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与假宫女

假太监与假宫女

作者: 听松涛

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假太监与假宫女》,主角孙德海冰冷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 冷宫惊魂冷宫的是腌臜月光吝啬得只肯在枯井沿儿上抹一层惨白的其余地都沉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空气粘稠滞死死裹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浸了馊水的棉那股子经年累月积下来的秽物酸腐混着角落里霉菌湿漉漉的直往骨头缝里我蜷在井台边冰冷的石阶背脊抵着粗糙的砖硌得生手里攥着半个馒硬得像块冻透的石表面糊着一层可疑的绿胃里空得发火烧火燎地绞却...

2025-07-03 23:16:14

1 冷宫惊魂冷宫的夜,是腌臜的。月光吝啬得很,只肯在枯井沿儿上抹一层惨白的霜,

其余地方,都沉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空气粘稠滞重,死死裹着人,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浸了馊水的棉絮,那股子经年累月积下来的秽物酸腐气,

混着角落里霉菌湿漉漉的腥,直往骨头缝里钻。我蜷在井台边冰冷的石阶上,

背脊抵着粗糙的砖墙,硌得生疼。手里攥着半个馒头,硬得像块冻透的石头,

表面糊着一层可疑的绿毛。胃里空得发慌,火烧火燎地绞着,却提不起半点咬下去的念头。

指甲深深掐进馒头的硬壳里,留下几道弯月似的白痕。

“呵……”一声短促的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点自嘲的凉意。我松开手,

把那块硬疙瘩在粗糙的石阶上用力碾了几下,绿毛被碾碎了,簌簌往下掉。掰下一小撮,

捏碎了,撒在脚边微湿的泥地上。不一会儿,几只灰扑扑的麻雀不知从哪个角落鬼魅般钻出,

细小的爪子踩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飞快地啄食着那些碎屑,

小脑袋一点一点,黑豆似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看着它们,胃里的灼痛似乎都轻了些。

远处宫墙根下,几点幽绿的光飘忽不定,是野猫的眼睛,在死寂里亮得瘆人。

它们大概也在等着我,等着我变成下一顿腐食。冷宫,本就是活人坟场。忽然,

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撕破了这死水般的寂静,由远及近,像一群慌不择路的耗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把手里剩下的半个馒头死死攥紧,塞进怀里最深的角落,

冰冷粗糙的触感贴着皮肉。几个身影撞开破败的院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当先一个老太监,

瘦得像根被虫蛀空的枯柴,脸上糊满了不知是泥还是血的黑污,身上的灰布袍子被撕得稀烂,

露出嶙峋的肋骨。他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同样肮脏的小包袱,仿佛那是他的命根子。“跑!

快跑啊!”他嘶哑地吼着,声音像破锣刮过铁锈,“那群杀才……追来了!

”后面跟着几个同样狼狈的小太监,个个面无人色,其中一个稍小的,腿一软,

直接扑倒在地,啃了一嘴泥。老太监一眼瞥见井台边的我,浑浊的老眼里猛地爆出一丝光,

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踉跄着扑过来,枯爪般的手铁钳似的扣住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惊人。“小……小陈子!”他嘴里喷出浓重的血腥气,断断续续地喘,

“帮……帮老哥哥……藏起来……”他哆嗦着,把怀里那个小包袱硬往我手里塞,

那包袱皮又脏又硬,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霉味和血腥气。

“这是……咱家……最后的念想了……”他眼睛死死盯着我,浑浊的瞳孔深处,

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求,混杂着某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东西,

“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求你……”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院门口就炸响一声粗野的暴喝。“老阉狗!还往哪儿钻?!

”几个穿着紧身黑衣、腰挎长刀的侍卫凶神恶煞般堵住了门口,

为首的是个一脸横肉的疤脸汉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扫过院内众人。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杀气腾腾的侍卫,靴子踏在碎石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疤脸侍卫狞笑着,一步步逼近:“私藏禁物?好大的狗胆!给老子搜出来!

”老太监的身体筛糠般抖起来,扣着我肩膀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骨头里,

他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力道大得让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井壁上,后脑勺“咚”一声闷响,

眼前金星乱冒。“走!”他用尽最后力气嘶吼,声音尖利得刺破耳膜,随即转身,张开双臂,

像只护崽的老母鸡,绝望地扑向那群逼近的侍卫。“老东西找死!”疤脸侍卫眼中凶光一闪,

毫不留情地抬脚,狠狠踹在老太监的胸口。“噗——”那声音沉闷得令人头皮发麻。

老太监干瘦的身体像个破麻袋般倒飞出去,“砰”地砸在枯井另一侧斑驳的墙上,

又软软地滑落在地。他蜷缩着,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口黑红的血沫猛地从他嘴里呛出来,

喷溅在污秽的地面上,裂开一片刺目的暗红。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眼睛却还死死地、固执地朝我这边望了一眼。那一眼,空洞又沉重,

像两块冰冷的石头砸在我心上。疤脸侍卫啐了一口唾沫,嫌恶地蹭了蹭靴子上的血迹。“搜!

挖地三尺也得给老子翻出来!”侍卫们如狼似虎地扑向那几个瘫软在地的小太监,

粗暴地撕扯着他们本就破烂的衣服,翻找着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角落。

惨叫声、求饶声、衣帛撕裂声混杂在一起。2 生死逃亡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井壁,

砖石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怀里那个硬邦邦的小包袱,此刻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胸口生疼。老太监临死前那一眼,还有他怀里那包“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的东西,

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混乱是最好的掩护。趁着侍卫们注意力都在那几个小太监身上,

我屏住呼吸,像一缕没有重量的影子,贴着冰冷的井壁,一点点向后退。井口黑洞洞的,

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小心翼翼地探下身,手指摸索着井壁内侧。湿滑的苔藓,

冰冷的砖石……在靠近水线、一个被阴影彻底吞没的角落,指尖触到一丝极细微的松动。

我心脏狂跳,指甲抠住那块松动的砖石边缘,用力一扳!“咔哒。”一声轻响,微不可闻。

一块青砖被无声地抽了出来,露出后面一个狭小、潮湿、散发着浓重土腥味的孔洞。

我毫不犹豫地将怀里那个滚烫的、沾着血污的小包袱塞了进去,又飞快地将青砖推回原位,

用力压实。做完这一切,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冰凉的贴在背上。“这儿还有个漏网的!

”一声厉喝如同惊雷在头顶炸响。我猛地抬头,正对上疤脸侍卫那双毒蛇般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决完了其他人,正狞笑着大步向我走来。他身后,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不动弹的身影,暗红的液体在污秽的地面上缓缓蜿蜒。完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浑身血液都好像冻僵了。疤脸侍卫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

朝我的衣襟凶狠地抓来!就在那只手即将揪住我的刹那,

院门口传来一声尖细、拖长了调子的嗓音,

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脊背发凉的阴柔:“哎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乌漆嘛黑的,

也不怕惊扰了贵人?”那只即将抓住我的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

疤脸侍卫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凶狠瞬间换成了谄媚,他猛地转身,腰弯得几乎成了直角,

声音也软得像团棉絮:“哎哟!孙总管!您老人家怎么亲自到这种腌臜地方来了?

小的们正办差呢,几个不长眼的奴才犯了规矩……”一个穿着深紫色锦缎蟒袍的身影,

在几个小太监提着的昏暗宫灯映照下,慢悠悠地踱了进来。他身材不高,微胖,

一张面团似的白脸上没什么皱纹,眼睛不大,却像嵌了两颗冰冷的黑石子,

看人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正是御前总管太监,孙德海。

他看也没看地上那几个生死不知的人,目光像毒蛇的信子,慢条斯理地扫过狼藉的院子,

最后,落在了被疤脸侍卫挡在身后、紧贴着井壁的我身上。孙德海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檀香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阴冷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那双嵌在面团脸上、黑得发亮的眼睛,像两把小锥子,上下下地刮着我的骨头。

冷宫污浊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到来而凝滞了几分。“小陈子?”他开口了,声音又尖又细,

像用指甲刮着琉璃,“这冷宫里的耗子,倒是命硬得很呐。”我低着头,

盯着自己那双沾满污泥、冻得通红的赤脚,指甲用力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喉咙干得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孙德海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微微侧头,一个眼神过去,

旁边立刻有个伶俐的小太监快步上前,手里端着一个红漆描金的食盒,

小心翼翼地放在我脚边冰冷肮脏的地面上。那小太监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

仿佛那食盒里装着什么稀世珍宝。盖子揭开一条缝,

物香气——白面馒头的麦香、炖肉的荤香、甚至还有一丝清甜的米粥气息——瞬间逸散出来,

霸道地冲散了冷宫固有的腐臭味,直往我鼻子里钻。胃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剧烈地抽搐起来,发出响亮的“咕噜”声,在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才勉强压住扑上去的冲动。

孙德海那张面团似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浮在表面,眼底却一丝暖意也无,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啧,瞧瞧,都饿成什么样儿了。

”他尖细的嗓音带着假惺惺的怜悯,慢悠悠地弯下腰,

用他那保养得宜、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掀开了食盒盖子。更浓郁的香气喷涌而出。

雪白的馒头,油亮的炖肉块,甚至还有一小碟碧绿的腌菜,在昏黄的宫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牢牢吸住,胃里翻江倒海。“咱家心善,见不得人受苦。

”孙德海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蛊惑,他捻起一个白胖的馒头,在我眼前晃了晃,“喏,

吃吧。”我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被那香气牵引着,伸出了手。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白面馒头时——孙德海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忍的冰冷。他手腕猛地一抖!“啪!”那白胖的馒头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滚了几滚,沾满了污泥和枯草。紧接着,他抬起穿着精致鹿皮软靴的脚,

带着一股狠戾的风声,狠狠踹在那精美的红漆食盒上!“哗啦——哐当!”食盒被整个踢翻,

滚烫的肉汤泼洒出来,瞬间浸湿了冰冷的地面,白花花的馒头、油亮的肉块、碧绿的腌菜,

全都被打翻在肮脏的泥污里,和枯叶、碎石混作一团,一片狼藉。

热气和香气迅速被冰冷的空气吞噬,只剩下满地刺眼的狼藉。“呵!

”孙德海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恶意的嗤笑,脚尖碾了碾一块沾了泥的肉块,

目光重新落在我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

“冷宫里刷马桶的贱奴,也配吃这个?”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乱的袖口,

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听说你手脚不干净?”他向前一步,

那双黑亮的眼睛像毒蛇一样锁定我,“疤老三他们搜了半天,屁都没搜着。咱家倒是好奇了,

那老东西临死前,把东西塞给谁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带着阴冷的压力,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耳膜。那双冰冷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

看到我怀里那个刚刚藏匿起来的秘密。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井壁上,

硌得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

3 绝地反击“总……总管明鉴……”我努力想挤出声音,喉咙却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老东西……他、他疯了……”“不知道?

”孙德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

“咱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猛地踏前一步,那只穿着鹿皮软靴的脚,

带着一股狠绝的力道,狠狠踩在了我撑在冰冷地面、支撑身体的手上!“啊——!

”钻心的剧痛猛地从手指炸开,顺着骨头一路窜到天灵盖!我眼前一黑,

感觉指骨在坚硬的靴底和冰冷的地面之间被狠狠碾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十指连心,那痛楚尖锐得几乎让我瞬间窒息。我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住了要害的虾米,

另一只手死死抠住地面粗糙的石缝,指甲瞬间崩裂,鲜血混着污泥渗了出来。

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在死寂的冷宫里回荡。孙德海那张面团似的脸凑得更近了些,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孔,眼中闪烁着施虐的快意和冰冷的审视。“说!

东西藏哪儿了?!说出来,饶你不死!”剧痛和恐惧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

在我身体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

指尖传来的碾压剧痛,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猛地劈开了混沌的意识!不能死!

这个念头如同野兽的咆哮,瞬间压倒了所有痛楚和恐惧。老太监临死前那一眼的沉重,

怀里那包东西的滚烫,还有……还有那井壁后深藏的秘密……绝不能被发现!

我猛地咬紧牙关,将几乎冲破喉咙的痛呼死死咽了回去,只剩下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

身体因为剧痛而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但那只被踩住的手,却像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再徒劳地挣扎。孙德海似乎对我的沉默感到意外,他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碾磨着,

仿佛要将那几根脆弱的手指彻底碾碎。“哑巴了?还是骨头够硬?”就在他脚上施力的瞬间,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到了未被踩住的那条腿上。借着身体因剧痛而蜷缩的惯性,

膝盖猛地向上一顶!目标不是孙德海,而是他头上那顶象征御前总管无上地位的青玉冠!

动作快如电光火石,又带着一股同归于尽般的狠劲。“啪嗒!”一声清脆的玉石撞击声,

在死寂中异常刺耳。那顶雕琢精美的青玉冠,被我这拼尽全力的一顶,

竟真的从孙德海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松脱下来,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

然后——“噗嗤!”不偏不倚,

正正砸进了我脚边那滩刚刚被打翻、混杂着油污、泥浆和冷宫污水的泥泞里!

温润的青玉瞬间被黑黄粘稠的泥污包裹、浸透,精心雕琢的蟠龙纹路糊满了脏污,

在昏暗的宫灯下,显得狼狈不堪,甚至有些滑稽。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孙德海脸上的狞笑和施虐的快意瞬间僵住,像是被冻住的猪油。

踩着我手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瞬。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冰冷的黑石子眼,

死死盯住泥泞中那顶沾满污秽、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玉冠,

仿佛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股冰冷的快意,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上我的心脏,

竟将那钻心的疼痛都暂时压了下去。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喉间涌上腥甜的铁锈味,却忍不住咧开了嘴,露出一个无声的、沾着泥和血的扭曲笑容。

孙德海那张面团脸,由僵硬的惊愕,迅速转为一种被彻底冒犯的、暴怒的酱紫色。

他猛地抽回脚,仿佛踩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手指颤抖地指着泥泞中的玉冠,又指向我,

尖利的嗓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劈了叉:“你……你这下贱的狗奴!竟敢!竟敢……!

”“反了!反了天了!”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给咱家打!

往死里打!把这贱奴的骨头一根根拆了喂狗!

”疤脸侍卫和另外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扑了上来。拳脚如同密集的冰雹,

带着风声狠狠砸落在我蜷缩的身体上。后背、肩膀、肋骨……剧痛在全身各处炸开,

骨头似乎都在呻吟。我死死咬住牙关,把所有的痛呼和惨叫都闷在喉咙里,

身体尽可能地蜷缩成一团,护住头脸和胸口——那里,藏着井壁后冰冷的秘密,

也藏着此刻唯一能支撑我的东西。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

每一次重击都像要把我拖入黑暗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暴雨般的殴打终于停了下来。

“总管,这小子骨头还真硬,昏死过去了。”疤脸侍卫喘着粗气,踢了踢我瘫软的身体。

孙德海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泥泞中那顶玉冠,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机。

他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暴怒,声音依旧尖利得如同淬了毒:“拖去后边柴房!锁起来!

别让他死了!咱家要慢慢炮制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是!

”4 密道惊秘粗糙冰冷的地面摩擦着皮肤,我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拖行着,

留下一道模糊的拖痕,消失在冷宫更深沉的黑暗里。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

是孙德海弯腰,用两根手指极其嫌恶地捏起那顶沾满污秽的玉冠,他那张扭曲的脸上,

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怨毒。黑暗,粘稠得像凝固的血。浑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

皮肉火烧火燎地痛。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微弱的光线刺破黑暗,是柴房破窗透进来的惨淡月光。

我艰难地睁开肿胀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柴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

身下是冰冷粗糙、带着木刺的柴禾。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勒得手腕生疼。

孙德海……那顶玉冠……他绝不会放过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个念头像火种,

瞬间点燃了残存的意志。我忍着剧痛,费力地在柴堆上挪动身体,像一条受伤的蛇,

一点点蹭到墙边。冰冷的墙壁贴着滚烫的脸颊,带来一丝微弱的清醒。我背过身,

被反绑的手指在冰冷的砖墙上摸索着。指尖很快被粗糙的砖石磨破,渗出血来,

但我毫不在意。一下,两下……终于,指尖触到一块边缘略为松动、棱角也更锋利的砖石。

我心中一凛,集中全身力气,用磨破的指甲死死抠住那砖石的边缘,一下,又一下,

用尽全身力气去磨蹭捆在手腕上的麻绳!粗糙的麻绳纤维摩擦着破损的指尖和手腕的皮肤,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汗水混着血水,浸湿了绳子和手腕。

时间在无声的剧痛中流逝,月光在柴房里缓慢地移动。不知磨了多久,手腕早已血肉模糊,

几乎失去知觉。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模糊时,“嘣”的一声极细微的断裂声响起!

手腕骤然一松!成了!我大口喘着粗气,顾不上手腕的剧痛,挣扎着坐起身。

顾不得处理伤口,我立刻扑到那堆柴禾后面最黑暗的角落。拨开表面的枯枝败叶,

下面是潮湿松软的泥土。我用肿胀流血的手指,像野兽一样疯狂地刨挖起来!指甲翻卷,

指尖破裂,泥土混着血水,但动作丝毫不敢停歇。很快,一个不大的坑洞显露出来。

我探手进去,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用油布紧紧包裹着的长条状物体。心脏狂跳起来,

几乎要冲破喉咙。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它挖了出来。油布上沾满了泥土,

但入手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古老冰凉的质感。我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性命。

短暂的喘息后,目光投向柴房那扇破败不堪、用几根粗木条胡乱钉死的后窗。木条已经腐朽,

月光从缝隙里漏进来。就是这里了!我拖着剧痛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扇窗!“哐!

哐!哐!”腐朽的木条发出痛苦的呻吟。肩膀撞得几乎脱臼,

每一次撞击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黑。终于,在不知第几次拼尽全力的撞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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