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我从猝死的急诊医生,穿成七十年代被重生妹妹算计的炮灰姐姐。
她抢走我的“首富”老公,把我推给克妻煞神——那个传说中喝了酒就打人的活阎王陆铮。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折磨死,连我那好妹妹都堵在门口,就等听我的哭嚎。可谁都没想到,
这个煞神男人,不仅没打我,反而在新婚夜许下承诺:“我活着,我就是你的;我死了,
抚恤金是你的。”他把所有票据给我,为我出头,手撕白莲,更用命护我周全!
看我如何带着金手指系统,把冷面兵王宠成忠犬,在这火红年代,活出自己的万丈光芒!
第一章 洞房煞神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不是宿醉后的钝痛,
而是被钝器反复敲击后的尖锐鸣响。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医院天花板,而是一片斑驳发黄的屋顶,
蛛网在角落里肆无忌惮地张扬着。身下的触感粗糙得硌人,一股霉味和灰尘的味道混合着,
粗暴地涌入我的鼻腔。我猛地坐起身,身上那件刺绣粗糙、红得发黑的“喜服”滑落,
露出下面打了补丁的内衬。这是哪儿?我不是在抢救室里,因为过劳导致心源性猝死吗?
脑海里一阵尖锐的刺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七十年代,红星农场。
我叫苏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准确地说,是我代替我那重生的好妹妹苏柔,
嫁给我“亡夫”战友的日子。门外,苏柔那故作娇柔,却掩不住得意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的耳膜上。“哎呀,王嫂,我姐她……她就是命苦。
本来该嫁给张大哥的,可张大哥在矿上出了事……我爸妈也是没办法,才让她嫁给陆营长,
也算有个依靠。”被叫做王嫂的女人声音刻薄:“依靠?谁不知道那陆铮就是个活阎王,
克妻的煞神!前面三个没过门的,一个掉河里,一个被雷劈,一个得了急病没了!苏柔啊,
还是你福气好,躲过了一劫,嫁给了供销社的赵科长,以后就是城里人,吃香的喝辣的了!
”苏柔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窃喜:“王嫂你快别这么说,我心里也替我姐难受。
陆营长人……人是英雄,就是脾气不太好,听说喝了酒还打人。我姐那瘦弱身子骨,
也不知道能不能挨得过今晚……”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如此。
这个叫苏柔的妹妹是重生的。她知道上辈子她嫁的兵哥哥陆铮会战死沙场,
而我嫁的“潜力股”张默南未来会成为首富。所以这一世,她用尽手段,在张默南死后,
把原本属于她的“抚恤婚约”——嫁给煞神陆铮——推给了我,自己则抢先一步,
傍上了她眼里的新“潜力股”赵科长。她以为她掌握了剧本,却不知道,原来的苏晴,
已经在绝望和饥饿中死去。现在这具身体里的,是我,
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睚眦必报的急诊科医生。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
感受着胃里火烧火燎的空虚感。当务之急,不是报仇,是活下去。而活下去的关键,
就是门外那个即将回来的,传说中的“活阎王”。
“吱呀——”外面幸灾乐祸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一股浓烈的寒气混杂着劣质酒味,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逼近。我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猫,
紧紧盯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砰!”门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推开,撞在墙上,
发出一声巨响。一个高大得近乎充满压迫感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将昏暗的房间衬得更加逼仄。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宽腰窄,身形挺拔如松。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一双眼睛在阴影里,锐利得像鹰。
这就是陆铮。他身上带着战场上才有的凛冽杀气,仿佛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我甚至感觉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关上门,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昏暗。我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缩在床角,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可怕。他身上那股子血腥味,
不是假的。“你……”我刚想开口,声音却干涩得发不出声。他已经走到了床边,
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没有开灯,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目光像是要将我从里到外剥开看个通透。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终于,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掌粗糙滚烫,布满了厚厚的枪茧,力道大得惊人,
我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我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传说中的暴戾,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重墨色,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苏晴?”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忍着痛,
倔强地回视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像苏柔说的那样,一拳打过来。可他没有。他只是松开了我的下巴,
转而用那只粗糙的手,轻轻拂过我凌乱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笨拙。
然后,他用那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向我宣布:“不管你以前是谁的,
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陆铮的女人。”“我死了,
抚恤金是你的;我活着,我就是你的。”第二章 一碗面和一斤肉这一夜,我几乎没怎么睡。
陆铮没有碰我。他像一尊铁塔,在我身边躺下,
身上那股凛冽的寒气和淡淡的皂角味就将我包裹。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有力,
但我却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处在一种随时可以暴起攻击的警戒状态。我不敢动,
只能僵硬地躺着,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天刚蒙蒙亮,陆铮就醒了。
他动作极轻地起身穿衣,我闭着眼,能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他刻意放缓的脚步声。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全身的肌肉都因过度紧张而酸痛。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暴力狂,
但他的强大和危险是刻在骨子里的。我正想着,门外又传来了苏柔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王嫂,李婶,你们别拉我,我得去看看我姐。她……她肯定被打了,
陆营长那脾气……我得去给她送点药。”她说着,还假惺惺地带上了哭腔。“哎呦,
苏柔你就是心善。你姐把你推火坑里,你还惦记她。”“就是,摊上这么个男人,
不死也得脱层皮。走,咱们也去看看,别真闹出人命了。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地涌到了我的门口,那架势,不像来探望,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我冷笑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想看我的笑话?没门!我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
虽然衣服破旧,但我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挺直了腰板,走到门后。
就在苏柔的手即将敲响门板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不是我,
而是去而复返的陆铮。他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碗,碗里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
几片青菜点缀在白色的面条上,浓郁的肉汤香味瞬间飘满了整个院子。
门口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瞬间噤声,目瞪口呆地看着陆铮,又看看他手里的面。在这个年代,
鸡蛋和肉汤,是过年才能见到的稀罕物。陆铮那张冷峻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苏柔和她身后那群长舌妇脸上一一刮过。“我媳妇胆小,怕生。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以后,少来我们家门口嚼舌根。有那个闲工夫,
不如回家看看自家男人裤裆里有没有藏别人。”这话又毒又狠,
几个女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看着陆铮手里的面,
眼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陆营长,我,
我就是担心我姐……”陆铮看都没看她,侧身让我出来,把碗递到我手里,语气生硬,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趁热吃。”我接过温热的碗,
对着门口的苏柔甜甜一笑:“谢谢妹妹关心,我很好。我男人,很疼我。”说完,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夹起一个荷包蛋,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蛋黄的香气在口腔里炸开,
那一瞬间,我差点流下泪来。这具身体,太久没尝过肉味了。
苏柔和那群女人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散了。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大口大口地吃着面。陆铮就站在我对面,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依旧深邃,但那股子杀气,
似乎淡了些。就在我把最后一口汤都喝完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电子音。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新婚第一餐”,并成功气走绿茶,触发“随机抽签系统”!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查收!我愣住了。系统?我一个唯物主义者,穿越就算了,
还附赠金手指?新手大礼包:新鲜五花肉一斤。已自动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一个类似储物格的半透明界面出现在我脑海里,
一块肥瘦相间、色泽***的五花肉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陆铮探究的目光。“怎么了?”他问。我摇摇头,心脏狂跳。
而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肉香,仿佛凭空出现般,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陆铮的鼻子动了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身上……”他皱起眉,
“哪来的肉味?”第三章 一块布料的战争我心头一紧,总不能告诉他我有个系统,
凭空变出了一斤肉吧?“可能……可能是刚刚那碗面汤的味道吧。”我急中生智,
指了指空碗,“你放了猪油?”陆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嗯”了一声。
我知道他没信,这个男人敏锐得可怕。接下来的几天,陆铮每天早出晚归。他是营长,
训练任务很重。但他每天都会准时回家做饭,虽然话不多,但总会把碗里最好的东西夹给我。
肉票、布票、粮票……各种这个年代堪称硬通货的票据,他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我。
我则利用他不在家的时间,偷偷研究我的“随机抽签系统”。这个系统很简单,
每天有一次免费抽签的机会,签筒里什么都有,
从“一包盐”“一块糖”到“拖拉机维修手册”“高级棉花”,五花八门。我的运气不错,
几天下来,抽到了一些调味品、一把锋利的小刀,还有一些粗粮。这天下午,
我正准备用系统奖励的细面粉和那一斤五花肉,包一顿猪肉白菜馅的饺子,给陆铮一个惊喜。
门又被敲响了。是苏柔。她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碎花衬衫,
头发上还别着一根红色的塑料发卡,脸上画着拙劣的妆,一副城里人的派头。她一进门,
就用挑剔的眼神扫视着我们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
然后将一个铝制饭盒“砰”地一声放在桌上。“姐,看你跟着陆营长也吃不上什么好的,
这是赵科长单位食堂打的饭,还剩下点,我特意给你送来了。”她打开饭盒,
里面是半盒吃剩的米饭和几根蔫了吧唧的咸菜。那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仿佛我是个要饭的。
接着,她又故作不经意地撩了撩头发,露出那个红得刺眼的发卡:“哎,
本来赵科长要给我买‘的确良’的布做裙子,我说太浪费了,让他给我买个发卡就行了。
女人啊,还是得有个会疼人的男人。不像某些人,嫁了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
一辈子都只能穿带补丁的衣服。”她的每一句话,都在炫耀,都在往我心上扎刀子。
要是原主,此刻恐怕已经自卑得抬不起头了。可我不是。我看着她,笑了。我走到桌边,
端起那个饭盒,走到门口,当着她的面,手一扬,
把里面的剩饭剩菜全都倒进了外面的土沟里。“你!”苏柔的脸瞬间涨红,“苏晴,
你干什么!那可是白米饭!”“白米饭?”我转过身,拍了拍手,笑得更灿烂了,
“不好意思啊妹妹,我男人每天都给我吃肉,这种猪食,我还真吃不惯。”我故意挺了挺胸,
让他看到我这几天被陆铮养得稍微圆润了些的脸颊,“至于衣服……我男人说了,
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里有我。不像某些人,以为靠一根破头绳就能拴住男人的心,
到头来,别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我这话意有所指。上辈子,
那个赵科长可是在外面养着厂长的女儿,苏柔被骗得团团转,最后人财两空。
苏柔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最怕的就是这个。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
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尖叫。“我胡说?
”我一步步逼近她,压低了声音,“那你敢不敢回去问问你的赵科长,他昨天下午,
是不是去给纺织厂的李厂长家送点了心?”苏柔的瞳孔猛地一缩,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不知道,我只是在诈她。这些细节,是原主记忆里,
上辈子苏柔哭诉时提到的。就在这时,陆铮回来了。他一进门,
就看到苏柔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和我咄咄逼人的对峙。他眉头一皱,大步走到我身边,
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你又来干什么?”苏柔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陆铮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她欺负你了?”我摇摇头,心里却有些发虚。刚才的我,
是不是太强势了?会不会吓到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转身就走。
“你去哪?”我下意识地问。“等着。”他只丢下两个字,就消失在了夜色里。那一晚,
他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他将一个布包扔在我怀里。我打开一看,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整块天蓝色的“的确良”布料,光滑、柔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在这个年代,这是比钱还珍贵的奢侈品。“你……”我抬头看他,他脸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的。“黑市换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然后,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笨拙的霸道,“我陆铮的女人,不能比任何人差。”我的心,在那一刻,
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第四章 赤脚医生的逆袭有了“的确良”布料,
我立刻成了整个军区大院的焦点。女人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怜悯,
变成了***裸的嫉妒和羡慕。尤其是苏柔,好几天都没敢出现在我面前,
听说她回去跟赵科长闹了一场,反而被训斥了一顿。我没理会这些,
用我上辈子学过的一点服装设计知识,给自己和陆铮各做了一件新衬衫。
当我穿着合身的天蓝色衬衫出现在大院里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而陆铮,虽然嘴上不说,
但我看到他穿着我做的新衬衫去营里时,那挺得笔直的腰杆,和压都压不住的嘴角。
这个男人,其实也挺可爱的。我的生活,似乎渐渐步入了正轨。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
这天下午,大院里突然乱成一团。司令员家五岁的孙子小宝,突发高烧,浑身抽搐,
嘴唇发紫。卫生所的军医恰好下乡巡诊去了,最近的县医院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司令员和夫人急得团团转,眼看着孩子气息越来越弱,司令员夫人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大院里的人都围在外面,束手无策。我挤进人群,只看了一眼,职业本能就让我心头一紧。
是高热惊厥!再不降温,孩子的大脑就要烧坏了!“让我看看!”我推开众人,冲了进去。
“你是谁?别在这添乱!”司令员的警卫员拦住了我。“我是陆铮的爱人苏晴,
我以前在老家学过医,我能救他!”我高声喊道。司令员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听到这话,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让她试试!”我冲到床边,迅速检查了小宝的情况。
体温高得吓人,已经出现了意识模糊。“快!打一盆温水,拿几条干净毛巾,还有白酒!
”我语速极快地指挥着。众人虽然疑惑,但还是手忙脚乱地照做了。我解开小宝的衣服,
用浸了温水的毛巾,一遍遍擦拭他的额头、脖子、腋下和腹股沟。这是最基础的物理降温。
“你这是干什么?别把孩子冻坏了!”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喊道。“闭嘴!
”我头也不抬地呵斥道,“不想他死就别说话!”我的气势镇住了所有人。物理降温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