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笺上未写完的情

往生笺上未写完的情

作者: 爱吸财树的幸运兔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往生笺上未写完的情男女主角秋无灵江浔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吸财树的幸运兔”所主要讲述的是:江浔,秋无灵,阿兰是作者爱吸财树的幸运兔小说《往生笺上:未写完的情》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36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22:48: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往生笺上:未写完的情..

2025-09-25 01:35:03

第一章 柳柳的银簪我蹲在城隍庙的香案前,看柳柳的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支断裂的银簪。

这簪子不值什么钱,不过是街边银楼里最普通的样式,可柳柳却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三个月前,她为了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情郎投井,

满心以为能换来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可如今呢?那男子正与新妇在喜堂交杯,

大红的喜烛映着新人的笑脸,却刺痛了柳柳的心。

“他说等攒够聘礼就来娶我……” 她的声音像是浸了水的纸钱,软塌塌地粘在青砖上,

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我把攒了许久的钱都给了他,就盼着能早日嫁给他,

可他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手中的银簪也跟着晃动,

仿佛在诉说着这段被辜负的深情。檐角铜铃突然作响,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穿月白长衫的男子挟着夜风落地,袖中飘出半片残破的婚书。他的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温润如玉,眉眼间却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疏离,正是秋无灵,我新添的搭档。

他俯身替柳柳拢好散碎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指尖掠过她腕间未褪的红绳时,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那红绳是柳柳和她情郎定情时所系,如今却成了她被背叛的耻辱象征。“姑娘,这世间情爱,

多是镜花水月。他负了你的深情,可你还有自己的来生。莫要再执念于此,误了自己的轮回。

” 秋无灵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山间潺潺的溪流,缓缓淌入人心。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只要他在,世间所有的苦难都能迎刃而解。

柳柳却只是痴痴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滚落:“我不信,我不信他对我的情意都是假的。

那婚书,那承诺,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对爱情的执着和对背叛的难以置信。秋无灵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那半片婚书,

递到柳柳面前:“姑娘,你看这婚书,如今已残破不堪,就如同你们的缘分,已然尽了。

再执着下去,只是徒增痛苦。” 他的语气里满是劝解,试图让柳柳放下心中的执念。

柳柳接过婚书,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的手无力地垂落,

婚书也随之飘落在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像是即将消散的雾气。我攥紧引魂铃的手突然发紧,

这男人的眼神太像百年前那个说要与我共赴轮回的人。同样的温柔,同样的深情,可最终,

他还是负了我,独自离去,留下我在这阴阳之间,做着这引魂的差事,永无解脱之日。

“芸在,该送她走了。” 秋无灵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带着几分关切。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却并未多问。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摇响引魂铃。清脆的铃声在城隍庙中回荡,柳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她这一去,但愿能忘了前尘,重新开始。” 我低声说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每一次引渡亡魂,都像是揭开自己心底的伤疤,那些被深埋的痛苦,

总会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秋无灵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人生在世,谁能无憾?

不过是求个解脱罢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沧桑,让人忍不住猜测,他的过去,

又有着怎样的故事?月光洒在城隍庙的屋脊上,泛起清冷的光。我和秋无灵并肩站在檐下,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夜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吹散。

第二章 断头鬼的绣花鞋乱葬岗的棺木撬开时,尹七娘的尸身还保持着抱头的姿势。

“刽子手的刀钝了三刀……” 她的无头躯干在月光下摇晃,脚边摆着双绣并蒂莲的红鞋。

我蹲下身扒开腐土,指尖触到冷冰冰的颅骨时,远处传来骰子落地的清脆声响。

江浔斜倚在老槐树上,腰间玉佩坠着三串青楼的流苏,

见我抬头立刻把骰子藏进袖口:“天气这么热,不如去醉仙居喝两杯?

” 我盯着他鞋面上新沾的胭脂渍,突然想起三天前他说要帮尹七娘找头,

此刻却连招魂幡都没带。断头鬼的呜咽混着蝉鸣,

我突然觉得手里的颅骨比这夏日的骄阳还要烫手。“江浔,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 我强压着怒火,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拔高。尹七娘死得凄惨,被人诬陷杀人,

刽子手行刑时刀又不利索,砍了三刀才断气。死后还不得安宁,头颅都不知去向,

只能日日缠着我,求我帮她找回完整的尸身,好能安心投胎。江浔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急什么,这乱葬岗这么大,找个脑袋哪有那么容易?

说不定过两天它自己就冒出来了。”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这不是一件关乎亡魂安息的大事,

而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我气得浑身发抖,正想开口反驳,

尹七娘的无头尸身却突然朝江浔扑了过去。她的双手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

空荡荡的脖颈处发出凄厉的嘶吼:“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江浔吓得脸色惨白,

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慌乱中差点摔倒。“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就帮你找,

一定帮你找!” 他一边求饶,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朝着尹七娘晃了晃。

可那符纸对尹七娘似乎毫无作用,她依旧张牙舞爪地扑着,恨意仿佛要将江浔吞噬。我见状,

连忙摇响引魂铃,试图安抚尹七娘的情绪:“尹姑娘,莫要冲动。他既答应了你,

定会帮你找回头颅。你先冷静下来,莫要伤了自己的魂魄。” 引魂铃的声音清脆悦耳,

在乱葬岗上空回荡,尹七娘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在了原地,发出一声悲戚的叹息。

江浔见尹七娘暂时安静了下来,才稍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这断头鬼可真凶。” 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显然还心有余悸。

我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怕?若不是你敷衍了事,她怎会如此愤怒?从今日起,

你便专心寻找尹姑娘的头颅,不许再去青楼**鬼混!”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江浔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只能耷拉着脑袋应下。正当我们准备继续寻找时,

一阵阴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看见一群黑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一群饿鬼,

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我们扑来,嘴里发出阵阵怪叫。“不好,是饿鬼!” 江浔脸色大变,

连忙抽出腰间的佩剑。这些饿鬼常年被困在乱葬岗,饥肠辘辘,一旦发现活人,

便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吸食人的阳气。我也迅速拿出符咒,准备迎战。

可饿鬼的数量太多了,我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尹七娘见状,突然发出一声怒吼,

朝着饿鬼群冲了过去。她虽然没有头颅,但身上的怨气却让饿鬼们心生畏惧,

一时间竟不敢靠近。“尹姑娘!” 我喊道,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

尹七娘的身影在饿鬼群中穿梭,所到之处,饿鬼纷纷退避。我和江浔趁机发动攻击,

符咒和剑气不断地朝着饿鬼们飞去,一时间,乱葬岗上鬼哭狼嚎,好不热闹。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击退了饿鬼。尹七娘的身影也变得更加虚幻,

显然是消耗了太多的阴气。我连忙取出一颗养魂丹,递给她:“尹姑娘,快服下这颗养魂丹,

补充一下阴气。” 尹七娘接过养魂丹,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这次多亏了尹姑娘,

不然我们可就麻烦了。” 江浔收起佩剑,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点点头,

看着乱葬岗上的一片狼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帮尹七娘找回头颅,

让她能早日投胎转世,也算是报答她今日的救命之恩。

第三章 秋无灵的药香我在义庄守了三天,看张皮匠用鱼胶粘合尹七娘的颈椎。

那鱼胶是张皮匠从海边渔村寻来的,据说用了特殊的炮制方法,粘性极强。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鱼胶,一边念叨着:“这鱼胶可是好东西,当年汉武帝的弓弦断了,

用这鱼胶一粘,又能射个不停了。” 我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中却有些忐忑,

不知这鱼胶能否真的让尹七娘的尸身完整如初。秋无灵每日卯时送来安神香,

青烟绕着断颈时,他指尖总轻轻掠过我熬药熬得发红的眼尾。“引魂使当久了,

难免沾太多阴气。” 他说话时袖口滑出半幅画卷,边角绘着座落在云雾中的判官殿。

那判官殿画得栩栩如生,殿中判官面目威严,让人望而生畏。我不禁好奇,这画卷背后,

是否藏着秋无灵的什么秘密?第五日清晨,尹七娘摸着完好的脖子笑了,可她不知道,

昨夜秋无灵跪在义庄梁柱上,用朱砂在房梁画了整整七七四十九道镇魂纹。

那朱砂是秋无灵从深山里寻来的,据说经过了特殊的炼制,有着极强的镇魂之力。

我看着他在房梁上一笔一划地画着镇魂纹,动作熟练而虔诚,

心中对他的敬意不禁又多了几分。我数着他眼下的青黑,

突然发现这个温柔到近乎谄媚的男人,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着引魂使该做的事。

他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定,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不禁对他的过去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如今这样一个神秘而又温柔的引魂使?

第四章 江浔的赌约城南当铺的掌柜被鬼压床七日,脸色苍白如纸,眼底乌青一片,

整个人瘦得脱了形。我掀开门帘时,江浔正把当票折成纸船放在供桌上,

那当票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知被他折了多少回。

“陆老爷的翡翠扳指在三姨太的妆匣里。” 他叼着半支糖葫芦,脚边堆着七副散落的骨牌,

那骨牌上的红漆掉了不少,显得有些破旧。“赌你找得到簪子,找不到心。

”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中却透着一丝狡黠,像是在故意挑衅我。

我盯着他随意抛接的骰子,那骰子在他指尖灵活地转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突然想起三天前在青楼看见他搂着姑娘猜拳,袖口却露出半截记录着陆家祖坟方位的黄纸。

陆老爷的鬼魂附在鹦鹉身上啄他的糖葫芦时,江浔吓得差点跳起来,

手忙脚乱地把糖葫芦藏到身后。“你这死鸟,干嘛啄我糖葫芦!” 他一边嘟囔着,

一边试图驱赶鹦鹉。鹦鹉却不依不饶,扑闪着翅膀,冲着他大叫:“还我扳指!还我扳指!

” 江浔无奈,只好把目光转向我,求助道:“芸在,你快想想办法,这鸟快把我烦死了!

” 我白了他一眼,正准备上前安抚鹦鹉,江浔却突然凑近我耳边,

压低声音说:“你闻不到吗?秋无灵身上有往生殿的沉香,那是只有阴司公职才有的味道。

”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处,痒痒的,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说的是真的?” 我紧紧盯着江浔的眼睛,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江浔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骗你干嘛?我可是在青楼听那些姑娘说的,

她们消息可灵通了。” 我皱起眉头,心中对秋无灵的身份越发好奇。往生殿的沉香,

那可是阴司的圣物,他一个普通的引魂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他的身份,

真的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鹦鹉突然停止了吵闹,静静地落在我的肩头,

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眼神中满是哀怨。“姑娘,求你帮我找回扳指,

那是我留给孙子的念想。” 陆老爷的声音从鹦鹉口中传出,带着几分哽咽。

我轻轻抚摸着鹦鹉的羽毛,轻声安慰道:“陆老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帮您找回扳指的。

”江浔在一旁看着,撇了撇嘴:“说得容易,这三姨太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心思缜密,

手段狠辣,想要从她手里拿回扳指,谈何容易?” 我瞪了他一眼:“你若是怕了,

就躲远点,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江浔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我会怕?笑话!

我江浔什么时候怕过事?不就是一个三姨太吗?看我怎么从她手里把扳指拿回来!

” 他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我却知道,他这是在逞强。为了找到扳指,

我们开始调查三姨太的行踪。经过一番打听,

我们得知三姨太近日经常去城外的一座尼姑庵上香。我和江浔决定在尼姑庵设伏,

等三姨太出现。那天,阳光明媚,尼姑庵里香烟袅袅,信徒们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诵经祈福。

我和江浔躲在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不一会儿,

三姨太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走进了尼姑庵。她身着华丽的旗袍,脸上浓妆艳抹,

眼神中透着一丝傲慢。她径直走向佛像,跪下来开始上香。我给江浔使了个眼色,

两人悄悄绕到她身后。就在江浔准备动手偷取扳指时,三姨太突然警觉,猛地转过头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她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江浔连忙赔笑:“三姨太,别误会,我们只是路过,看您长得漂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 三姨太冷哼一声:“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 丫鬟们立刻围了上来,将我们团团围住。我见状,连忙拿出符咒,准备应战。

江浔也抽出佩剑,摆出一副战斗的姿势。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秋无灵突然出现。

他一袭白衣,身姿飘逸,如同仙人下凡。“住手!” 他一声轻喝,声音虽不高,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三姨太看到秋无灵,脸色微微一变:“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 秋无灵微微一笑:“三姨太,陆老爷的扳指,

你还是乖乖交出来吧。这是他的遗物,他在九泉之下也希望能留给孙子。” 三姨太听了,

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从怀里拿出了扳指。“哼,算你们厉害。

” 她把扳指扔给我,带着丫鬟们气冲冲地离开了尼姑庵。我拿着扳指,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趟可真是惊险,若不是秋无灵及时出现,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

江浔在一旁笑嘻嘻地说:“怎么样,我就说秋无灵不简单吧?他一出现,

这三姨太就乖乖把扳指交出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差点暴露,

我们也不会这么麻烦。” 江浔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到当铺,

我们把扳指还给了陆老爷的鬼魂。陆老爷感激涕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江浔看着陆老爷消失的方向,突然说:“芸在,你说这世间的人,为什么总是被执念所困?

一个扳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沉默了片刻,说:“对于陆老爷来说,

那不仅仅是一个扳指,更是他对孙子的爱和牵挂。执念这东西,一旦种下,就很难消除。

我们作为引魂使,能做的,就是帮助他们放下执念,早日投胎转世。

” 江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你说得对。不过,这世间的执念,

又岂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我知道,他的心中,

也有着自己的执念。第五章 阿兰的怀表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破庙的房顶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狂风呼啸着,吹得庙门哐当作响,仿佛有无数怨灵在门外哭号。

我在破庙的角落里生起一堆火,试图驱散这雨夜的寒意。江浔坐在一旁,

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的骰子,骰子在他手中翻滚跳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秋无灵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借着微弱的火光,专注地看着,

他的脸上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庙外传来,打破了这雨夜的寂静。我警惕地站起身来,

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引魂铃。江浔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骰子藏进了袖口,

一脸戒备地望向门口。秋无灵则放下手中的古籍,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破庙,她身着月白色的旗袍,头发凌乱,脸上满是雨水和疲惫。

她的胸口别着一块走针的怀表,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金属光泽。“我是从民国来的。

” 她喘着粗气,攥着我的手腕,指甲缝里嵌着朱砂粉,眼神中透着焦急和恐惧。

“尹七娘的头被埋在戏台下,光绪二十年的青砖第三块。” 她的声音急促而沙哑,

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江浔的骰子 “啪” 地摔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

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秋无灵的药碗突然裂开细纹,他的手微微一颤,

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震惊。我看着阿兰从旗袍内衬掏出的引魂铃,

和我腰间那枚刻着同样的缠枝纹 —— 那是百年前我亲手刻给判官的信物。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和她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雨声中她突然轻笑:“芸在,你记不记得,

你第一次当引魂使,就是替判官顶了杀孽?” 她的笑声在这空旷的破庙里回荡,

带着一丝苦涩和嘲讽。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昏暗的地府,阴森的气息,

一个面容冷峻的判官,和我自己决绝的眼神。可这些画面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我想要抓住它们,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 我紧紧盯着阿兰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有悲伤,有无奈,还有一丝期待。阿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引魂铃,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当年,你为了救判官,

不惜违背天条,替他承担了杀孽。从此,你便被困在了这阴阳之间,做着这引魂的差事。

而我,是你曾经的好友,也是这场悲剧的见证者。”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仿佛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我听着阿兰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原来,

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被注定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重复着过去的悲剧。可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我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解脱之路。“既然你知道我的过去,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这命运的枷锁?”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

阿兰抬起头来,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有找到真正的自己,解开心中的执念,

你才能获得解脱。而这一切,都要从尹七娘的头颅开始。” 她说完,便转身朝着庙外走去,

消失在了茫茫雨夜之中。我望着阿兰消失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尹七娘的头颅,

这看似简单的任务,背后却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又能否在这重重迷雾中,找到真正的自己,

解开心中的执念?第六章 陆老爷的账册陆家祠堂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昏暗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陆氏祖先的画像,他们的眼神仿佛在注视着祠堂内发生的一切。

我和秋无灵、江浔站在祠堂中央,面前是一个隐藏在墙壁中的暗格。暗格的门已经被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本账册。这些账册的纸张已经泛黄,边缘也有些破损,

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陆老爷的鬼魂跪在牌位前,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虚幻。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泛黄的账页,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那年淮河发水,

我扣了三成的赈灾银……” 他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和悔恨,似乎这些年来,

他一直被这份罪孽所折磨。秋无灵轻轻地替他拂去供桌上的灰尘,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

我看见他指尖在 “判官殿” 三个字上停顿三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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