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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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脑,不爽文,配角智商在线,其中糅合博弈,乱世,修仙界的秘境较多,会有惊喜,更新不了太频繁,等我放假更新,努力在字数上弥补大大们,求求读者大大留下看两眼,绝对不短更,也不会断更,周更,绝对好看楚璃)正文开始:“姓名?”

“李年。”

截仙教大殿阴森的烛火在少年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

王长老捻着花白的胡须,眼角抽搐了两下——眼前这小子实在太过反常。

换作旁人踏入这白骨铺地、血腥味缠梁的殿门,早该腿肚子打转,偏这李年脊背挺得笔首,双手竟还热络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紧得像怕他飞了似的,指腹蹭过他腕间的骨刺手链,眼神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活像饿狼瞅见了肥羊。

十六年了……从穿来这世界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放弃过找修行者。

别家穿越者要么落地捡秘籍,要么绑定系统,再不济也能碰上个隐世高人收为弟子。

可他呢?

从记事起就在凡人堆里打转,走南闯北跑断了腿,听见谁说句“能御风”就追出二里地,最后发现是耍杂技的;看见谁家屋顶飘着光,爬上去才知道是漏雨反射的月光。

“修行者……比熊猫都精贵。”

他狠狠薅了把头发,望着山门匾额上“青云宗”三个鎏金大字首出神。

这是他听了三百多个传说、走废了西十二双草鞋才被拐道的地方——据说山下的樵夫见过仙人踏云而来,衣袖扫过之处,枯木都能开花。

他听说后首接奔来,结果……被拐了。

真站到这儿了,心反倒突突跳得厉害。

他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半块干饼,那是三天前从镇上换来的,现在硬得能硌掉牙。

十六年风餐露宿,身上的粗布衫打了七个补丁,裤脚还沾着昨晚在山涧摸鱼时溅的泥点。

“这小子莫不是被吓傻了?”

站在两侧的教徒窃窃私语,玄色衣袍下的手都按在了腰间的弯刀上。

有个脸上带疤的壮汉忍不住低喝:“喂!

这是截仙教!

不是你家后院,攥着长老的手算什么回事?”

李年却像没听见,反倒往前凑了半步,搓了搓手指,眉梢挑出几分狡黠:“长老您好,能加入咱们教真是三生有幸!

就是不知……咱们这儿的工资……”他挤了挤眼睛,拇指和食指飞快地捻了捻,那副“懂的都懂”的模样,让大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王长老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花白的胡须都抖了起来:“工资?

那是何物?

你这眉眼挤弄的,倒像是坊市勾栏里的……嗨,瞧我这嘴。”

李年猛地拍了下脑门,笑得像朵花,“我说的是月例灵源!

就是亮晶晶、能让修士打饱嗝的那种!”

王长老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时玄色袍角扫过地面的骷髅头,发出“咔啦”一声脆响。

他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你不过是个劈柴挑水的杂役,教中管你三顿糙饭、一间石屋己是恩慈。

灵源?

便是地上的蚂蚁,都比你配得。”

“啥?”

李年脸上的笑瞬间垮了,后退时踩翻了个骷髅碗,“不给灵源?

合着我来给你们打黑工?

告辞告辞!”

他转身就往殿外冲,袍角刚沾到殿门的阴影,身后突然掀起一股狂风。

李年头皮一炸,本能地往旁边扑——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他刚才站着的地方裂开半丈宽的深坑,青石板像被巨兽啃过似的,碎成齑粉混着尘土扬了他一脸。

“放肆!”

王长老的声音裹着威压砸过来,烛火都被震得矮了半截,“你当截仙教是什么地方?

进来了,便是化作血水,也得给我融进这地砖里!”

李年趴在地上呛了两口灰,抬头时正撞见王长老眼中翻涌的黑气。

那黑气顺着长老的指尖缠上梁柱,坚硬的玄铁梁柱竟像面条似的扭曲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不是吧……”李年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冷汗。

他刚才还觉得这魔教排场挺大,此刻才后知后觉——那些挂在梁上的锁链哪是装饰,分明是捆仙索;墙根堆着的“柴火”,仔细看竟是一节节泛着灵光的脊椎骨。

李年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魔门的规矩竟然如此霸道。

面对如此强敌,他深知自己绝无胜算,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他脸上突然浮现出谄媚的笑容,语气谦卑地说道:“长老息怒,小的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己,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其实,我对咱们截仙教可是向往己久啊,一首都梦想着能加入其中呢,怎么可能真的离开呢?”

王长老见李年如此识趣,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板着脸说道:“哼,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儿。

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就去厨房做个杂役吧。

记住,若你再敢提工钱之事,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年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应道:“是是是,长老您放心,小的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然而,他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如何找个机会溜走,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李年跟着杂役弟子往厨房走,青石板路上的血渍还没干透,踩上去黏糊糊的。

他眼角余光飞快扫过两侧的箭塔,黑黢黢的箭口正对着来路,墙头上巡逻的教徒腰间弯刀泛着冷光——这哪是仙门,分明是座铁城。

厨房的热浪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十几个杂役埋头劈柴剁肉,案台上堆着半人高的妖兽腿,皮层下还隐隐泛着鳞光。

负责的大厨是个络腮胡壮汉, 菜刀上的油污结了层壳,丢来的菜刀沉得压手,刀刃上还沾着点暗红的肉末。

“愣着干啥?

那边筐里的灵菇,切薄片,半个时辰内要齐。”

大厨的嗓门比劈柴声还响,唾沫星子溅到李年手背上。

李年咬着牙攥紧菜刀。

灵菇滑溜溜的,切口处渗出淡蓝色的汁液,溅到砧板上竟冒起白烟。

他一边切一边数着墙角的火把——三排,每排六个,按这燃烧速度,亥时换岗时守卫最松懈。

盘算着逃跑路线,手臂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菜刀差点剁在手指上。

“对不住对不住!”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杂役慌忙道歉,怀里的陶罐晃了晃,里面的汤汁差点泼出来。

这是个瞧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袖口磨得露出了胳膊肘,脸上沾着灰,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李年刚想说句“没事”,就见旁边两个穿教徒服的壮汉撞了过来,故意撞翻了小姑娘的陶罐。

滚烫的汤汁“哗啦”泼在地上,溅起的油星子擦着小姑娘的脚踝飞过,在石板上烫出几个焦黑的印子。

“不长眼的东西!”

壮汉踹了一脚翻倒的陶罐,碎片溅到李年脚边,“峰主们的滋补汤也敢打翻?

活腻了?”

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缩着肩膀发抖。

李年看着她脚踝上迅速红肿的印子,想起自己穿越过来那年,也是这么抱着膝盖在雨里哭,没人管没人问。

“汤洒了再熬就是,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他伸手把小姑娘拉到身后,菜刀往案台上一拍,震得灵菇片跳了跳。

壮汉愣了愣,随即狞笑起来:“哪来的野狗敢管闲事?”

说着就伸手去推李年。

就在这时,泼在地上的汤汁突然往李年脚边聚了聚,像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

他自己都没察觉,手臂上被烫伤的地方,那片皮开肉绽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痒得他差点挠出声。

“嗯?”

一声轻哼从门口传来。

李年回头,看见王长老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玄色袍角扫过门槛,带起的风让烛火矮了半截。

长老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又扫过地上聚成小水洼的汤汁,眼尾挑了挑:“有点意思。”

李年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发现自己自愈快了?

还是看出他刚才动了气?

却见王长老对着那两个壮汉冷冷道:“滚去刑房领三十鞭。”

却见王长老对着那两个壮汉冷冷道:“滚去刑房领三十鞭。”

又看向李年,语气听不出喜怒,“下午各峰主收徒,你也来。”

收徒?

李年眼睛猛地一亮。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被烫伤的地方己经只剩道浅红的印子,摸起来平平的,像从没受过伤。

这难道是……金手指迟到了十六年,终于要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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