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上来看,可划分的婚后共同财产几乎为零。
即使他是过错方。
许思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我指了指她座位上的那只稀有皮爱马仕。
或许,你可以想方设法多要一些贵重礼物。
这一类首饰、衣物等奢侈品,通常在离婚时不进入财产划分,默认归女方所有。
许思眠忽然就变了脸色。
她目光沉沉望着我:
沈律师的意思是,我这几年的青春与付出,最后就只能换来几个包?
我有些惊讶她的理解能力,但还是点了点头。
权贵阶层提前进行法务规划,实在太正常不过。
有女同学低骂了一句渣男,也有人小声在替许思眠惋惜。
许思眠没再理我,反而将目光转向了贺辞:
贺律师,也是这么认为吗?
贺辞微怔,握着我的手愈发用了力。
我使了不少劲才将手抽出来。
以贺辞的职场经验,对这种情况了解得只会比我更清楚。
果然他保持了沉默。
许思眠见状,一连冷笑了好几声。
随后提着包径直站了起来:
我许思眠虽然不比沈律师事业有成,却也不至于***到拿多年感情换几个包。
沈律师,我想请问你,现在劝我拿感情换包,下一步呢?
是不是就要建议我多生几个孩子来换钱了?
如果知名离婚律师就是这样出谋划策的,那我许思眠不需要。
3.
因着许思眠闹的这一出,聚会提前散了场。
饭店离我们家有一段距离,即使夜间道路通畅,开车也要近二十分钟。
贺辞一路沉默地坐在副驾驶。
我余光瞥过去。
他半闭着眼,眉心却紧锁。
这是他每次遇到棘手案件时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我挺理解。
毕竟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放谁身上心里都难免会起几丝涟漪。
回到家后,我进书房处理工作。
贺辞没像以往一样跟进来。
我也没在意。
直到客厅突然传来了玻璃摔碎的声音。
我走出去,一眼看见贺辞站在酒柜前,红酒洒了一地,像是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
我皱了皱眉: 有那么大心理波动?
贺辞捡玻璃碎片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
我言简意赅: 许思眠。
贺辞又没说话。
我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丝愠怒。
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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