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啊,我教过你的

开枪啊,我教过你的

作者: 菠萝包啊菠萝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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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开枪我教过你的》,主角贺沉冰冷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开枪我教过你的》的主要角色是冰冷,贺沉,一这是一本现代,虐文小由新晋作家“菠萝包啊菠萝包”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21:52:4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开枪我教过你的

2025-07-24 22:56:01

贺沉教我开枪那天,枪口抵着我自己太阳穴。 “小瞎子,记住这种感觉。

”他手指包住我扣扳机的手,“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是子弹卡壳的运气。

” 后来他浑身是血倒在我面前,敌人把枪塞进我手里:“杀了他,给你治眼睛的药。

” 我听见贺沉在笑,血沫呛进气管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 “开枪啊……”他咳着说,

“我教过你的。” 枪响时,我看见了他瞳孔里映出的、第一次清晰的世界。

贺沉教我开枪那天,枪口抵着我自己太阳穴。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穿透皮肤,直抵骨头,

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像被扔进了一场没有边际的寒冬。空气粘稠得凝固了,

每一次试图吸入都无比艰难。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永恒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浓雾,

但这触感比任何视觉都更尖锐地刻进我的感知里——那是死亡本身的形状,又硬又沉,

压在我的头骨上。“小瞎子,”贺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低得像砂纸在摩擦,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呼出的热气拂过我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手掌覆了上来,干燥、粗糙、带着厚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完全包裹住我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我的指关节僵硬冰凉,被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紧紧攥住,

仿佛成了他延伸的工具。那扳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

却又被他的力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活着的每分每秒,”他的气息喷在我耳后,

声音钻进我的骨头缝里,带着一种冰冷的重量,“都是子弹卡壳的运气。

”扳机在他的掌控下,被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向后压去。

金属构件细微的摩擦声在我被剥夺了视觉的世界里被无限放大,成了死神的低语,

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我能感觉到撞针在弹簧的驱动下蓄势待发的微小震动,

那力量就凝聚在我指尖之下,只等着最后一丝阻力的消失,便会彻底释放。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充满了扳机那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

和我自己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的轰鸣。血液冲击着耳膜,那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上的皮肤,因为枪口的冰冷压迫而突突地跳动,

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撞在那坚硬的金属圆环上。就在我以为那根紧绷的弦即将崩断,

冰冷的金属就要彻底撕裂我的颅骨时,贺沉包裹着我的手指猛地一顿。

那致命的压力骤然消失。“咔哒。”一声清脆、空洞的机括撞击声,

像一块冰砸在寂静的深潭里。没有火光,没有轰鸣,只有这一声宣告着某种终结的轻响。

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灌入我灼痛的肺叶。我浑身僵硬,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料,粘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扣着扳机的手指依旧冰凉,

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仿佛还残留着那致命的触感和力量。贺沉的手掌离开了,

那覆盖在我手上的、带着薄茧的粗糙温热骤然抽离,

只留下冰冷的空虚和被死亡亲吻过的颤栗。“运气不错。”他淡淡地说,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是指导我拧开一个瓶盖。这就是贺沉。我的“老师”,

一个生活在刀尖和硝烟里的影子。

他把我从那个充斥着劣质酒精、呕吐物和绝望尖叫的地下黑诊所里拎出来时,我才十一岁,

高烧烧坏了眼睛,蜷缩在角落里等死。他丢下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像拎起一件无足轻重的行李,

把我带回了他的“家”——一个位于城市最混乱边缘地带的老旧公寓顶层。

这里弥漫着永远散不去的灰尘味、枪油味,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活着,得有点用。

”这是他把我扔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解释。从此,

黑暗成了我全部的世界,而贺沉,

成了这黑暗里唯一能触摸到的、带着硝烟和血腥温度的存在。他教我“听”。

不是听风声鸟鸣,而是听脚步的重量,听呼吸的深浅缓急,听金属零件摩擦的细微差异。

他用各种型号的枪在我耳边拆解、组装,让那些冰冷的金属部件在手中发出特有的声响,

直到我能闭着眼,仅凭声音分辨出格洛克和伯莱塔的区别。他教我“闻”。

硝烟残留的刺鼻气味,新鲜血液的甜腥,陈旧血渍干涸后的铁锈味,

还有任务目标身上昂贵的须后水或廉价的汗水味,每一种气味都是一条线索,一个警告,

一个标记。他教我“触”。

大理石、粗糙斑驳的水泥墙、光滑的漆木家具、皮革沙发……感受纹理、温度和细微的震动。

更重要的是,他教我触摸武器的每一个棱角,感受冰冷的金属在掌心沉甸甸的分量,

感受扳机弧度的细微差别,感受保险被拨动时那一声轻微的“咔嗒”。

我的手指成了我的眼睛,在黑暗中勾勒出世界的轮廓和危险的形状。“记住,

”他的声音总是冷的,像淬火的钢,“你的‘看’,在指尖,在耳根,在鼻子里。

别指望眼睛。”他总是这样,把残酷的现实用最简洁的方式砸进我脑子里。公寓很小,

一室一厅,像个被遗忘在时光里的铁盒子,

弥漫着灰尘、枪油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贺沉的冷硬气息。唯一能让我感知到时间流逝的,

是角落里那个老旧冰箱启动时发出的嗡鸣,

和窗外远处隐约传来的、属于这个混乱城区的模糊市声。贺沉很少说话,更多的时候,

我只能听到他存在的声音:拆解枪支时金属部件碰撞的清脆细响,

擦拭枪管时油布摩擦的沙沙声,他沉默地坐在窗边时,指间香烟燃烧的微弱噼啪,

以及他低沉、压抑的咳嗽声——那声音像破旧的风箱,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他抽烟很凶。那种劣质烟草燃烧后留下的浓重焦油味,是这间冰冷公寓里最顽固的气息,

附着在每一寸空气、每一件家具上,也附着在我身上,成了他存在的一部分烙印。

每当那压抑的咳嗽声响起,撕扯着他的胸腔,

我都能感觉到空气的凝滞和他身体里某种东西被消耗殆尽的痛苦。那咳嗽声像钝刀子,

一下下割在我心上。“药……”有一次,他咳得撕心裂肺,几乎喘不上气,

我摸索着在茶几上找到那个熟悉的塑料药瓶,笨拙地倒出两粒,凭着感觉递到他可能的方向。

一阵沉默。然后,一只冰冷、带着薄茧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带着一种濒死野兽般的绝望挣扎。我被拽得一个趔趄,几乎扑倒在他身上。

他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里,

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绝望。那一刻,

时间凝固了。黑暗中,我清晰地听到他喉咙里血液翻涌的咕噜声,

感受到他身体里生命力正在被那无情的病痛猛烈撕扯的痛苦。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慌攫住了我,比那天抵住太阳穴的枪口更让我窒息。

我僵硬地、徒劳地被他死死攥着手腕,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却只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稻草也即将断裂。不知过了多久,

那几乎要把肺咳出来的痉挛才稍稍平复。他猛地松开我的手,力气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粗重地喘息着,像破败的风箱在苟延残喘。“多事。

”他嘶哑地吐出两个字,声音里带着咳血后的虚弱和一种被窥见软弱的暴戾。

接着是药片被囫囵吞下的声音,水瓶重重搁在茶几上的闷响。然后,

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那沉默比咳嗽声更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板上,指尖还残留着他手腕滚烫的触感和那铁钳般的力量。

黑暗从未如此令人恐惧,它掩盖了他此刻的模样,

却让那濒死挣扎的喘息和绝望的气息更加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感官里。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座看似冰冷坚硬、为我隔绝了外面更残酷世界的堡垒,

它的主人,早已千疮百孔。那个冰冷的、关于“子弹卡壳运气”的教导,

第一次有了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实感。原来,他的每一次呼吸,

每一次任务归来时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甚至每一次压抑的咳嗽,

都悬在那根将断未断的弦上。日子在黑暗中流淌,像一条浑浊而粘稠的河。贺沉依旧沉默,

依旧带着一身硝烟和疲惫归来,依旧在深夜里被那撕心裂肺的咳嗽折磨。

那场剧烈的咳血之后,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层更厚重、也更脆弱的隔膜。他不再允许我靠近,

不再允许我递药。每一次咳嗽声响起,我都只能僵硬地待在原地,

听着那声音在空旷冰冷的公寓里回荡,像孤狼在寒夜里的哀嚎,直到声音平息,

只余下粗重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无言的压抑和一种心照不宣的绝望。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深夜。暴雨倾盆,密集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爆豆般的巨响,

间或有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将屋内瞬间映亮,又瞬间沉入更深的黑暗。

隆隆的雷声碾过城市上空,震得老旧窗框嗡嗡作响。我蜷缩在客厅那张破旧沙发的角落里,

厚重的毯子也无法驱散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贺沉不在。这种天气,这种时刻,

他去了哪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就在这时,

公寓那扇沉重的、锈迹斑斑的防火门,发出了被猛烈撞击的闷响!“砰!砰!砰!

”那声音粗暴、急促,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盖过了窗外的风雨雷鸣。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不是贺沉!他回来从不用钥匙,

但他有自己无声无息开门的方式,绝不会是这种粗暴的撞门!恐惧像冰水兜头浇下。

我几乎是本能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向卧室的方向。

贺沉在床垫下藏了一把备用的格洛克17,他曾经冰冷地告诉我位置,并命令我,

如果某天听到这样的撞门声而他不在,就立刻去拿枪。刚摸到冰冷的床沿,

客厅方向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是金属扭曲、断裂的刺耳噪音!门被撞开了!

沉重的、混杂着水汽的脚步声粗暴地践踏进来,不止一个!

浓烈的、被雨水冲淡却依旧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涌了进来,紧随其后的,

是一种更浓烈、更原始的杀伐气息,混合着汗水和硝烟,像一群闯入领地的嗜血野兽。“搜!

”一个粗嘎的男声低吼,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翻箱倒柜的声音立刻响起,粗暴而野蛮。

抽屉被拉出砸在地上的碎裂声,柜门被踹开的巨响,

玻璃器皿摔碎的刺耳声响……整个世界都在被粗暴地撕碎。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把牙齿深深咬进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颤抖的手指在冰冷的床垫下摸索,

触到了那个同样冰冷的、坚硬的长方形金属轮廓——枪!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这里!

”另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立刻逼近,

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湿冷的雨水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一只冰冷、湿漉漉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攥住了我的脚踝,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啊——!”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被那股蛮力粗暴地拖出了卧室,粗糙冰冷的地板摩擦着我的皮肤,火辣辣地疼。混乱中,

我被拖到了客厅中央,像一件被丢弃的垃圾,狠狠摔在地上。

冰冷的、带着雨腥味的地板紧贴着我的脸颊和手臂。我蜷缩着,浑身筛糠般颤抖,

右手还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格洛克,枪身被我的体温焐得微微发暖,

成了这无边恐惧和冰冷中唯一的依靠。“妈的,果然是个瞎子!”那个粗嘎的声音啐了一口,

带着浓重的嘲讽和失望。“贺沉那疯狗养的小废物?就这?”“老大,没找到东西,

就这瞎丫头。”另一个声音汇报道。粗嘎的声音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

空气里只剩下窗外狂暴的雨声和我自己无法控制的剧烈喘息。

浓重的血腥味和冰冷的杀气几乎凝固了空气。“拖上,”粗嘎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决定性的残忍,“留个‘饵’,不信那疯狗不来咬钩!

”那只冰冷的手再次粗暴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巨大的力量要把我提起来。

绝望像冰水淹没了我。就在被拽离地面的瞬间,一种源自无数次被贺沉“教导”的本能,

压倒了所有恐惧。我的手指在黑暗中凭着肌肉记忆,

瞬间完成了保险的滑动——贺沉的声音在脑中炸响:“食指贴紧护圈,虎口压实握把后方!

”——手臂猛地向后一挣,同时抬起右臂,凭着感觉和对声音来源的判断,

将冰冷的枪口死死顶在了那个拽着我的人的躯干上!“砰——!”枪声在狭小的客厅里炸开!

震耳欲聋!巨大的后坐力狠狠撞在我的手腕和肩膀上,震得我整条手臂发麻,

虎口撕裂般剧痛。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瞬间喷溅到我的脸上和手上,

黏腻腥甜!“呃啊——!”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在我耳边响起,

那只钳制我的铁手瞬间松开了。沉重的身体伴随着痛苦的嚎叫砸倒在地板上。“操!小贱人!

”粗嘎的声音惊怒交加地咆哮起来。混乱!绝对的混乱!

咒骂声、拉动枪栓的金属摩擦声、脚步急促移动的声音瞬间爆发!我像惊弓之鸟,

凭着感觉和声音,连滚带爬地缩向记忆中沙发的位置,后背死死抵住沙发冰凉的木质底座,

双手紧紧握着那把还在微微发烫、散发着硝烟味的格洛克,

枪口对着前方声音最嘈杂混乱的方向,剧烈地颤抖着。“砰!砰!

”又有两声枪响在屋内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子弹打在墙壁或家具上,

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噗声和碎裂声。“妈的,别乱开枪!抓活的!要活的!

”粗嘎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怒吼。脚步声变得更加混乱急促。我紧紧蜷缩着,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脸上的血还是温热的,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

刚才那一枪……我杀人了?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神经。

贺沉的声音冰冷地回响在耳边:“开枪,就是决定。犹豫,死的就是你。

” 可那喷溅的温热液体和凄厉的惨叫,依旧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混乱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突然,客厅那扇被撞毁的门框处,

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雨声淹没的异响——像是沾满泥水的靴子踩在碎裂木屑上的声音。

很轻,却带着一种与刚才闯入者截然不同的、冰冷的、蓄势待发的韵律。是他!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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