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四个反派的亲妈

穿书后,我成了四个反派的亲妈

作者: 半吨老师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穿书我成了四个反派的亲妈讲述主角沈昭沈砚的爱恨纠作者“半吨老师”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本书《穿书我成了四个反派的亲妈》的主角是沈砚,沈昭,沈属于现实情感类出自作家“半吨老师”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04:30: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书我成了四个反派的亲妈

2025-07-03 11:44:34

我穿书了。穿成了四个未来大佬的亲妈。可惜,是反派大佬。更可惜,他们最后,

全不得好死。脑子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窝马蜂。上一秒我还在电脑前赶方案,眼前一黑。

再睁眼,躺在这张能睡下五个我的大床上,头顶是能闪瞎眼的水晶吊灯。

陌生的记忆洪水一样冲进脑子。林晚。三十二岁。丧偶。有钱。有四个孩子。大的十七,

小的十岁。名字很熟:沈砚,沈棠,沈澈,沈昭。我猛地坐起来,冷汗瞬间湿透真丝睡衣。

不是我昨天熬夜看完的那本狗血商战文《枭雄崛起》里的终极背景板——早死的反派亲妈吗?

书里的林晚,就是个活在台词里的工具人。死得早。

留下巨额遗产和四个性格扭曲、心理阴暗的儿子女儿。这四个小崽子,

凭借亲爹留下的人脉和亲妈留下的钱,加上各自逆天的智商和手段,在商界翻云覆雨,

坏事做绝。最终结局?老大沈砚,商业欺诈,数罪并罚,无期。老二沈棠,操纵股市,

逼死散户,跳楼。老三沈澈,技术犯罪,入侵金融系统,逃亡路上车祸身亡。

老四沈昭……最惨,年纪最小,心最狠,被对手利用完当替罪羊,身中七刀,

死在阴冷小巷的垃圾堆旁。而我现在,就是那个本该在一年后“病逝”,

给他们留下充足黑化理由和启动资金的……短命鬼亲妈。我捂住脸,喉咙发干。不行。

绝对不行。方案没写完猝死已经够冤了,穿进书里还要给四个注定炮灰的反派当妈?

还得死在他们前头?我林晚,从不认命。不就是四个小崽子吗?亲妈来了。专治各种不服。

楼下餐厅,气压低得能冻死人。巨大的长条餐桌,空着主位。四个孩子分散坐着,泾渭分明。

最靠近主位的是沈砚。十七岁,已经逼近一米九,穿着黑色衬衫,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削。

他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刀叉碰到骨瓷盘,发出细微又清晰的脆响。

眼神都没抬一下。仿佛我这个妈是空气。原著里,这个老大,心最冷,手段最狠。

对亲妈林晚,只有冷漠和利用。再过去是老二沈棠。十五岁,长发微卷,穿着校服裙,

坐得笔直,像只骄傲的小天鹅。她小口喝着牛奶,眼睫低垂,遮住了所有情绪。

但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竖起的尖刺。书里,她最恨这个妈,

认为亲妈的忽视和偏爱偏爱老四是她童年不幸的根源。老三沈澈,十三岁。瘦高个,

穿着宽大的帽衫,帽子扣在头上,只露出一点下巴。他面前的早餐几乎没动,

手指在桌子底下飞快地按着手机。浑身散发着“别惹我”的生人勿近气息。原著技术宅,

未来黑客大佬,跟这个妈?零交流。最小的沈昭,十岁。脸蛋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坐在离我最远的桌尾。他小口吃着涂满果酱的面包,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天真无害。

可看过原著的我,后背发凉。就是这个看似最无害的小崽子,心最毒,演技最好,

是条真正的毒蛇。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

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毫无温度的笑:“妈妈,早上好。”声音清脆。另外三个,

动作似乎都停滞了零点一秒。空气更冷了。我拉开主位的椅子,坐下。椅子很沉,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四个人,八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有探究,有冷漠,有警惕,

有……伪装的天真。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都吃着呢?”一片死寂。

只有沈昭甜甜地回应:“嗯,妈妈。王姨做的面包很好吃。”沈砚放下刀叉,

金属与瓷器碰撞,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叮”。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

“我吃好了。”他站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声音刺耳。“回学校。”他丢下三个字,

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高大,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沈棠紧跟着放下牛奶杯。

“我也好了。”她站起身,拎起旁边的书包,动作利落。走过我身边时,带起一阵冷淡的风。

没看我一眼。沈澈把手机揣进兜里,帽子压得更低,像一道灰色的影子,

无声无息地飘了出去。只剩下我和沈昭。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面包,跳下椅子,

走到我身边。“妈妈,我去上学啦。”他仰着小脸,笑容完美得像橱窗里的娃娃。

我看着他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里警铃大作。“嗯,路上小心。”我干巴巴地说。

“妈妈再见。”他摆摆手,蹦蹦跳跳地走了。餐厅彻底空了。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很好。

我却觉得这栋奢华的别墅,像个冰窟。四个小反派。四个定时炸弹。亲妈之路,道阻且长。

第一步,得先活命。原著林晚一年后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很蹊跷。

我怀疑过这四个小崽子,毕竟他们后来都挺不是东西。但时间线不对,那时候他们还小,

羽翼未丰,没那个能力。更像是……被人做了手脚。遗产。庞大的遗产。林晚死后,

遗产被一个叫“周叔叔”的人托管,直到他们成年。这个周叔叔,

是林晚丈夫沈锋的“好友”,在书里后期是个关键反派,老奸巨猾。四个小崽子的黑化,

他“功不可没”。我打了个寒颤。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揪出潜在的威胁。然后,

才能谈改造反派。“王姨,”我喊住收拾餐桌的保姆,“家里最近的安保……怎么样?

”王姨愣了一下:“太太,一直都挺好的,周先生安排的人,很专业。”周先生。周振华。

果然是他。我心里冷笑。专业?是专业地监视我们娘儿几个吧。“哦,我就是问问。

”我故作随意,“对了,我最近睡眠不太好,想换个医生看看。

之前一直看的陈医生……”“陈医生是周先生介绍的,医术很好的呀。”王姨不解。

“再好也看腻了。”我摆摆手,“你帮我打听打听别的,口碑好的,

尤其是……擅长调理女性身体的。”“好的,太太。”支开王姨,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

第一步,换掉周振华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家庭医生、安保、保姆……都得慢慢清理。

但动作不能太大,打草惊蛇。我正盘算着,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喂?”“林晚?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人,声音带着点痞气,“听说你最近……挺闲?”我皱眉:“你谁?

”“啧,贵人多忘事。我,赵明哲。”对方轻笑,“‘夜色’酒吧,上个月,

你点的‘烈焰红唇’,忘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原著里,林晚是个标准的豪门怨妇。

丈夫死得早,内心空虚,沉迷酒精和……小鲜肉。私生活混乱,

给四个孩子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尤其是沈棠。这他妈是债主找上门了?“有事?

”我冷下声音。“没事就不能找林姐叙叙旧了?”赵明哲嬉皮笑脸,“听说林姐最近手头紧?

上回借我那十万……”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卡号发来。”“爽快!”赵明哲吹了声口哨,

“还是林姐够意思!账号马上发你,以后……”“没有以后。”我打断他,“钱还你,两清。

再敢打这个电话,我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说完,直接挂断。心在滴血。十万!

但必须快刀斩乱麻。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是定时炸弹。手机震动,卡号发来了。

我咬着牙,用手机银行转了十万过去。备注:两清。刚操作完,一条新信息进来。沈砚:?

就一个问号。我头皮一麻。这小子怎么知道的?他监视我?!我抬头,环视这偌大的客厅。

水晶灯、名画、昂贵的摆件……处处透着奢华,也处处透着冰冷的监视感。周振华。沈砚。

或者……其他人?这个家,像个巨大的蜘蛛网。而我,是网中央那只被盯上的猎物。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沈砚的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

通了。“说。”他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比冰还冷。“沈砚,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晚上有空吗?妈妈……想和你谈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空。”“关于你爸。”我加了一句。又是沉默。更长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七点。”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书房。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

从最难啃的骨头开始。晚上七点。书房厚重的红木门紧闭。我推门进去。

沈砚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没开主灯,只有一盏复古的绿色台灯亮着。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在光里,一半隐在阴影中。像尊没有温度的雕塑。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咔哒、咔哒”,盖子开合,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压迫感十足。我反手关上门,走到书桌前,没坐。“坐。”他眼皮都没抬,声音冷淡。

“不用。”我站着,视线与他平齐,“站着说,清醒点。”他手指顿住,

打火机的“咔哒”声停了。终于抬眼看向我。那双眼睛,深得像寒潭,没有任何情绪。

“谈什么。”“谈你爸,沈锋。”我开门见山,“也谈你。”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扯了一下,

像是嘲讽。“他死了五年了。至于我,”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真皮椅背上,

“有什么好谈的?”“谈他死得蹊跷。”我盯着他的眼睛,

“也谈你……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沈砚的眼神,瞬间变了。像冰层裂开一道缝,

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寒流。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压迫感陡增。“谁告诉你的?

”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信号。“没人告诉我。”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退让,“沈砚,

我是你妈。”“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也配?我的心被刺了一下。原著里,林晚对这个长子,

只有索取和要求,从未有过真正的关心。沈锋死后,她沉浸在放纵和悲伤里,

把公司丢给周振华,把家丢给保姆。沈砚被迫一夜长大。他恨这个不负责任的妈。“我知道,

我这个妈当得很失败。”我压下喉咙的酸涩,“过去的事,我没法改变。但现在,

我不想再糊里糊涂地活着,也不想看着你们……”“看着我们什么?”他打断我,

眼神锐利如刀,“看着我们变成你害怕的样子?”我心头一震。他果然知道些什么。或者,

他已经察觉到了某些轨迹?“沈砚,”我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周振华,不可信。

”沈砚瞳孔猛地一缩。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台灯的光晕在他脸上跳动,明明灭灭。他看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件从未见过的、充满危险的物品。“理由?”“直觉。”我无法解释穿书,

“还有,我查了他最近的动作。你爸留下的几个核心项目,被他以各种理由转手或搁置了。

资金流向……有问题。”这些,

是我结合原著模糊记忆和这几天偷偷翻看林晚留下的加密文件发现的蛛丝马迹。

沈砚的眼神更深了。“继续说。”“他在稀释你爸留下的根基。温水煮青蛙。”我走近一步,

双手撑在书桌边缘,俯视着他,“沈砚,你想查你爸的死,我不拦你。但你要清楚,

真正的毒蛇,可能就盘在你以为安全的树上。”沈砚沉默了。他不再看我,

目光落回手中的打火机上,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咔哒。”“咔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终于,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想做什么?”“自保。”我直起身,“清理门户。换掉他安插在别墅里的人。

医生、安保、保姆。”沈砚抬眼,目光如电:“打草惊蛇。”“那就引蛇出洞。

”我毫不退缩,“我这个‘草’先动一动,看看暗地里盯着我的‘蛇’,有多少条。

”沈砚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怀疑,

还有一丝……极淡的、几乎捕捉不到的探究。“随你。”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台灯的光。“别死得太快。”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他绕过书桌,

径直走向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那盏散发着昏黄光晕的台灯。我靠在书桌边,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后背的衣服,

湿了一片。第一步,成了。至少,他没有反对。沈砚这关,算是暂时……合作?

换人行动开始了。我借口上次体检结果有点小问题,坚持换了家庭医生。新医生姓孙,

是托王姨的老姐妹辗转介绍的,背景干净,和任何势力都没牵扯。安保那边,

我以加强安全为由,让物业公司重新推荐了一批人。周振华安排的那个队长,

被我找了个“工作懈怠”的由头,调去负责外围巡逻了。保姆王姨倒是留了下来。

她只是嘴碎,心眼不坏,对孩子们也算尽心。敲打一下,还能用。换人的过程,

意料之中的“顺利”。周振华亲自打电话来,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关切:“晚晚啊,

怎么突然换了医生和安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跟周叔叔说。”“没什么事,周叔叔。

”我对着电话,声音放得又软又疲惫,“就是最近总睡不好,心慌。陈医生看了几次,

药吃了也不见好,想换个医生试试。安保嘛……前两天看新闻,说哪家别墅遭贼了,

心里害怕。周叔叔你安排的人很好,我就是想……再加强点,图个心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这样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身体要紧,新医生看过了吗?

怎么说?”“看了,开了点安神的药,说多休息。”我应付着。“那就好。

缺什么、需要什么,一定跟周叔叔说。锋哥不在了,我答应过他要照顾好你们娘儿几个的。

”“谢谢周叔叔。”我声音带着点哽咽,“您费心了。”挂了电话,我脸上的疲惫瞬间消失,

只剩一片冰冷。老狐狸。试探我?我按兵不动,只做出一副被“吓到”的富家太太模样。

但暗地里,我和沈砚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完全无视我。偶尔在饭桌上,

我提起公司某个边缘项目事先查过资料,他会抬眼看我一下。虽然不说话,

但没直接走开。这已经是巨大进步。家里的气氛,似乎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松动。除了沈棠。

她对我的敌意,更深了。尤其在我换掉安保和医生后。她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这天晚饭,王姨做了沈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我顺手夹了一块放到她碗里。“棠棠,多吃点。

”筷子停在半空。沈棠猛地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拿走。”声音不大,

却冷得掉冰渣。餐桌上瞬间安静。沈澈戴着耳机,低头吃饭,仿佛没听见。

沈昭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沈棠。沈砚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动作没停,

眼神却扫了过来。我举着筷子的手有点僵。“棠棠……”“我说了,拿走!

”沈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愤怒和……一丝颤抖,“别碰我的东西!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恶心!”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憎恶和鄙夷。然后,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碗。那碗盛着米饭和糖醋排骨的碗,

“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白米饭和酱色的排骨,狼藉一片。她看也没看,转身冲上了楼。

“砰!”巨大的摔门声,震得整个别墅似乎都晃了晃。餐厅死寂。王姨吓得不敢动。

沈昭小声说:“二姐怎么了……”沈澈摘下一边耳机,皱了皱眉。沈砚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他站起身,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没什么温度,

却也没了之前的纯粹冷漠。似乎多了一点……复杂的审视。他没说话,也转身上楼了。

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王姨赶紧过来收拾:“太太,您别生气,二小姐她……”“没事。

”我打断她,弯腰,捡起一块掉在桌边的排骨,扔进垃圾桶。“收拾了吧。

”我走到沈棠的房门外。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原著里,沈棠为什么最恨林晚?因为林晚的放纵和忽视。

也因为……林晚带回家的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有一次,甚至有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闯进了才十二岁的沈棠的房间……虽然后来被赶走了,但那件事,

成了沈棠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她恨林晚。恨她的不负责任,恨她引狼入室,

恨她毁了自己对“母亲”最后一点幻想。刚才那块排骨,在她眼里,

大概和我一样肮脏恶心吧。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门内压抑的哭声。改造反派,

比我想象的难。尤其是当她们心里的伤疤,是你这个“母亲”亲手撕开的时候。我抬起手,

想敲门。最终,还是放下了。现在进去,只会让她更厌恶。我转身,下楼。走进厨房。

王姨已经收拾好地面,正在洗碗。“太太?”“王姨,”我系上围裙,

“糖醋排骨……怎么做?”王姨愣住了。“太太,您……要学做菜?”“嗯。”我打开冰箱,

“再买点排骨回来。新鲜的。”“二小姐她……”“不是给她吃的。”我拿出鸡蛋,

“给我自己。练手。”王姨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买。

”晚上十点。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和酸甜酱汁的味道。垃圾桶里,堆了好几份失败品。

有的太甜,有的太酸,有的糊成了碳。王姨在旁边欲言又止。我盯着锅里又一份排骨,

小心地控制着火候。手机震动。一条信息。沈砚:适可而止。我看着屏幕,扯了扯嘴角。

关火,装盘。这一次,色泽红亮,气味……似乎正常了?我夹起一块最小的,吹了吹,

小心地咬了一口。酸甜适中,肉质……有点硬,但熟了。还行。我把这盘排骨放进保温饭盒。

洗干净锅,脱下围裙。“王姨,剩下的你处理吧,我上楼了。”我提着饭盒,

走到沈棠房门口。里面没有哭声了。一片死寂。我把饭盒轻轻放在她门口的地毯上。

敲了敲门。然后迅速转身,躲回自己房间,虚掩着门,留一条缝。几秒钟后。“咔哒。

”沈棠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她警惕地往外看。目光落在地上的粉色保温饭盒上。她盯着饭盒,

足足看了十几秒。眼神充满了怀疑、挣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然后,她飞快地弯腰,

把饭盒拎了进去。“砰!”门又关上了。我靠在门后,长长吐出一口气。第一步。一小步。

沈棠没有把饭盒扔出来。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垃圾桶里,

看到了那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粉色保温盒。她吃了。虽然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吃的。

但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极其微弱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松动信号。

我心里那点小小的火苗,又燃起来了一点。然而,没等我乘胜追击,老三沈澈出事了。

这天晚上,沈澈没回来。平时他回来得也晚,但十点前总会到家,

然后一头扎进房间捣鼓他的电脑。今天,快十一点了,人还没影。我坐不住了。打他电话,

关机。问沈砚。沈砚刚回来,闻言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常去的几个网吧,

没人。”沈砚放下手机,脸色有点沉。“报警?”我心里发慌。沈澈才十三岁,虽然个子高,

但终究是个孩子。“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没用。”沈砚拿起外套,“我去几个地方再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我立刻站起来。沈砚看了我一眼,没反对。夜里的城市霓虹闪烁。

沈砚开着车,沉默地穿梭在车流里。他打了几个电话,似乎在联系什么人。我坐在副驾,

心悬在嗓子眼。原著里,沈澈的黑客技术就是在这个年纪崭露头角,但也因此惹上麻烦。

他性格孤僻偏激,很容易被人利用。“去‘深蓝’。”沈砚突然调转车头。

“深蓝”是城西一家很有名的地下电竞网吧,鱼龙混杂。车子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口停下。

巷子深处,闪烁着“深蓝网咖”的幽蓝色灯牌。沈砚推门下车。我赶紧跟上。

网咖里烟雾缭绕,充斥着激烈的游戏音效和叫骂声。空气污浊。

沈砚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冷着脸,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我捂着鼻子,

眼睛四处搜寻。没有沈澈。“砚哥?

”一个染着黄毛、穿着铆钉皮衣的瘦高青年从角落的卡座站起来,一脸惊讶。“耗子。

”沈砚走过去,“看见沈澈了吗?”“澈哥?”叫耗子的青年挠挠头,“下午还在这儿呢,

后来好像跟‘毒蛇’那帮人去‘老地方’了。”“老地方?”沈砚眼神一厉。

“就……就西郊那个废弃修理厂啊。”耗子被沈砚的眼神吓到,声音小了点,“砚哥,

出啥事了?”沈砚没理他,转身就往外走。我急忙跟上。西郊废弃修理厂?原著里,

沈澈第一次“实战”网络攻击,就是被一个外号“毒蛇”的混混头子怂恿,

去黑一家小公司的财务系统。结果被对方反追踪,差点被抓。“毒蛇”那帮人为了自保,

把沈澈推出去顶缸,还打了他一顿。就是这次事件,让沈澈彻底对人性失望,

性格变得更加阴郁偏执。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还是来了吗?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沈砚开得飞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沈砚,你知道那个地方?”我紧张地问。“嗯。

”他简短地应了一声。车子七拐八拐,驶离市区,开进一片荒凉的厂区。

最后停在一个锈迹斑斑、大门半敞的废弃修理厂外。里面隐约有火光和嘈杂的叫骂声。

沈砚熄火,下车。“你在车上等……”“我跟你一起!”我拉开车门跳下来。

沈砚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快步朝修理厂大门走去。我小跑着跟上,心脏狂跳。

厂房里空旷破败,中间生着一堆篝火。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围在火堆旁喝酒。角落里,

一个人蜷缩在地上。是沈澈!他穿着那件灰色帽衫,帽子被扯掉了,头发凌乱,脸上有伤,

嘴角破了,流着血。一个染着绿毛、手臂上纹着蛇形纹身的男人,正用脚踢他。“小崽子!

不是很能耐吗?黑啊!再黑一个给老子看看!害老子差点被条子盯上!妈的!”“毒蛇”!

“住手!”我脑子一热,尖叫着冲了过去。所有人都被这声尖叫惊动,看了过来。

“毒蛇”看清是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哟?哪来的漂亮阿姨?迷路了?

”沈澈抬起头,看到我,灰暗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度的错愕,

随即是更深的狼狈和……难堪。他猛地低下头,想把自己藏起来。“放开他!

”我冲到沈澈前面,张开手臂,把他挡在身后。“妈……”沈澈的声音嘶哑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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