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许思眠独坐在角落里,神情中略有一丝局促。
她养尊处优多年,大概对这些话题已经很是陌生了。
有人端着酒杯敬到她面前,半开玩笑道:
我可听说了啊,许校花嫁得豪门。可惜了今天没把老公带来,不然咱们这些打工牛马也能请资本家的少爷提携提携。
许思眠沉默了好一会,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眼圈发红,连声音都在打颤:
可能帮不上大家了,我……在打算离婚了。
2.
那位同学本也就是一句客套话。
可许思眠此言一出,他倒是露出了几分尴尬。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
包厢渐渐安静了下来。
许思眠的眼泪倏然就滚了下来。
她神情很是酸涩: 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所嫁非良人,怪不得别人。
有女同学给她递纸巾。
许思眠就断断续续讲起了她的故事。
无非是丈夫不忠,家产又全在男方父母的掌控下,甚至小三高调挑衅,反而把她气得当场流了产。
美人落泪,也是动人的。
一众老同学听得义愤填膺:
渣男这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吗?
是啊,咱们许校花要颜值有颜值,要学历有学历,凭什么受这个气?
今天就离,明天就找年下小奶狗,人生区区三万天,潇洒一天是一天。
立刻便有人顺势提到我和贺辞:
贺辞两口子不就是开律所的?咱们金牌律师在这,还怕他们不成?不光要离婚,还得剥资本家几层皮才痛快呢
许思眠的眼睛亮了亮,渐渐止住了啜泣。
我也转头看向贺辞。
贺辞面色平静,只是握着我的手稍紧了紧。
他沉声道: 我太太主要负责离婚官司,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向她咨询。
气氛有几分凝滞。
许思眠咬着唇看了我好一会,才轻声开口:
久闻沈律师大名,不知能否麻烦沈律师,给我一些帮助?
我心下也有些叹息。
其实她的情况很明朗也很典型。
富二代或许会恋爱脑,但一代通常都很清醒。
现在不少豪门也都是如此操作的。
他们可以让女方进门,也可以让女方锦衣玉食,但同样的,也能随时将其扫地出门。
所有的程序合法合规,不留一丝漏洞。
我斟酌着语气,尽可能客观地给她分析了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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