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十年换他一句后悔

我用十年换他一句后悔

作者: 青衫小悠

言情小说连载

《我用十年换他一句后悔》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衫小悠”的创作能可以将林昭月萧景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用十年换他一句后悔》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林昭月,苏晚晴的古代言情,虐文小说《我用十换他一句后悔由网络作家“青衫小悠”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1:44:5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十换他一句后悔

2025-07-06 12:29:05

第1章 替嫁那日,我被塞了满嘴喜糖红盖头里闷得慌。妹妹的哭声从帘子缝钻进来,

抽抽搭搭的:“姐姐……我对不起你。”我攥紧帕子,指甲掐进掌心。昨日卯时,

她和萧二公子在御花园私会被老夫人撞个正着。林家要脸,萧府要体面,

最后只能是我这个嫡长女,替她穿这身喜服。“昭月,”我压着嗓子,

“萧二公子待你是真心的,好好过日子。”花轿突然剧烈颠簸。我额头撞在轿壁上,

喉间发甜。外头传来清脆的鞭响,苏晚晴的声音像根细针:“这迎亲队伍走得太慢了,

加把劲!”她是苏晚照的亲妹妹。苏晚照三年前为救萧景珩挡了刺客一剑,没了。

我舔了舔嘴角,尝到血锈味。红盖头下,

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药囊——里头装着治金疮的药粉,还有缓解旧伤的药膏。

萧景珩在边关打仗时落下的寒毒,每逢阴雨天便疼得睡不着,这些我备了半年。可现在,

我不过是苏晚照的影子吧?拜堂时,喜烛烧了半柱香,新郎官还没到。

大管家擦着汗来回踱步,宾客交头接耳。我垂眸盯着喜服上的金线,

那是我昨夜一针一线绣的并蒂莲——原想着,或许他看一眼,能记得我是林昭雪,

不是谁的替身。“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冷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我鼻尖一凉。

红盖头被挑开,萧景珩站在跟前,玄色锦袍上还沾着雪,眉峰冷得能刮下冰碴。他盯着我,

眼神像看块破布:“苏姑娘若还活着,今日该是她站在这里。”满堂死寂。

我听见自己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旁边的喜娘急得直扯我衣袖,我这才反应过来,

机械地跪下去。三拜完毕,他的袖角扫过我手背,凉得刺骨。洞房里,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

我坐在床沿,指尖绞着喜帕。

外头丫鬟的碎语顺着门缝钻进来:“侯爷在正厅陪苏二小姐喝酒呢,

说苏小姐生前最爱这桂花酿。”“夫人?不过是个影子罢了,

等侯爷厌了——”我摸出怀里的瓷瓶,倒出些浅粉色的粉末撒在枕下。这是安神香,

掺了我配的宁心草,能帮他压下半夜的梦魇。他总做噩梦,喊着“晚照”惊醒,

这些我都知道。梆子敲过三更,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忙缩进被子里,假装睡熟。“夫人,

”是个生分的丫鬟声,“苏二小姐让奴婢送合卺酒来。”我眯眼瞧她。

青瓷杯里的酒泛着诡异的金斑,凑近能闻到一丝苦杏仁味——是鹤顶红掺了迷药。“夫人?

”丫鬟推我。我翻了个身,含糊道:“醉……醉了。”她蹲下来,手指探我鼻息。

我屏住呼吸,听她嘀咕:“倒省得费事。”接着是杯盏轻放的声音,脚步声远去。

我睁眼盯着房梁。月光从窗纸漏进来,照得喜服上的金线泛着冷光。原来这合卺酒,

是要我死在洞房夜,好让苏晚晴名正言顺进侯府?

外头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摸出药囊里的解毒丹,

含在舌下。喉间的血腥味还没散,混着丹药的苦,直往嗓子眼里钻。后半夜,

我裹着被子靠在床头。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烛火忽明忽暗。隐约听见院外有脚步声,

停在门口又走了。或许是萧景珩?我望着空荡荡的床榻,摸出袖中被压皱的并蒂莲帕子。

那是今早出门前,昭月塞给我的:“姐姐,等我和二哥成了亲,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公道?

我扯了扯嘴角。这侯府的门,跨进来容易,想出去……窗外传来乌鸦叫。我打了个寒颤,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明天该是敬茶的日子,可方才那丫鬟送酒时,

我瞥见她袖角绣着“西”字——西跨院是侯府安置弃妇的地方。或许不用等明天。

我望着烛火,直到天光渐亮。喜服上的金线被露水打湿,泛着暗沉沉的光,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这侯府的日子,才刚开始呢。第2章 偏院十年,

药香不如一句问安婚后第三日卯时三刻,老嬷嬷端着茶盏站在我房门口。"夫人,

"她垂着眼,"正院收拾出来了。"我攥着嫁衣上的金线穗子起身。正院?可昨日敬茶时,

主母只说了句"新妇当知分寸",茶盏里的水泼湿了我半幅裙角。

跨出门槛才知——老嬷嬷说的正院,是西跨院最里头那间漏雨的偏房。

"原是给被厌弃的妾室住的,"小丫鬟扫着地嘀咕,

"不过夫人您......"话没说完就被老嬷嬷拧了耳朵拖走。

我的陪嫁丫鬟阿竹被调去厨房劈柴了。我蹲在灶前生火,药罐子"咕嘟"冒泡,

蒸汽熏得眼眶发疼。这是我新配的续骨散,萧景珩三年前在北疆中过蛇毒,毒虽解了,

每逢阴雨天膝盖便疼得睡不着。每日辰时,我端着药罐去前院书房。门环上的铜锁泛着冷光,

我把药碗放在石阶上,等日头晒暖了再敲窗。"夫人又来送药了?"路过的粗使婆子捂嘴笑,

"昨儿侯爷在苏二小姐房里喝了半夜的桂花酿,您这药......怕要馊了。

"我攥紧药勺。苏晚晴是苏晚照的胞妹,搬来侯府半月了,住的是当年苏晚照的院子。

第七日下雨。我蹲在偏院屋檐下补被雨打湿的药囊,忽听得前院方向传来闷吼。"晚照!

"是萧景珩的声音。他总做噩梦,喊着那个名字惊醒,我在洞房夜就知道。雨越下越大,

我抓了药囊往书房跑。门没锁,烛火在风里摇晃,他蜷缩在软榻上,

额角的汗把锦被浸得透湿。我摸出银针。这是师父传的"定神术",

扎人中、内关、心俞三穴,能压下他心脉里翻涌的戾气。银针刚碰到他皮肤,

门"哐当"被踹开。"林昭雪!"苏晚晴举着灯笼冲进来,雨水顺着她的珠钗往下淌,

"你居然用邪术害我姐夫!"我手一抖,银针掉在地上。

老嬷嬷举着家法跟进来:"苏二小姐说的是,前日厨房丢了半瓶鹤顶红,

莫不是你......""我没有!"我去拉萧景珩的手,他烧得厉害,掌心烫得我缩回手,

"他梦魇发作,我是来治......""治?"苏晚晴冷笑,"你当全侯府都是瞎子?

我姐姐救了姐夫性命,你倒好,占着正妻的位置,还想害他?"她蹲下来扯我袖子,

"老嬷嬷,搜她的药囊!"我死死护着药囊。里面装着我这七日熬的续骨散,

还有半块当年救萧景珩时落下的玉牌——那是我十二岁在山林里救他时,他塞给我的信物。

"放肆!"老嬷嬷扬起家法抽在我背上,"侯府的规矩容不得你撒野,去祠堂跪着,

等侯爷醒了发落!"我被拖到祠堂时,雨还没停。香灰混着雨水淌在青石板上,

像极了那日洞房夜酒盏里的金斑。"姐姐!"萧景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撑着伞跑进来,

身上的锦袍沾了泥点:"老嬷嬷,姐夫这两日要见户部侍郎,

若是传出去罚正妻跪祠堂......"老嬷嬷的家法顿在半空。"先带夫人回去。

"萧景川把我扶起来,伞往我这边偏了偏,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我手背上,"你太委屈。

"我摇头。委屈吗?当年在山林里,小乞丐浑身是血,我给他包扎伤口,他说"等我长大,

定要娶你"。后来他成了昭宁侯,我成了替嫁的林昭雪,倒像是一场梦。夜里,

我翻出藏在房梁上的旧账册。那是苏晚照死时的验尸记录,我托萧景川从刑部抄来的。

"心口一剑,当场毙命。"可北疆的老兵说过,

苏晚照是替萧景珩挡了刺客的刀——刀伤和剑伤,断不会弄错。窗外有夜猫子叫。

我把账册塞进墙缝,摸到里面还藏着半块玉牌。当年那小乞丐塞给我的,刻着"景珩"二字,

和我脖子上的半块能拼成一对。第二日晌午,林昭月翻着偏院的矮墙进来。

她眼睛肿得像桃子,扑过来攥我的手:"姐姐,我昨日去求二哥,

他说......""昭月,"我打断她,"你和二哥过得好么?

"她突然哭出声:"我不好!我每日吃燕窝粥都想吐,我知道你在偏院喝菜粥,

我知道合卺酒是苏晚晴下的毒,我知道......"我给她擦眼泪:"你过得好,

便是我最大的安慰。"她走后,我收拾她带来的蜜饯,发现底下压着张字条:"中秋宫宴,

苏晚晴要你管膳食。"蜜饯的甜混着嘴里的苦,我望着窗外渐圆的月亮。这侯府的月亮,

从来都不圆。第3章 毒宴惊魂,她挡下的不止是剑我捏着字条的手发紧。

林昭月留的那张纸被蜜饯压出褶皱,"中秋宫宴,苏晚晴要你管膳食"几个字洇了水痕。

偏院的灶火映得药罐咕嘟响。我蹲在地上翻药材,指甲缝里还沾着昨日替萧景珩熬药的药渍。

苏晚晴突然把宫宴膳食的差事推给我——她哥哥是刑部尚书,她自己最会在吃食里动手脚。

第二日卯时,我被喊去御膳房。"林夫人,这是今日采的鲜菇。"小丫鬟掀开食盒,

血腥味混着甜腻的桂花蜜涌出来。我捏起一朵菌子,伞盖下的褶皱泛着诡异的青。

"这是钩吻菌。"我把菌子扔回食盒,"煮了能让人肠穿肚烂。

"掌勺的老厨妇脸色发白:"苏姑娘说这是西市新得的......"我掀开第二笼食盒,

里面码着当归。凑到鼻前一嗅,眉峰骤紧——当归该是甘苦的,这味太辛,

分明掺了曼陀罗根粉。"去拿陈醋和绿豆。"我扯下围裙扔给老厨妇,"所有汤羹加三勺醋,

主食掺半升绿豆粉。"老厨妇迟疑:"宫宴用膳讲究......""出了事你担着?

"我抄起药杵碾碎曼陀罗根,"苏晚晴要的是萧景珩的命,你想当替死鬼?

"老厨妇打了个寒颤,跑着去端醋坛。我蹲在灶前看火,药囊里半块玉牌硌着大腿。

那是十二岁在山林里救萧景珩时,他塞给我的。当时他浑身是血,

攥着玉牌往我手里塞:"等我长大,定要娶你。"后来他成了昭宁侯,我成了替嫁的林昭雪。

那玉牌我藏了十年,半块在我这里,半块该在他身上。戌时三刻,宫宴开始。我站在廊下,

看萧景珩坐在主位。他穿玄色锦袍,腰间玉坠子闪着冷光——和我藏的半块玉牌纹路像极了。

"林夫人,过来奉茶。"苏晚晴倚着廊柱笑,鬓边珠花晃得人眼晕,"侯爷最爱的碧螺春,

可要当心。"我端着茶盏走过去。萧景珩抬眼时,我手一抖——他眼里还是十年前那片寒潭,

可当年那小乞丐被我救时,眼里是有光的。茶盏刚放到他手边,他突然捂住胸口。

茶盏"当啷"摔在地上,褐色茶汤溅在他靴面上。"侯爷!"赵嬷嬷冲过来要扶,被他挥开。

我蹲下身,指尖沾了点茶汤——苦中带甜,是曼陀罗的后味。"茶里有毒。

"我抬头看苏晚晴,"是你下的。""林氏疯了!"苏晚晴后退两步撞翻酒樽,

"我好心让你奉茶,你倒血口喷人!""验毒银针。"我朝赵嬷嬷伸手。她愣了愣,

从袖中摸出银针对着茶汤一扎——针尖瞬间变黑。满座哗然。

萧景珩捏着银针的手青筋暴起:"谁准你动昭宁侯的茶?

"苏晚晴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我、我只是想帮姐姐......林夫人总在偏院熬药,

我怕她生疏了规矩......""生疏的是你。"我扯下颈间坠子,

"这茶里的曼陀罗根粉,和昨日御膳房那笼当归掺的一样。苏姑娘,你当我闻不出?

"苏晚晴脸色煞白。突然,屋顶瓦片碎响。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剑尖寒光映着烛火,

直取萧景珩咽喉!"小心!"我扑过去。剑尖刺进右肩的瞬间,疼得我眼前发黑。

血溅在萧景珩玄色锦袍上,像朵开败的红梅。他接住我时,我听见他喊:"昭雪!

"这是他成婚以来,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姐姐!"林昭月哭着挤进来,

"谁准你们伤我姐姐!"我攥住她的手,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昭月,

别怕......""传太医!"萧景珩声音发颤,他抱着我往偏院跑,"赵嬷嬷,查刺客!

"偏院的床榻上,我疼得直冒冷汗。林昭月握着我的手哭,眼泪滴在我手背:"姐姐,

是我害了你......""傻丫头......"我想摸她的头,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

门帘被掀开。萧景珩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个褪色的玉佩——是我藏在墙缝里的半块玉牌。

他盯着玉牌上"景珩"二字,声音轻得像叹息:"是你吗?那个救过我的小女孩?

"我想说话,眼前却越来越黑。最后听见赵嬷嬷的声音:"侯爷,

老奴这就去查刺客来路......三日后,定要水落石出。"第4章 血染偏院,

玉佩藏了十年的梦头疼。喉咙干得像塞了把碎草。我动了动手指,右肩突然窜起一阵剧痛,

像有人拿烧红的铁钎往骨头里扎。"夫人醒了!"有小丫头的声音撞进耳朵。我费力睁开眼,

首先看见的是窗前一盏青釉灯,灯芯噼啪响着,暖黄的光漫过床帐。这光太温柔,

我一时恍惚,以为还在林家药庐——可床头飘着的药味不对,是昭宁侯府偏院特有的,

混着艾草和金疮药的苦。"夫人?"小翠的脸凑过来,眼眶红得像两颗樱桃,"您可算醒了!

"我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几天了?""三日。"她抽着鼻子给我垫枕头,

"赵嬷嬷说刺客的事查得差不多了,侯爷......""昭雪。

"门帘被掀起的风带得晃了晃。萧景珩站在门口,玄色锦袍皱巴巴的,眼尾泛着青,

手里攥着半块褪色的玉佩。那玉佩我认得——是我藏在偏院墙缝里的,

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遗物。他一步一步走过来,靴底碾过地上的药渣。我盯着他腰间的玉牌,

那半块"珩"字,和我这半块"景"字,合起来该是"景珩"。"你可认得这枚玉佩?

"他蹲在床前,声音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二十年前,我被追杀到郊外破庙,

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用草药给我敷伤口,塞给我半块玉牌说'等我长大,来寻你'。

"我指尖颤了颤。那年我七岁,跟着师父去郊外采九节菖蒲,撞见浑身是血的小少年。

他咬着牙不哼声,可伤口里的碎箭头扎得太深,我只能用师父教的针法先给他止血,

又把母亲留给我的半块玉牌掰成两半,塞给他半块。"是我。"我哑着嗓子,

"小时候......救过的人。"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像烧红的铁,

烫得我手背发疼。可我没躲——这是我们成婚后,他第一次主动碰我。"为什么不说?

"他喉结动了动,"苏晚照......她长得像你,我才......""姐姐!

"林昭月端着药碗撞进来,眼眶肿得像两颗紫葡萄,"太医说你得喝这个补气血!

"她把药碗往桌上一放,扑到床前攥住我的另一只手,"姐姐,我查清楚了!

刺客是苏晚晴的人,她买通了侯府门房,连那碗有毒的茶,也是她特意让人端给你的!

"我盯着她发颤的睫毛。苏晚晴恨我,我早知道。她姐姐苏晚照三年前为救萧景珩挡箭而死,

萧景珩因此封了心,可苏晚晴总觉得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她更怕的,是我不像苏晚照。

"我轻声说。萧景珩的手突然收紧,"昭雪......""姐姐你别替她说话!

"林昭月急得直抹泪,"她连侯府的账册都偷改了,想栽赃给大哥!

要不是萧二哥发现......""昭月。"我摸了摸她的头,"去把药吹凉。

"她抽抽搭搭应了,端起药碗出去。萧景珩还蹲在那儿,

盯着我颈间的坠子——那是我常用的银针包,用半旧的红绸子裹着。"当年你给我扎针,

用的也是这样的银针。"他说,"我总以为是苏晚照......"我没接话。

窗外的灯还亮着,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团化不开的墨。深夜。我喝了药,迷迷糊糊要睡,

听见窗外有脚步声。"侯爷,老奴查了,苏家这月往城南庄子运了三车火药。

"是赵嬷嬷的声音,"苏大人最近总往吏部跑,怕是想动侯府的军权。

""去把书房那卷《大宁舆图》拿来。"萧景珩的声音低哑,

"我要查当年......"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我翻了个身,右肩又疼得抽气。

小翠蹑手蹑脚进来替我掖被角,轻声说:"夫人,侯爷这三日都守在偏院外,没合过眼。

"我闭了闭眼。次日晌午,萧景珩又来了。他手里捧着一卷旧画轴,展开时,

我看见画中扎羊角辫的小丫头——那分明是我八岁时的模样,梳着双髻,蹲在药篓前摘薄荷。

"这是我让人画的。"他指尖抚过画中我的眉眼,"找了二十年的人,原来就在眼前。

"我喉咙发紧。他的眼神太烫,烫得我想躲。可偏院的窗棂外,

有片阴影晃了晃——是苏晚晴的丫鬟小桃,她往我院里瞥了一眼,又匆匆跑了。"景珩。

"我抓住他的袖子,"夜里别来偏院。"他愣了愣:"怎么?"我没说话。

床头的银针包还在,我摸了摸里面的三棱针——苏晚晴的匕首,该是淬了乌头毒的吧?

她今夜,该会来的。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小翠点上灯,打了热水给我擦手。

我盯着铜盆里的水,看自己的影子晃啊晃,像要碎在水里。一更梆子响过。

偏院的狗突然狂吠起来。小翠吓了一跳,刚要去关窗,就见一道黑影从房梁上窜下来,

寒光一闪——是把淬了毒的匕首,直取我心口。我翻身滚下床,右肩的伤疼得我冷汗直冒。

可手已经摸向银针包,两根三寸长的银针"咻"地射向黑影的肩井穴。"林昭雪!

你敢——"苏晚晴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声。她捂着火辣辣的肩膀,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淬毒的刀刃在灯下泛着幽蓝。"苏姑娘。"我扶着床沿站起来,"夜闯侯府内院,

持毒刃行凶,你说,该当何罪?"她瞪着我,眼底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可我知道,

这才刚刚开始。第5章 月下诀别,我成了他的最后一道光苏晚晴的匕首扎进床板时,

我正攥着第三根银针。她肩井穴被封,半边身子麻得抬不起来,

却还在骂:“林昭雪你个贱人!你早知道景珩在找当年的小丫头是不是?你故意装得温吞,

就为了等他回头——”“当年苏姑娘替萧将军挡箭的事,是假的吧?

”我扯了扯被角盖住发抖的手。右肩旧伤因刚才打滚裂开,血渗进里衣,疼得我声音发颤,

“赵嬷嬷查过,三年前萧将军遇袭那日,本不该走那条山路。”她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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