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灵车不小心刮了超跑

我开灵车不小心刮了超跑

作者: 天火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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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我开灵车不小心刮了超跑》是大神“天火天火”的代表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天火天火是作者天火天火小说《我开灵车不小心刮了超跑》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65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03:34:42。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我开灵车不小心刮了超跑..

2025-07-04 03:38:45

我弟得了金奖那天,我开着灵车去给他庆功。还没进门,就看到他被人踩在地上,

用自己衬衫的袖子去擦地上的红酒。那幅画了他思念亡母三年的画,被人泼满了污秽。

更残忍的是,那个踩着我弟弟后背的狗,还用他那双几万块的皮鞋,

狠狠碾碎了我弟弟画画的右手食指。电话里我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那一刻,

我挂了电话,没报警。我只是慢条斯理地,戴上了我平时给尸体化妆时用的那副手套。

1哥……画……我的画……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断断续续,

充满了被碾碎的恐惧和呜咽。是我弟弟,林子昂。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泡进了福尔马林的标本,瞬间僵硬,沉到了底。

我刚给一位肺癌晚期的老人收拾好最后的体面,身上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尽,手套都来不及摘。

子昂,别怕,哥马上到。我挂了电话,发动那辆跟了我五年的别克GL8。

车身喷着往生堂三个素净的白字,在旁人眼里,它就是一辆晦气的灵车。省美术馆门口,

霓虹璀璨,衣香鬓影。今天是省青年画展的庆功酒会,我唯一的弟弟,林子昂,

是今晚最耀眼的主角。他那幅名为《渡》的画,拿了金奖。可电话里的声音,不像主角,

倒像是祭品。我一脚油门踩到底,那台老旧的发动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转弯进停车场时,

过于急切,右侧车头刺啦一声,蹭上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声音不大,但足够刺耳。

我顾不上,只想冲进去找我弟。车门刚推开一条缝,

就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狠狠地关上了。其中一个,手臂比我大腿还粗,

一巴掌拍在我的车窗上,玻璃嗡嗡作响。操!开个破棺材车,眼珠子塞屁股里了?

你知道这车多贵吗!另一个绕到车前,看了一眼那道划痕,

又回头轻蔑地瞥了我车头的往生堂,笑了。开山哥的阿斯顿马丁,全球限量款,

你这破灵车把你全家烧了炼油都赔不起!我胸口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我死死盯着美术馆金碧辉煌的大门,只想把挡在我面前的一切都撕碎。我先进去找人,

我弟弟在里面出事了。出来后,车损我一分不少赔给你。

我的声音因为极力压制着怒火而显得异常沙哑。找你弟?纹身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驾驶座上拖了出来,

一股子劣质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呛得我直犯恶心。你弟?

就是那个叫林子昂的画画的傻逼?一股子穷酸味,跟你这开灵车的爹一个德行!你别进去了,

他现在……可没脸见人。他说着,朝美术馆门口的巨大落地窗一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透过光洁的玻璃,我看到了。我的弟弟,林子昂,

那个在我面前总是羞涩笑着说哥,等我画出名了就给你买大房子的少年,

此刻正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他身边,是他那幅得了金奖的画《渡》,画上,

被人用刺目的红酒泼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而他,

正被一个穿着骚粉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踩着后背,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袖子,

似乎是他自己衬衫上扯下来的,正在徒劳地擦拭着地上的酒渍和颜料。每擦一下,

他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而在他抬起的脸上,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上,

被人用黑色的马克笔,画上了一只可笑又恶毒的乌龟,旁边是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画贼

。那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眼球里。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压抑,瞬间被炸得粉碎。血液冲上头顶,世界只剩下了一片血红。

我没有拿出手机。对付这种杂碎,还不需要动用他们。我只是,轻轻地,

活动了一下我的手指关节。那是我每次准备开始工作前的习惯。

只是这一次的工作对象,还有呼吸。2你那是什么眼神?

纹身男显然被我瞬间的变化惊到了,但很快,

那种来自底层的、对权力的盲目自信又让他挺起了胸膛。他揪着我衣领的手更加用力,

几乎要把我提起来。操,一个收尸的,还敢跟老子耍横?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就给自己收尸!

他身后的另一个保安也抄着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们身后,

那些穿着华服的宾客们也注意到了门口的骚动,纷纷投来好奇又鄙夷的目光。在他们眼中,

一辆灵车,一个穿着廉价夹克的司机,就是这个光鲜世界里最不和谐的污渍。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死死锁定在落地窗内那个屈辱的身影上。冯开山,

那个踩着我弟弟后背的骚粉西装,似乎玩腻了,他抬起脚,用昂贵的定制皮鞋尖,

在我弟弟那只握过画笔,创造出无数美好的右手上,狠狠碾了碾。咔嚓。

一声轻微但清晰的骨裂声,即使隔着玻璃,也仿佛在我耳边炸响。

林子昂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梁的虾。够了。

不能再等了。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看着眼前的纹身男,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松手。我松你妈!纹身男怒吼着,另一只拳头卷着风朝我面门砸来。我没有躲。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触及我鼻尖的瞬间,我的身体微微一侧,用一种违背常理的姿势,

让他的拳头擦着我的脸颊过去。与此同时,我的左手闪电般抬起,没有去挡,也没有去抓,

而是用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在他挥拳而过、关节完全打开的手肘内侧,轻轻一弹。那里,

是尺神经沟。嗷!一声完全变调的惨叫,像是被阉割的公猪。

纹身男那条粗壮的手臂瞬间软了下来,半边身子都麻了,揪着我衣领的手也随之松开。

另一个保安见状,怒骂一声找死,从腰间抽出一根伸缩警棍,照着我的头就劈了下来。

我依旧没有退。我迎着警棍,左脚向前踏了半步,身体猛地向下一沉,钻进了他的攻击范围。

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出,像一条捕食的毒蛇,扣住了他握棍的手腕。不是用蛮力,

而是用拇指,死死按住了他手腕上的神门穴。他只觉得手腕一麻,

一股钻心的酸痛瞬间传遍全身,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根锃亮的警棍当啷

一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勺。

你想干……唔!没等他话说完,我双手错力,轻轻一旋。咔哒。一声清脆的脱臼声。

那保安的下巴,被我卸了下来。他双眼圆瞪,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流下,喉咙里发出嗬嗬

的怪声,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巨大的痛苦让他浑身抽搐,瘫软在我脚下。整个过程,

不超过三秒。快得让周围的看客都没反应过来。我没有再看那两个在地上蠕动的废物,

径直走向美术馆的大门。一个侍应生模样的年轻人吓得脸色惨白,想要上来阻拦,

但在接触到我眼神的那一刻,他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空调的冷气夹杂着香槟和高级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但我的世界里,只有血腥味。酒会里的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像是摩西分海,

为我让出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冯开山终于注意到了我。他转过头,

看着一身廉价夹克、满身消毒水味的我,眉头先是嫌弃地一皱,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身边,站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胸牌上写着:省美协理事,刘副教授。还有一个,脸上带着得意和怨毒的年轻人,孙淼。

我记得他,在预展上,他就一直跟在我弟身边,问东问西。呦,这是谁啊?

冯开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脚还踩在我弟的手指上,哦……我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小画贼的……家人?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一个贼,

配一个开灵车的,你们家还真是……绝配啊。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我弟弟身边,蹲下。

子昂,我伸出手,想去碰他,却又怕弄疼他,哥来了。林子昂缓缓抬起头,

那张被画花得不成样子的脸上,满是泪痕和绝望。他看到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嘴唇翕动着,却因为剧痛和恐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拼命地摇头,眼神里全是哀求,仿佛在说:哥,你快走,别管我。

我看到了他那根不自然弯曲的右手食指。那是一双,能画出世间所有美好的手啊。

我慢慢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夹克,盖在子昂的身上,遮住他被撕破的衬衫和满身的狼狈。

然后,我转身,面对冯开山。把你的脚,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酒会里,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从我弟弟手上,拿开。哈?

冯开山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个开灵车的,也配命令我?他非但没有拿开,

反而又用力碾了两下。林子昂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我的眼中,

最后的一丝人类的情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冰冷的,来自深渊的平静。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抬起脚。动作并不快,甚至有些慢。

一脚,正中冯开山的膝盖。我没用全力。我知道人体的哪个部位最脆弱,用多大的力气,

可以造成最大程度的痛苦,却又不至于致命。这是我的专业。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美术馆。冯开山那条价值不菲的骚粉色西裤膝盖处,

瞬间塌陷下去一个诡异的角度。他抱着腿,像个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惨嚎起来。整个世界,

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一个开灵车的,

居然敢对开山集团的太子爷动手?他不想活了吗?我没管那些人的眼神,

也没管在地上哀嚎的冯开山,再次蹲下,小心翼翼地,把子昂抱进了怀里。他的身体很轻,

轻得像一片羽毛。子昂,不怕了,我们回家。3怀里的林子昂抖得像风中残叶,

他把脸深深埋进我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恶毒的目光。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

正迅速浸湿我的衬衫。那是他的眼泪,混合着血。站住!

一声尖利的暴喝打断了我的动作。是那个刘副教授,他脸色由白转青,指着我的鼻子,

手都在抖。你……你这个暴徒!你知不知道你打了谁?保安!保安死哪去了?

他这才想起门口的保安,可没人回应。抄袭了作品,还敢当众行凶,简直是无法无天!

孙淼也跳了出来,躲在刘副教授身后,色厉内荏地叫喊着,冯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们俩都得进去把牢底坐穿!我抱着弟弟,缓缓转身。抄袭?

我的目光落在孙淼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上,我弟弟的画,每一个笔触,每一抹颜色,

都来自他去世的母亲。他画了整整三年。你说,他抄袭谁?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故事博同情!孙淼梗着脖子犟道,刘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说抄了,就是抄了!那幅画的构图,和法兰西画家皮埃尔的名作《慰藉》几乎一模一样!

是吗?我冷冷地看向刘副教授,刘教授,你这么肯定?刘副教授被我看得心里发毛,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他扶了扶金丝眼镜,摆出学者的架子:艺术的事情,

你们这些粗人不懂!原作我二十年前就在卢浮宫亲眼见过,林子昂这幅,

无论是立意还是结构,都是拙劣的模仿!这种学术败类,被取消获奖资格都是轻的!

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议论纷纷,看向我们兄弟俩的眼神更加鄙夷。原来是抄的,

怪不得被打,活该。我就说嘛,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画出这么有神韵的画。

丢人丢到家了,还敢动手打人。我听着这些刺耳的议论,抱着弟弟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我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我,但我不能让他们这样玷污子昂和他母亲。很好。我看着他们,

这些话,我记下了。等一会儿,希望你们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我说完,

抱着子昂就要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几名反应过来的酒店保安和冯开山的手下堵住了去路。他们看着地上还在哀嚎的冯开山,

既愤怒又恐惧,一时竟不敢上前。别让他跑了!地上的冯开山嘶吼着,

冷汗浸透了他昂贵的真丝衬衫,给我打断他的腿!我要让他和他那个画贼弟弟一起,

从这里爬出去!重赏之下,那几个保安对视一眼,握着警棍朝我包抄过来。

我将子昂轻轻放下,让他靠着墙。闭上眼,子昂。很快就结束了。我解开衬衫的袖扣,

慢条斯理地挽到手肘。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按了接听,开了免提。喂,是林默先生吗?

我是冯氏集团的法务,关于您刮蹭我们董事长公子车辆的事……

一个公式化的、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哦?冯开山听到这个声音,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忍着剧痛,冲电话那头喊道:告诉他!老子的车四千多万!

让他准备好倾家荡产吧!冯少?电话那头的法务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强硬,

林先生,您听到了。这部阿斯顿马丁Valhalla全球只有一百五十台,

单是维修费用,初步估计就在七位数以上。我劝您……我打断了他。不必了。

我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人群,语气平淡,直接告诉我,你们冯氏集团的董事长,冯振国,

他敢不敢要这笔钱。电话那头沉默了。美术馆里也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一个开灵车的,居然直呼地产大鳄冯振国的大名,

还问他敢不敢要钱?冯开山更是气笑了: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我爸的名字?

你等着,我现在就让我爸过来!我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你的命!他挣扎着掏出手机,

开始摇人。我没再理会他,低头看向被我放在地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杯。

杯身已经很旧了,有不少磕碰的痕迹,上面还贴着一张幼稚的奥特曼贴纸,

是子昂小时候给我贴的。这是我唯一随身带的东西。除了我,没人知道,

这只杯子真正的意义。我弯腰,准备把它捡起来。装你妈逼!孙淼见冯开山叫了人,

胆子又肥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一脚将那个保温杯踢飞。杯子在光滑的地面上翻滚着,

最后撞在一根罗马柱上,停了下来。我的动作顿住了。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4我慢慢直起身,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了孙淼的身体,看到了他跳动的心脏。

他被我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看什么看?一个破杯子而已,

老子赔你一百个!我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我的手机。那是一部老旧的按键诺基亚,

屏幕上甚至还有几道裂纹。在场的人看到这部手机,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在这个年代,

还在用这种古董货色的,不是怪胎,就是穷鬼。我无视所有人的目光,翻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备注为老黄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喂?

一个听起来有些慵懒,像没睡醒的声音传来。我,林默。……操!

电话那头的老黄瞬间清醒了,背景音里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响动,头儿?

您……您不是在休假吗?怎么会用这部电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休假结束了。我淡淡地说,目光扫过美术馆里每一个人,像是在清点垃圾,

有点垃圾需要清理一下。省美术馆,给你十五分钟。垃圾?什么级别的?

老黄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我看了看地上哀嚎的冯开山,

又看了看色厉内荏的刘副教授和孙淼。没什么级别,就是……有点脏。明白!

保证处理干净!老黄的声音斩钉截铁。我挂断电话,把那部诺基亚揣回兜里。

整个通话过程,我没有提高音量,没有一句狠话,平淡得像是在安排人来打扫卫生。

可这种平淡,却让在场某些嗅觉敏锐的人感到一丝不安。

但对于冯开山这种脑子里只装着钱和权力的草包来说,

这只是一个穷鬼最后的、可笑的虚张声势。哈哈哈哈!冯开山捂着断腿,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叫人?叫收垃圾的?我操,你他妈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跑车吗?

孙淼也跟着附和:冯少,别跟这种神经病一般见识了。估计是吓傻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刘副教授推了推眼镜,厌恶地看着我:粗鄙不堪,简直是社会的渣滓。

冯开山已经拨通了他爹的电话,开了免提,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狠毒。爸!我被人打了!

腿都断了!就在省美术馆!对,就是一个开灵车的,还带着他那个偷画的贼弟弟!

你快带人过来!我要弄死他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威严的声音:谁这么大胆子?

你等着,我马上到!挂了电话,冯开山的气焰更加嚣张。

他爹冯振国在省城是能通天的人物,他仿佛已经看到我们兄弟俩跪地求饶,

被碾成肉泥的场景。他得意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死人。听到了吗?我爸要来了。

十五分钟?你叫来的收垃圾的,是准备给我爸的车队开道吗?

他看到了墙角的那个不锈钢保温杯,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他对他身边的手下努了努嘴。

那个手下心领神会,走过去,捡起那个杯子,拧开盖,将里面还温热的枸杞红枣茶,哗啦

一声,全都倒在了我弟弟的身上。子昂虚弱的身体被烫得一激灵。我放在身侧的双手,

指节捏得发白,青筋一根根暴起。那个手下做完这一切,还觉得不够。他拿着空杯子,

走到冯开山面前,像是在邀功。冯开山对着杯子呸地吐了一口浓痰进去,

然后对那手下说:赏给你了。那手下獰笑着,走到我面前。傻逼,给你爸喝口热的吧。

他扬起手,将那个沾着他主子口水的杯子,朝我脸上砸来。我没有动。

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动了。就在杯子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从旁边伸了出来,稳稳地抓住了那个杯子。也抓住了那个手下的手腕。咔嚓!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那个手下发出了比冯开山还要凄厉的惨叫,

手腕呈现出一个扭曲的九十度角。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边。他手里捏着那个杯子,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是老黄。

他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低头,用随身带着的白手帕,仔仔细细地,

将那个不锈钢保温杯从里到外擦拭了一遍,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然后,他双手捧着,

恭敬地递到我面前。头儿,您的杯子。5老黄的出现,像一个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了层层涟漪。不,不是石子。是一块从天而降的陨石。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着老黄那身与酒会格格不入的肃杀行头,看着他恭敬到近乎卑微的态度,

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一个开灵车的,怎么会有一个如此气场强大、出手狠辣的手下?

冯开山也停止了嚎叫,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老黄,又看看我。你……你们是什么人?

老黄没有理他,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确保我的安全和尊严。

我接过那个已经被擦拭得锃亮,却依然遍布划痕和凹陷的保温杯,

轻轻摩挲着上面那张已经褪色的奥特曼贴纸。杯子还是温的,那是老黄用掌心焐热的。

我拧开盖子,看了一眼,里面的痰迹已经被他处理干净了。脏了。我轻声说。这两个字,

像是一道命令,一道审判。属下办事不力。老黄低下了头。就在这时,美术馆外,

传来一阵密集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不是皮鞋踩地的声音,而是军靴。紧接着,

十几道雪亮的强光手电光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射了进来,

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照得如同白昼。宾客们发出一阵骚乱和惊呼,纷纷涌到窗边。然后,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外面,不知何时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没有警车,没有救护车。

只有一排排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奥迪A6,以及车旁站着的,一个个身穿黑色作战服,

头戴战术头盔,手持95式自动步枪的……武装人员。他们不是警察,不是武警。

他们的臂章上,只有一个图案。一个用红线绣成的,狰狞的狼头。整个美术馆,

被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彻底笼罩。这不是黑社会的排场,更不是警察的阵仗。

这是一种……国家机器以最冷酷、最高效的方式运转时,所散发出的、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

酒会里的音乐停了,交谈声消失了。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冯开山彻底傻眼了,他看着窗外的阵仗,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拍电影吗?孙淼和刘副教授更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抖如筛糠。

他们再蠢也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开灵车的能叫来的场面。麻烦大了。他们踢到了的不是铁板,

是一座披着铁皮外衣的活火山。封锁现场,老黄对着耳麦,用冰冷的语气下达指令,

所有人,控制起来。无关人员,清场。主要目标,重点看护。他口中的主要目标,

自然是指冯开山和他那几个动了手的狗腿子。几名狼头臂章的武装人员快步走进大厅,

动作标准,眼神锐利。他们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径直走向冯开山等人。你们干什么!

我爸是冯振国!你们敢动我!冯开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回应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和一声冰冷的呵斥。趴下!就在此时,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冲破了外围警戒线,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美术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大腹便便、满脸焦急的中年男人滚了下来,正是开山集团的董事长,冯振国。

他显然是收到了风声,来救儿子的。他看到了那群武装人员,也看到了人群中的我,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但目标不是他那宝贝儿子,而是我。

林……林先生……冯振国跑到我面前,站都站不稳,脸上堆满了恐惧和谄媚的笑,

误会,都是误会……我那个不成器的畜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没有看他,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孙淼一脚踢飞,又被冯开山的狗腿子吐了口水的不锈钢保温杯上。

我缓缓将杯子倒转。杯底,在灯光的照射下,

隐约能看到一个极其细微的、用激光蚀刻上去的徽记。一只狼头。下面,是一个编号。

001。冯振国也看到了那个编号,他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差点当场跪下。爸!

救我啊爸!他们要杀了我!地上的冯开山还在哭嚎。冯振国猛地回头,冲上去,

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扇在冯开山的脸上。你给我闭嘴!畜生!他转过身,对着我,

就要下跪。我拦住了他。我从不喜欢看人下跪,我只喜欢看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对等的,或者……超额的代价。冯董,我看着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我们来算一笔账吧。6账?冯振国僵在那里,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额头流下,

浸湿了他那昂贵的、手工定制的衬衫衣领。对,账。我的目光,

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一个被我看到的人,都像是被冰冷的解剖刀刮过皮肤,

不由自主地战栗。第一笔,车损。我看向冯振光,你的宝贝儿子说,

他的车值四千多万。我那辆开了五年的别克GL8,市值大概三万。账面上,我赔不起。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我那辆车,刚拉过一位共和国特等功勋的老兵。车里,

还留着他老人家的余温和荣光。你儿子的车,拉的是什么货色?

我的目光落在孙淼和那几个狗腿子身上,我觉得,你儿子的车,脏了我的眼。所以,

这笔账,我们两清,你没意见吧?没意见!没意见!冯振国头点得像捣蒜,

是我的车脏!我回去就把它熔了!我再给您……不必了。我打断他,我嫌晦气。

我看向吓得面无人色的刘副教授。第二笔,学术账。我指着那幅被污损的画,刘教授,

你说我弟弟的画,是抄袭法兰西画家皮埃尔的名作《慰藉》。你二十年前在卢浮宫亲眼见过。

我……我……刘副教授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可我查过,我缓缓道,

画家皮埃尔,是色盲。他一生,从未用过任何彩色颜料,他的所有作品,都是黑白素描。

而我弟弟的这幅《渡》,是一幅水墨丹青,色彩绚烂。请问刘教授,他是怎么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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