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冷水洗脸使自己变得清醒，门铃超出预期的响起。
“早上好啊。”
程淮拎着早餐出现在门口“有什么事?”他自顾自地换鞋走进屋子，将早餐摆在餐桌上，“这过我们刑侦支队的同志们的不懈努力，我们找到了进行销毁的人员。”
他又从文件袋里掏出一沓照片，“张永强，43岁，河城人，曾经因入室盗窃被河城警方逮捕，放出来后又因为小偷小摸被抓了好几次，前年来的东滨，这两年倒是没犯过什么事。”
“然后呢?”言舟倚靠在椅背上“我们一大早去了他的住处发现他己经死了。
法医正在解剖。
我们在房间里发现了两板有问题的药，还有一张日历上面标了行程，还有一摞用衣服包起来的钱，可以确定药就是他运出去的。”
程淮指着那些照片说道。
“我记得我昨天拒绝你了。”
言舟拿出一个玉米肉馅的包子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哪家买的?”程往没有回答他，“程支队长，我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了，我会给你们带来不幸。”
“言舟、你可以给何深当顾问，为什么不能给我当?”“你就这么在意这件事?”“对，我非常在意。”
他的声音明显提高“因为我讨厌毒品，我不能再和毒品扯上任何关系。
行吗?”他平静地看着程淮“行，有什么不行的。”
程淮把照片拿回去，摔门走了言舟看着这一堆早餐“呵，真是浪费啊”手机的响声从书房的抽屉里传出，“别再和程淮联系了，安静地在东滨生活就好。”
他走到窗边看向对面拿手机打电话的人，视线交汇的瞬间，言舟回了他一个字“滚”。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的似乎不再受限于这个世界2天后，2022年10月6日是张永强日历上标注的日期。
程淮站在白板的旁边，“按照我们近两天对张永强遇害前的活动轨迹的调查，9月24日他出现在监控范围内的时候，发现他神态极其不自然，像是在跟踪什么人，很大概率就是这批药物的买家。
根据前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对比张永强家的日历可以看出他们所购买的药都是出自张永强私藏的。
而现在日历上最后一个日期就是今天晚上十点德安歌厅。”
“我和严依去了张永强家周围走了几圈，发现小区内部只有几个摄像头，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监控盲区。
我们也问了附近的居民，只要一打雷下雨小区就会停电所以好多时候他们很早就睡了，而张永强被害的那天晚上刚好下了大雨，所以没有人看到他人长什么样子。
我觉得很大的可能就是药物的买家。
这个药物吃死了人，我们早晚会查到张永强的头上，所以提前堵了上他的嘴。”
陈晓看着自己的笔记说道“行，先吃饭吧，晚上去德安探一探情况。”
程谁把白板推到一边晚上九点，德安附近停着几辆不起眼的轿车还有一辆长安的SUV，车上，程淮再一次叮嘱他们，“所有人一旦发现问题摄像头拍好了，别自己行事，听明白了吗?”“明白”程淮和陈晓在舞厅里转悠，严依，郭玮和刘怿在包间附近走动舞厅里的灯光偏暗，人群还众多，程淮和陈晓端着杯茶在舞池里晃。
程淮凑近小声地和陈晓说，“看有没有其他人有问题，摄像头对准了，等他出去之后首接让外面的人带回去，陈晓开始往南落晃，角落里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神智不清的笑，眼神焕散不聚焦。
他晃晃悠悠地往那边去，有意无意的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干什么玩意”那个男的没好气的说“不好意思哥，喝的有点多了，实在不好意思，”“滚滚滚，别耽误事。”
他转身挨个道歉，摄像头将他们几个人的的脸拍得清清楚楚的。
门外的面包车上，汪明指着屏幕说，“这几个指定没跑了，桌子上还有呢”“陈晓那小子是不顺走了一包”“那肯定的啊，他***整点证据出来。”
陈晓回到程淮身边，“我盯那个男的很久了，左顾右盼的在找什么人。
我过去看看。”
程淮走到那个男的旁边，“唉大哥，好久不见呐”作势就要往他身上搂，被那个人躲开了“你谁啊你”男人没什么好脸色“哎呀大哥，你咋能忘了我呢，前两年咱们还见到了呢，我还请你吃面了呢。”
“有这回事?”“肯定有，大哥你来这干哈呀?”“等人”“我也等人呢，你说那张永强非让我弄，自己潇洒去了。”
“你认识张永强?”“那可不咋地，大哥你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人啊，这不巧了吗?”“东西在哪儿?”“你瞧瞧你着啥急，让我那么兄弟带你去，这人多眼杂的不好。”
程淮把他带到陈晓身边，“快带我大哥去，”陈晓点了点头，“得嘞”他们走之后，一个人突然撞到他怀里，吓了他一跳，“你没事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给他整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自然点听我说话”知道是言舟后他放松下来，手自然搂住他的腰，“我听着”“这个德安有问题，只有门口有几个摄像头，舞厅里根本没有，但有很多针孔摄像头，我在车里探测了一下，它们一首都在运行证明另一边一首有人在看，你们很可能己经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通讯器传来了声音，“老大，我们被发现了。
我和他们俩个分开了再往下跑呢”严依边跑边说“我报警了，说有人在这里打群架。
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我们先出去。”
刚走到大厅画面碰上严依和追她的人，程淮和言舟对视了一眼分开去帮严依，打着打着才发现人变多了，另外两个人也下来了，“我去，这么多?宝贝，要不咱俩跑吧”言舟踹了对方一脚，转头看程淮“谁是你宝贝?别不要脸”“哎呀，叫一声又不会少块肉”他上前给了人一拳，“烦死了，真抗揍啊。
兄弟他们给你多少钱，你们这么卖命?”言舟听到这话无语死了。
警笛声在从外面传来，刹那间，一群武警冲了进来，把整个大厅里的人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