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疯狂夸赞影后演技时，我颤抖的手点开了私家侦探发来的视频。原来最精彩的表演，
从来不在镜头前。"红酒在高脚杯中旋转，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般的光泽。
我轻轻摇晃着酒杯，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晚上八点五十八分。还有两分钟，
林悦主演的网剧《夜莺》就要在草莓视频首播了。我打开投影仪，调出草莓视频的界面，
首页已经挂上了《夜莺》的大幅海报。海报上，林悦穿着黑色蕾丝礼服，红唇微启，
眼神迷离地倚在男主角顾景城的怀里。她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是我亲吻过无数次的锁骨。"沈总，您要的资料我已经发到您邮箱了。"手机震动，
助理小张发来消息。我放下酒杯，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跳出《夜莺》的宣发资料，
四溅""导演称赞两位主演为艺术献身的专业精神"……我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无意识地滑动，
喉咙发紧。三个月前，当林悦告诉我她得到了《夜莺》女主角的机会时，我比她还要兴奋。
那是我动用了所有人脉，甚至抵押了公司部分股份才为她争取到的试镜机会。"老公，
导演说有几场戏...可能比较亲密。"签约那天晚上，林悦蜷缩在我怀里，
手指在我胸口画圈。我吻了吻她的发顶："为艺术献身，我理解。你是个专业演员。
"她仰起脸，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丈夫。"现在回想起来，
她当时的表情里是否藏着一丝愧疚？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到了九点整。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夜莺》第一集。片头曲过后，林悦饰演的女主角叶莺出现在屏幕上。
她穿着白色护士服，在医院走廊里快步行走。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无论看多少次，
我依然会为她的表演感到骄傲。剧情进展得很快，二十分钟后，
叶莺和由顾景城饰演的商界大佬陈曜有了第一次正面交锋。陈曜将叶莺逼到墙角，
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顾景城的声音低沉磁性。
林悦的眼神闪烁，红唇微颤："陈先生，请自重。"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段表演...太真实了。林悦眼中那种混合着恐惧与期待的神情，那种微微发抖的下唇，
都与我记忆中的某个夜晚重合。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后，我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夜色中，
我将她轻轻按在墙上，说了几乎相同的话。当时她的反应与此刻屏幕上的叶莺如出一辙。
我猛灌了一口红酒，液体滑过喉咙时带着灼烧般的疼痛。剧情继续推进，第三十八分钟，
预告中的重头戏来了。叶莺为了获取情报，主动接近陈曜。场景是一个豪华酒店套房，
林悦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衣，赤脚踩在深色地毯上。顾景城从背后抱住她，
手指滑过她的肩膀。镜头给了林悦的脸一个特写，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微张开，
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的手指猛地收紧，高脚杯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那不是演技。
那是一个女人在情欲中的真实反应。我太熟悉了，她耳后会先泛起淡淡的粉色，
然后呼吸变得急促，睫毛颤抖的频率会加快。这些细微的变化，
是任何表演课程都教不出来的。"砰！"酒杯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碎片与红酒四处飞溅。我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顾景城将林悦压倒在床上，
镜头巧妙地避开了直接暴露的画面，
但林悦的表情、声音、身体的律动...每一个细节都在尖叫着告诉我：这不是演戏。
更可怕的是弹幕：林悦演技炸裂！这个表情太真实了吧！
顾景城和林悦的化学反应绝了！两人私下是不是有一腿啊哈哈哈
我的胃部扭曲成一团，喉咙里涌上一股酸味。抓起手机，我颤抖着拨通了林悦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七分。按照行程表，
林悦应该在参加《夜莺》的线上粉丝见面会。我打开微博，果然看到直播正在进行中。
画面里，林悦和顾景城并肩而坐，她穿着低胸红色连衣裙，
顾景城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时不时凑到她耳边说些什么，引发她一阵娇笑。
那种笑容，明亮、放松、带着一丝我许久未见的娇羞。上一次看到她这样笑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一年前？我关掉直播，打开通讯录，手指悬停在"私家侦探王"的名字上方。
三年前公司商业机密泄露时，我曾雇佣他调查过。犹豫了几秒，我按下了拨号键。"沈总？
稀客啊。"王侦探的声音带着笑意。"我需要你查一个人。"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我妻子。"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明白了。相关资料发我邮箱，三天内给您初步结果。
"挂断电话后，我机械地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一块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
鲜血滴落在红酒渍上，形成诡异的图案。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我打开电脑，
开始整理林悦这三个月来的行程表、通话记录、信用卡消费，所有我能接触到的信息。
作为她的丈夫兼经纪人，我有这个权限。凌晨两点，我将打包好的文件发给了王侦探。
然后我打开酒柜，取出一瓶威士忌。当灼热的液体第三次滑过喉咙时，手机响了。
是林悦发来的消息：老公，见面会刚结束，明天一早还有宣传，
今晚就在剧组安排的酒店睡了，爱你哦~我盯着那个波浪号和爱心emoji，
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听起来像是某种受伤的野兽。第二天清晨，
我在沙发上醒来，头痛欲裂。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入眼睛，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大部分来自公司，三个来自林悦。我拨通公司电话，告诉助理我今天不去上班。
然后我点开林悦的未读消息：怎么不接电话呀？生气了？是因为昨晚那场戏吗？
那只是演戏啦，你知道的老公？？我盯着最后一条消息看了很久，
最终回复：没事，公司有点忙。注意休息。发完这条消息，我起身冲了个冷水澡。
在水流的冲击下，昨晚的记忆越发清晰：林悦在顾景城身下的表情，她微微拱起的腰线，
那种我熟悉的、只有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呜咽声...我一拳砸在瓷砖墙上，
指关节传来的疼痛让我稍微冷静下来。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处理着公司事务，
晚上则一瓶接一瓶地喝酒。王侦探在第三天傍晚打来了电话。"沈总，有些发现。
"他的声音异常严肃，"能见面谈吗？"一小时后，我在一家隐蔽的茶室见到了王侦探。
他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到走进人群就会立刻消失。"直接说结果吧。
"我开门见山。王侦探推过来一个牛皮纸袋："照片和视频都在里面。简而言之，
您妻子和顾景城的关系至少持续了三个月，从《夜莺》开拍第二周开始。
他们在片场化妆间、顾景城的房车、以及三家不同的酒店有过亲密接触。"我打开纸袋，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最上面的一张照片里，林悦和顾景城在停车场热吻，
她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腿缠在他的腰上，裙摆撩到了大腿根部。"还有这个。
"王侦探递给我一个U盘，"酒店监控录像。
时间都在您妻子告诉您她在拍夜戏或者参加剧组聚会的时候。"我紧紧攥住U盘，
指甲陷入掌心："有谁知道这件事？""剧组里应该有不少人察觉了，但都选择沉默。
顾景城是星辰娱乐的当家小生，没人敢得罪他。"王侦探犹豫了一下，
"还有一件事...顾景城有收集视频的习惯。"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根据我的线人提供的消息，顾景城喜欢...录制他与女性的亲密视频。
您妻子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王侦探后面说的话我几乎听不清，
只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备份"、"云存储"、"可能被用于勒索"。离开茶室时，
天色已晚。我坐在车里，将照片一张张摊在副驾驶座上。每一张都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
最后一张照片拍摄于三天前，正是《夜莺》首播当晚。
林悦和顾景城一前一后进入了一家精品酒店，
而当时她给我发的消息是"在参加粉丝见面会后的庆功宴"。我发动车子，
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穿行，最终停在了林悦父母家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透过窗帘，
我能看到林悦母亲的身影。她是我母亲的大学室友，我们两家是世交。八年前，
正是在这个客厅里，我单膝跪地向林悦求婚，她父母含泪点头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手机再次震动，是林悦发来的自拍。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对着镜头嘟嘴：想你了，
明天宣传结束就回家~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那不是化妆效果。背景里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喝到一半的红酒和两个酒杯。我关掉手机，
启动车子。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既然她选择为了艺术献身，那么我会让她明白，
什么才是真正的表演。我站在星辰娱乐大楼对面的咖啡厅里，透过落地窗观察着大楼入口。
这是连续第三天蹲守，手中的美式咖啡已经凉透，但我需要咖啡因保持头脑清醒。手机震动，
是王侦探发来的消息：顾景城的财务调查有眉目了，他去年偷税漏税至少七百万，
证据已发您邮箱。我嘴角微微上扬。过去两周，我像一只织网的蜘蛛，
耐心地在暗处编织着复仇的脉络。林悦依然在各地宣传《夜莺》，每晚都会发来甜腻的问候，
而我则回复着体贴的丈夫该有的关心。"沈总，您要的资料。
"我的助理小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旁，递过一个文件夹。我打开快速浏览，
星辰娱乐的股权结构、近期投资项目、主要股东的详细背景。
其中一页用黄色标记的是顾景城的合约细节：五年期，违约金三千万，
道德条款明确规定"如因艺人个人行为导致公司损失，公司有权单方面解约并要求赔偿"。
"财务部分析过了，"小张压低声音，"星辰娱乐去年投资的两部电影票房惨败，
现金流吃紧。他们最近在谈的B轮融资，领投方是松禾资本。"我合上文件夹，
松禾资本的赵总是我大学室友。这个巧合简直像是上天送来的礼物。"安排一下，
今晚我要见赵总。"小张点头离开。我再次望向星辰娱乐大楼，
恰好看到顾景城的保姆车驶入地下车库。他今天应该是在录制《夜莺》的宣传综艺。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林悦：老公，今晚芒果台有我们的专访哦~记得看！爱你！
我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打开微博搜索《夜莺》最新消息。热门话题里，
#顾景城林悦CP感#已经冲到第三位。点开话题，
满屏都是两人在宣传活动上的亲密互动：顾景城为林悦整理头发，林悦娇羞地靠在他肩上，
两人共喝一杯奶茶...我的拇指在屏幕上停顿，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林悦穿着我从未见过的黑色蕾丝内衣，照片只拍到肩带部分，
但足够我认出那不是我们一起去买的那件。照片配文：城哥送的礼物，
悦姐害羞不肯展示完整版~一股酸涩的液体涌上喉咙，我强迫自己深呼吸。
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而我需要保持绝对清醒。晚上七点，我在私人会所见到了赵总。
十年过去，这个曾经的寝室活宝已经变成了精明的投资人，
唯一没变的是他左眼角那道打篮球留下的疤痕。"老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赵总热情地拥抱我。寒暄过后，我直奔主题："听说松禾要投星辰娱乐？
"赵总挑眉："消息挺灵通啊。怎么，有兴趣一起玩？"我摇晃着酒杯，
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相反，我想劝你放弃这个投资。"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顾景城的偷税证据、他与多位女艺人及制作人妻子的不正当关系、甚至还有他吸毒的视频。
最关键的是，我播放了一段录音，
顾景城在酒醉后吹嘘自己如何利用亲密视频控制某些"有夫之妇"。
"星辰娱乐把宝都押在顾景城身上，"我指出，"一旦这些曝光，公司估值至少缩水一半。
"赵总面色凝重："老沈，你和顾景城有私人恩怨？""他睡了我老婆。"我平静地说，
仿佛在谈论天气。赵总瞪大眼睛，随即了然地点头："明白了。松禾会撤出谈判。
"他顿了顿，"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我微笑着递过一个U盘："这里有些更有趣的东西，适合'不小心'泄露给媒体。"当晚，
我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林悦和顾景城的专访。她穿着我送的那条珍珠白连衣裙，
看起来纯洁无瑕。主持人问及两人在剧中的激情戏，
顾景城露出标志性的痞笑："悦悦是非常专业的演员，那些戏份我们都是一条过。是吧，
悦悦？"林悦低头浅笑，脸颊泛起红晕："景城很会带戏，让我很容易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遥控器，指节发白。镜头给了林悦一个特写，
她脖子上戴着我从未见过的钻石项链，小巧精致，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节目结束后，
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悦。"老公，看了节目吗？"她的声音带着表演后的兴奋。"看了，
你很美。"我的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那条项链..."她突然停顿，
"是剧组借的造型，明天就得还回去。""很适合你。"我说，"对了，
后天是你妈妈的生日，我订了翡翠阁的包厢。"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抽气声："啊，
我差点忘了！但后天...后天剧组要去杭州宣传...""我跟导演打过招呼了，
你可以晚一天去。"我打断她，"你妈妈很期待全家一起吃顿饭。"沉默了几秒，
林悦轻声说："好的，老公。谢谢你安排这些。"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
调出王侦探最新发来的监控视频。画面显示，两小时前专访结束后，
林悦和顾景城一前一后进入了电视台附近的一家酒店。视频时间戳是晚上9:17分，
就在她给我打电话前二十分钟。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夜风很凉，
但比不上我内心的冰冷。后天，林悦母亲生日宴，将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因为顾景城也收到了邀请。作为"女儿的荧幕搭档"，这是再自然不过的安排。
宴会在翡翠阁最大的包厢举行。我提前一小时到场，检查每一个细节。
鲜花、菜单、座位安排，顾景城被安排在林悦旁边，而我则坐在岳母身侧，
这个角度能完美观察到两人的一举一动。"墨墨，最近工作忙吗？"岳母拍拍我的手，
"悦悦说你最近总是加班。"我微笑："公司有个重要项目，快收尾了。"确实快收尾了，
我在心里补充。林悦是最后一个到的。她穿着淡粉色旗袍，头发挽起，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当她看到顾景城已经就座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恢复了专业演员的镇定。"妈，生日快乐！"她亲吻岳母的脸颊，然后转向我，
"老公..."我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今天很美。"这句话是真诚的，
她确实美，美得让我心痛。顾景城站起来向岳母献上礼物："阿姨，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我和悦悦一起挑的玉镯。"我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我和悦悦"，
多么亲密的称呼。林悦的脸色瞬间变白，但很快挤出一个笑容："景城太客气了，
非要亲自去选。"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我借口去洗手间，实际上是去确认最后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