去向今晚遭遇刺杀的南安王和寂州王复命。

皇都的夜晚,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宋菱歌如鬼魅般迅速回到定远侯府,此时的侯府一片寂静,仿佛连老鼠都已沉沉睡去。

宋菱歌化作一阵风,率先飘至柳清婉的抚琴居。她目光一扫,屋内所有值钱物件尽收眼底,眨眼间便统统收进空间。在柳清婉的床底下,宋菱歌还找到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面额的银票,粗略一算,竟有一万两千两之多。此刻的柳清婉趴在梳妆台前,睡得正香,头上还插着一支精美的玉簪,宋菱歌顺手将玉簪取下,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随后,她又轻车熟路地前往其余几名妾室房中,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房内财物扫荡一空。她记得自己的另一面屏风,就在后院玉小蝶房中。这玉小蝶在原主记忆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与秦叙之的关系也颇为冷淡。不过她为秦叙之育有一女,名叫秦熠瑶。但宋菱歌可不管这些,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东西一一收进空间。在她看来,这些人都行事不端,自己又何须讲究。

最后,宋菱歌来到周老夫人的松鹤堂。这周老夫人之前花光了原主的嫁妆,还逼着原主回娘家借银子,可暗地里竟藏着私库!宋菱歌在周老夫人卧房的隐秘处,找到了一个暗格。暗格中,放着五张面额两千两的银票,一个装满各色宝石玉簪和金钗的匣子,这匣子里的物件,最保守估计也价值一万五千两左右。此外,暗格中还有侯府在皇城外一处一千二百亩田地的东篱山庄的地契。

宋菱歌毫不客气,将暗格中的东西连同侯府和柳清婉那处铺子的房契,全都收入空间。望着几乎被洗劫一空的松鹤堂,宋菱歌这才回到栖梧苑,把苑中为数不多的有用之物,包括她的嫁妆单子以及当初她进府时,清点嫡姐嫁妆后记录的单子,一并放进空间。之后,她便静下心来恢复异能,直到临近天亮,才疲惫地躺在床上睡去。

宋菱歌是在一阵嘈杂声中被猛地惊醒。一大早,最先发现侯府失窃的是那几名妾室,毕竟她们的财物大多摆在显眼之处。紧接着,周老夫人也发现自己的私库被偷得精光,当场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下人们顿时乱成一团,慌慌张张地找来大夫。

秦叙之早上则是在沐兰阁的地上醒来,因着夜里着凉,发起了风寒。沐婉湄也因穿着清凉,在地上躺到早上,高热不退。秦叙之睁眼便发觉房里少了许多东西,他急匆匆地走出沐兰阁,这才发现整个侯府已乱成一锅粥。又听闻周老夫人晕倒,赶忙心急火燎地跑到松鹤堂,见到被大夫救治后已然苏醒的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正哭得涕泪横流,秦叙之见状,将松鹤堂的下人都遣了出去。他在周老夫人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口说道:“母亲,咱们报官吧!这次失窃金额如此巨大,唯有让官府出面,才能尽快缉拿贼人。”

“绝对不能报官!”周老夫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一旦报官,京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都会知道咱们侯府遭贼,甚至可能以为咱们变成穷光蛋了!这让我日后在老姐妹们面前如何抬头做人?”周老夫人哭得愈发凄惨,秦叙之思索一番,觉得母亲所言在理。他无奈地转身走出松鹤堂,却发现府中的几名妾室也都着了风寒,其中沐婉湄的情况最为严重。不仅得给大夫付诊金,厨房里今日还得采买,眼看着给下人们发月钱的日子也快到了。一向不曾为银钱发愁的秦叙之,此刻只觉脑袋发懵,不知所措。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鼎瑞赌坊还欠着五千两的印子钱,原本想着能赢些银子还上。以前他也借过几次印子钱,都能及时归还,即便还不上,母亲周老夫人也总会想办法替他解决。这两年有宋菱歌的嫁妆兜底,他更是有恃无恐。可如今府中失窃,宋菱歌能动用的嫁妆已然没了,母亲的私库也空空如也。这可如何是好?秦叙之焦急万分,匆忙来到抚琴居,对柳清婉说道:“婉儿,你手头如今还有多少银钱?”

柳清婉自醒来发现失窃后,便心急如焚,听到秦叙之这么问,忍不住泪如雨下:“侯爷,我的银钱全没了!一两都不剩!我那成衣铺子里眼瞅着要进货了,可如今货款全被偷走,这铺子可怎么经营下去啊?”

“那……要不把铺子卖了吧?”秦叙之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说什么?侯爷,你难道不清楚那铺子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吗?”柳清婉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实在是急需一笔银子,再不想办法,过段时间恐怕把这侯府卖了,都还不起那笔钱啊。”秦叙之满脸为难地说道。

“你又去赌坊了?侯爷,你怎么又往那地方跑?”柳清婉的声音忍不住拔高,满是愤怒与焦急。

“前些日子我在赌坊赢了不少,谁知道后来又全输回去了。没办法,我就借了一笔印子钱做本钱,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估计利息都快五百两了。婉儿,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秦叙之双手紧紧抓着柳清婉的肩膀,眼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