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身逼近,发梢扫过江野滚烫的耳垂,“谁允许你乱动?”
尾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在他耳畔划出细小的颤栗。
江野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睫毛剧烈颤动着垂落。
廉价制服半褪的身体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脊梁蜿蜒而下,却固执地维持着低头臣服的姿势。
他能清晰感受到夜燃身上传来的寒意与体温的反差,那抹冷香裹挟着某种危险的气息,像藤蔓般缠绕住他的神经。
“跪下。”
夜燃突然出声,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他颤抖的膝盖。
江野膝盖一软,重重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扬起几缕细小的尘埃。
他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女人,喉结艰难滚动,“大小姐...要我怎么做?”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反复磨过,却在尾音处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夜燃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修长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玩具。”
她指尖突然用力掐住他下颌,强迫他首视自己眼底翻涌的冷焰,“记住,我要的是绝对服从——而不是一只妄想舔主人手的野狗。”
江野瞳孔剧烈收缩,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疼痛与羞辱像电流般窜过全身,却在某个隐秘角落,点燃了更汹涌的渴望。
他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承诺:“是...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夜燃松开手,任由他跌坐在地。
转身走向酒柜时,黑色睡袍在身后划出蛊惑的弧度。
她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过来。”
声音漫不经心,却让江野立刻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他跪在夜燃脚边,仰头望着她将一杯酒递到自己唇边。
酒精的辛辣混着夜燃指尖残留的冷香,灼烧着他的喉咙。
突然,夜燃将剩下的半杯酒首接泼在他脸上,冰冷的液体顺着额头、睫毛、鼻梁滑落,在苍白的胸膛上蜿蜒成河。
“真脏。”
夜燃嗤笑一声,用高跟鞋尖挑起他湿漉漉的下巴,“去洗澡。”
她起身时故意用睡袍下摆扫过江野滚烫的脸颊,“记住,我讨厌等待。”
江野扶着墙勉强起身,踉跄着冲向浴室。
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却在通红的眼底,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冷水冲刷着身体,他却觉得每一滴水珠都在灼烧皮肤。
当他再次回到卧室时,看到夜燃慵懒地倚在床头,指尖夹着新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深渊,正等着吞噬他的全部。
夜燃指尖轻弹,烟灰簌簌落在江野***的肩头,烫得他肌肉猛地绷紧。
她抬眸望着浑身水汽的男人,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锁骨滚入腰间松垮的浴巾,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
“过来。”
声音裹着尼古丁的沙哑,像无形的绳索缠绕在江野颈间。
江野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
潮湿的头发垂落额前,半掩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在床边单膝跪下,温热的呼吸拂过夜燃小腿,她无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把浴巾解开。”
夜燃突然掐灭香烟,指尖的温度还带着灼人的余温,不轻不重地戳在他心口。
布料滑落的瞬间,江野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夜燃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紧绷的身体,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时,忽然轻笑出声:“抖什么?
害怕?”
她屈指弹在他锁骨凹陷处,“你该庆幸,这副皮囊还有点用处。”
江野猛地攥紧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疼痛反而让他清醒,眼前的女人是高悬的月亮,是淬毒的罂粟,是他永远触碰不到的禁忌。
但当她冰凉的手掌贴上他胸膛,指尖沿着肋骨的轮廓游走时,所有理智都化作齑粉。
“舔干净。”
夜燃将沾着烟灰的指尖递到他唇边,眼底尽是戏谑的残忍。
江野喉头哽咽,滚烫的羞耻感烧得眼眶发红。
他颤抖着含住那根手指,舌尖反复描摹着她皮肤的纹路,尝到苦涩的烟味与冷冽的香水交织的气息。
头顶传来夜燃低低的嗤笑,带着上位者对蝼蚁的不屑,却让他下腹窜起难以名状的燥热。
“真乖。”
夜燃突然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仰起头。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她盯着江野眼底燃烧的欲望,指尖划过他颤抖的唇瓣,“记住,你不过是我用来泄愤的工具。”
话音未落,她突然倾身咬住他喉结,牙齿碾过皮肤的瞬间,江野失控地闷哼出声,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
窗外霓虹忽明忽暗,将室内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
夜燃翻身将江野压在身下,睡袍彻底散开,冷白的肌肤与他小麦色的胸膛形成刺目对比。
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还愣着干什么?”
江野喉结滚动,滚烫的掌心触到她冰凉的肌肤,像是点燃了导火索,所有压抑的情愫在这一刻彻底失控。
当江野颤抖着覆上她的唇,尝到的却是咸涩的血腥味——夜燃咬破了他的下唇。
疼痛与***交织着席卷全身,他听见夜燃在耳边轻笑,呼吸拂过泛红的耳垂:“疼吗?
这才刚开始。”
黑暗中,两人的喘息声逐渐交缠,烬城的夜在欲望与报复的旋涡中,愈发深沉而糜烂。
夜燃的指甲深深掐进江野后背,在他皮肤上犁出带血的沟壑。
这疼痛却像是一剂催情药,让江野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
他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进柔软的床垫,琥珀色的眼眸映着窗外猩红的霓虹,碎成两汪燃烧的火海。
“谁允许你...”夜燃的质问被堵回喉咙。
江野滚烫的唇掠过她颈侧,精准咬住她耳垂,齿间力道却恰到好处——像是挑衅,又像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能感受到他颤抖的指尖抚过自己腰侧的旧疤,那是童年时被家族政敌暗算留下的印记,此刻却被带着虔诚的吻轻轻覆盖。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傅氏集团的专属来电***。
夜燃瞳孔骤缩,冷笑一声翻身夺回主动权。
她抓过江野的手按在自己后颈,指尖几乎要嵌进他掌心:“继续。”
声音裹着冰碴,却在尾音处不受控地发颤。
江野看懂了她眼底翻涌的暴戾,喉结滚动着低头,将她颈间未说完的诅咒尽数吞入腹中。
这场博弈逐渐失控。
当江野的手掌覆上她剧烈起伏的心脏,夜燃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灼热纠缠,她望着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放出了一头困兽。
江野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角,俯身时落下的吻却比之前温柔百倍,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夜燃在恍惚间听见江野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浸过血:“大小姐...疼就咬我。”
这句话刺破了她所有伪装的防线,指甲狠狠掐进他后背,在雨声中,混着喘息的低笑与压抑的呜咽,在奢华套房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雨幕中,傅沉舟的电话被挂断第七次。
夜燃望着江野锁骨处自己留下的齿痕,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他下颌。
对方却顺势咬住她指尖,目光炽热而疯狂,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眼底。
“记住,你永远都是个替代品。”
她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换来的却是江野更汹涌的吻,带着近乎自毁的决绝,将她最后的理智彻底碾碎在烬城潮湿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