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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就在在场宾客惊骇莫名之时,我轻轻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好戏看够了,也该办正事了。”

我的话音刚落,邀月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的一声,猛然踹开!

一支身披玄甲的精锐之师,手持兵刃,瞬间控制整个会场。

在场的宾客吓得纷纷后退,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身着元帅蟒袍,手持御赐金鞭,正是我的舅舅,陆远征。

他一出现,一股强烈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厅。

沈文修和柳如月看到他,脸上的嚣张和疯狂瞬间冻结,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还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大门外再次传来通报声。

“大理寺卿,奉旨办案!”

身着大理寺官服的官员,簇拥着大理寺卿,大步走入。

大理寺卿展开一卷明黄的圣旨,威严而响亮的声音,开始宣读这对狗男女和他们家族的最终审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经查,原柳氏医馆柳承安、柳远山等人,三代行医,实为草菅人命,以毒药充良药,谋财害命,罪大恶极!受害者共计一百一十三人,罄竹难书!”

“另查,秀才沈文修,伙同柳如月,谋害岳父顾远山,侵占其家产,后又为求仕途,毒杀恩师周文正,罪证确凿!”

“又查,沈文修为求军功,勾结边关将领,冒领镇国将军顾长烟之战功,欺君罔上!”

“朕心甚怒!特令兵马大元帅陆远征,协同大理寺,彻查此案,以正国法,以慰冤魂!”

“不!这不可能!这是污蔑!”

柳承安看着逐渐包围过来的禁军,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抓我!”

舅舅冷哼一声,命人抬上几大箱证据。

那是一箱箱被查抄出来的毒药账本,一份份受害者家属的血泪控诉,还有那个仵作、县令、边关将领画押的供状。

铁证如山!

大理寺卿合上圣旨,冷冷地看着他们,宣判最终的惩罚。

“柳家满门,凡涉案者,全部斩立决!家产充公,用于赔偿受害者家属!”

“沈文修,忘恩负义,毒杀恩师,罪加一等!”

大理寺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缓缓开口,沉声道:“他曾踩碎我的手腕,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筋断骨碎,生不如死。”

“我请求,判他‘剔骨之刑’。让他也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

沈文修听到“剔骨之刑”四个字,瞬间面无人色,身下一片湿濡。

“不!不要!烟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涕泪横流地向我爬来。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柳如月,心肠歹毒,玷污我顾家祠堂,毁我闺中情谊。”

“她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和所谓的爱情。那就毁去她的容貌,将她发配军妓营,让她生生世世,都在肮脏和屈辱中度过,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惩罚,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

果然,听到这个判决,已经半疯的柳如月猛地清醒过来,发出比厉鬼还要凄厉的惨叫。

随着大理寺卿一声令下,所有罪人被拖了出去。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月色,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爹,顾家的列祖列宗,女儿,为你们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