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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是谁?我们班当年的学霸程微意!"赵明的声音刺耳地穿透嘈杂的宴会厅,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我握紧手中的香槟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林晓的生日宴会上遇到前男友本就在意料之外,更糟的是他还带着我曾经的闺蜜张丽。

"听说你现在在金融公司做数据分析?"张丽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租来的晚礼服,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工资够付你爸的赌债吗?"

我指节发白,香槟杯几乎要被捏碎。五年过去了,他们依然知道如何精准地戳我的痛处。

"丽丽,别这么说。"赵明假惺惺地揽住张丽的肩,"人家程微意可是靠自己打拼的独立女性,虽然住在城西那个蟑螂比人还多的老小区..."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我的视线模糊起来,那些名牌包包和腕表在我眼前晃动,刺得眼睛生疼。林晓不知去了哪里,或许正忙着招呼其他更重要的客人。

"失陪。"我放下酒杯,转身时听见张丽刻意压低却依然清晰的声音:

"穷人的自尊心真是脆弱。"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宴会厅。电梯太慢,我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一路狂奔上楼,直到撞开天台的门,冰冷的夜风迎面扑来,我才终于能够呼吸。

"滚开!全都去死吧!"我对着夜空无声地咆哮,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拼命读书、努力工作,却还是甩不掉原生家庭如影随形的阴影?为什么那些人总能一眼看穿我的伪装,知道我骨子里还是那个为学费发愁的穷学生?

"需要手帕吗?"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吓得几乎跳起来。转身看到阴影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指尖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男人从暗处走出,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递来一块深蓝色手帕,"但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这个天台。"

我犹豫地接过手帕,上面有淡淡的龙涎香。"谢谢。"我擦了擦眼泪,突然认出他是谁——顾瑾川,顾氏集团的年轻总裁,财经杂志的常客。林晓的未婚夫好像是顾氏某个部门的经理,难怪他会在这种场合出现。

"顾总不应该在下面的宴会上吗?"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狼狈。

他轻笑一声,掸了掸烟灰。"家族联姻的戏码看多了会反胃。"他顿了顿,"你是...?"

"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我自嘲道,"不小心走错了片场。"

顾瑾川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前男友?"

"你怎么——"

"女人的眼泪要么为了钱,要么为了男人。"他语气平淡,"你看上去不像会为钱哭的人。"

这评价让我哭笑不得。"谢谢,我想。"

我们沉默地站在天台上,夜空中的星星被城市灯光掩盖得几乎看不见。奇怪的是,与一个陌生人共处的沉默竟比宴会厅里的喧闹更令人安心。

"你父母也整天逼你结婚吗?"顾瑾川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我父亲只关心他的下一瓶酒。"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向一个陌生人暴露自己的不堪?

但顾瑾川似乎并不惊讶。"我母亲上周给我安排了第六个相亲对象,周氏集团的千金。"他冷笑一声,"好像顾氏的未来全系在我的婚姻上。"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两个世界的烦恼竟如此不同——他为躲避豪门联姻烦恼,我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不如我们结婚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顾瑾川掐灭烟蒂,转身正对着我。"你缺钱,我缺一个挡箭牌妻子。各取所需。"

月光下,他的眼神冷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而某种意义上,这确实就是一桩生意。

"你疯了。"我后退一步,"我们甚至不认识!"

"认识太久反而麻烦。"顾瑾川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考虑一下。合约婚姻,期限一年,报酬足够你还清父亲的债务外加一套公寓。"

我盯着那张烫金名片,理智告诉我要拒绝,但心底有个声音在问: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看着就让人相信。"他勾起嘴角,"而且你很聪明,知道这是一笔交易,不会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我最终没有接过那张名片,但回到租住的公寓后,那十个烫金的数字却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凌晨三点,手机***撕裂了夜的寂静。

"程小姐吗?你父亲在第三医院..."

一小时后,我站在急诊室外,听着医生面无表情地宣布:"酒精中毒,肝损伤严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疗。押金三万。"

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显示:¥12,857.36。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拨通了那个号码。

"顾先生,关于你的提议,我需要谈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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