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步相识
他雇你来监视我的？”
“你爸？
我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
方一勤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说大姐，我刚救了你，炸药差点把咱俩炸成灰，你能不能先关心下我的精神损失费？”
陈颖一愣，松开手，语气稍缓：“……抱歉。”
方一勤趁机转移话题：“那帮人说的抗癌药，到底怎么回事？”
陈颖沉默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
上面潦草写着一串化学公式，边角还沾着血迹。
“这是改良后的配方，能把抗癌药成本压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她冷笑，“但那些药企怕赚不到钱，联合起来污蔑配方有副作用，还买通媒体说我造假。”
“所以你爸和你断绝关系，也是因为他们威胁？”
方一勤突然问。
陈颖指尖一颤：“你怎么知道？”
“猜的。”
方一勤耸肩，“你这种一根筋的医生，要不是被逼到绝路，怎么可能跟亲爹翻脸。”
陈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我爸是振华药业的董事长。
他当初支持我研发平价药，可配方公布后，公司股价暴跌……董事会逼他二选一，要么把我踢出项目，要么辞职。”
她攥紧纸片，“他选了公司。”
方一勤咂咂嘴：“所以你跑非洲抗疫，是想躲开这帮人？”
“不只是躲。”
陈颖眼神锐利，“非洲有大量癌症患者用不起天价药，我想在那里建免费试点，但刚下飞机就被绑架了。”
她盯着方一勤，“现在你知道了真相，打算怎么处理我？
交给药企领赏金？”
“喂，我要是坏人，刚才首接让炸药送你上天多省事？”
方一勤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递过去，“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封邮件，标题写着生命科技公司10%股权转让协议。
“这家公司……”陈颖瞳孔一缩，“他们三年前就开始研究基因抗癌技术，但半年前突然停止所有项目，创始人车祸身亡……你怎么拿到股权的？”
“我说是系统送的，你信吗？”
方一勤咧嘴一笑，见陈颖脸色发黑，赶紧改口，“开玩笑的！
其实我中彩票了，专门投资你这种倒霉天才——怎么样，合作一把？
你把配方给我，我帮你把药搞上市，气死那帮黑心资本家。”
陈颖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忽然伸手：“手机借我。”
“干嘛？”
“查你银行卡余额。”
她挑眉，“中彩票的人，账户里总该有点钱吧？”
方一勤后背一凉——系统给的20万还在账户里，但这女人太精明，万一被她发现异常……“密码六个零，自己看。”
他硬着头皮递过手机。
陈颖熟练地点开银行APP，瞥见余额后愣住：“……二十万？”
“嫌少？
这只是定金！”
方一勤一把抢回手机，“等我明天去股市转一圈，翻个几百倍不是问题！”
“你去炒股？”
陈颖像看疯子一样看他，“知道A股跌停板多少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明天哪只股票会涨。”
方一勤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信我，稳赚。”
陈颖扶额叹气：“我居然在和一个赌徒讨论拯救癌症患者……”“错，是赌徒和医生的强强联合！”
方一勤跳起来拍拍裤子，“走吧，先找个地方洗个澡吃顿饭——我请客，麻辣烫管饱！”
“我不吃辣。”
“那就沙县小吃！”
“……你账户有二十万，就请我吃沙县？”
“勤俭持家懂不懂？
以后建药厂要花大钱的！”
半小时后，城中村小餐馆。
陈颖用纸巾反复擦着油腻的桌面，方一勤却嗦着鸭腿面含混不清道：“别嫌弃了，这儿老板我熟，绝对地沟油……啊不，绝对良心油！”
“食不言寝不语。”
陈颖夹起一根青菜，吃相斯文得像在米其林餐厅。
方一勤擦擦嘴，忽然正色道：“说正经的，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回非洲还是留在国内？”
“配方还在我手里，他们不会罢休。”
陈颖放下筷子，“国内不能待，但我需要实验室继续改良配方。”
“实验室我有啊！”
方一勤一拍大腿，“生命科技公司现在归我管，设备齐全，安保到位，还有——”他压低声音，“地下三层有个秘密实验室，连股东都不知道。”
陈颖眯起眼：“你怎么连这个都清楚？”
“我说我是黑客你信吗？”
“不信。”
“那就别问，反正不违法。”
方一勤叼着牙签晃了晃手机，“明天带你去公司签协议，你负责搞研究，我负责搞钱，怎么样？”
陈颖沉默许久，忽然问：“为什么帮我？”
方一勤咧嘴一笑：“我说是为了拯救世界，你信吗？”
“说实话。”
“好吧……其实你长得像我初恋。”
陈颖抓起纸巾盒砸过去。
“哎哎！
开玩笑的！”
方一勤接住盒子，眼神忽然认真起来，“因为你这人够傻。
明明能靠爹当千金小姐，偏要跑去非洲救人；明明能卖配方发财，偏要跟大公司死磕……我这人最看不得傻子受欺负，行不行？”
陈颖低头搅动碗里的汤，轻声说：“谢谢。”
“谢啥，以后赚钱了分我八成！”
“最多五成。”
“七成！”
“六成，外加你以后不准叫我大姐。”
“成交！”
路灯下，两人影子拉得老长。
陈颖忽然停下脚步：“方一勤。”
“咋了？”
“如果你骗我……”她转头盯着他，“我会亲手把你的心脏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
方一勤后背发凉，嘴上却硬气：“放心，我要是骗子，刚才就把你卖给光头换钱了！”
陈颖轻笑一声，夜色中竟透着一丝柔和：“明天八点，公司见。”
方一勤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开始流失，看来是所谓的“先天宗师体验卡”到时间了，要是自己能永久性的获得这个先天宗师的力量，那就厉害了，可能目前来说，全世界没有一个能做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