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太子的白月光

长得像太子的白月光

作者: 年糕年年粥

穿越重生连载

年糕年年粥的《长得像太子的白月光》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是大盛的嫡公从小在姨母身边长世人都以为我是景和侯府的郡羡慕不及笄皇后生母为我择选中了瑞国公府家的纨姨母得知便去御前请求陛下收回成“那瑞国公世每日溜猫逗狗实属不是公主的良配”为此皇帝冷落了皇便再没提过此我被接回宫中三日才从宫人口中得姨母那日御前直得罪了林家母景和侯府被扣上暗结党羽的罪一夜之间满门抄京中再次疯我是灾星...

2025-10-14 21:56:33

我是大盛的嫡公主,从小在姨母身边长大。世人都以为我是景和侯府的郡主,羡慕不已。

及笄时,皇后生母为我择婿,选中了瑞国公府家的纨绔。姨母得知后,

便去御前请求陛下收回成命。“那瑞国公世子,每日溜猫逗狗的,实属不是公主的良配啊。

”为此皇帝冷落了皇后,便再没提过此事。我被接回宫中三日后,才从宫人口中得知,

姨母那日御前直言,得罪了林家母族,景和侯府被扣上暗结党羽的罪名,一夜之间满门抄斩。

京中再次疯传,我是灾星降世,克死了姨母一家。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

那你们就给景和侯府陪葬吧!”1赵玺又在凌虐宫人了,几个宫人跪成一排,

将袖子拉到最上边。灯油一下下滴在他们的皮肤上,瞬间红肿起泡,宫人们呲牙咧嘴的,

求饶声不断。“连钦天监用的布料也敢送过来,你们想死吗!”宫人忍着痛,连连磕头,

向他哭着解释:“皇后娘娘害怕偏殿那位冲撞您,所以吩咐小的们送过来,

给您制成吉祥的物件佩戴。”赵玺面露不悦,自己不过是表露对赵念住进东宫的不满,

便遭到父皇斥责。身为太子,为何要与人分住东宫?他捏着布料一角,

重重的碾过溃烂的伤口,宫人肩膀猛地一缩,却不敢放下,看着他们无比痛苦的表情,

赵玺笑了。“你也用过这布料了,你猜本宫会不会让你如意?”宫墙外都在传,我是灾星,

祸害了景和侯府一家,现如今又到了东宫来。我站在廊下,慢慢走近,赵玺看到我,

眼中满是仇怨,跪在地上的宫人,保持握拳抬臂的姿势,手臂流着脓血,浑身发颤。

赵玺见状毫无怜悯,拿起灯油意图再次浇在宫人身上。油星溅在溃烂的伤口上,

滋啦响了一声,宫人闷哼着不敢哭出声,指甲掐进掌心,我用力一挥,

油灯碎在地:“太子弟弟若是不满我住在这里,何必将气撒在宫人身上,我可以离开的。

”皇帝的旨意岂会随意更改,他自是不敢忤逆。而我就是要激怒他。他打量我几眼,

许是想起还有禁军守在这里,便泄了气,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做我的嫡姐。

”说罢一脚踢开托盘,东西撒了满地。太子被皇后惯坏了,凡有不顺心的事,

就会朝宫人发火,我把宫人扶起来,让他们赶紧走,赵玺反而在我身后笑了。我忘了,

这里是东宫,没有赵玺的命令,他们绝不敢离开,“赵念,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只等着瑞国公府的花轿来接吧。”三年前的春猎,瑞国公曾驱使猛禽攻击阿兄。

倒钩似的利爪钩烂了锦衣,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阿兄终日郁结,死在了冬日里。

至此景和侯府与瑞国公府便结下仇来。而今我的婚事,皇后千挑万选,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2及笄礼上,十几年未见的皇后林相宜前来观礼。她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

紧攥的衣角出了褶皱,我分明从她眼中见到一丝失措,像是见到什么忌讳的人,

而后便转身气冲冲的走了。随后赐婚的圣旨便传来了。阿兄的死,在姨母心里刻下印记,

瑞国公府凶狠奸诈,不堪托付。她便去求了林相宜,我躲在门后,

听到屋内二人的争吵:“妹妹别是糊涂了,尽管父亲曾经让你入宫,可现在我才是皇后。

”“念儿是我的孩子,她的婚事,自有我这个母亲为她做主,何必辛苦你一个外人。

”当时不明白她为何要把我往火坑里推,直到我在书房里发现一卷蒙尘的画像。

画像中的女子相貌秀美与姨母相似,但比姨母多了一份俏皮。画的左下方还留下了名字,

谢晚晚。姨母告诉我,谢晚晚是她的闺中好友,曾经为了陛下被敌军俘虏。

凭借自身的武艺取得对方将领首级,胜利而归。而皇帝猜疑谢晚晚的清白,

并没有给她皇后的位置,谢晚晚心灰意冷,最终死在宫中。姨母说到这里,

声音发颤:“此后入宫的嫔妃,都是按照她的模样挑选的。你母后抓住这个机会,

登上了凤位。”那时我才明白,为了巩固凤位,林相宜甚至买通钦天监,若是生下女孩,

便交由族亲照料,若是男孩,则留在身边亲自教养。彼时姨父坐在一旁磨墨,

闻言叹了口气:“钦天监正使原是耿直人,去年他幼子重病,皇后私下赏了稀缺药材。

”“妻儿被人捏在手里,他哪敢不低头?”我攥紧帕子,忽然想起及笄礼前,

曾见正使偷偷给姨父递过一张字条,当时只当是寻常公务,如今想来,

或许那时他便想求姨父解围,只是没敢说透。姨父替我不值,

开解我:“我们念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你放心,姨父一定不会让你嫁入瑞国公府的。

”他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可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血海深仇,让我怎能不恨!

3我回到偏殿,寻问宫人是谁定的婚期,宫人支支吾吾的说是钦天监,

告诉我后天便有迎亲队伍过来,让我不要乱跑。东宫的宫人口风很紧,

我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所幸这几日东宫没有白逛,让我理出了地图来。

真是多亏了幼时从阿兄那里,偷听过陌生环境返程策略。晚上一入夜,我早早吹灭房中的灯,

东宫的宫人不待见我,守卫更是松懈,我便悄悄爬上树观察,

弄清楚东宫的巡防和禁军换班时间后,我满意的回了屋。第二天一早,我在偏殿砸东西,

果然把赵玺引来了。“赵玺能住正殿,我偏要被塞在这冷院?都是父皇母后的孩子,我不服!

”花瓶被砸的瓷片翻飞,赵玺脸色沉了沉。“你把气撒在宫人身上,还不是怪母后管的太宽,

我是长公主,砸几个花瓶还不行吗?”这些花瓶大都是名家手艺,赵玺收藏了很久。况且,

我把他与宫人类比,看着赵玺快要发怒的神情,我大胆的说道:“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

我要见父皇!”赵玺到底年龄小,被我这么一激,伸手就想打我。

他挥过来的手被人从身后拦住,“太子殿下不要动怒。”来人是禁卫军统领林墨礼,

我竟忘了还有他,来得正好。我带着告状的语气告诉他,赵玺嫌皇后管得宽便迁怒宫人,

可我心疼母后操劳,打算去御前告苏父皇,让他来评评理。林墨礼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他将赵玺带出去教训:“你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何你总是不听她话!

”被我摆了一道的赵玺十分委屈,便仰着头对林墨礼吼道:“你区区一个禁军统领,

竟敢质疑本宫?”赵玺很清楚他和母后的关系,林墨礼这个堂舅,他早就看不惯了。

太子和林墨礼发生激烈争吵,闹得东宫众人皆知,为了讨太子高兴,

林墨礼居然撤走东宫内的禁军,只留一部分守在外面。帝后一定想不到,

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偷偷潜入赵玺的院子。手起刀落,杀了他。

4翌日我被喜娘叫起来梳妆,盖上喜帕,等着新郎官来接亲。院子里异常安静,

丝毫没有喜事的热闹氛围。我问喜娘为何没有鼓乐仪仗。她白了我一眼,

高傲的说:“太子殿下还没起呢,谁敢去吵?”“再说了,皇后娘娘特意交代,

今日礼仪一切从简,公主您啊,安安分分等着就行。”话音刚落,屋内的人都捂嘴窃笑起来。

我这个公主形同摆设,喜娘嬷嬷都敢骑在我头上。我猛地掀开盖头,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瞬间红肿,看着我捂着不敢言语,屋内的人被这巴掌吓得齐齐瑟缩后退,

“立刻让乐手鼓手奏乐,半柱香内听不到声响,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我嚣张的命令,

让跪在地上的几人惊慌磕头求饶。“公主殿下息怒,奴婢也是奉了皇后的旨意。

”此时院外传来迎亲队伍的马蹄声,我眼神一厉,刚要再抬手,喜娘慌忙爬起来,

连滚带爬地扶着我往花轿走。轿子晃悠着行出许久,眼看宫门口的朱红墙就在眼前,

队伍却突然猛地停住。我撩开轿帘一角,就见喜娘脸色发白地跑过来:“公、公主,

前头......前头有人争执,姑爷跟人吵起来了!”我心头一沉,

赵玺已死的消息还未传开,自己必须趁乱赶紧出宫。我让喜娘去前头拉架,

再散些喜糖缓和气氛,片刻,迎亲队伍便重新动起来,顺利到了瑞国公府。尽管盖着盖头,

还是能听出府中来了不少的宾客。我按着规矩下轿、跨火盆,礼官唱喏声刚落,

我正被众人簇拥着往洞房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铁甲碰撞的冷响。

是我的生母林相宜,她带着禁军来了。5禁军将整个瑞国公府围的水泄不通。

林相宜站在府门中央,十拿九稳的宣布:“赵念!你谋害陛下,罪该万死!来人,把她绑了,

打入死牢!”我立刻掀开盖头,露出粉白俊脸,宾客看清我的样貌后,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此时林相宜更加怒火中烧,吩咐禁军将我绑住,捆住我的手腕。

为首的瑞国公见如此大的阵仗,拉着林墨礼悄悄问道:“我们已经答应林家将她娶了,

可为何还要抓走啊。”林墨礼眼神斜睨的看着他,朝着在场众人道;“赵念有不臣之心,

不配为长公主,若是瑞国公府想要出面担保,那便一同搬去死牢好了。

”几句话吓得瑞国公瞬间噤声,连在场的宾客也不敢多言,只眼睁睁看着禁军扯着我往外走。

我就是在等这一刻!我收了神色,眼眶顿时红了,鼓足了劲大喊:“我没有!母后!

入宫这几日,我连父皇的面都未曾见过,怎么敢谋害他呢。”“我是冤枉的,母后!

”见我一个小姑娘满脸泪痕,被手持利器的禁军制住,在场的人动了怜悯之心。⌈谋害陛下,

那可是死罪啊!⌉⌈难不成皇后在说谎,不可能吧。⌉⌈长公主入宫几天,

怎么会没见过陛下的面呢?⌉⌈你看景和侯府的下场就知道......⌉⌈不要命了,

说这么大声,小心脑袋!⌉宾客议论声不断,显然都更同情我。

于是我趁热打铁道:“母后既说我有罪,为证清白,我愿意同母后一起去父皇面前分辨一二。

”在场的人都是达官显贵,谁都清楚皇后的盘算。可林相宜厉声反驳:“绝对不行!

她这一拒绝,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顿时变了。

私下里的议论声更响了:“莫不是皇后根本不想让陛下知道?”“景和侯府已经没了,

长公主还是她亲女儿,这也要赶尽杀绝?”就在这时,贺御史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后娘娘,

若您有顾虑,微臣愿意一同前往面圣,绝不偏颇。”贺御史三朝元老,他素来不参与宴会,

是朝中刚正不阿之人。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头微暖。幼时在府中,

还经常见他抱着棋盘来找姨父对弈。有次他落于下风悔棋时,

我直接跳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胡子,“贺爷爷羞羞,不是落子无悔,是落子有悔!

”他被我的话惹得哈哈大笑,揉着我的头说道:“念丫头的嘴真厉害,等你将来大婚时,

贺爷爷一定送上丰厚嫁妆,为你撑场面!”6我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

静静等着皇帝到来。太子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死于一刀毙命,林相宜痛苦大哭,

猛地朝我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脖颈。“是你杀了玺儿!我要你为他偿命!”那一刻,

她眼里恨意沉沉,像是要活吞了我,可我又何尝不是。禁军连忙冲上来拉开她,

我被他们狠狠甩在地上,才得以挣脱。冰冷的地砖硌着肋骨,我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就在这时,御书房门被推开,皇帝带着怒气进来,厉声质问:“林墨礼!

朕明明命你派禁军守卫东宫,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林相宜立刻扑到皇帝脚边,

哭喊着将罪责全推到我身上:“陛下!都是赵念!是她害死了玺儿!

您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啊!”我未脱的嫁衣皱巴巴的,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

禁军上前粗暴地提着我的胳膊,将我拽起来。皇帝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脚步猛地顿住,

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尽管此时十分狼狈,但我仍旧看到皇帝对我说话的口型:“晚晚。

”自从知道自己的样貌与谢晚晚相似后,我便一直想找机会面见皇帝。

林相宜打发我住在东宫偏院时,我便笃定,她是怕我这张脸勾起皇帝的回忆。

我故意咳了几声,声音虚弱的朝皇帝行礼:“父皇,儿臣没有杀太子。

太子虽不满儿臣住在东宫偏殿,可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倒是昨日里,

东宫上下都在传一件事......”“说下去!” 皇帝的声音带着催促,

目光紧紧落在我身上。我怯生生地抬眼,飞快扫了林墨礼一眼,

才低声道:“昨日......林统领曾与太子殿下在偏殿争吵,动静闹得颇大,

东宫的宫人都听见了。”林相宜显然不知此事,以为是我胡诌,当即厉声打断:“混账!

还敢胡乱攀咬!”“够了!” 皇帝猛地喝止,眼神沉了下来,当即吩咐左右给我松绑。

我手腕上被磨出的血痕露了出来,红得刺眼。皇帝见了,脸色更沉,立刻命人传太医,

转头对着林墨礼便是劈头盖脸的训斥:“朕命你守卫东宫,你不仅失职,竟还敢与太子争执?

!”林相宜见皇帝全然偏向我,眼神慌乱起来。她悄悄抬眼,给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

那宫人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前,打断皇帝的训斥。7在林相宜看来,东宫之中,

只有我有动机杀赵玺,而她让宫人捧来的木盒里,藏着一只扎着银针的巫蛊娃娃,

宫人说是在东宫偏殿搜出来的,是我谋害皇帝的铁证。过了半晌,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让我解释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是看在我这张脸上,给了机会。我声音发颤,

带着哭腔将这几天在东宫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陈述,今日更是第一次面圣,

若真要行诅咒之事,又怎会笨到把证物留在自己住的偏殿?我话音刚落,

贺御史便为我担保道:“陛下,若不是太子出事,公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御书房见您。

她既无机会亲近您,又何来怨恨要行诅咒?”皇帝沉默了,指尖轻轻叩着御案。

赵念自小在宫外长大,与他素未谋面,怎么会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还特意做巫蛊娃娃?

皇帝猛地拍向御案,目光锐利地扫向林相宜:“你当朕是三岁小孩任你戏耍不成?

”这话像重锤砸在林相宜心上。皇帝心里何尝不明白,

这些年后宫里但凡容貌像谢晚晚的女人,都被林相宜悄悄处理了,

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没料到,林相宜竟狠到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为了除掉赵念,连巫蛊弑君的罪名都敢安。林相宜被问得脸色惨白,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趁机朝皇帝重重磕头,声音带着恳求:“父皇!儿臣没做过!这木盒里的东西总有来处,

不如让人去东宫查问,自然能还儿臣清白!”皇帝点了点头,

朝身边的太监总管孙公公递了个眼色,孙公公立刻躬身退了出去。林相宜见皇帝竟真的要查,

急得跪爬两步,拽住皇帝的龙袍下摆哭求:“陛下!不能查啊!赵念刚回宫就克死了玺儿,

她就是个灾星!您快为玺儿做主,杀了她啊!”皇帝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眼神里满是警告,又转头看向贺御史,将太子案交由他全权查办。见我不仅没被打入死牢,

反而得了皇帝的信任,林相宜僵在原地,口不择言地骂道:“玺儿可是太子!是您的嫡子!

赵念这个贱人怎么比得上他!您怎能如此偏心!”“放肆!” 皇帝怒喝一声,

当即吩咐禁军,将皇后带回凤栖宫禁足思过。御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跪在地上,

余光瞥见皇帝望着窗外的背影,陛下的儿子不止赵玺一个,赵玺再是太子,

也比不上让他记了一辈子的谢晚晚。而我,恰好长了一张像谢晚晚的脸,

这便是我最大的筹码。8孙公公将调查结果禀报陛下,太子事发前,

曾向针线房要走一段锦布,还叮嘱宫人不许声张。“逆子!” 皇帝猛地拍向御案,

茶水都溅出了几滴,我趁机端过宫人刚送来的参茶,轻步上前递到皇帝面前。他接过茶盏时,

目光落在我刚上过药的手腕。皇帝的眼神软了下来,满是心疼:“好孩子,今日受委屈了,

朕已经让人把关雎宫收拾出来了,你先去住着,好好歇一歇。”我屈膝行礼,

转身正要退出御书房,却听见孙公公又低声禀报了几句,像是在说东宫守卫调动的事,

我脚步顿了顿,才稳步走了出去。领路的小太监见我竟能住进关雎宫,

一路上嘴甜得不停:“公主殿下,您可不知道,陛下对您是真上心!这关雎宫啊,

十几年来都没让人住过,一直空着呢!”“那上一位住在这里的是谁?”我问道。

小太监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奴才也只是听说,好像、好像是叫谢夫人。

”我听后转了念,让他带着我去御花园里转转。姨母生前曾跟我说过,

皇宫的御花园布局精巧,能通到各宫妃子的寝宫。我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借着赏景的由头,

仔细观察着御花园四周的方向。把各宫的位置摸得明明白白。约莫过了一刻钟,

小太监才小心翼翼地提醒该回关雎宫了。我跟着他往回走,刚到宫门口,

就见一个高大的少年蹲在石阶旁,见我过来,他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就要跪我,

声音带着哭腔:“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母妃!我母妃是宫里的顺嫔,求您救救她!

”9我慌忙将他扶起,一旁的小太监告诉我这是大皇子赵佑。我心头一震,原来是他。

我立刻吩咐小太监去找孙公公,务必请太医过去。赵佑勉强站稳身子,边走边向我解释缘由。

原来是顺嫔的药断了,他今日来,本是想求皇帝开恩,再赐些药材的。

“路上被瑞国公世子娶亲耽误片刻,连父皇的面都没见到。”赵佑也是皇子,

皇帝竟这般凉薄的对他,“好在景和侯府和那位谢夫人是好友,才会每月送来药材。

”自己曾经看到阿兄把药材送进宫交给小黄门,说是给姨母的朋友送的,他告诉我说,

曾经顺嫔为了将孩子留在身边抚养,去求了皇帝的恩典,尽管顺嫔留下了孩子,

但也没了任何恩宠,皇帝任由她们自身自灭,而这种行为,也得罪了想要收养孩子的林相宜,

她几次毒杀不成,可毒素也导致顺嫔时常病痛。我问那个接药的小黄门呢,他怎么不来,

“初九领药被皇后发现,杖杀了。”姨母一家被杀,顺嫔没了汤药,病痛折磨下病情加重,

“你是皇后的女儿,我该恨你,可你又是景和侯府的养女,侯府与我有恩。”我一时语塞,

换做是我,怕是会记恨上吧。“景和侯府被斩首,你无依无靠入宫,

这些本就不是你能够决定的。”“若有机会,当奋力向上,站在山巅才是。”“会的,

会有那么一天的。”10太医为顺嫔诊完脉,面色凝重地让赵佑早做打算。

看来顺嫔身子亏空太过,怕是难以久持。殿内的动静惊扰了她,顺嫔勉强睁开眼,

在看清我的脸时,顺嫔突然挣扎着从床上跪了下来,抓住我的衣袖哭道:“小姐,

萍儿终于见到您了!这宫里太可怕,您带我走吧。”赵佑见状,连忙上前温声哄劝,

好半天才让她睡熟。我看着她苍白的睡颜,悄悄退出了宫门。出宫后我感觉自己迷路了,

围着附近来回打转。走得累了,便干脆一屁股坐在宫灯旁歇脚。没过多久,

一个身着体面的嬷嬷走了过来,“哪来的闲杂人等?快走开,别在这儿碍眼!

”我说自己和宫女们走散了,央求让她带我去主路上。嬷嬷打量了我几眼,见我穿着嫁衣,

以为我是失了势的冷宫妃子,虽面露不耐,还是转身为我带路。

我故作好奇地打听这里的主位娘娘是谁。嬷嬷见我敢打听主子的事,起了疑心:“少多嘴!

这是贵妃娘娘的长春宫,娘娘素来喜静,最讨厌旁人聒噪,再乱问,仔细你的舌头!

”我连忙低下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心里却暗自盘算:宫里的女人向来靠皇帝的荣宠过日子,

若是失了宠,别说宫人,就连下等宫女都能欺辱几分。眼前这嬷嬷,不仅衣服料子考究,

面色红润,半点没有挨饿受冻的样子,足以说明长春宫的这位贵妃,即便看着不得宠,

也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嬷嬷将我送到主路上,我朝她诚恳道谢。

说自己一定会报答她和贵妃娘娘。我知道她定会把这话带给这位姜贵妃。

好不容易我等到了机会。宫里要举行亲蚕礼祭天,按例本该由皇后带领命妇主持。当晚,

皇帝特意来关雎宫陪我用膳,席间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念儿,亲蚕礼就快到了,

往年都是你母后操持,如今她还在禁足......不如,就先解了她的禁足,

让她主持完仪式再说?”我心里冷笑,想放林相宜出来?门都没有!

我的脸上依旧带着温顺的笑意,柔声劝道:“母后被禁足是因为做了错事,犯错就会有惩罚,

若是父皇将母后放出来,威严岂不全无了。”皇帝一听,果然连连点头,

赞许地说:“还是念儿考虑得周全!只是这亲蚕礼至关重要,不能没人主持,这可怎么办?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玉簪,轻声提议:“后宫之中,

本就以皇后为尊,如今母后不能主持,找位份高的娘娘代劳便是了。

”皇帝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果然让孙公公带着圣旨去了长春宫。11贵妃举行亲蚕礼,

像是给大臣族亲释放一个信号:姜家又要得宠了。果不其然,亲蚕礼后没几日,

姜贵妃便差人送来了几框珍宝。我正挑着玉佩,林墨礼突然领着禁军把我带走。

我被架着踏入大殿,正要下跪,头顶却传来皇帝威严的声音:“念儿今后不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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