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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那天,司祺早早地便回来准备。

时间定于晚上酉时开席,天还没暗,慕遥便在小檀的帮助下梳洗打扮完毕。

换好衣服后,慕遥百无聊赖的躺在床榻上,时不时观赏一眼内室换衣服的司慕远。

这是司慕远第一次在国都过生辰,司祺重视极了,做了三套盛装让他挑选。

其实司慕远自己是无所谓的,穿什么都一样。

但是奈何司祺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嘟囔,他只能一件一件的试。

司祺的审美极为刁钻,准备得三件盛装,分别是粉白色、银红配白色和紫藤灰配白色。

对于喜穿黑色的司慕远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内室里,司慕远皱着眉把粉色外纱脱下,面色不是很好。

慕遥在外面倒是看得起劲,见他心情不甚佳,作死的想逗弄他一番。

“我看这粉色的挺适合你,显得特别娇艳,云香阁的姑娘都不及你三分。”

司慕远眉头微挑,踱着步子走出来:“阿姊喜欢?那送你穿?”

“算了算了。”

慕遥的头上带着繁重的首饰,此刻正躺着,略费劲的偏过一个角度瞧他。

“我穿上,肯定不如你好看。”

她端详一下,又补充道:“而且我觉得,你要是穿我这件外衣,肯定美过今晚的任何一个王公贵女。”

今儿个慕遥穿了一件浅凤仙紫的齐腰大袖,给本就面容瑰丽的她平添了一分端庄贵气。

她的本意是想揶揄一下司慕远的。

奉先刚把三件衣服送来的时候,瞧着那颜色,她还以为是给她拿来穿的。

结果一听是司慕远的,他脸都青了。

但司慕远听了她的调笑,倒也丝毫不生气,反而表示赞同。

“我觉得有几分道理,那,阿姊借我穿一下?”

说罢,便往榻边走过来,抬手便要扒她的外袍。

“我就说着玩玩,你还当真?!”

没想到他脸皮如此之厚,慕遥反应极快的起身躲避,但一瞬便被他抓住手腕。

司慕远弯唇道:“阿姊说的话,我当然都当真了。”

他也不多说,三下两下便除了她的外袍,将自己身上的粉色纱衣扔给她。

正当慕遥愤愤不平的将他的纱衣扔到榻上时,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院仆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少爷,十公主来了,老爷让我直接将她带过来了。”

慕遥顿时慌了,她用气声问司慕远:“怎么办,我在这?”

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床榻,指了指自己的东西。

司慕远倒是不紧不慢的穿着她的外袍。

由于二人身形相差较大,对于慕遥来说宽大的外袍,穿在司慕远身上,仿佛衣服缩水了一般。

见屋里面没有及时给出反应,十公主靳阮晴便又喊了一句。

“慕远哥哥,那我进来了啊。”

慕遥当下一个激灵,拽过床榻上自己的包袱,便往内室的屏风后面躲。

她前脚刚进入屏风,靳阮晴后脚就推门进来了。

“慕远哥哥?”

靳阮晴一进屋子,便看到了背对着门口,穿着短及小腿的艳紫外袍的司慕远。

她狐疑的喊了一声,接着便看到司慕远转过来的如玉面庞。

这紫色虽然艳丽,但穿在司慕远身上并不违和,反而平添了一丝妖孽气息。

虽然这大小看上去不太合适。

“慕远哥哥,你在干什么?这衣服...怎么看上去哪里怪怪的?”

靳阮晴声音奶奶的,凑到司慕远身边,手上还捧着一个小包裹。

“有吗?”司慕远闲闲道,“可能是因为,这是女装吧。”

“啊?”

靳阮晴圆溜溜的眼睛中透出一丝疑惑,接着她注意到了被慕遥扔在床榻上的粉色纱衣。

“慕远哥哥这,怎么有女装啊?”

她走过去拿起那纱衣,端详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靳阮晴扬起一副无害的小脸:“慕远哥哥是给心上人买的吗?”

司慕远今日心情甚好,要是搁在往常,这般问他话,早就被奉先扔出门去了。

他眼底噙着笑,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悠悠道:“我穿这个,好看吗?”

“好看。”

靳阮晴顺从地点头,虽然衣服小了些,但穿在司慕远身上,确实是好看的。

“那,是不是会比今晚任何一个王公贵女,都要美?”

司慕远虽然在向靳阮晴问话,但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屏风后的身影。

慕遥不禁暗骂。

这该死的司慕远,还不快让靳阮晴走。

还有心思在这里问刚才那些玩笑话,不知道她腿都快蹲麻了吗。

靳阮晴倒是极为配合,声音柔柔的点头道:“慕远哥哥,自然是谁也比不了的。”

但她并不知道慕遥和司慕远之前的对话,脑中灵光一闪,以为司慕远是在同她解释。

这不是司慕远买给别人的,是给自己穿的。

她一心扑在司慕远的美貌上,都没想过为什么他要穿女装。

只是暗自欣喜,他没有什么别的喜欢的人。

靳阮晴开心的将带来的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捧出来。

“慕遥哥哥,谢谢你上次借给我的斗篷,我都洗好了,还给你。”

司慕远略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支使一旁的奉先接了过来。

见靳阮晴还没要走的样子,他瞅了瞅屋外,意有所指:“天色不早了,快开席了吧?”

靳阮晴虽然是个娇滴滴的公主,但是也懂得几分人情世故。

她轻啊了一声,站起身来,自觉地接话:“那晴儿就不打扰慕远哥哥了。”

往外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甜甜的道:“慕远哥哥,我们一会儿再见。”

靳阮晴走后,慕遥才从内室出来。

“你躲什么,这不是你家?”

慕遥愣了一下:“我这不是,看不方便吗?”

说来奇怪,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为啥第一反应是藏起来。

司慕远倒是嘴上也不饶人,“阿姊怎么在自己家里,都像是做贼一般。”

慕遥哼了一声,时辰不早了,懒得听他一般见识。

她径直走上去,扒自己的那紫色外袍。

“还给我,还穿上瘾了?”

司慕远也不反抗,任她把衣服扒了去,踱步挑起司祺送来的那件紫藤灰的外袍。

他理了理袖口,声音低沉又磁性:“走吧,今晚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