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药盒揭露真相》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木兆海汐”的创作能可以将张诚陈芳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药盒揭露真相》内容介绍:导语:夜班快递员林野为救罕见病母意外拾得陈芳医生的实验药包却卷入药厂黑幕 —— 陈芳 “心梗” 疑云、西装男威胁、患者副作用真相浮他以平凡之躯追线索、聚微在绝境中守护母也揭开一场用生命换得的医疗真1. 低电量警报电动车的电量指针在 “低电” 区痉挛似的跳和我太阳穴的脉搏形成致命共车座左侧的皮革裂了道口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 —— 是三年前送件时被小区栏杆刮当时只...
导语:夜班快递员林野为救罕见病母亲,意外拾得陈芳医生的实验药包裹,
却卷入药厂黑幕 —— 陈芳 “心梗” 疑云、西装男威胁、患者副作用真相浮出。
他以平凡之躯追线索、聚微光,在绝境中守护母亲,也揭开一场用生命换得的医疗真相。
1. 低电量警报电动车的电量指针在 “低电” 区痉挛似的跳动,
和我太阳穴的脉搏形成致命共振。车座左侧的皮革裂了道口子,
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 —— 是三年前送件时被小区栏杆刮的,当时只贴了块胶布,
现在胶布早脱了,每次骑行都磨得大腿发疼。车筐里躺着半张旧快递单,
收件人地址是市三院,上面还沾着上周母亲输液时溅的药水,泛着淡淡的黄。
城西的柏油路被夜雨泡得发亮,路灯稀疏得像濒死者的呼吸,每盏灯的光晕边缘都晕着灰黑,
像蒙了层没擦干净的血。树影在车筐上织出摇晃的网,每片落叶扫过铁架的声响,
都让我想起母亲今早递水杯时的颤抖 —— 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杯耳,
剩下三根手指悬在半空,水杯晃得厉害,热水溅在她手背上,她却没知觉,
只盯着我笑:“晓野,妈还能给你倒水呢。”急诊单还揣在牛仔裤后袋,
边角被我摸得起了毛,磨得腰侧皮肤发疼。“进行性神经退行性病变”,
医生说这病全球不足万人时,钢笔尖在诊断书上停顿了两秒,
墨水滴在 “病变” 二字旁边,晕成个小黑点,像块无法愈合的疤。
那天母亲坐在诊室角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病号服下摆,蓝色条纹被她拧得变了形,
指节泛白如枯骨。三天前她还能勉强切土豆丝,虽然粗细不均,
却坚持要给我做酸辣土豆丝;现在她连筷子都握不住,昨天喂她喝粥时,
勺子从她手里滑下去,瓷勺磕在碗沿上,碎瓷片差点划伤她的手。
导航提示 “到达康健诊所” 时,我猛地捏了刹车,电动车在路面滑出半米,
轮胎摩擦声刺破凌晨的寂静。诊所的招牌歪歪扭扭挂在铁皮房檐上,
“康” 字的撇划彻底脱落,只剩 “隶” 字悬在半空,风一吹,
铁皮招牌就发出 “吱呀吱呀” 的响,像某种器官正在衰竭时的呻吟。卷闸门拉到膝盖高,
底部锈迹斑斑,贴的 “暂停营业” 打印纸被雨水泡成糊状,
“停” 字的三点水晕成一片灰渍,在昏暗中看,像未干的血。
我弯腰往卷闸门缝里喊 “陈芳医生”,霉味顺着缝隙涌出来,
混杂着过期酒精和中药渣的气息,呛得我咳了两声。巷口的野猫突然窜过,爪子踩在积水里,
发出 “啪嗒” 一声,我后颈的汗毛猛地立起 —— 那感觉很糟,
像有视线正从暗处舔舐我的后背,和昨天跟踪我的黑色轿车后视镜里的目光如出一辙。
昨天下午送件到开发区时,那辆车就跟在我后面,车窗贴着深色膜,
我从后视镜里只能看到副驾座上模糊的人影,直到我拐进快递站后门,那辆车才慢悠悠开走。
我蹲在卷闸门旁,摸出手机给陈芳打了个电话,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我又翻出寄件单,
发件人电话和地址都是 “康健诊所”,寄件日期是陈芳 “心梗” 去世的第二天。
一个死人怎么寄快递?我攥着寄件单的手开始发抖,指节捏得发白,
突然想起母亲今早说的话:“晓野,我昨晚梦到陈医生了,她说她找到能治我病的药了。
”2. 烟蒂隔壁杂货店的暖光像块脏污的创可贴,贴在漆黑的巷子里。
玻璃门上贴着张泛黄的 “烟酒糖茶” 海报,海报边角卷成了波浪,
中间的 “烟” 字被烟头烫了个洞。我攥着寄件单冲进去时,
柜台后的老头正用粗布擦玻璃,布面蹭过玻璃上的污渍,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
在空荡的店里格外刺耳,像指甲刮过神经。老头抬起头,
我才看清他的脸 —— 左脸有块浅褐色胎记,从眼角延伸到下颌,像块没洗干净的泥。
他的头发全白了,梳得却整齐,用根黑色皮筋扎在脑后,身上穿的蓝布褂子洗得发白,
袖口还缝着块补丁。“找陈芳?” 他的布子突然顿在玻璃中央,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指关节上有几道很深的皱纹,像被刀刻过。“是,
我是送快递的,她寄了个包裹,我得跟她核对信息。” 我把寄件单拍在柜台上,
单子边缘的褶皱蹭过柜台的木纹,发出轻微的响。老头的目光扫过 “陈芳” 二字时,
喉结明显滚了一下,他飞快地瞟了眼巷口 —— 那里的阴影里,
似乎藏着什么正在呼吸的东西,路灯的光落在阴影边缘,能看到半截黑色的裤腿。
“我妈快撑不住了。” 我撸起左边袖子,
露出昨天被张诚的人推倒时蹭的擦伤 —— 手肘处的皮肤破了块,结的痂还渗着血珠,
周围红肿一片,“这包裹里的药是她唯一的希望,药厂的人正追我,
他们说我不把包裹交出来,就不给我妈续药。”老头盯着我的伤口看了足足三秒,
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他从抽屉里摸出根未拆封的 “红塔山”,
塑料包装在指间被捏得变形,边角都皱了。“上周三下午,天阴得能拧出水,
” 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像含着块湿棉花,每说一个字都要顿一下,“她抱着个铁盒进来,
盒子上锈得厉害,她袖口沾着泥,裤脚还湿着,说要‘取点东西’。”铁盒。
这两个字像惊雷炸在我脑子里,我的心脏猛地停跳了半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寄件单,
纸边硌得掌心发疼。“她取什么东西?铁盒里装的是什么?”老周的烟终于拆开,却没点燃,
只是在柜台上滚了一圈,烟嘴那头对着我。“她没说,只塞给我十块钱,
说‘要是有个穿蓝色快递服的小伙子来找我,就把这个铁盒给他’,”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几乎要贴在柜台上,“还说…… 盒里的东西能‘掀了康瑞的底’,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现在呢?铁盒在哪?” 我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他的皮肤又冷又硬,
像块老树皮。老周突然往门外推我,力气大得不像个老头,我踉跄着退到门口,
他手里的烟蒂掉在地上,火星溅起又熄灭,留下个黑色的印子。“第二天凌晨三点,
两个黑西装来了,” 他的声音发颤,眼睛死死盯着巷口的阴影,“袖口别着药厂的鹰徽,
亮得晃眼。他们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分二十二秒,我数着秒呢,
他们说‘乱说话就烧了你的店’,然后就翻走了铁盒。”我被推到巷口时,
杂货店的灯瞬间熄灭,暖光消失的瞬间,黑暗像潮水般涌过来,裹得我喘不过气。
老周最后一句话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风声:“她走的时候往药厂方向去了,
嘴里念叨着‘原始数据在 B 区’,还说…… 找不到她就找李娟,李娟知道在哪。
”电动车的低电量警报突然响了,“嘀嘀” 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像母亲微弱的呻吟。
我跨上车,车座的破洞又磨得大腿发疼,往东边骑时,康瑞药厂的灰色招牌在远处晃荡,
像块立在荒原上的墓碑,路灯的光落在招牌上,“康瑞制药” 四个字泛着冷光,像沾了血。
3. 车灯晨光把药厂的围墙照得惨白,墙面上的 “康瑞制药,
健康未来” 标语被雨水泡得发花,“健康” 两个字的颜料已经脱落,只剩斑驳的痕迹。
我停在围墙外的树荫下,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微信:“妈,我找到点线索,中午给你带饭。
” 发送成功的瞬间,后视镜里突然炸开一道强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猛捏刹车,
电动车在路面滑出半米,轮胎摩擦声刺破清晨的寂静 —— 那辆黑色轿车就贴在我身后,
车头的镀铬饰条反射着冷光,像张咧开的嘴。车窗缓缓降下,副驾座上的人探出头,
我看清了他的脸:颧骨很高,眼窝深陷,嘴角有道浅疤,正是昨天跟踪我的人。
张诚从副驾下来时,我数着他的步频:一步,两步,三步,停在我面前。
他的黑色西装熨得平整,没有一丝褶皱,袖口别着枚银色的鹰徽,在晨光里闪着金属光泽。
他的手指很细,却格外有力,捏着指节时发出 “咯咯” 的响,听得我头皮发麻。“林野,
” 他笑了,嘴角扯出的弧度比冰还凉,“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包裹丢了。
” 我攥紧车把,指节发白,车把上的塑料被我捏得发烫。我知道他不信,
可我只能这么说 —— 那个包裹里装着母亲的希望,我不能交给他。
张诚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用两根手指捏着,轻轻拍在我车筐上。照片的边缘有些卷,
显然被他反复摩挲过。照片里,母亲正坐在病床上,手里捏着我的快递员证件,
眼神里满是担忧,背景里的输液架清晰得刺眼,上面还挂着半瓶没输完的液体。
“市三院 5 楼 3 床,对吧?” 他俯身靠近我,呼吸里混着薄荷烟和消毒水的味道,
呛得我想咳嗽,“维持药断货三天了,护士今早跟我说,你妈已经开始手抖得握不住杯子了,
再没有药,就‘准备后事’。”我的耳膜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母亲的脸在我眼前晃,她递水杯时颤抖的手,她看着我时担忧的眼神,
她夜里疼得睡不着时发出的轻哼……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你想怎样?
” 我的声音发颤,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很简单。” 张诚直起身,
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裤袋边缘露出半截黑色的皮夹,“把陈芳的包裹交出来,
我马上让药厂送三个月的维持药到医院,保证是进口的,和你之前买的一模一样。后续的药,
只要你闭嘴,我管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车筐里的旧包裹,眼神里带着嘲讽,
“反之,你可以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你妈能不能撑过下周一 —— 医院的药房主任是我表舅,没有我的话,没人会给她开药。
”我摸向车筐里的包裹,硬纸板硌得掌心发疼。这里面是陈芳用命换来的东西,
是母亲唯一的希望。可照片里母亲苍白的脸在眼前晃,她绞着病号服的手指,
她咳着说 “妈没事,你别担心” 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你在赌。” 张诚看穿了我的动摇,他往前走了一步,阴影笼罩着我,
“赌你能找到证据,赌警察会帮你,赌我不敢动你妈。” 他伸手抓住我的车把,
力气大得让我骨头发酸,车把被他捏得微微变形,“但你忘了,
康瑞的药垄断了整个市的神经科,只要我一句话,你妈就只能等着瘫痪。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吼出声:“陈芳是不是你杀的?她的心梗根本就是假的,
是你为了抢铁盒害死了她!”张诚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变成冷笑,嘴角的疤显得格外狰狞。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他转身往车里走,皮鞋踩在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明天这个点,我还在这儿等你。别让我去医院找你 —— 我怕我忍不住,
给你妈换瓶‘特效药’,让她走得痛快些。”轿车驶离时,车轮溅起的泥水落在我的裤脚,
冰凉的液体渗进布料,冻得我腿发僵。我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张诚的短信:“别找李娟了,
她比你识相,早就把东西交出来了。”我跨上电动车,电量灯还在闪,像母亲微弱的心跳。
往医院的方向骑时,我突然想起陈芳寄件单上的备注:“内物易碎,轻放”。
那时我以为是药怕摔,现在才懂,她指的是真相 —— 真相就像易碎的玻璃,一旦摔碎,
就再也拼不回来了。4. 裂痕电动车推到医院车棚时彻底没电了,电亮灯灭得彻底,
像母亲随时可能停止的呼吸。我扛着车往角落挪,车座的破洞磨得我肩膀发疼,
车筐里的包裹硌在背上,像块烧红的铁。住院部的走廊很静,
只有护士长的打印机在 “咔嗒咔嗒” 响,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在倒计时。
墙上贴着 “安静” 的标语,红色的字被灰尘盖得有些模糊,每个病房的门都关着,
只有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推开门的瞬间,母亲正背对着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是我十八岁生日时拍的,我穿着蓝色的运动服,
母亲站在我旁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背景是老家院子里的苹果树,
树上还挂着几个没摘的苹果。听到动静,她赶紧回头,手指却下意识地往身后藏,
可我还是看见了:她的右手抖得厉害,照片的边角被她捏得发皱,指关节泛白,
连照片里我的脸都被她捏得变了形。“晓野,你咋才来?” 她挤出个笑,
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像揉皱的纸,“是不是…… 他们找你麻烦了?你昨天说的药厂的人,
没为难你吧?”我坐在床沿,床板发出 “吱呀” 的响。我把包裹里的药盒掏出来,
放在她掌心。药盒的塑料壳冰凉,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外文,她的手指碰上去时,
猛地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一样。“这是陈医生找的药,能治你的病,
护士说成分比之前的维持药好。”她低头盯着药盒上 “实验阶段” 四个字,突然哭了。
眼泪掉在塑料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顺着药盒的纹路往下流,像小溪。
“实验药…… 是不是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还没试过的?” 她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不像个病人,手指的颤抖透过皮肤传过来,“咱不要了,晓野,妈不治了,
妈不想你出事。”“妈!” 我挣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
“陈医生可能都因为这药没了,我不能放弃!这是你唯一的希望,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手抖到不能动,看着你躺在这里疼得睡不着!”“她没了,
咱也不能送死啊!” 她的哭声大了些,隔壁床的病人探了探头,又赶紧缩回去,
拉上了床帘。母亲压低声音,却更激动了,“他们是药厂的人,有钱有势,你一个送快递的,
跟他们斗,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妈已经活够了,可你还年轻,你不能有事!”“我是你儿子!
” 我吼出声,声控灯亮了,惨白的光照得她的白发格外刺眼,
“我看着你手抖得拿不起筷子,看着你夜里疼得翻来覆去,
看着你偷偷抹眼泪却不敢让我看见,我能不管吗?我要是不管你,我还是人吗?
”“你管得了吗?” 她也急了,喘着气从枕头下摸出个信封,信封是牛皮纸的,
边缘有些磨损,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给你舅舅打电话了,他在南方的工厂给你找了工作,
管吃管住,工资还高,你明天就走。” 她把信封塞到我手里,“这里面有五百块钱,
是我攒的,你路上用。别管我了,我自己在医院能行。”信封落在我腿上,薄薄的,
却重得像块铁。我捏着信封,能感觉到里面纸币的褶皱,那是母亲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她平时连菜都舍不得买贵的,总说 “能省就省”。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突然想起小时候,
我摔破了膝盖,她也是这样抱着我哭,说 “妈替你疼”。可现在,她要我丢下她走,
要我不管她的死活。护士进来换药时,打破了僵局。护士叫小周,工牌上写着 “周婷”,
她总是带着笑,说话温温柔柔的。母亲拉着她的手,反复说 “你劝劝他,
让他别跟药厂的人斗”,小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叹了口气:“阿姨,
小伙子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想你出事,也不想你放弃治疗。这样吧,
我帮你找药房的同学看看这药的成分,要是真有用,没有副作用,咱再想办法,行不行?
”护士走后,病房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我蹲在床边,
看着母亲的脚 —— 她的袜子破了个洞,露出脚后跟,还是去年冬天我给她买的。“妈,
我不跟他们硬拼。” 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像小时候犯错时那样,“我找线索,找到就报警,
拿到证据就带你走,我们去别的城市,再也不回来。我保证,我会小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没说话,只是肩膀动了动。过了会儿,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
手指的颤抖蹭过我的头发,带着暖意。“别太累了,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别找了,妈不怪你。
”我走出病房时,小周在走廊等我,手里拿着两片药,用纸巾包着。“我找药房的同学看了,
成分里有神经修复因子,对阿姨的病有帮助,
但里面混了点不明杂质 —— 陈医生可能是想提纯后再给阿姨用,怕杂质有副作用。
” 她把药递给我,“我帮你留意药厂的动静,要是有他们去医院的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走到电梯口,手机震了,是王哥发来的短信:“李娟在城东花园 5 号楼 302,
她女儿家。别说是我给的,张诚的人昨天去站里问过你,我怕被报复。
” 王哥平时总扣我工资,送件晚了还会骂我,可关键时候,他还是帮了我。电梯门开了,
映出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眼下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我摸了摸兜里的药,
又看了看手机里的地址 —— 李娟,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我必须找到她,为了母亲,
也为了陈芳。5. 翻窗从医院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月亮躲在云后面,
只露出点微弱的光。我绕了三条街,每次过马路都要回头看,确认没有黑色轿车跟着,
才敢往城西诊所走。手机揣在兜里,张诚的短信隔一会儿就跳出来,像催命符:“想好了吗?
你妈要是断药,神仙也救不了她,你别后悔。”走到诊所时,是半夜十一点,
巷子里的路灯坏了一半,剩下的几盏也忽明忽暗,把卷闸门照得像块斑驳的旧铁皮。
我搬过旁边的共享单车,车座上还沾着雨水,冰凉的液体渗进我的裤子。我踩在车座上,
手指抠进卷闸门的缝隙,铁锈蹭得我手指发疼,我使劲往上提,胳膊上的肌肉绷得发紧。
“吱呀 ——”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夜里炸开,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我吓得赶紧停手,
屏住呼吸听了几秒。巷口的野猫叫了一声,声音凄厉,又很快没了动静。我接着往上提,
直到卷闸门打开能容一个人钻进去的缝隙,先把腿伸进去,裤脚蹭到卷闸门的锈迹,
留下道黑色的印子,再弯腰往里挪,后背被卷闸门的边缘刮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落地时,我没站稳,碰倒了旁边的纸箱。“哗啦” 一声,旧药瓶从纸箱里滚出来,
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像打碎了玻璃。我赶紧蹲下来,用手机手电筒照路,
光束扫过柜台、诊床、墙角的输液架,每样东西都蒙着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
诊床上铺的白色床单已经发黄,上面还有几块褐色的污渍,不知道是药渍还是别的什么。
老周说陈芳拿过铁盒,我绕到柜台后,柜台是木制的,表面的油漆已经脱落,
露出里面的木纹。我蹲下来,手在柜台底下摸索,灰尘呛得我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
指尖划过几个空药瓶,瓶身上的标签已经模糊,
只能看到 “感冒灵”“止咳糖浆” 的字样,突然,我碰到个冰凉的东西 —— 是铁盒!
我心里一喜,赶紧把它拉出来。铁盒生锈了,表面的铁锈掉了一地,锁扣已经坏了,
一掰就开。可打开的瞬间,我愣住了:里面没有实验记录,没有药,只有几张皱巴巴的药方,
用泛黄的纸写的,字迹是陈芳的,我认得 —— 她的字很娟秀,却带着力气,
每个笔画都很清晰。药方上写的都是治感冒、咳嗽的药,和母亲的病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把铁盒倒过来晃了晃,只有几片碎纸掉出来,上面写着 “甘草”“桔梗” 的字样。
线索断了?我坐在地上,后背抵着柜台,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流,浸湿了我的衬衫。
张诚的人肯定来过,把有用的东西都拿走了,他们比我快一步,我还是晚了。不甘心。
我站起来,往里面的隔间走。隔间里有张旧桌子,桌子腿是铁的,上面锈迹斑斑,
堆着陈芳的工作笔记。我一本本翻,大多是她以前在医院的病例记录,
上面写着各种病人的症状和治疗方案,有些页面还贴着化验单的复印件。
直到翻到最后一本 —— 封面写着 “康瑞实验记录”,字迹被水洇过,有些模糊,
边角还沾着点泥土。我赶紧翻开,里面的纸页泛黄,有些地方还破了,用透明胶贴着。
最后一页,是陈芳的字迹,很潦草,像是在着急时写的,
墨水都有些晕开:“原始数据在药厂旧仓库 B 区,红色文件柜第三层,
备份给李娟城东花园 5-302。若我出事,让找到包裹的人联系她,
她知道如何曝光。注意,铁盒里的药方是我给林母开的第一副药,当年她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