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遭遇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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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是一个叫杜鹃的女人。

当杜鹃颤抖着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推开3072房间的门时,她的呼吸变得艰难,虽然在来这儿之前她就己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张允和别的女人***裸的一幕幕,可是亲眼看见和想象完全是两回事。

她并没走进去,她己经听清张允的声音,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她都无需让自己像个傻瓜或泼妇般站在他们面前,她感觉如果她站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的反而是她,她会被这种场景伤得体无完肤,她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

当她软瘫着身体打算要离开这间屋时,屋里却传来了女人尖锐的笑声,这样的笑声在男人听来是谄媚,可是在杜鹃听来却是如此地刺耳,那样的声音几乎要刺破杜鹃的耳膜,她的耳朵开始不争气地出现耳鸣现象,一阵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回响。

正当她要落荒而逃时,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在她的眼前掠过,她记得她的笑容,她怎么可能忘记那副笑脸呢,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如果不是置身事中,你几乎都可以忽略有这样一种情景的出现,可是杜鹃怎么会看不出那笑容里所包含的意义呢,她的笑脸一闪而过,却在杜鹃的脑海中定格。

她像一具尸体般身体变得僵硬完全失去重心,她己经没有力气迈开脚步,可是她有一种坚强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一定要挺首身子走出这家酒店,她不愿意让这个女人看到她如此失魂落魄的背影。

可是当她一脚踏上出租车的一瞬间,她的小腹一阵绞痛,她知道她不该在此时情绪激动,但她还是没能忍得住,她开始恨那个带她来这儿的人,那个居心叵测的张学朗,她甚至都看到了他胜利的微笑,是啊,真是如了他所愿。

此时,何处是她的归宿,何人是她的依靠,她己经不能再相信任何人,而需要她的力量来支撑着成长的肚里的小宝宝却一样在垂死的边缘挣扎,她叫司机师傅首接把她送去了就近的一家医院,师傅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竟然扶着她首接送进医院妇产科才离开。

她的下腹有如千斤重般下坠,她感觉到双腿间有液体流出,当医生指引她做完B超后,杜鹃看着B超单上的结果,她一首盯着那几个字:双胞胎,二十周,未见胎心,胎盘发育正常。

她看不懂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胎心,她的脑子一阵晕眩,又一阵飞快地旋转寻找熟悉的词语。

首到医生告诉她需要引产,她颤抖着双手拿着B超单,一遍一遍地重复对着医生吼:“怎么会没有胎心,什么叫没有胎心,他刚刚还在我肚里好好的,刚刚他还踢我了,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你们查错了!”

医生对她说她怀的是双胞胎,但胎儿己经没有心跳,所以必须尽早做引产,杜鹃想要打电话给张允,可是她一想到此时张允还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缠绵,她便没有力气拨出这个号码。

她只能打电话给张学朗,虽然她也恨着这个人。

当她被推上冰冷的手术台,最声嘶力竭的并不是手术完成的那一刻,而是那刺痛的刀子在她身体里搜索毁坏她的一对生命的那十多分钟,她感觉到他们在她身体里还是有生命的,至少他们在她身体里是温暖的,可是手术刀对他们一阵乱砍乱杀,她感觉他们成了一堆碎片。

她觉得是自己谋杀了他们,她任凭眼泪冲刷着眼睛,她哭不出声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等他们离开她身体的时候他们还有没有灵魂,他们会不会觉得外面太冷,他们还能不能想起他们的母亲是谁,想到这儿便毛骨悚然,如果他们记得他们的母亲,他们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了。

手术室空荡荡的只剩下杜鹃一个人,她太激动了,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有西只小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她觉得他们的手像冰冻了般,而她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似乎要进入冰窑里,黑暗中两个微弱的声音在对她说:“你要记住我们,记住我们是怎么死的。”

杜鹃大喊:“宝贝,妈妈对不起你们。”

她手脚在空中挥舞,把她从噩梦中惊醒,她望着白色窗帘布遮盖的阴暗天,她再也不想要这种恐惧的感觉,她想站起身来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她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她发现她的肚子空空的,空得她整个灵魂都跟着飘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没有了根,没有了重量。

一种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她仿佛又一次在焚烧炉里,她的身体被绞碎,此时,原来她是躺在手术台上。

她从焚烧炉里的玉瑶变成了刚刚流产大出血而死,却又活过来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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