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送人然后父母遭报应了

被父母送人然后父母遭报应了

作者: 我吃水蜜桃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被父母送人然后父母遭报应了》是知名作者“我吃水蜜桃”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赫连阿昭展全文精彩片段:1马车咯吱咯阿昭坐在里手指抠着木头的一又一外面是她家的送亲队吹吹打声音听着热可传进车就剩下一股子她掀开帘子一路边的树往后光秃秃没几片叶天是灰她要把帘子放手停在半远一队人黑压压跟铁块一不是他们家那边的领头的那骑在马身子挺得跟杆枪似他没穿盔就是一身黑衣可那股子劲隔着这么都能扎到人眼睛...

2025-10-20 18:29:35

1马车咯吱咯吱。阿昭坐在里面,手指抠着木头的缝,一下,又一下。

外面是她家的送亲队伍,吹吹打打,声音听着热闹,可传进车里,就剩下一股子闷。

她掀开帘子一角。路边的树往后跑,光秃秃的,没几片叶子。天是灰的。她要把帘子放下,

手停在半空。远处,一队人马。黑压压的,跟铁块一样。不是他们家那边的兵。领头的那个,

骑在马上,身子挺得跟杆枪似的。他没穿盔甲,就是一身黑衣服,可那股子劲儿,

隔着这么远,都能扎到人眼睛里。她家那个管事太监,尖着嗓子喊:“停下!全都停下!

”吹吹打打的声音,一下子没了。空气冻住了。马车上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阿昭也看着。

那个黑衣服的男人,打马过来了。他的马,也是黑的,四个蹄子,像踩在云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到了车前,停下。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一股白气。男人没下马。他低头,

往车里看。他的眼睛,很深,看人的时候,像要把你吸进去。阿昭的心,咯噔一下。

她就这么看着他,没躲,也没说话。管事太监小跑过来,

腰弯得像个虾米:“这位……这位将军,我们是……是去和亲的……”男人没理他。

他的眼睛,还在阿昭身上。“你就是阿昭?”他开口了。声音不高,有点哑,

像砂纸磨过木头。阿昭点点头。“嗯。”男人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他一拉缰绳,

马调了个头。“走。”他对身后的人说了一个字。那队黑压压的人马,就这么走了,

来的时候像潮水,走的时候也像潮水,一下子就没了影。管事太监直起腰,

擦了擦额头的汗:“我的天,这是北国的人……他们怎么来了……”阿昭放下帘子。

车里又暗了。她把刚才抠木头缝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土腥味。她知道,

这趟路,不好走了。这北国,不是什么善地。她要去见的那个皇帝,也不是什么善人。

可那又怎么样呢。家里人把她送出来,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去。她摸了摸怀里。那里,

藏着一根小簪子。是她娘给的。她娘说,阿昭,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就用它。用它,

给自己留个痛快。阿昭闭上眼。马车又动起来了。咯吱,咯吱。声音还是那个声音,

可她听着,觉得不一样了。那声音里,好像多了点什么。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像是铁,磨在石头上。格挣挣的。2又走了三天。地上的雪,厚了。车轮压上去,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比之前更响了。阿昭在车里,能闻到外面冷气的味道。那味道,

很干净,也很刺鼻子。晚上,他们歇在驿站。驿站很小,很破。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

呜呜地叫。阿昭的陪嫁丫鬟,小翠,抱着个手炉,还在抖。“小姐,

这儿真冷啊……比咱们家里冷多了……”阿昭没说话。她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水是温的。

她捧着杯子,手暖和了一点。她看着窗外。外面有星星。一颗,两颗,很多颗。亮晶晶的,

跟撒了一把碎银子似的。她家里,看不到这么多星星。城里灯太亮了。她正看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小翠吓得一哆嗦。阿昭没动。她知道是谁。

除了那个黑衣服的男人,没别人会这么不客气。他进来了。身上带着一股子雪味,

还有……血腥味。很淡,但阿昭闻到了。他关上门。驿站里本来就暗,他一进来,

屋里更暗了。他走到桌边,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椅子腿在地上划了一下,声音很刺耳。

他看着阿昭。“怕吗?”他问。阿昭摇摇头。“不怕。”她把杯子递过去。“喝水吗?

”男人愣了一下。他看着那杯水,又看看阿昭。然后,他接过来,一口喝干了。水很烫,

他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你跟她们不一样。”他说。“她们?”“别的和亲的公主。

”男人把杯子放回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她们哭,闹,求饶,或者装病。

”阿昭看着他。“那有什么用。”她说。“该来的,总会来。”男人笑了。他笑起来,

嘴角往上扯了一下,但眼睛里没笑意。“说得对。”他站起身。“早点睡。”他走到门口,

又停下。“明天,就到都城了。”他说。“皇帝,在等你。”说完,他开门走了。

风一下子灌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乱晃。小翠抱着手炉,脸都白了。

“小姐……他……他是谁啊……”阿昭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北国的大将军,赫连。”她说。

“我听人说过。”她把杯子拿过来,又倒了一杯水。这次,她自己没喝。她把杯子,

放在了赫连刚才坐的位置上。杯子里的水,冒着热气。在昏暗的屋里,那点热气,

看着特别显眼。就像黑夜里的一点火星。阿昭想,这北国,也不是那么冷嘛。至少,

还有个敢直接闯进她屋子,跟她讨水喝的人。3第二天,天刚亮,就出发了。路上的雪,

更厚了。马走得很慢。快到中午的时候,远远地,能看见城墙了。黑色的城墙,很高,很长,

像一头趴在地上的巨兽。城门口,站着一排人。都穿着铠甲,举着旗子。

风把旗子吹得哗啦哗啦响。阿昭的马车,在城门口停下了。那个管事太监,

又跑前跑后地忙活。阿昭掀开帘子。她看见赫连了。他就站在城门正中间。还是那身黑衣服。

他旁边,站着一个更年轻的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裘,金冠束发,长得很好看,可眼神里,

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傲慢。阿昭知道,那就是北国的皇帝,拓跋焘。拓跋焘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像钩子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她。阿昭没躲。她就这么迎着他的目光。

她看见拓跋焘的嘴角,慢慢翘起来了。那不是笑。是一种猫看到老鼠的表情。

“这就是南国送来的美人?”拓跋焘开口了。声音很好听,可话里的意思,不怎么好听。

“看着,也不怎么样嘛。”赫连没说话。他只是看着阿昭。阿昭放下帘子。她听见外面,

拓跋焘又说话了。“带进去。”马车动了。进了城。城里的路,很宽。两边都是房子,

房顶上都积着雪。街上没什么人,偶尔有几个,也都是低着头,匆匆走过。整个都城,

安安静静的,透着一股子压抑。马车没去皇宫,而是停在了一座府邸前。府邸很大,

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小翠扶着阿昭下车。冷风一吹,阿昭打了个哆嗦。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府邸。牌匾上,写着三个字。“静心苑”。她明白了。这不是皇宫。

这是冷宫。拓跋焘连见都懒得见她,直接把她扔到这里来了。管事太监的脸都白了,

他跑过来,声音发抖:“公主,这……这……”阿昭没理他。她径直往里走。大门在她身后,

“哐当”一声,关上了。声音很大,震得她耳朵嗡嗡响。她站在院子里。院子里,除了雪,

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树,光秃秃的假山。一个丫鬟都没有。冷。真冷啊。阿昭搓了搓手。

她忽然就笑了。她笑出了声。在这空荡荡的院子里,她的笑声,听着有点发疯。

小翠吓坏了:“小姐,您……您怎么了?”阿昭摇摇头。“没事。”她说。“就是觉得,

挺有意思的。”她抬起头,看天。天是铅灰色的。没有太阳。她想,也好。省得晒了。

她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下。石凳上都是雪,她就这么坐下了。雪很凉,那股凉气,顺着衣服,

往骨头里钻。她不在乎。她从怀里,摸出那根簪子。簪子是木头做的,很普通。她用手指,

一遍一遍地摸着簪子的纹路。她娘说,用它,给自己留个痛快。可现在,她不想了。她觉得,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太便宜了。她把簪子,重新揣回怀里。紧挨着心口的地方。

那里,慢慢地,热了起来。4静心苑,真静。静得像坟地。阿昭和小翠,两个人,

守着这么个大院子。没人管,没人问。每天送饭的,是个哑巴老头。饭食,

就是两个硬邦邦的馒头,一盆看不见油花的菜汤。小翠每次都哭。“小姐,

这日子怎么过啊……”阿昭不哭。她把馒头掰开,放在火盆上烤。烤得焦黄焦黄的,吃起来,

还有点香味。“能吃就行。”她说。“活着,比什么都强。”她每天在院子里走。

把院子里的雪,都踩实了。踩出一条路来。她还在假山后面,发现了一小块地。土是冻着的,

硬得跟石头一样。她就用一根木棍,一下一下地凿。凿了三天,凿开了一小块。

她把小翠吐的瓜子皮,还有吃剩的菜根,都埋了进去。小翠不懂。“小姐,你这是干嘛呀?

”“种东西。”阿昭说。“等春天来了,就能长出吃的了。”小翠看着她,眼神里全是心疼。

这天晚上,阿昭正烤着馒头,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她没回头。她知道是谁。除了赫连,

没别人会这么干。赫连跳了进来。落地,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身上,

还是那股子雪味和血腥味。他走到火盆边,蹲下。“烤的什么?”“馒头。

”阿昭把烤好的一块,递给他。赫连接过来,咬了一口。“嘎嘣”脆。他吃得很快,

三两口就吃完了。“皇帝把你忘了。”他说。“是好事。”阿昭又拿起一个馒头,继续烤。

“是吗?”“他忘了你,你才能活。”赫连看着她。“你不想着,怎么回去?”阿昭摇摇头。

“不回去了。”她说。“那里,已经不是家了。”赫连没说话了。他看着火盆里的火,

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一跳一跳的。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你娘,还好吗?”他忽然问。

阿昭的手,顿了一下。“死了。”她说。“我出发前一天,死的。”赫连看着她。

“怎么死的?”“病死的。”阿昭的声音,很平。“老毛病了。”赫连沉默了。过了很久,

他才说。“对不起。”阿昭抬起头,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我……”赫连的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很多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就在里面!皇上吩咐了,直接带过去!”赫连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站起来,

一把拉住阿昭的手。“跟我走!”他的手,很大,很粗糙,也很暖。阿昭被他拉着,

站了起来。“来不及了。”她说。“你快走。”“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没事。

”阿昭挣开他的手。“他终于想起我了。”她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大门,

“哐”的一声,被撞开了。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拓跋焘身边的那个小太监。

他手里,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布。“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他尖着嗓子喊。“宣,

南国公主阿昭,即刻入宫,侍驾!”5阿昭被带走了。小翠哭着追出来,

被一个士兵一脚踹倒在地。阿昭没回头。她不能回头。她一回头,就软了。她跟着那队士兵,

走出静心苑。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不是她来时那辆。这辆车,更华丽,马也更神气。

小太监躬着腰,给她掀开车帘。“公主,请。”阿昭上了车。车里很暖和。铺着厚厚的毯子,

还有一个小香炉,飘着淡淡的香味。跟静心苑,是两个世界。马车动了。走得不快,很稳。

阿昭坐在车里,手指又抠起了木头缝。这次,是更贵的木头,摸起来,更滑。她知道,

这是去皇宫。去见拓跋焘。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害怕,不紧张,也不激动。

就像是要去吃一顿饭。一顿不知道是鸿门宴,还是断头饭的饭。马车停了。

小太监在外面喊:“公主,到了。”阿昭下车。眼前,是一座大殿。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门口守着的侍卫,跟铁塔一样。她跟着小太监,走进大殿。殿里,很空。只有一个人。

拓跋焘。他没穿龙袍,就穿了一身黑色的常服,坐在上首的椅子上。他手里,拿着一个酒杯。

看见阿昭进来,他笑了。“你来了。”他说。“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一个椅子。

阿昭走过去,坐下。椅子是硬的,坐着不舒服。“在静心苑,住得还习惯吗?”拓跋焘问。

“还行。”阿昭说。“饭,还吃得惯吗?”“吃得惯。”“那就好。”拓跋焘喝了口酒。

“朕听说,你在院子里,开了一块地?”阿昭点点头。“嗯。”“想种什么?”“种点吃的。

”拓跋焘又笑了。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朝阿昭走过来。他走得很慢,皮靴踩在地上,

发出“嗒,嗒”的声音。声音不大,可每一下,都像踩在阿昭的心上。他走到阿昭面前,

停下。他弯下腰,看着她。他的眼睛,在灯火下,亮得吓人。“你真有意思。”他说。

“别的女人,进了静心苑,要么哭死,要么疯掉。”他伸出手,捏住阿昭的下巴。他的手指,

很冷。“你倒好,还有心情种地。”阿昭的脸,被他捏得有点疼。她没躲。她就这么看着他。

“不然呢?”她问。“等死吗?”拓跋焘的手指,用力了。“等死,也比现在这样有意思。

”他说。“朕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南国人这副死不服软的样子。”他的脸,凑得更近了。

阿昭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还有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听说,南国的女人,都很会伺候人。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阿昭耳边吹气。“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阿昭的衣服。阿昭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她的手,

下意识地摸向了怀里。那根簪子。簪子的一头,很尖。只要她拿出来,

只要她用力……就在这时,大殿的门,“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影,带着一身寒气,

站在门口。是赫连。“皇上。”赫连的声音,像是从冰里捞出来的。“边境急报。

”6拓跋焘的手,停住了。他转过头,看向门口。他的眼神,很冷,像刀子。

“谁让你进来的?”他问。“军情紧急。”赫连一步跨进大殿。“南国陈兵边境,连下三城。

”阿昭的心,猛地一跳。她家里,那个一向懦弱的,只知道割地求和的哥哥,

居然敢主动出兵?拓跋焘松开了阿昭的下巴。他直起身,看着赫连。“你说什么?

”“南国太子,亲率大军,兵临城下。”赫连从怀里,拿出一卷竹简,双手递上。

拓跋焘一把抢过来,展开看。他的脸色,越看越沉。大殿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油灯里的火苗,在“毕剥”作响。阿昭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看着拓跋焘。

她看着这个刚刚还想对她用强的男人,现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卷竹简上。他的眉头,

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的嘴角,紧紧地抿着。阿昭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她被家里人送来和亲,

为了换取安宁。结果呢。家里人,却又打了过来。这算什么?这是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拓跋焘把竹简“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废物!”他骂了一句。

“一群废物!”他转过身,在殿里来回踱步。“连三座城池都守不住!养他们有什么用!

”他停下来,看着赫连。“赫连,你带兵去。”他说。“把那三座城,给朕抢回来。

”“把南国那个不知死活的太子,给朕活捉过来!”“是。”赫连抱拳。“末将领命。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等等。”拓跋焘叫住了他。他的目光,落在了阿昭身上。那目光,

很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算计。“这个女人,”他指着阿昭。“也带上。

”赫连的身体,僵了一下。“皇上?”“带上她。”拓跋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朕倒要看看,南国太子看到他送来和亲的妹妹,被朕当作战利品带在身边,

会是个什么表情。”“朕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脸,继续打下去。”阿昭的心,沉到了底。

她明白了。拓跋焘不是要放了她。他是要利用她。用她,来羞辱她的哥哥,羞辱她的国家。

她站起身。“我不去。”她说。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楚。拓跋焘看着她,

像看一个死人。“你说什么?”“我说,我不去。”阿昭重复了一遍。“我不是你的战利品。

”拓跋焘笑了。他一步步走到阿昭面前。“你现在,跟朕说这个?”他伸出手,

掐住阿昭的脖子。“朕告诉你,在这北国,你的命,就是朕的。朕让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他的手,越收越紧。阿昭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脸,开始发涨,发红。

她看着拓跋焘。她的眼睛里,没有求饶,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拓跋焘的手,松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起来。

“带下去。”拓跋焘对旁边的士兵说。“给朕绑起来,挂在赫连将军的马前!”“让她,

亲眼看着,她的国家,是怎么亡的!”7第二天,天还没亮,阿昭就被带走了。两个士兵,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拖出大殿。她的手,被粗麻绳反绑着,勒得生疼。

他们把她带到了校场。校场上,火把通明。一队队士兵,整装待发。赫连,

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已经换上了盔甲。黑色的盔甲,在火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他手里的长枪,枪尖在夜色里,闪着一点寒芒。看见阿昭被拖过来,他的眼神,动了一下。

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他就像一座雕像。阿昭被拖到他的马前。一个士兵,

拿过一根长绳,一头绑在阿昭的腰上,另一头,系在了马鞍上。“将军,皇上吩咐了。

”那个士兵说。赫连没说话。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阿昭。阿昭也看着他。她的头发,乱了,

衣服也脏了。她抬起头,挺直了腰。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看着赫连。她的眼神,

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赫连翻身上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得罪了。”他说。

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阿昭没说话。她只是摇了摇头。“出发!

”随着赫连一声令下,大军开始开拔。马蹄声,轰隆隆的,像打雷一样。阿昭,被这匹战马,

拖着,往前走。她踉踉跄跄地,努力跟上马的步伐。地上的石子,硌得她脚底板生疼。

她摔倒了。绳子,一下子把她拽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磨破了。皮肤,也磨破了。

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她不能叫。她叫了,就输了。她看着前面,

赫连的背影。他的背,挺得笔直。像一座山。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她的哥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她只知道,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

没有尊严,没有未来。她只有一条命。一条,随时都可能丢掉的命。她被拖着,走出了都城。

城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天,还是黑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阿昭的嘴唇,

冻得发紫。她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冰。一块,

没有知觉的冰。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很熟悉的,

烤馒头的味道。她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她看见,赫连,从马上,扔下来一个东西。那个东西,

掉在雪地里,滚了几圈。是一个馒头。还是热的。阿昭看着那个馒头,愣住了。她慢慢地,

跪下来,用嘴,去够那个馒头。她的手,被绑着,动不了。她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雪地里,

去吃那个馒头。馒头上,沾了雪,沾了土。可她吃得很香。那是她这几天来,吃过的,

最好吃的东西。她一边吃,眼泪,一边往下掉。眼泪掉在雪地上,很快就结成了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别的。她只知道,那个馒头,

让她活过来了。她抬起头,看向赫连。他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好像刚才,

什么都没发生过。可阿昭知道。是他。是他,给了她这个馒头。她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

然后,她慢慢地,站了起来。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她不再是被拖着走。而是,

努力地,跟着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她的腰,挺得更直了。8大军行进得很快。

一天一夜,几乎没有停歇。阿昭,就这么被拖着,走了一天一夜。她的脚,已经没有知觉了。

她的腿,也肿得跟萝卜一样。她全靠着一股气,撑着。那股气,就是那个烤馒头的味道。

第二天傍晚,他们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山谷。山谷里,驻扎着军队。是南国的军队。旗帜,

在风里飘着。阿昭看见了。她看见了,她家的旗帜。她的心,忽然就酸了。她想起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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