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全城都为我哭丧

我死后,全城都为我哭丧

作者: 爱吃文的小葡萄

其它小说连载

末日求生《我死全城都为我哭丧》是大神“爱吃文的小葡萄”的代表雷冰江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死全城都为我哭丧》主要是描写江澈,雷冰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吃文的小葡萄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死全城都为我哭丧

2025-07-03 11:36:49

他叫江澈,一个无法感知疼痛的怪物,行走在城市暗面的“清道夫”。

为了唤醒陷入神秘昏迷的妹妹,他必须闯入禁地“哀嚎剧院”,夺取传说中的“灵魂核心”。

为此,他被迫与一群亡命之徒组成临时小队,

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由最信任的恩师布下的绝命杀局。当谎言被揭穿,当城市倾覆,

当他用自己的“死亡”作为最终剧本时,整个世界,都将为他献上最盛大的葬礼。

这是一场关于欺骗、守护与自我毁灭的狂赌,赌注,是所有人的明天。1 你管这叫谈判?

“江澈,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三百万?你怎么不去抢?!”废弃的地下车库里,

一个光头壮汉把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砸在锈迹斑斑的引擎盖上,唾沫星子喷了江澈一脸。

江澈没躲。他只是静静地靠在冰冷的水泥柱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没有情绪的蜡像。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冲锋衣,在这种闷热潮湿的地下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彪哥,

市场价。”江澈的声音很平淡,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进‘哀嚎剧院’,活着出来,

一个人头三百万。这是道上的规矩。”“狗屁的规矩!”光头彪指着江澈的鼻子骂,

“那是以前!现在‘剧院’里的‘观众’都他妈成精了!进去十个死九个,

还有一个在排队等着疯!这个价,不够兄弟们买棺材板的!”他身边,

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男人围了上来,眼神不善。他们是“拾荒人”,

一群游离在城市法律边缘,专门处理那些“不干净”东西的亡命徒。而“哀嚎剧院”,

就是这座城市最“不干净”的地方。一个被扭曲空间笼罩的禁区,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江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糖纸,塞进嘴里。草莓味的。他含着糖,

含糊不清地开口:“那就三百五十万。不能再多了,我快破产了。”“……”光头彪愣住了。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愣住了。这他妈是谈判?这小子是在菜市场买大白菜吗?!“操!

”光头彪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一把揪住江澈的衣领,将他从柱子上拎了起来,

恶狠狠地吼道,“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兄弟好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剁了喂狗!

”江澈被他拎在半空,双脚离地,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晃荡。但他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棒棒糖。“彪哥,别激动。”他慢悠悠地说,“伤了和气,

生意就不好做了。”“做你妈的生意!”光头彪怒吼一声,抡起砂锅大的拳头,

就要往江澈脸上砸!就在这时——“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车库的死寂。

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猛地从入口处射来,照得所有人睁不开眼。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如同暗夜里的猛兽,蛮横地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警服的女人走了下来。

她很高,腿很长,马尾高高束起,一双丹凤眼,锐利得像刀。“雷冰?”光头彪看到来人,

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松开了江澈。江澈像一滩烂泥,顺着柱子滑到地上,坐了下来,

继续舔他的棒棒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雷队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光头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这儿……聊点家常呢。

”被称为雷冰的女人没理他,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江澈身上,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

几乎要凝结成冰。“江澈,你又在搞什么鬼?”江澈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雷冰眉头皱得更紧,她快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守夜人’的纪律你忘了吗?

禁止与‘拾荒人’私下接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守夜人”,

这座城市真正的守护者。而江澈和雷冰,都是其中一员。“我在招人。”江澈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招人?”雷冰冷笑一声,“就凭他们?一群乌合之众!

你要带他们去哪?送死吗?”“去‘哀嚎剧院’。”这五个字一出口,

整个车库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光头彪和他那群小弟,脸色煞白。雷冰的瞳孔更是骤然收缩,

她一把抓住江澈的胳膊,难以置信地低吼:“你疯了?!‘剧院’是S级禁区!

总部三令五申,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你想上军事法庭吗?”“我妹在里面。

”江澈的声音依旧平淡,但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雷冰的动作僵住了。

她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江澈身后,笑得像个小太阳一样的女孩。江遥。那个在半年前,

因为一次任务意外,陷入深度昏迷,灵魂被卷入“哀嚎剧院”的女孩。

“……总部会有办法的。”雷冰的声音软了下来,“你不能……”“等不了了。

”江澈打断了她,“她的灵魂信号,越来越弱了。”他说着,挣脱了雷冰的手,

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光头彪面前。“四百万。”江澈伸出四根手指,“最后的价格。去,

还是不去?”光头彪看着江澈,又看了看旁边脸色铁青的雷冰,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江澈是“守夜人”。他也知道“守夜人”都是一群疯子。而江澈,是疯子里的疯子。

“……去!”光头彪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钱是好东西,但命更重要。可有时候,

一笔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值得你用命去赌一次。“很好。”江澈点了点头,

转身就向越野车走去,“明天晚上十点,码头见。”“等等!”光头彪突然喊住他,

“定金呢?”江澈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这条命,就是定金。我要是死了,

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说完,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雷冰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

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跟着上了车。越野车发出一声咆哮,消失在黑暗的入口。车库里,

光头彪的一个小弟凑了上来,小声问道:“彪哥,咱们真去啊?

那可是‘哀嚎剧院’……”“去!”光头彪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妈的,四百万!

够咱们兄弟在城外买栋别墅了!干完这一票,退休!”“可……那小子靠谱吗?”“他?

”光头彪想起江澈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和雷冰那副紧张的样子,啐了一口,“他娘的,

我总觉得,这小子比‘哀aho剧院’里的‘观众’,还他妈吓人。”……车上。

雷冰开着车,目不斜视。“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她冷冷地问。“把房子卖了。

”“……”雷冰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开口,“任务不会被批准的。”“我知道。

”“我会阻止你。”“你也知道。”江澈把吃完的棒棒糖棍从嘴里拿出来,

精准地丢进车窗外的垃圾桶里,“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剧本。”“什么剧本?

”“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帮我的剧本。”江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突然,

雷冰猛地一脚刹车!吱——!轮胎在柏油路上划出两道刺耳的黑痕。

江澈的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前倾,脑袋“咚”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玻璃,

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而江澈,只是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揉了揉额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感觉不到疼。从他记事起,就感觉不到。雷冰没有看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就在马路中央,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那东西穿着破烂的黑袍,四肢扭曲,

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它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张不断开合的,流淌着黑色粘液的嘴。

“畸变体……”雷冰的声音有些发颤。从“哀嚎剧院”里跑出来的怪物。“一级警戒。

”江澈平静地说道,同时按下了车上的一个红色按钮。滴——!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夜空。

那只畸变体似乎被警报声激怒了,它发出一声尖啸,猛地朝越野车扑了过来!“小心!

”雷冰惊呼一声,猛打方向盘!但已经晚了。畸变体像一颗炮弹,狠狠地撞在了车头!

轰——!2 剧本开始整辆越野车被撞得向后平移了好几米,车头严重变形,浓烟滚滚。

畸变体那长满倒刺的节肢,像利刃一样刺穿了引擎盖。它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正对着驾驶室,

黑色的粘液滴落在挡风玻璃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雷冰脸色惨白,

她试图去摸腰间的配枪,但手臂却在剧烈地颤抖。恐惧。最原始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别动。”江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平静,仿佛眼前这个择人而噬的怪物,

只是一只挡路的野猫。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江澈!你回来!

”雷冰失声尖叫。江澈没有回头。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只趴在车头上的畸变体。

畸变体似乎也发现了他,它停止了对车头的破坏,缓缓地抬起那颗没有五官的头颅,

“看”向江澈。它那张不断开合的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嘶吼。“别叫了。

”江澈走到它面前,抬起头,轻声说道,“吵到我了。”畸变体似乎愣了一下。

它可能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食物。下一秒,它彻底暴怒了!它猛地从车头上弹起,

张开那张能吞下一个篮球的巨口,带着腥臭的狂风,扑向江澈!雷冰在车里,

惊恐地捂住了嘴。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澈被撕成碎片的血腥场面。

然而——就在畸变体的巨口即将碰到江澈的瞬间。江澈动了。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懒散。

他只是微微侧过身,恰到好处地躲过了畸BEI体致命的扑咬。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

按在了畸变体因为扑空而暴露出来的侧腰上。就像是朋友间亲昵的拍打。但下一刻,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只体型庞大,力量恐怖的畸变体,在被江澈拍中的瞬间,

整个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它全身的骨骼,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爆响!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它体内轰然引爆!“嗷——!!!

”畸变体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生物能发出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一缕缕黑色的烟气,从它的七窍中冒出,消散在空气里。死了。

一击毙命。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车库里,雷冰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江澈很强。但她不知道,江澈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刚才那一瞬间,

她甚至没有看清江澈到底做了什么。江澈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仿佛只是拍掉了一点灰尘。他转身,走回车旁,拉开车门,坐了回去。“开车。

”他淡淡地说道。雷冰机械地转过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江澈问。“你……你刚才……”“哦,那个啊。”江澈想了想,说,

“‘震荡掌’,老顾教的,把力量瞬间灌注到目标体内,从内部破坏结构。

对付这种外壳坚硬,内里脆弱的家伙,很好用。”老顾。“守夜人”的总教官,顾怀安。

也是江澈的恩师。雷冰当然知道“震荡掌”,她也学过。但她用出来,

最多只能打裂一块砖头。而江澈,一掌,就秒杀了一只畸变体。这其中的差距,

已经不是“天赋”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雷冰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一直都这么强。”江澈看着窗外,轻声说,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因为我感觉不到疼。所以我可以无休止地训练。

我可以把每一个动作,都练习十万次,百万次。直到它成为我的本能。

直到……我成为最完美的杀戮机器。雷冰看着江澈的侧脸,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上,

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孤寂。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守夜人”的特勤车呼啸而至,将这里团团围住。

一群全副武装的队员从车上跳下来,迅速建立起防线。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正是顾怀安。“小澈!雷冰!你们没事吧?”顾怀安看到现场的情况,

脸色一沉。“顾叔。”江澈推门下车,迎了上去。“我们没事,顾教官。”雷冰也跟着下车,

立正敬礼。顾怀安的目光扫过地上畸变体的尸体,和越野车上那恐怖的裂痕,

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好险。”他拍了拍江澈的肩膀,“幸好你们没事。

这东西怎么会跑到主城区来?‘界门’的封锁出现问题了?”“不清楚。”江澈摇了摇头,

“我们也是正好碰上。”“先不说这个了。”顾怀安看了一眼周围,

“你们俩跟我回总部一趟,做个笔录。”“好。”雷冰点头。“顾叔,”江澈却突然开口,

“我还有事,笔录能不能明天再做?”顾怀安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比这还重要?

你知不知道,畸变体出现在主城区,这是A级事件!”“我知道。”江澈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救我妹妹。”顾怀安的瞳孔猛地一缩。现场的气氛,再次凝固。

过了许久,顾怀安才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小澈,我们谈谈。

”……“守夜人”总部,一间密闭的审讯室内。江澈和顾怀安相对而坐。“放弃吧,小澈。

”顾怀安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哀嚎剧院’,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必须去。”“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顾怀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心,“小遥的情况,

总部一直在想办法!我们请了最好的‘织梦者’,他们正在尝试构建稳定的通道,

只要……”“要多久?”江澈打断他,“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顾叔,

小遥等不了那么久!她的灵魂在消散!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顾怀安的心上。“……我知道。”顾怀安的眼圈红了,“那孩子,

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是,小澈,你一个人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你知不知道‘剧院’里面有什么?”“我知道。”江澈说,“‘观众’。

一群以恐惧和绝望为食的,高维生物。”“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去?!

”“因为我找到了‘灵魂核心’的线索。”江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小女孩,站在金碧辉煌的舞台中央,笑得天真烂漫。

而在舞台的背景幕布上,有一个模糊的,酷似心脏的徽记。“这是……”顾怀安接过照片,

脸色剧变。“这是‘哀嚎剧院’建成时的照片。”江澈说,“而这个徽记,

就是‘灵魂核心’的图样。它就藏在‘剧院’的最深处,那个从未对外开放过的,主舞台。

”“‘灵魂核心’,可以稳定甚至修复受损的灵魂。有了它,小遥就能醒过来。

”顾怀安拿着照片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当然知道“灵魂核心”。那是传说中的圣物。

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奇迹。“这个线索,你是从哪儿来的?”他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江澈。“一个快死的老‘拾荒人’。”江澈平静地撒着谎,“他年轻时,

曾经闯进过‘剧院’,这是他用半条命换来的情报。”这是他准备好的剧本。一个真假参半,

足以让任何人信服的剧本。因为照片是真的。“灵魂核心”的传说,也是真的。唯一假的,

是他获取情报的方式。顾怀安沉默了。他抽着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审讯室里,

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掐灭了烟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他抬起头,看着江澈,眼神复杂,“我答应你。”江澈一愣。他没想到,

顾怀安会这么轻易地答应。这不在他的剧本里。“但是,你不能一个人去。

”顾怀安继续说道,“太危险了。我给你派一支小队,‘守夜人’里最好的精英。

”“顾叔……”“别说了!”顾怀安站起身,不容置疑地说道,“这是我的底线!要么,

带着我的人去。要么,你哪儿也别想去!”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小澈,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是你的家人。”门开了,

又关上。审讯室里,只剩下江澈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久久没有动弹。

棒棒糖的甜味,在嘴里化开。却带着一丝,他从未尝过的,苦涩。

3 临时小队第二天晚上九点半。沧城港,废弃的3号码头。海风带着咸湿的腥味,

吹得人脸上发粘。江澈靠在一堆生锈的集装箱上,嘴里依旧叼着一根棒PET糖。他面前,

站着五个人。光头彪和他手下的两个小弟,一个叫阿虎,一个叫猴子,都是一脸横肉,

一看就不是善茬。另外两个,是顾怀安派来的人。雷冰。还有一个,是江澈没想到的。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更像个大学教授而不是战士的男人。“陈默?

你怎么也来了?”江澈看着他,微微挑眉。陈默,‘守夜人’的技术总顾问,

外号“百科全书”。一个把所有已知畸变体资料和禁区地图都背得滚瓜烂熟的变态。

“顾教官不放心。”陈默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他说,一个强大的团队,

不仅需要锋利的矛,坚固的盾,还需要一个聪明的大脑。不才,在下正好符合第三点。

”江澈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这是顾怀安派来“监视”他的人。“行吧。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目光转向光头彪,“钱带来了吗?”“带来了。

”光头彪拍了拍脚边一个硕大的旅行包,拉开拉链,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

一沓沓崭新的钞票。“四百万,一分不少。”“很好。”江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所有人,

“出发前,说几条规矩。”“第一,进了‘剧院’,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有意见可以提,

但命令必须执行。做不到的,现在可以退出。”没人说话。“第二,

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或者有什么小算盘。但在这次任务里,我们是一个团队。

谁要是敢在背后捅刀子,我保证,他会死得比‘观众’还难看。”江澈说话的时候,

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雷冰一眼。雷冰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江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哀嚎剧院’,是一个‘活的’禁区。

它有自己的规则。我们进去之后,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感受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

”“它会利用我们内心最深的恐惧,制造幻象,离间我们,吞噬我们。”“所以,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绝对的冷静。相信我,也要相信你们的队友。”“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陈默第一个点头。光头彪和他的两个小弟也含糊地应了一声。只有雷冰,

依旧一言不发。“雷队长?”江澈看着她。“……知道了。”雷冰不情不愿地吐出三个字。

“很好。”江澈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出发。”他转身,走向码头边缘。那里,

停着一艘破旧的渔船。“就坐这个?”光头彪看着那艘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渔船,

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然呢?”江澈反问,“你想开着游艇,大张旗鼓地告诉‘剧院’,

我们来送人头了吗?”“‘哀嚎剧院’在一座孤岛上,没有固定的坐标,

它会随着空间乱流四处漂移。只有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才会短暂地出现在这片海域。

”陈默在旁边解释道,“而且,任何现代化的电子设备,在靠近它的时候都会失灵。

”“所以,我们只能靠这个。”江澈指了指渔船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渔夫,“和他的经验。

”众人上了船。渔船发出“突突突”的轰鸣,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咳嗽着驶入了茫茫的黑夜。

海面上,起了浓雾。能见度不足五米。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船体破开水面,

和引擎单调的轰鸣。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光头彪从包里掏出一瓶白酒,拧开盖子,

猛地灌了一大口。“他妈的,这鬼天气。”他骂骂咧咧地说。猴子凑到江澈身边,

递过来一根烟,“澈哥,来一根?”“不抽。”江澈摇头。“澈哥,你……真的不怕吗?

”猴子看着江澈那张平静的脸,忍不住问。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江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怕。”他说,“我怕我救不回我妹妹。”猴子愣住了,

随即也咧嘴一笑,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真诚。“澈哥,你放心。”他拍着胸脯说,

“我们兄弟,豁出这条命,也帮你把嫂子……哦不,把你妹妹救出来!”“滚你妈的!

”光头彪一脚踹在猴子屁股上,“会不会说话!”船上响起了一阵哄笑,压抑的气氛,

似乎也轻松了些许。只有雷冰,依旧抱着双臂,靠在船舷上,像一尊冰雕。江澈走到她身边。

“还在生气?”他问。“我没有资格生气。”雷冰冷冷地说,“我只是在执行命令。

”“雷冰。”江澈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这次,我需要你。”“我说了,

我会执行命令。”“我说的不是这个。”江澈摇了摇头,“我需要你的‘雷瞳’。

”雷冰的身体,微微一震。“雷瞳”,是她的异能。一种可以看穿大部分幻象和伪装的,

特殊能力。这也是她能成为精英小队队长的,最大依仗。“‘剧院’里的幻象,

只有你的‘雷瞳’能看破。”江澈说,“你是我们这支队伍的眼睛。”“……我知道了。

”雷冰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多了一丝复杂。船,继续在浓雾中航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渔夫的声音,突然在前面响起。“到了。”众人精神一振,

齐齐向前看去。只见前方的浓雾,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开。一座巨大的,

哥特式风格的建筑,静静地矗立在海中央的孤岛上。它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散发着不祥与诡异的气息。月光下,它那斑驳的外墙,和一个个黑洞洞的窗户,

像是一张张狞笑的脸。哀嚎剧院。它到了。“准备登岛。”江澈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记住我之前说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们踏入的,是地狱。”4 活的剧院渔船靠岸。

一股腐朽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跳下船,踩在松软的沙滩上。回头望去,

渔船和老渔夫,已经消失在了浓雾之中。他们没有退路了。“这地方……真他妈邪门。

”阿虎搓了搓胳膊,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前的“哀嚎剧院”,比在船上看到的,

更加宏伟,也更加诡异。它的大门紧闭着,门上雕刻着无数痛苦扭曲的面孔,

仿佛在无声地哀嚎。“这里就是入口?”光头彪问。“不。”陈默摇了摇头,

他拿出一个古旧的罗盘,指针在上面疯狂地旋转,“正门是陷阱。根据资料,

任何试图从正门进入的人,都会被‘剧院’直接吞噬,成为它的一部分。

”“那我们从哪儿进?”“侧面。”陈默指了指剧院的左侧,

“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员工通道。那是唯一的,‘安全’入口。”“那就走吧。

”江澈率先迈开步子。一行人绕着剧院的外墙,小心翼翼地前进。脚下的地面,不再是沙滩,

而是一种黏腻的,像是血肉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物质,踩上去,

发出“噗嗤噗嗤”的恶心声音。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大家小心!

”雷冰突然低喝一声,她的双眼,已经变成了璀璨的银白色。“雷瞳”开启了。

在她的视野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些看似普通的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像是血管一样的红色纹路。地面上那些黏腻的物质,正在缓缓地蠕动,像是有生命一般。

“这个剧院……是活的。”雷冰的声音有些发颤。“早就说过了。”江澈的表情,

依旧平静得可怕。他似乎对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毫不意外。走了大概十分钟。

陈默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他指着墙角一个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小门。

那扇门又小又破,像是杂物间的入口。猴子上前,拉了拉门把手。“锁住了。”“让开。

”光头彪走上前,从包里掏出一根撬棍,对准锁孔,猛地一发力。“咔嚓!”锁应声而断。

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霉味和血腥味的恶臭,从门缝里涌了出来。

“我先进去。”江澈说着,第一个侧身钻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江澈打开了手电筒。

光柱所及之处,是一条狭窄悠长的走廊。墙壁上,布满了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杂物和……白骨。“看来,我们不是第一批客人。

”光头彪跟了进来,看着地上的白骨,咧了咧嘴。所有人都进来后,那扇小门,

“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猴子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去拉门。“操!打不开了!

”他惊恐地喊道。“别白费力气了。”江澈头也不回地说,“从我们踏进来的那一刻起,

‘剧院’的‘演出’,就已经开始了。”“我们,现在都是台上的演员。”“唯一的区别是,

演砸了,是要命的。”他的话,让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跟着我,别掉队。

”江澈说着,带头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很长,仿佛没有尽头。周围安静得可怕,

只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滋……滋滋……”突然,一阵微弱的电流声,从前方传来。众人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去。

只见走廊尽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屏幕上,闪烁着雪花。紧接着,雪花消失,

画面出现。那是一个金碧辉煌的舞台。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主持人,正站在舞台中央,

面带微笑。“女士们,先生们!”主持人的声音,通过电视机的喇叭传了出来,

带着一种诡异的失真感,“欢迎来到‘哀嚎剧院’!”“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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