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索命

纸人索命

作者: 人间落月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纸人索命是作者人间落月的小主角为陈书航陈书本书精彩片段:主角是陈书航的悬疑灵异,追妻,虐文,爽文,逆袭小说《纸人索命:我死夫君疯了这是网络小说家“人间落月”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1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0:41: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纸人索命:我死夫君疯了

2025-07-05 23:58:33

他是京城最有名的扎纸匠,一手绝活,能让纸人栩栩如生。我病重时,

他却在给郡主扎祈福的“长明灯”,他说郡主若能好起来,他就能得一大笔赏钱。我死后,

魂魄困于老宅,亲眼看着他用那笔赏钱,将我的灵位、我的遗物,都送进了火葬场的焚化炉。

他以为烧掉了过去,就能开始新生活。可他不知道,他扎的每一个纸人,

都沾染了我这个孤魂的怨气,成了催他性命的符。1隆冬。窗外的雪粒子,

跟不要钱的盐似的,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纸上。屋里比屋外还要冷。我蜷在冰冷的土炕上,

身上盖着家里唯一一床打了叠影补丁的旧棉被。每一次呼吸,都像吞进了一把冰碴子,

从喉咙一路刮到肺里,疼得我蜷起身子,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

“咳……咳咳……”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头,我用帕子捂住嘴,不敢让他看见。

可那血还是不听话地从指缝里渗出来,一滴,两滴,在灰白的旧帕子上晕开刺眼的红。

陈书航就站在炕边,身上穿着他最好的一件青色棉袍,那是为了出门见贵人特意做的,

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帕子上,瞳孔猛地一缩。

我死死抓住他浆洗得有些发硬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陈书航……别走……”我的声音气若游丝,被窗外的风一吹就散了。“求你,

今天别走了……”窗外,郡主府的马车已经等了快一柱香的功夫。管家隔着帘子,

不耐烦地催促声清晰地传了进来。“陈师傅,好了没有?郡主的病可等不得!百盏长明灯,

今晚必须看到!”陈书航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满脸都是焦灼。他看看我,又看看门外。

一边是咳着血,马上就要断气的我。一边是权势滔天的郡主,是她点名要的百盏“长明灯”,

是能让我们摆脱这间破屋子,过上好日子的泼天富贵。他脸上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随即,他下定了决心,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我紧抓着他的手指。他的动作很轻,

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清辞,听话。”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上,

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又像是在对我承诺。“等我回来。郡主金枝玉叶,

只要她好了,赏钱少不了。到时候,我就能给你请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相信我,很快,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堵住了。

他不再看我,毅然决然地转身,快步走出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风雪瞬间灌了进来,

卷走了屋里最后一丝暖气。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风雪里,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意识在迅速抽离,身体轻得像一片纸。然后,我飘了起来。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还躺在炕上,胸口已经没了起伏,那块染血的帕子从手里滑落,

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而我,一个虚无的影子,穿过了墙壁,跟上了陈书航的脚步。

我看见他坐上了郡主府华丽的马车,车厢里燃着银霜炭,温暖如春。

我看见他被请进了灯火通明的工坊,那里早就备好了最上等的竹篾和韧皮纸。

他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坐下,拿起工具,开始为郡主扎那一百盏祈福的“长明灯”。

他的手真巧啊。竹篾在他指尖翻飞,很快便搭起了灯的骨架,韧皮纸被精准地裁剪、黏合,

一盏盏华美绝伦的莲花灯、兔子灯、仙鹤灯……在他手下成型。灯火映着他专注的侧脸,

他好像忘了,在城西那间破旧的老宅里,还有个等他回去的妻子。

一个已经慢慢僵硬、再也等不到他的妻子。我飘在半空,冷冷地看着,心也像这三九天的冰,

冻得又冷又硬。2我死了三天。魂魄被困在老宅里,哪儿也去不了。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青紫,僵硬。看着屋里的灰尘越积越厚,将一切都覆盖。

第三天傍晚,陈书航终于回来了。他推开门,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怀里却紧紧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那是郡主的赏钱。他一眼就看到了炕上一动不动的我。

他愣住了。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以为他会哭,

会像戏文里那样扑上来,抱着我的尸身痛哭流涕。可他没有。他只是怔怔地站着,

眼睛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卸下重担般的疲惫和……解脱。是的,

是解脱。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的魂魄里。原来我的死,对他来说,

竟是一种解脱。他终于关上门,一步步走过来,将那个装满赏钱的箱子放在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他才走到炕边,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冰冷的。

他又摸了摸我的脸颊。僵硬的。他收回手,搓了搓被冻得冰凉的指尖,

低低地、仿佛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清辞,我回来了。”“我带钱回来了,

可以请大夫了……”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给我听,又像在说服他自己。之后,

他沉默地为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旧衣服,用一张草席将我卷了,草草地办了后事。没有灵堂,

没有哀乐,甚至没有一个前来吊唁的人。他就这样,安静又迅速地,抹去了我存在过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他没有休息,而是立刻叫来了牙人。“这宅子,我要卖掉。

”他对那个睡眼惺忪的牙人说,语气里没有半分留恋。牙人打量着这间家徒四壁的破屋,

撇撇嘴:“陈师傅,您这宅子……地段偏,又旧又破,怕是卖不上价钱啊。

”陈书航打开那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条银子,丢给牙人。“价钱你看着办,越快出手越好。

”“另外,帮我物色一处城东的宅子,要大,要阔气,要亮堂。钱,不是问题。

”牙人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立刻点头哈腰:“好嘞!陈师傅您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3我像个局外人,无声地飘在房梁上,看着这一切。看着陈书航,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如何在我尸骨未寒之时,

迫不及待地要洗刷掉所有关于我的、关于贫穷的过去。第二天,他就带着下人回来清理屋子。

那些曾经被我们视若珍宝的东西,如今在他眼里,都成了嫌恶和晦气的垃圾。

我绣了一半的鸳鸯手帕,针脚歪歪扭扭,是他曾经取笑过无数次的。下人拿起来,

正要丢进角落的破筐里。“等等。”陈书航忽然开口。我心中一动,

以为他终究还是念着几分旧情。他走过去,从下人手里拿过手帕,展开看了看。然后,

他皱起了眉,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手将它扔进了筐里。“烧了。”他冷冷地说,

“针线活这么差,留着丢人。”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父亲留给我当嫁妆的几卷旧书,

被他拿去当了引火的柴。那支他刚开始学艺时,没钱买像样的礼物,亲手为我削的木簪,

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清辞”。我一直珍藏着,就算后来它褪了色,也从不离身。如今,

它被一个下人随手捡起,掂了掂,又嫌弃地扔在地上,用脚碾成了两段。陈书航看见了,

却只是移开了目光,仿佛那只是一截无用的朽木。最后,是我的灵位牌。他亲手写的,

“亡妻林氏清辞之位”。字迹还很新,墨迹却仿佛带着嘲讽。他盯着那块牌位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留下来。可他最终还是对下人摆了摆手,声音嘶哑:“都拉走,

连同这些垃圾,一起拉去城外的焚化炉,烧个干干净净。”“是。”下人将我所有的遗物,

连同那块小小的灵位牌,一起装上了板车。车轮滚滚,碾过青石板路,朝着城外开去。

陈书航站在门口,看着板车远去,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以为,烧掉了这一切,

就能和过去一刀两断。他以为,用我死亡换来的赏钱,能开启他富贵荣华的新生。那一刻,

无边的恨意与怨气,像黑色的潮水,从我魂魄的每一处缝隙里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

我凄厉地尖叫着,声音却无人能听见。我的魂体化作一道黑烟,猛地冲向了他放在桌上,

视若珍宝的那套扎纸工具。那套工具跟了他很多年,从他还是个小学徒时就有了。

竹刀、剪子、锥子、刻刀……每一件都沾染着他的气息。如今,它们也沾染上了我这个孤魂,

最深、最浓的怨气。陈书航正准备拿起工具箱离开,手刚碰到箱子,就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这么冷……”他没有多想,拎起箱子,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我的死亡与绝望的老宅。4陈书航用郡主的赏钱,

在城东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了一座三进的大宅院。他将前面的铺面改成了工坊,

后面则是他起居的住所。“陈氏纸艺”,金字招牌高高挂起,气派非凡。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扎纸匠陈书航得了郡主的青睐,一步登天了。一时间,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王公贵族、富商巨贾,都以能用上陈书航亲手扎的纸人为荣。他忙得脚不沾地,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他似乎真的已经彻底告别了过去,那个贫穷的、卑微的,

家里有个病痨鬼妻子的陈书航,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京城第一纸扎大师,陈书航。

可他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扔不掉也烧不掉的。他搬进新宅时,几乎换掉了所有东西,

却鬼使神差地,带上了那套跟随他多年的旧工具。他说,用顺手了,换了新的,

扎出来的东西就没了灵气。他不知道,真正的“灵气”,正附着在他这套旧工具上。

新宅很大,也很阔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显得阴冷。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隐约听到女人的啜泣声。那哭声很轻,很远,

像是从很深的地底传来,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在哭。如泣如诉,充满了无尽的哀怨。

他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侧耳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窗外的风,

吹得树枝呜呜作响。“是心里有愧吧……”他喃喃自语,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毕竟,

清辞是为他而死的。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心虚,

于是加倍地投入到为权贵扎制玩物的营生中去。他想用名利和金钱,来麻痹自己,

来填满内心的那个空洞。有一次,一位对边疆异闻极为痴迷的侯爷,

听说了一些关于西藏的传闻,便重金请陈书航扎一个“西藏旅行团”的纸扎模型。

陈书航为了讨好侯爷,翻阅了许多资料,

将那些劝导藏民的官员、马匹、经幡都扎得惟妙惟肖。交货那天,侯爷大加赞赏,

又赏了他一大笔钱。陈书航的名声,一时无两。可他总觉得,这富丽堂皇的新家,

远不如从前那间破旧的老宅来得安心,他想象中的桃花源,终究不是他想象的样子。5很快,

一桩更大的生意找上了门。城中安国公府的老太君过世了,要办一场极其盛大的水陆法会。

安国公重金聘请陈书航,为老太君扎一对金童玉女,好在黄泉路上有个伴。

这可是安国公府的单子,办好了,他在京城的地位就彻底稳固了。陈书航不敢有丝毫怠慢,

将自己关在工坊里,三天三夜,潜心制作。他选了最上等的金箔纸和丝绸,

骨架用的是上好的韧竹。为了彰显手艺,他没有把童男童女扎成寻常纸人那般呆板的模样。

他扎的童男,剑眉星目,英气勃勃。他扎的童女,巧笑嫣然,眉眼含春。

两个纸人穿着华丽的衣衫,一般高矮,粉雕玉琢,几乎能以假乱真。最后一步,是点睛。

这是扎纸人最关键的一步,也是最邪乎的一步。行里有规矩,纸人点睛,便是通了灵,

不能再当死物看待。陈书航拿起那支跟随他多年的,笔头已经有些分叉的狼毫笔,

蘸了最浓的墨。他先点童男的眼睛。墨点落下,那童男的眼睛里,仿佛瞬间就有了神采。

接着,是童女。当他下笔点上童女左眼的一瞬间,一阵阴冷的风毫无征兆地吹开了工坊的门。

陈书航的手腕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抬起头,却见门窗紧闭,根本没有风。他皱了皱眉,

只当是自己连日劳累,出现了幻觉。他低下头,准备点上童女的右眼。

就在笔尖即将触碰到纸面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尚未点完眼睛的纸童女,

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它在对他笑。那笑容,诡异又天真。陈书航的心猛地一跳,

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去。纸人还是那个纸人,面带微笑,

安静地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异常。“真是累糊涂了……”他定了定神,快速点完了最后一笔。

大功告成。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对栩栩如生的金童玉女,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这对得意之作,一定能让整个京城都为他的手艺而惊叹。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对纸人装上马车,亲自送去了安国公府。果不其然,

当这对金童玉女被摆在灵堂两侧时,立刻收获了满堂喝彩。“天呐!这……这是纸扎的?

”“简直跟活人一样!”“陈师傅真乃神人也!”安国公更是满意得不得了,

当场就付了双倍的酬金,还拍着陈书航的肩膀,许诺日后定会向宫里举荐他。

陈书航飘飘然地收下银票,拱手谢过,在一片赞誉声中,风光无限地离开了国公府。

我冷冷地飘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笑了。陈书航,好戏,才刚刚开始。6第二天,

天还没亮,整个京城就被一桩骇人听闻的丑闻炸开了锅。安国-公府闹鬼了!据说,

昨天半夜,两个守夜的仆人亲眼看到,那对摆在灵堂里的金童玉女,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它们手牵着手,在灵堂里一蹦一跳地走动,嘴里还发出凄厉的、如同女子临死前的哀嚎!

那声音,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

一个仆人当场就吓得口吐白沫,疯了过去。另一个连滚带爬地跑去报信,等众人赶到时,

那对纸人又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它们的位置,

却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偏差。而且,有人在童女的脚边,发现了一小滩水渍,像是……眼泪。

安国公当场就炸了。老太君尸骨未寒,家里就出了这等诡异之事,这分明是诅咒!

是对国公府的大不敬!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扎这对纸人的陈书航。“来人!

去把那个叫陈书航的妖人给我抓回来!”国公爷一声令下,

几名凶神恶煞的家丁立刻冲了出去。此时的陈书航,还在自己的新宅里做着美梦。梦里,

他得到了皇帝的赏识,成了御用匠人,封官加爵,风光无限。他正笑得开心,

房门就被人“砰”的一声,从外面粗暴地踹开了。“陈书航!你这个妖人!竟敢诅咒国公府!

跟我们走一趟!”陈书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家丁从床上拖了下来,拳打脚踢。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一边求饶一边大喊冤枉。可没人听他的。他像一条死狗一样,

被拖回了安国公府,直接扔在了灵堂中央。安国公铁青着脸,指着那对金童玉女,

厉声质问:“说!你到底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陈书航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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