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甜文作家竟因“负收藏”惨遭读者毒打！他笔下的纯爱故事无人问津，
直到发现读者全是阴间厉鬼。为求生，他转型写狗血绿帽文，彻底激怒了那群“特殊读者”。
当他被鬼魂撕碎的那一刻，才明白，有些钱，真的不能赚。
第一章陆言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进冰窖的肉，从里到外都冻僵了。
他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134”。这不是bug。
编辑斩钉截铁的回复，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最后的侥幸。数据正常。怎么可能正常！
收藏量怎么可能是负数？难道还有读者看完之后，顺着网线爬过来，
把别人的收藏也给取消了吗？荒谬！陆言抓着头发，感觉头皮都要被自己扯下来。
他呕心沥血写了三个月的《星光下的棉花糖之恋》，是他自认为文笔和情感最巅峰的作品，
结果就换来这个？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夜深了，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渐熄灭，
只有他房间里的台灯还亮着，光线惨白。陆言瘫在电竞椅上，绝望地刷新着页面，
那个“-134”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纹丝不动。
一阵阴冷的风毫无征兆地从他脖颈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是窗户没关好吗？他记得自己明明关了。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
带着一股腐朽的、像是老宅子里翻出来的旧衣物的味道。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陆言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缓缓转动椅子，吱呀一声，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女人，就站在他的床前。
她穿着一身褪了色的水红色戏服，长长的水袖垂在身侧，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簪子挽着，
几缕发丝散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蜡像。陆言的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不是幻觉，那股腐朽的气味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是贼？
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随时尖叫或逃跑。那个女人动了。
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五官很清秀，但组合在一起，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怨毒。她的嘴唇很红，红得像血。“陆言？”她开口了，
声音空洞，像是从一口枯井里传出来的，带着潮湿的寒意。陆言的牙齿开始打颤，上下磕碰，
发出咯咯的轻响。他想回应，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女人向前飘了一步，是的，是飘。她的脚根本没有沾地。“你写的这叫什么情爱？
”她的质问声陡然尖利起来，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刺得陆言耳膜生疼。
“男主角为了女主角放弃一切，女主角为了男主角不顾生死……哼。”她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虚伪！”“恶心！”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吹得陆言几乎睁不开眼。他书桌上的稿纸被吹得漫天飞舞，
像一群受惊的蝴蝶。陆言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向后退，
直到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鬼！真的是鬼！这个念头如同闪电，
劈开了他混乱的脑海。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负数收藏、编辑奇怪的态度、这凭空出现的民国女鬼……他的读者，根本不是人。
是阴间的鬼！这个认知比女鬼本身更让他恐惧。他写的那些纯爱故事，
那些他引以为傲的细腻情感，在这些“特殊读者”眼里，竟然是虚伪和恶心？
“我……我……”陆言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写的……是……是美好的爱情……”“美好？”红袖缓缓逼近，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在地上的陆言，“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你笔下的男人，
个个都是情圣，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你是在写话本，还是在讲笑话？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要贴到陆言的鼻尖上。“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刻骨的恨意。“男人会为了前程，抛弃与你海誓山盟的过往。
”“他会为了权势，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荣华富贵。”“而你，
只会成为他酒后向新欢炫耀的谈资，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蠢货！”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进陆言的心里。他能感觉到，她说的不是故事，是她自己的经历。
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气，几乎要将他吞噬。“所以，你就是……我的读者？
”陆言颤抖着问出这句话，带着一丝荒谬的求证。红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读者？我们可不止是读者。”她伸出手指，指了指那个刺眼的“-134”。
“看到这个数字了吗？每一个负收藏，都代表一个被你的‘纯爱’恶心到的姐妹。
我们每天在阴间唯一的消遣，就是看你又编了什么新花样来恶心我们。”“而我，
”她顿了顿，指着自己的心口，“是你的头号黑粉，红袖。”陆言彻底崩溃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用文字构筑一个美好的梦，没想到这个梦，却成了别人眼里的噩梦。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他绝望地问。“谁知道呢？”红袖直起身，
慢悠悠地在房间里踱步，水袖扫过书架，带起一层看不见的灰尘，“或许是你八字轻，
或许是你阳气弱，你的文字，恰好能被我们‘看’到。”她停在窗边，背对着陆言。
“我们生前为情所困，死后怨气不散，只能在阴间日复一日地咀嚼痛苦。
你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就像在我们的伤口上撒糖，又黏又疼。
”“我们想看的是真实的人性，是背叛，是谎言，是求而不得的挣扎！”红袖猛地回头。
“而不是你那该死的、纯洁无瑕的棉花糖之恋！”她一挥水袖，
桌上的台灯“砰”地一声炸裂，碎片四溅。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陆言蜷缩在墙角，
在极致的恐惧中，一个求生的念头疯狂地滋生。他不想死。他必须活下去。
既然他们不喜欢甜文，那他就写他们喜欢的！“我改！”陆言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我马上就改！我写背叛！写谎言！写你们想看的一切！”黑暗中，
红袖的身影轮廓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哦？”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你倒是识时务。”“我写！我什么都写！”陆言语无伦次地承诺着，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男主角出轨！女主角报复！我让他们互相折磨，
让他们爱而不得，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为了活命，
他可以抛弃一切所谓的文学梦想和创作底线。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好啊。”“我等着看。
”话音刚落，那股阴冷的气息瞬间消失了，房间里的空气恢复了正常。
窗外的月光重新照了进来，一切都恢复了原样，除了地上那一堆破碎的台灯残骸，
和陆言那颗被恐惧攥紧的心。他活下来了。暂时。第二章天光乍亮，陆言从地板上爬起来，
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组，又酸又痛。他没睡，也不敢睡。昨夜的恐惧还盘踞在心头，
那股腐朽的脂粉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台灯，
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那个“-134”，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噩梦。活下去。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他冲进卫生间，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黑眼圈浓重，像个纵欲过度的瘾君子。什么狗屁文学梦想，
什么纯爱巅峰，在死亡面前，一文不值。陆言回到电脑前，手指颤抖着点开作家后台。
他没有修改那本《星光下的棉花糖之恋》，而是选择直接开一本新书。他怕改得不够彻底，
不够狗血，惹得那群“姐妹”不快，再来一次午夜惊魂。新建作品。书名那一栏，
他几乎没有犹豫，敲下了几个字——《总裁的第N顶绿帽》。简介更是简单粗暴：他爱她，
她爱他，他爱她，她也爱他。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爱着别人老婆/老公的故事。做完这一切，
他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被抽走了，换上了一些更阴暗、更扭曲的东西。他开始码字。
没有构思，没有大纲，所有的情节都源于昨晚红袖那几句充满怨毒的话。“男人会为了前程，
抛弃与你海誓山盟的过往。”好。男主角，就叫陈世美……不，太明显了，叫陈铭。陈铭，
一个凤凰男，靠着未婚妻家的势力一步步爬上高位，然后在功成名就之后，
果断抛弃了陪他吃苦多年的未婚妻，转头就娶了董事长的千金。“他会为了权势，
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荣华富贵。”安排。陈铭的婚礼极尽奢华，
他对新娘温柔体贴，羡煞旁人。但背地里，他却用前未婚妻的血汗钱，
养着一个清纯可人的白月光女大学生。“而你，只会成为他酒后向新欢炫耀的谈资，
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蠢货！”写！必须写！婚礼当晚，陈铭就把前未婚妻约了出来，
美其名曰“最后的告别”，实则是在酒精的催化下，
把她当成了向白月光炫耀自己魅力的战利品。陆言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不再追求华丽的辞藻，不再雕琢细腻的情感。
背叛、谎言、算计、羞辱……他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肮脏和龌龊，全都塞进了这个故事里。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抽他自己的耳光。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写作，而是在用文字构筑一个地狱。
写到男主角陈铭在前未婚妻面前，恬不知耻地炫耀自己如何靠女人上位时，
陆言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冲到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只剩下酸水。恶心。
真他妈的恶心。他自己都快被自己写吐了。但当他重新坐回电脑前，看到屏幕上的文字时，
一种诡异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他仿佛能想象到，阴间的那群“读者”看到这些情节时，
会是怎样一种解气的表情。他一口气写了三千字，没有检查，直接点击了发布。做完这一切，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椅子上。他死死盯着作家后台的页面，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他的投名状，也是他的催命符。如果这都不行……他不敢再想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页面上的数据纹丝不动。没有点击，没有收藏，什么都没有。
难道……阴间的网速有延迟？陆言的额头渗出冷汗，刚刚建立起来的求生欲，又开始动摇。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后台的数据，终于动了。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您的作品《总裁的第N顶绿帽》收到一张月票。陆言一个激灵，
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月票？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紧接着，
后台的提示音就像疯了一样，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叮——您的作品收到一张月票。
叮——您的作品收到一张月票。叮——您的作品收到十张月票。
……他刷新了一下页面。收藏数不再是那个刺眼的负数，
而是变成了一个鲜红的“+288”。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飙升。
+356+479+666评论区也炸了。“卧槽！这才是鬼看的玩意儿！那个陈铭，
真他妈是个畜生！”“看得我拳头都硬了！作者，给我往死里虐他！让他身败名裂，
不得好死！”“爽！太爽了！终于有个作者敢写点真东西了！不像那个写棉花糖的傻逼，
甜得老娘牙疼！”陆言看着那条评论，嘴角抽搐了一下。骂得好，下次别骂了。
他点开打赏榜，更是被吓了一跳。榜首的位置，
赫然挂着一个ID——“民国第一怨妇红袖”。打赏金额，是一长串的零。打赏物品，
不是网站通用的虚拟货币，而是一张张画着诡异符号的……冥币？
车”x1叮——“吊死鬼李翠花”打赏您“血玉镯子”x1对陆言看着那些打赏记录，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些ID，这些打赏物品……他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点一下“提现”，收到的可能就是一堆烧给死人的纸钱。但恐惧之后，
是巨大的狂喜。他赌对了！他活下来了！他靠写绿帽文，在阴间……火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荒谬，却又无比真实。他正准备再接再厉，
把后续更狗血的情节安排上，一个陌生的站内信弹了出来。发信人ID：民国第一怨妇红袖。
陆言的心猛地一跳。他颤抖着手点开。“写得不错。”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
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陆言还没来得及回复，对方第二条信息又发了过来。
“但是，还不够。”不够？陆言愣住了。这还不够狗血？男主角都渣成这样了，还不够？
“光是男人渣，有什么意思？”红袖的信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我们要看的，
是互相折磨，是全都烂在泥里。”“让那个被抛弃的未婚妻，也黑化。”“让她比陈铭更狠，
更毒，更不择手段。”“让她给陈铭戴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陆言看着屏幕上的字，手脚冰凉。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突破了底线，没想到，
在这些“读者”眼里，这才刚刚开始。“我……我尽量。”他卑微地敲下这几个字。
“不是尽量。”红袖的回复几乎是秒回。“是必须。”“我们等着看。”对话框暗了下去。
陆言瘫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逃离了死亡的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