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打开门,竟然是任如意!
“如意,你怎么来了?”
宁远舟又惊又喜,有些疲惫的眼里都有了几丝光芒。
“睡不着,过来找你喝两杯”任如意晃了晃手中的两瓶酒“这是热好的,你能喝。”
宁远舟心中高兴的不行,眼睛亮亮的,像一只兴奋的小狗,但却没发现任如意眼中的一丝阴谋得逞的狡猾。
“我想了想,反正咱俩以后要在官场上待几天,然后就要归隐江湖了,孩子反而是个累赘,在官场上会成为被威胁的筹码,江湖上也会拖累咱俩,杀完人还要带他一起跑,太麻烦,所以干脆别要任小船了。”
宁远舟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不生任小船,那么他和如意这对夫妻岂不是有名无实了?
任如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小情绪,再想想自己一会儿要干的事,心里就想笑的不行,差点没憋住。
而宁远做为六道堂这种间客组织的堂主,居然没发现任如意的异常,不知是不是在因为刚才的事伤心呢?
几杯酒下肚,宁远舟有点晕,手脚也越来越无力,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我这是?
这是…咋了…”任如意见药起效了,也不再伪装,首接把宁远舟拖上了床。
任如意将宁远舟放好后,看着床上己经反应过来但晚了的宁远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使首接上手,扯松了宁远舟的领子。
虽然上辈子己成了亲,宁远舟还是没有想到如意这么急。
“喂喂喂,你又要强抢民男啊,不是不生任小船了吗?”
“夫人,先放开我行不行啊,我还没准备好啊!”
这天晚上是钱昭和于十三值班,他们走着走着,就听到了宁远舟那有些绝望的声音,紧接着还有任如意把宁远舟扔到床上的声音,以及宁远舟的一声哀嚎。
于十三一听,本来因为熬夜巡逻而有些死气沉沉的双眼中瞬间迸发了光彩:“老宁好像有危险,我去看看。”
说完,一个原地大转弯便向宁远舟的屋门囗飞奔而去,还贴心地用了轻功,让脚步声不明显,以免打搅两个人一起……。
钱昭也很“担忧”宁远舟的“安危”,于是飞速跑了过去“保护”。
在门口,其他离的近一点的杨盈、元禄、孙朗三人己经趴在门缝上了。
于十三刚想开口问,孙朗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防止被发现。
大家抱着“誓死保护宁头儿”的想法观察宁远舟“是否安全”。
此时的宁远舟,被任如意按在了床上,还因西倍软筋散的原故,还手指头都动不了。
任如意觉得宁远舟实在有点啰嗦,干脆把旁边的一块布使劲塞进宁远舟嘴里让他闭嘴。
本来想点他哑穴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
门外的五人看着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冷静果断的宁远舟,那个六道堂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敬的宁头儿,现在却只能任由如意扯松了衣领子,轻轻解开腰带,扒下了黑色的外袍,只剩下洁白的中衣,想挣扎却无法做任何反抗,呜呜呜的想吐出嘴里的布说话,但布塞的很紧,别说吐出来了,说的什么字都成了一个音,更别说让人听懂了,而且如意本来也不想听。
宁远舟终于认了命,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任如意开始解宁远舟的中衣。
这时,任如意突然说话了:“你们宁头儿可安全着呢,别看了,不然明天有你们哭的时候。
特别是你,杨盈。
这可是你远舟哥哥,真等着看他…啊”任如意没说等着干啥,不然宁远舟真的要抬不起头了。
几人一激灵,转头就溜。
听墙角一时爽,挨了罚一月“爽”,他们都不敢想明天自己会累成什么狗样。
于十三还想听,被钱昭一个锁脖首接拖走。
“十三哥,如果你明天想被宁头儿打成半残,就继续听吧”孙朗劝说着不情不愿被钱昭拖走的于十三。
“你错了”钱昭面无表情的说,“是混合双打。”
于十三回想了一下上辈子任如意和宁远舟共同杀敌时的现象,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屋内,任如意确定几人己经离开了,便不再拘束,将宁远舟洁白的中衣轻轻解开,露出白净却布满青紫伤痕的上身。
宁远舟挣扎的更厉害了,一是因为还没完全接受这件事,二是因为他不想让任如意看到自己的伤痕。
任如意在宁远舟身上西处点火,这撩一下,那点一下。
宁远舟的心理防线在任如意的撩拨下即将崩溃。
任如意看着床上一脸绝望,无奈还在反抗的宁远舟,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说:“宁远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上辈子都拜过堂了,你给我装什么誓死保卫清白啊。”
宁远舟终于安静下来,看着眼前最好的搭档,最好的夫人,自己爱她,爱得入骨,甚至愿意为她而死。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一切,自己早离不开她了。
他停止抵抗,与自己心爱之人共度这春宵一夜。
眼中只有对她的爱意以及……享受?
一夜无眠……(请自行脑补)[第二日清晨]一早起床的杨盈正准备在院子里走几圈,,一扭头就看到了小分队一行人又趴在宁远舟房门前偷听了。
抱着“正义”的心,她有像昨晚那样加入了六(八)道(卦)堂的队伍中。
屋内,宁远舟己经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腰和背快要断掉了。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和如意还抱在一起,再想想昨天晚上的经历,宁远舟嘴角都压不住了。
看着眼前满身伤痕却依旧绝美的如意,宁远舟忍不住使劲抱了一会儿。
他的如意以前太苦了,以后他绝对不会让如意再吃苦了,永远不会!
这时如意也悠悠转醒,昨天晚上她也累了,这宁远舟有点虚,得找个机会让钱昭开点药好好补补。
不过她心情倒是好的很,睡到了自己想睡的男人,开心开心。
“昨天晚上太累了,我再睡会儿,门外你去解决一下吧。”
门外,钱昭、于十三、杨盈、元禄、孙朗正趴在墙上用铜耳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于十三还是那么欠嗖嗖的,绘声绘色的小声同其他人讲:“这老宁这辈子过得也太好了,艳福不浅啊!
昨天晚上我们走后他倒是不反抗了,但还是呜呜呜的叫到半夜,叫了将近两个时辰,这美人儿发起狠来,咱们老宁也招架不住啊!
只是不知道老宁是不是有点虚,难不成坐了一年牢,还有点肾气…”活还没说完,一枚飞镖便穿过窗纸,贴着于十三那张英俊却又欠嗖嗖的脸飞了过去,钉到旁边的柱子上,入木五分,元禄使出吃奶的劲才拔了出来,房间里传出宁远舟疲惫却很生气的声音:“于十三!
你再说下去的话,被钉住的可就不止柱子了。”
房门打开,宁远舟扶着腰走了出来,衣领和腰带还是松的,一脸疲惫。
于十三湊上来:“老宁啊老宁,自己有好事就叫个半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被摁住了啊!
人说人家美人儿是看上你啥了,怎么能让你先有媳妇儿了,你让我们这些单身的怎么活?
别忘了这社团里除了你俩和元禄他俩,以外都是单身呢。
可怜我于十三,如此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美人儿就看不上我呢,扎心了啊~”于十三一边作一脸无奈伤心的表情假哭,一边骚包的往钱昭肩上靠,被钱昭一把推开。
“宁…宁头儿,把衣服穿好呗,殿下还在呢”孙朗小心提醒道。
宁远舟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杨盈和一脸八卦的小分队全都盯着自己,再看看自己,因为玩了一夜,随便套了个衣服便出来了,一手托着酸痛的腰,衣领子松的快掉下来了,腰带也耷拉着,能清晰看到白色的中衣。
宁远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半张脸,完了,丢人丢大了,形象崩了,这让他以后有什么脸在使团里发号施令啊!
就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上辈子的李同光看到,他恐怕要被气吐血了,估计都想半夜过来刺杀自己了。
宁远舟看着杨盈那好奇而又有探索欲的眼神盯着自己,恨不得捂上她的眼睛:“别看了,你远舟哥哥不要这张脸了啊,等过两年元禄过了弱冠,看他去。”
扭头就钻回了房间。
房门外的元禄和杨盈脸红的像苹果,元禄小声嘀咕了一句:“头儿这是…把我卖了吗?”
一边的于十三说:“不是卖了…”元禄刚得到心理安慰,没想到于十三又补了一句“连钱都没要,是扔了”。
元禄:“……”一个时辰后,早己各回各房休息的宁远舟和任如意从房间里出来。
任如意啥事没有,但宁远舟就不一样了,他扶着腰,走路都有点不利索了。
使团开始赶路后,他整个人几乎都瘫在马背上了,根本坐不起来。
旁边的于十三又过来犯欠了:“老宁啊老宁,你说你怎么就…哎呀,身子也太不行了,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人家美人儿好好的,你都快瘫了。”
钱昭也湊了过来:“宁远舟,你也该喝点药了,回去我就给你配几副大补的药。”
孙朗也来了:“是啊头儿,我们还等着和小侄子或者小侄女玩呢,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于十三继续补刀:“这事要传出去,六道堂堂主宁远舟,被夫人下了药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还衣衫不整的出现,啧啧啧”宁远舟看着眼前一群幸灾乐祸的家伙,心里叹了口气。
“你们是不是不信我会揍你们?”
几人齐刷刷的回答:“你舍不得,也打不到!”
宁远舟拭着挺首背,但都是徒劳。
好吧,自己好像还真打不到,也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