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

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

作者: 更新菌

奇幻玄幻连载

《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更新菌”的创作能可以将佚名佚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内容介绍:著名作家“更新菌”精心打造的规则怪谈小说《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描写了角别是陈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34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7:52:1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便利店支付寿命

2025-07-18 09:23:08

豆大的雨点砸在便利店巨大的玻璃门上,噼啪乱响。门内,惨白的日光灯管嗡嗡低鸣。

陈默靠在收银台后面,眼皮沉得像灌了铅。他抬手揉了揉干涩发红的眼角。

墙上电子钟显示:23:48。还有十二分钟,这该死的夜班就熬到头了。

他盯着那跳动的红色数字,心里默数。玻璃门猛地被撞开。冷风和湿气裹着一个黑影扑进来。

门上的电子铃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叮”,就被粗暴的撞击声淹没。

陈默惊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那人浑身湿透,廉价西装紧贴在身上。

他踉跄着扑到收银台前,双手“啪”地一声死死拍在冰凉的台面上。

水珠顺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和苍白的脸往下淌。他抬起头。陈默倒抽一口冷气。

他死死盯着陈默,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来。“替…替我保管!

”男人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他从湿透的内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向陈默怀里。

陈默下意识地接住。入手冰凉沉重。是个手机。老掉牙的翻盖款式。“千万别用!

”男人急促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抓住陈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腕,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它会…它会…”最后那个词,

卡在了他喉咙深处。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白上的血丝骤然变得极其刺目。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嗬”声。紧接着,极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两道浓稠血线,

毫无征兆地从他的鼻孔里爬出。几乎同时,更多的血,从他死死圆睁的眼角、嘴角,

甚至耳孔里涌了出来。他抓住陈默的手骤然松开,软软垂下。那具被雨水浸透的身体,

直挺挺地砸在便利店的地砖上。“砰!”脑袋撞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血在他脸下迅速晕开一小滩,被雨水稀释成淡淡的粉红。陈默僵在原地,

他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冰凉的旧手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男人那张七窍流血恐惧的脸。

雨点还在疯狂敲打玻璃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陈默猛地回神,他几乎是扑到收银台内侧,

手抖得不成样子,哆嗦着抓起固定电话听筒。他狠狠吸了口气,按下那三个烂熟于心的数字。

“喂…喂!110吗?我这里是…是星光路24小时便利店!死…死人了!

有人突然倒在我店里!七窍流血!对!对!快!快来啊!”他的声音抖得厉害,语无伦次。

放下电话,他背靠着冰冷的收银台柜壁,大口喘着气。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全是冷汗,

滑腻腻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雨夜的寂静。两个穿着藏青色警服的警察推门进来,

带进一股更浓重的湿冷气息。他们动作麻利,表情严肃。拍照,拉警戒线,询问陈默。

“认识他吗?”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指着地上盖了白布的尸体问。陈默用力摇头,

喉咙发干:“不…不认识。他冲进来,塞给我这个,”他赶紧把那个旧手机递过去,

“说了句‘替我保管,千万别用’,然后…然后就这样了。”警察接过手机,皱着眉看了看。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随便按了几下,屏幕毫无反应。“死者的遗物,暂时由你保管,

后续可能还需要你配合调查。”警察的语气公事公办,“初步看是突发疾病,

具体等法医结论。”陈默的心沉了一下。他一点也不想保管这玩意儿。

但警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现场清理一下,别影响营业。”警察环顾了一下四周,

目光扫过那滩被雨水稀释的血迹。另一个警察已经记录完基本情况。“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

”年长警察最后交代了一句,收起记录本。两人合力抬起担架,

将那盖着白布的尸体运了出去。店里只剩下陈默一个人。陈默靠着收银台,腿有些发软。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拖着发软的腿走向后面的杂物间。水桶,拖把,消毒液。

他接了小半桶水,哗啦一声,又倒了半瓶刺鼻的消毒液进去。他拎着水桶,

拿着拖把走回收银区。目光尽量避开那摊血迹,弯腰,将拖把浸入混着消毒液的水里,

再用力拧干。他咬着牙,开始用力擦拭那片暗红。污渍被水晕开,颜色变淡,再被拖把吸走。

他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直起身,

看着那个扣在台面上那个灰色的手机。他盯着它,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几秒钟,或者更久。

那扣在台面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了一抹幽绿的光!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着那抹绿光,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那绿光在持续。陈默猛地吸了口气,

鬼使神差地慢慢伸出手。捏住那冰冷坚硬的手机外壳,那股沉甸甸的冰凉感直接传递到掌心。

他定了定神,另一只手的手指有些哆嗦,摸索着找到翻盖的缝隙,用力一掰。“咔哒。

”翻盖被掀开了。屏幕正中,

惨绿的背景上:**说出你的愿望剩余电量:100%**陈默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他盯着那行字,大脑一片空白。刚才那个男人七窍流血的恐怖画面,

和他嘶哑的警告“千万别用!它会…”在脑海里疯狂闪回。不能碰!这玩意儿绝对有问题!

他想把它扔出去,想砸烂它!但身体却像被那幽绿的光芒钉在了原地。他口干舌燥,

喉咙发紧。就在这时,一股积压了一整晚的疲惫和怨气,不受控制地冲上头顶。该死的夜班!

该死的早起!明天早上七点,他又得顶着黑眼圈来开门!这个念头如此清晰,如此强烈,

瞬间压倒了那汹涌的恐惧。鬼使神差地,他盯着那幽幽的绿光屏幕,嘴唇翕动了一下。

声音干涩低哑,轻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更像是一声疲惫的抱怨:“希望…明天早班取消,能睡个懒觉…”话一出口,陈默就后悔了。

一股寒意直冲头顶!他疯了吗?!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屏幕上的绿光猛地剧烈闪烁了几下!**愿望受理剩余电量:99%**紧接着,

屏幕一暗。所有的光芒瞬间消失。陈默僵立着,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旧手机,又看看地上那滩已经被拖得只剩下淡淡水痕的地面。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缠住了他。清晨六点四十分,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像把锥子,

狠狠扎进陈默混沌的睡梦里。他猛地从乱七八糟的薄被里弹起来,心脏狂跳,额头一层冷汗。

窗外天刚蒙蒙亮,灰白色的光线透进来。他昨晚做了一堆混乱又压抑的梦,

梦里全是便利店惨白的光、冰冷的雨,还有那个七窍流血的男人无声的凝视。

那个诡异的旧手机被塞在枕头底下。他手忙脚乱地在枕头下摸索,

摸到自己那个用了好几年的智能机。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店长。完了!

肯定是催他提前去打扫昨晚的现场!他昨晚清理了血迹,但店里肯定还有痕迹…他手指发颤,

按下了接听键。“喂…店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电话那头,

店长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背景音嘈杂,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喂,小陈啊?

你还在家吧?”“在…在家。”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今天早班你不用来了!

”店长没好气地说,语速很快,“妈的,真是倒了血霉!

不知道哪个混蛋昨晚把后面洗手池的水管阀门给拧爆了!整个后仓和后面通道全泡了!

我现在跟物业的人在这抢修呢,一地鸡毛!烦死了!”店长骂骂咧咧地抱怨着,

声音淹没在哗哗的水声里。陈默握着手机,僵在床边。店长后面说了什么,

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回响,盖过了一切杂音:愿望…实现了?!

一股混杂着巨大震惊和一丝扭曲狂喜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恐惧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暂时冲散了,只剩下一种踩在云端般不真实的眩晕感。

真的…是真的!那个手机…那个鬼东西…他猛地掀开枕头。

那部灰色的旧翻盖手机就躺在那里。他一把将它抓在手里,下意识地按了按翻盖的转轴处,

又去摸侧面的按键,手指因为激动微微发抖。就在这时。一阵古怪的感觉,从他的左手传来。

像是一根连接着小指和大脑的线,被瞬间剪断了。不是麻木,也不是疼痛。

是一种彻底的“消失”。他疑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五指摊开,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试着动了动小指。小指关节顺从地弯曲了一下,动作流畅。但感觉…不对。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右手,用食指的指甲,狠狠地掐向左手小指的指尖。指甲陷进了皮肉里。

用力很大,指腹的皮肤瞬间被压得发白。可是,没有感觉。没有皮肤的触感,

没有指甲掐压的痛感。他触电般缩回右手,惊恐地瞪着自己的左手小指。

它看起来还是那根小指,但它仿佛已经死了。成了挂在他手上的一件毫无生气的装饰品。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可笑的狂喜,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睡衣。就在这时。被他死死攥在右手里的那部旧翻盖手机,外壳边缘,

再次渗出了那抹幽绿的光芒。陈默的呼吸彻底停滞了。他僵硬地低下头。他颤抖着,

用力抠开翻盖。“咔哒。”幽绿的光芒充满了狭小的屏幕。

代价已支付抽取:左手小指触觉第二章:甜蜜的毒药陈默僵在床边,

右手死死捏着那部冰凉的旧手机,幽绿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他猛地低头,

看向自己毫无知觉的左手小指。它安静地蜷曲着,皮肤完好,却像一块死肉。

他触电般甩开手机,那灰色的塑料块“啪嗒”一声掉在凌乱的床单上,屏幕绿光熄灭。

陈默大口喘着粗气,他伸出还能活动的右手,颤抖着,

一遍又一遍地掐拧、甚至用指甲狠狠掐进左手小指的皮肉里。毫无感觉。

一丝一毫的反馈都没有。一股巨大的荒诞和冰冷的绝望攫住了他。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冲进狭小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冰凉刺骨的自来水狠狠搓洗左手。水流冲刷着小指,

皮肤能感受到水的压力和冰冷,但小指本身,一片死寂。他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镜子里那个惊恐失措的男人。镜中人嘴唇哆嗦着,

无声地重复着两个字:“代价…代价…”白天在一种浑浑噩噩的恐慌中度过。

陈默像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肉跳。他反复把那个旧手机从枕头下拿出来,

又像烫手山芋一样塞回去。他不敢再碰它,但心底深处,一个阴暗的角落,

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探究欲,像霉菌一样悄然滋生。下午,他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鬼使神差地出门了。目的地是城西那个破旧的信息查询点。他用自己那个破旧的智能机,

对着昨晚拍下的模糊的警察笔录照片他趁警察不注意偷拍的,

上面有死者身份证号码的局部信息。他输入了能辨认出的几个数字,

加上模糊的名字“张伟”,在公共信息库里碰运气。屏幕滚动。几个同名的信息跳出来。

陈默的手指在键盘上滑动,心悬在嗓子眼。终于,一条信息刺入眼帘:张伟,男,42岁,

XX市人。关联信息显示他曾是本地一家中型建材公司的法人代表。公司名字有点眼熟,

陈默似乎在地产广告上见过。但下面紧跟着一行刺目的红字:该企业已被吊销营业执照。

法人张伟涉及多起民间借贷纠纷,已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陈默的心猛地一沉。富豪?

失信被执行人?他想起那男人湿透的廉价西装,布满血丝的惊恐眼睛。这反差太大了。

他快速翻看有限的公开报道。时间越靠近近期,信息越少,只有几条零星的法律文书公告。

最后一条能查到的公开信息,是半年前,张伟名下最后一套房产被法院强制拍卖。此后,

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陈默关掉查询页面,走出昏暗的小店。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张伟破产了,最后像个流浪汉一样死在雨夜的便利店。为什么?

那个手机…是原因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毫无知觉的左手小指。傍晚,

陈默去便利店上晚班。他站在熟悉的玻璃门外,看着里面惨白的灯光,

昨晚那恐怖的一幕瞬间涌回脑海。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电子铃发出短促的“叮”一声。

店里一切如常,地面被仔细清理过,只留下一点淡淡的消毒水味。

同事李强已经在收银台后面,正低头刷着手机短视频。看到陈默,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来了?昨晚够邪门的啊,听说死人了?啧,晦气。

”他语气里没有丝毫关心,只有事不关己的厌烦。陈默没理他,沉默地走到柜台另一边,

换上蓝色的店员围裙。动作间,他左手的小指不小心蹭到冰冷的收银台边缘。

没有任何触感反馈,但他清晰地“看到”了碰撞。这种视觉和感觉的割裂,

让他胃里一阵翻搅。时间在冰柜的嗡鸣和日光灯的电流声中缓慢爬行。

李强依旧沉浸在短视频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嗤笑。他起身去货架补货,动作粗鲁,

把几瓶饮料撞得东倒西歪。一瓶可乐滚落下来,砸在陈默脚边,

深褐色的液体溅湿了他的裤脚和鞋面。冰凉粘腻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陈默低头看着鞋面的污渍,一股压抑了一整天的烦躁和怒火猛地冲上头顶。他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猛地抬眼,看向货架那边李强毫不在意的背影,一个极其阴暗的念头,

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绕住他的理智。那个手机…那个鬼东西…他借口去仓库清点,

快步走到后面堆满纸箱的仓库。关上门,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个冰凉的旧翻盖手机,

手指因为紧张和一种扭曲的兴奋而微微发抖。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狂跳。

李强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和溅在鞋上的可乐污渍,更加强烈地刺激着他。赌一把!

就赌一次小的!他猛地吸了口气,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拇指用力抠开了翻盖。“咔哒。

”幽绿的光芒再次亮起,瞬间充满了狭小的屏幕,映亮他紧张到变形的脸。

**说出你的愿望剩余电量:99%**陈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着那幽幽的绿光,一字一顿:“让…让李强摔一跤。就在店里。

马上。”屏幕绿光剧烈闪烁了一下,

字迹瞬间刷新:**愿望受理剩余电量:98%**绿光熄灭。

手机再次变回冰冷的塑料块。陈默靠在墙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他大口喘着气,

心脏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强作镇定地拉开门,走回收银区。李强已经补完货,

正背对着他,站在饮料柜前,弯腰从冰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盯着他的脚。李强直起身,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水。他转身,似乎想走回收银台。

就在他迈步的瞬间,左脚落地的地方,明明光滑干净的地砖上,

凭空出现了一小滩透明的油渍!李强的左脚鞋底踩上去,猛地一滑!“哎哟我操——!

”一声惊叫。李强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手舞足蹈地向后仰倒。

结结实实地砸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尾椎骨着地。“嗷——!

”李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瞬间疼得扭曲变形。陈默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他看着李强龇牙咧嘴地在地上扭动呻吟,一股冰冷的气流猛地窜过他的双眼!

眼前的世界瞬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毛玻璃,

所有的色彩和轮廓都变得模糊、只剩下大片大片灰白的光斑在晃动!陈默惊恐地张开嘴,

却发不出声音。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揉眼睛,指尖触碰到眼皮,触感还在,

但视觉信号彻底消失了!巨大的恐慌瞬间将他淹没。他像个瞎子一样,僵在原地,

只能听到李强痛苦的呻吟和咒骂声。黑暗持续了多久?十秒?二十秒?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陈默快要被恐惧吞噬时,眼前的灰白光斑开始剧烈波动,

色彩和轮廓如同退潮般重新涌入他的视野。

冰柜、货架、倒在地上呻吟的李强…熟悉的场景一点点清晰起来。视觉恢复了!

陈默剧烈地喘息着,后背的冷汗已经湿透。他惊魂未定地低下头,

右手还死死攥着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时,裤袋里的手机外壳边缘,

那抹幽绿的光芒再次无声地渗了出来。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后面的员工休息室,反手锁上门。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颤抖着掏出手机,掰开翻盖。幽绿的光芒刺痛了他刚刚恢复的眼睛。屏幕上,

的黑色字体宣告着判决:**代价已支付抽取:视觉短暂剥夺**陈默腿一软,

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砖上。他大口喘着粗气,短暂的失明带来的恐惧感,

比小指失去触觉强烈十倍!他看着屏幕上的字“短暂剥夺”,一丝微弱的庆幸刚刚升起,

就被更深的寒意冻结。短暂…那下次呢?代价会是什么?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依赖感,悄然滋生。这东西…能用。

只要小心控制愿望的大小…代价…似乎可以承受?这个念头像毒药,渗入他的骨髓。

接下来的日子,陈默像在刀尖上跳舞。他变得异常谨慎,却又无法抗拒那魔鬼般的诱惑。

他试着许下更微小的愿望。“希望…希望下班路上捡到一百块钱。”他躲在仓库角落,

对着幽绿的屏幕低语。愿望受理,电量降到97%。下班路上,

他果然在便利店后巷的垃圾桶边,“捡”到了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元钞票。代价很快降临。

他正在吃一碗泡面,热气腾腾。一口面汤喝下去,舌尖本该感受到的咸鲜和温暖,

瞬间消失了!他用力咀嚼泡面,只有面饼的韧性和牙齿的触感,没有任何味道。

喉咙里咽下去的,像一团无味的橡胶。

屏幕绿光幽幽亮起:“代价已支付抽取:味觉部分”。

味觉在一个小时后才缓慢恢复,但那种“被剥夺”的冰冷感觉,深深刻进了骨头里。另一次,

他因为长期失眠和恐惧,精神极度疲惫,对着手机低语:“让我…睡个安稳觉。

”电量降到96%。那一晚,他确实昏昏沉沉地睡得很死,连噩梦都没有。代价是醒来后,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昨天是母亲的生日。他翻看手机日历,上面有他几天前设好的提醒,

但他对此毫无印象。一段关于母亲生日的记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手机屏幕的绿光冰冷地宣告:“代价已支付抽取:记忆片段”。

每一次微小的“便利”,都伴随着一次精准而冰冷的“切割”。

他发现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力似乎在降低。一次搬货,纸箱边缘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

换作以前只是皱皱眉,现在却疼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直冒。更可怕的是,

一些细微的喜悦感也在流逝。看到久违的阳光,吃到喜欢的食物在味觉恢复后,

那种心头微暖、嘴角不自觉上扬的感觉,变得极其微弱,甚至消失。

便利店的深夜变得更加难熬。他开始频繁地检查那个旧手机的电量。每一次幽绿屏幕亮起,

那个不断下降的数字都像重锤敲在他心上:98%…97%…96%…现在,94%。

他查到了更多关于张伟的碎片信息。通过一些灰色地带的网络论坛,

他找到了几个曾借钱给张伟的小贷公司业务员或者自称是业务员的人发的帖子。

帖子内容充满了咒骂和幸灾乐祸。“张伟那孙子,死得好!欠老子三十万血汗钱,拖了两年!

”“听说死得挺惨?报应!活该!他风光的时候鼻孔朝天,破产了跟条狗一样到处躲!

”“他老婆孩子早跑国外了,跟他断绝关系了。就剩他一个老光棍,房子车子全被拍卖了,

租住在城西最破的筒子楼里,跟乞丐没两样!”“死前几个月,见过他一次,在路边摊吃面。

那样子…啧啧,瘦得脱相了,眼窝深陷,跟鬼似的,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问他钱,

他就跟惊弓之鸟一样,嘴里念叨着‘快了…就快了…还清…’,神经兮兮的。”“身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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