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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护着姜姑娘安心缝尸。
我用力擦了擦眼角,深吸口气,整理好思绪开始缝尸。
这次,没有黄符,我亦没再使障眼法。
这具尸体头与四肢皆被砍下。
脸上布满了刀伤,压根辨不出容貌。
我聚精会神地缝了三个时辰,才终于缝好。
再抬头,大理寺卿站在远处,手中还拿着半个烧饼啃着。
倒是沈鹤,不仅全程盯着我,还时不时帮我挽袖、擦汗。
我长叹口气。
大理寺卿上前问我是否需要符纸,我轻轻摇头。
闭上双眼,刚刚缝尸时的情形再次出现在眼前。
刀伤、毁容,四肢头颅处的泥土明显与身体处的泥土不同。
显然,凶手想掩埋这具尸首的身份样貌。
冤魂埋尸处有她拼死藏下的线索。
大理寺卿使劲将口中烧饼咽下,赞叹道: 真是奇了
他将半块血衣拿出。
我瞥了眼血衣,继续道: 冤魂说,另一半在浣衣房藏着。
大理寺卿当即带人去了户部员外郎家。
沈鹤却没挪动脚步。
我照常净手后,看着沈鹤道: 沈少卿,我能走了吗?
沈鹤没回答。
不回答便是默认。
我拔腿欲走,沈鹤忽然出声。
她的手腕与手指处发白生茧,因她生前手长期泡在水中劳作。
左手指呈弯曲状折断,右手却完好。
应当是生前用左手藏了何物。
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藏东西,是人之本性。
我回身看向沈鹤,他噙着笑。
我说过,鬼神之说只是你的障眼法,我定会查出你藏着的秘密。
我忽觉头疼,沈鹤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费力演这一出,竟还没能让他松口。
到家后,哥哥已等在屋内。
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
哥哥突然出现,应当有要紧的事。
我将腰牌递给哥哥。
哥,怎么了?
主子叫我给你递个话,沈鹤是条疯狗,咬到人便不会松口,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我点头,接过哥哥手中的油纸。
油纸里头包着的桂花糕尚有余温。
我捻起两块放回哥哥掌中。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
桂花糕清甜软糯,唇齿留香。
娘亲最爱做糕,父亲便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树。
一年四季花开不断。
各式各样的花糕从没缺席过。
儿时吃到腻的味道, 如今竟然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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