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辩解,沈鹤沉着脸将我双手反绑,押往大理寺。
我瞧着伙房中已翻腾冒起白烟的粥,心中暗道可惜。
还未来得及填填肚子,便要去大理寺演上一出好戏了。
堂下何人?
沈鹤坐在公堂上,一双狭长凤眼睨着我。
缝尸匠姜青禾。
官差将刻着卫字的腰牌递到我眼前。
沈鹤沉声问道: 户部员外郎的腰牌为何会在你屋中?
我抬头,对上沈鹤审视的双眸,一头雾水道: 这腰牌是我家卫郎给的。
沈鹤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走到我跟前,一字一句道: 户部员外郎前日便死了,你口中的卫郎,昨夜却还出现在你家中,姜青禾,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休想再装神弄鬼
我保持着脸上无辜的神色: 卫郎不是什么户部员外郎,他只是个侍卫。
沈鹤眯着眼,眸色阴沉地打量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唬人,我哆嗦着将卫郎家住何处、身居何职,一股脑地交代了。
很快,官差便带着卫郎来了。
卫郎见到跪在堂下的我,顿时慌了神,想方设法要与我撇清干系。
启禀大人,那腰牌是一月前姜青禾缠着我做的,她爱慕虚荣,见贵人们都有腰牌,便央着我也给她刻一对
说着,卫郎连忙扯下自己腰间腰牌,递给沈鹤。
上头刻着姜字,与那刻着卫字的是一对。
我瞧着卫郎红了眼眶: 当初是你说给不了我名分,仿着贵人们的腰牌刻了一对,叫我将它们当做定情信物
卫郎没敢看我,支支吾吾地将所有罪责推给我。
沈鹤眼见断了线索,有些气恼,将卷宗翻得哗哗作响。
张铁柱。
我呆愣地看向沈鹤,不明白他在叫谁。
跪在我身旁的卫郎却变了脸色。
大人,大人我真不是故意用假名的是这姜青禾,都怪她要不是为了与她私会,我也用不着起个假名字
沈鹤似乎被气笑了,抬脚将张铁柱踹翻。
滚
我双眼失神跪坐在地。
恰巧此时,大理寺卿来了。
姜姑娘,有具尸体死状奇惨,需你去缝尸。
我坐在原地,装作受了天大的打击般,并未回应。
大理寺卿挥手,将周围官差遣走。
沈鹤,此尸体事关重大,你与我一同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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