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林晚晚后续

陆沉林晚晚后续

作者: 用户16200516

其它小说连载

晚晚陆沉是《陆沉林晚晚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用户16200516”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的未婚夫陆为了救他的初恋苏晚亲手把我推上了手术要摘掉我最后一颗他跪在我面红着字字泣血:“江求救救晚她快死只要你点我这条下半辈都给”他身他那曾经对我温和慈爱的母此刻也叉着像个市井泼妇般咒骂:“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晚晚那么好的姑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不就是一颗肾吗?我们家给你一百五百万!买你那颗够不够!”而被他们视若...

2025-10-10 05:17:37

我的未婚夫陆沉,为了救他的初恋苏晚晚,亲手把我推上了手术台,要摘掉我最后一颗肾。

他跪在我面前,红着眼,字字泣血:“江愉,求你,救救晚晚,她快死了。只要你点头,

我这条命,下半辈子,都给你。”他身后,他那曾经对我温和慈爱的母亲,此刻也叉着腰,

像个市井泼妇般咒骂:“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晚晚那么好的姑娘,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不就是一颗肾吗?我们家给你一百万,不,五百万!买你那颗肾,够不够!

”而被他们视若珍宝的苏晚晚,则躺在无菌病房里,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

对我露出一个苍白却胜利的微笑。我看着眼前这荒诞至极的一幕,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然后,我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指着自己的腹部,一字一句地对陆沉说:“陆沉,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有一颗肾吗?”他愣住了,茫然地看着我。我缓缓地,

清晰地吐出那个足以将他打入地狱的秘密。“因为我的另一颗肾,五年前,就已经给了你。

在你出车祸,生命垂危,急需换肾的时候。”“陆沉,你现在要做的,是杀了你的救命恩人,

去救你的初恋。”**1**我和陆沉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一个千挑万选的好日子。

婚纱照已经拍好,巨大的海报挂在婚房的客厅里,照片上的我们笑得甜蜜,

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的爱情。我抚摸着照片上陆沉英俊的侧脸,心底是满溢的幸福。

我们相恋三年,从大学毕业到步入社会,他一直是我最坚实的依靠。他温柔、体贴,

记得我所有的喜好,包容我所有的小脾气。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直到苏晚晚的出现,将我自以为是的幸福,砸得粉碎。那天,我正在试穿定制的敬酒服,

火红色的旗袍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身,我笑着问陆沉好不好看。他当时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惊艳,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电话,

一开始还很随意地“喂”了一声,但下一秒,他的脸色骤然大变。“晚晚?是你?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晚。苏晚晚。这个名字像一根针,

猝不及防地扎进了我的心脏。这是陆沉放在心底的白月光,是他整个青春里唯一爱过的女孩,

也是他最大的遗憾。我曾在他醉酒后,听他迷迷糊糊地念过这个名字。第二天我问起,

他只是苦笑着说,都过去了,一个不懂事时喜欢过的人而已,早就忘了。他说,江愉,

我现在爱的人是你,未来要娶的人也是你。我信了。可现在,电话那头只说了几句话,

陆沉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他挂断电话,甚至来不及跟我解释一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恐惧。“陆沉!”我追了出去,“你去哪儿?”他脚步一顿,

回头看我,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最终只丢下一句:“江愉,我有点急事,晚点跟你解释。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门口。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婚纱店里,

身上那件火红的旗袍,此刻看来,像一个天大的笑话。那一整晚,陆沉都没有回来。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抱着手机枯坐了一夜,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愤怒,

再到最后的心灰意冷。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你去哪了?”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他像是才想起我的存在,

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小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是晚晚,她病了,很严重。

”“苏晚晚?”我看着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她病了,需要你陪一夜?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是急性肾衰竭,尿毒症,

医生说……说需要尽快换肾,否则……”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痛苦不堪的样子,只觉得浑身发冷。“所以呢?”我冷冷地问,

“你要做什么?跟她旧情复燃,然后取消我们的婚礼吗?”“江愉!

”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她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

现在又得了这种病……我不能不管她。”“可怜?”我笑了,“陆沉,全世界可怜的人多了,

你都要管吗?别忘了,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的新娘是我!”他沉默了,

眼中的痛苦和挣扎几乎要溢出来。许久,他才低声说:“小愉,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等晚晚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就会回来好好筹备我们的婚礼。我保证。”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爱他,爱了整整三年。我不愿意相信,三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过去式”的初恋。

我选择了妥协。我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却没想到,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

**2**从那天起,陆沉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回家,吃住几乎都在医院。

我们精心布置的婚房,成了我一个人的牢笼。婚礼的各项事宜,他全权交给了我,

自己则以“晚晚病情危急,离不开人”为由,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我给他打电话,

他总是在忙,说不上三句就匆匆挂断。“小愉,晚晚刚吐了,我得去看看。”“小愉,

医生找我谈话,先不说了。”“小愉,晚晚情绪很不稳定,我得陪着她。”苏晚晚,苏晚晚,

苏晚晚。他的世界,好像已经完全被这个名字占据了。我终于忍无可忍,冲到了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看见了那个只存在于陆沉醉后呓语中的女人。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

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床头,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受惊的小鹿。

是我见犹怜的模样。而我的未婚夫陆沉,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

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她吃。他的动作那么温柔,眼神那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那是我曾经独享的温柔。他们听到开门声,齐齐向我看来。陆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而苏晚晚,则在看清我的瞬间,眼圈立刻就红了,怯生生地往陆沉身后缩了缩。“阿沉,

这位姐姐是?”她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陆沉连忙站起来,把我拉到一边,

低声解释:“小愉,你怎么来了?别误会,晚晚她刚做完透析,身体很虚弱,吃不下东西。

”我看着他紧张维护苏晚晚的样子,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我误会什么了?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直直地射向病床上的女人,“我看到的,就是我的未婚夫,

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初恋情人。”苏晚晚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抓着陆沉的衣角,哭着说:“阿沉,对不起,都怪我……是不是因为我,

让江小姐误会你了?我……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好了,你快陪江小姐回去吧,你们快要结婚了,

不能因为我伤了和气……”她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陆沉立刻心疼得不行,也顾不上我了,转身就去给她拍背顺气,嘴里不停地安慰:“晚晚,

你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你好好养病,什么都别想。”安抚好了苏晚晚,他才转过头来,

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江愉,你能不能懂点事?晚晚都病成这样了,你说这些话刺激她,

是存心想让她死吗?”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凉了个彻底。懂事?

我的未婚夫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人,我找过来,却成了我不懂事?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陆沉,你到底把我们的婚约当什么?”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躲闪。

病床上的苏晚晚又开始“善解人意”地劝说:“江小姐,你真的误会阿沉了,

他只是可怜我……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的。我祝福你们,真的……”“你闭嘴!

”我厉声喝道。我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指着她对陆沉说:“陆沉,现在,立刻,

跟我回家。否则,这个婚,我们就不结了!”我以为,用婚礼来威胁,他总该有所顾忌。

可我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江愉,

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然后,他转过身,对苏晚晚说:“晚晚,你别怕,我不会走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转身冲出病房,

眼泪模糊了视线。原来,三年的感情,真的如此不堪一击。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3**那天从医院跑出来后,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大病了一场。

我以为陆沉至少会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可我等了三天,手机安静得像一块板砖。

倒是陆沉的母亲,我的准婆婆,提着果篮来看我了。她曾经对我视如己出,夸我懂事孝顺,

是陆家最好的儿媳妇。可今天,她坐在我的床边,脸上没了往日的慈爱,只剩下叹息和劝说。

“小愉啊,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男人嘛,总有点过去的情怀。晚晚那孩子,

是阿沉心里的一根刺,不拔出来,他一辈子都不会安生。”我冷笑:“所以就要牺牲我,

去成全他的‘情怀’?”“怎么能叫牺牲呢?”她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妈是过来人,

看得清楚。阿沉爱的人是你,对晚晚,那只是同情和责任。你想想,一个快死的人了,

我们难道不该发发善心吗?你就当积德了,等晚晚的事情了了,阿沉自然会回到你身边的。

”“等她的事了了?”我重复着这句话,觉得无比讽刺,“她要是死了,

他是不是要为她守寡一辈子?她要是一辈子没死,他就打算照顾她一辈子?

”准婆婆的脸色沉了下来:“江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太恶毒了!晚晚已经够可怜了,

你就不能盼着她点好吗?”我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忽然明白了。在他们母子眼里,

苏晚晚是需要被拯救的弱者,而我,

就必须是那个识大体、顾大局、无条件退让的“懂事”的女人。凭什么?“阿姨,

”我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冷得像冰,“这个婚,我不想结了。”准婆婆愣住了,

随即脸色大变,声音也尖锐起来:“你说什么?不结了?江愉,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请柬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你说不结就不结,你让陆家的脸往哪搁?

”“那是你们陆家的脸,不是我的。”我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我累了,您请回吧。

”“你……”她气得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阿沉不就是去照顾一下病人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我告诉你,我们陆家能看上你,

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我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这个曾经对我嘘寒问暖,

一口一个“好孩子”叫着的女人,此刻的嘴脸,是那么的陌生和丑陋。原来,所有的好,

都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我必须听话,必须顺从,必须为了他们陆家的“大局”,

牺牲我自己的感受和底线。准婆婆骂骂咧咧地走了,撂下狠话,说有我后悔的时候。

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寒。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这段感情,是不是真的该结束了。然而,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最终的决定,一个更可怕的消息,将我彻底推入了深渊。

**4**苏晚晚的肾源,一直没有找到。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医生下了几次病危通知。

陆沉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花光了我们准备用来结婚的积蓄,

甚至还想卖掉我们共同出资买的婚房,只为了给苏晚晚寻找那渺茫的生机。我阻止了他卖房。

那是我们唯一的共同财产,我不可能让他拿去为另一个女人续命。为此,

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他在电话里对我咆哮:“江愉!你到底有没有心?

那是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啊!房子没了可以再买,晚晚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她没了,关我什么事?”我也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吼回去,“陆沉,你搞清楚,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拿着我们结婚的钱,要去救你的初恋,你问过我吗?你尊重过我吗?

”“钱我可以以后再还给你!双倍,三倍都行!但是现在,你必须同意我卖房!

”“我不同意!那房子有我一半!你敢卖,我就去法院告你!”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我听到陆沉用一种极度冰冷和陌生的声音说:“江愉,我没想到,

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冷血自私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他挂了电话。我的世界,在那一刻,

彻底崩塌。冷血?自私?我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骂我冷血自私。

多么可笑。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小腹处那道十几厘米长的疤痕,隐隐作痛。

那是我五年前为他留下的。没有人知道,五年前,陆沉出过一场严重的车祸,内脏大出血,

肾脏严重受损,急需移植。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他的家人找遍了所有亲戚,

配型都失败了。而我,只是一个暗恋他多年的学妹。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了他的消息,

瞒着所有人,偷偷去医院做了配型。结果,是奇迹般的完美匹配。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以匿名捐赠者的身份,给了他一颗肾,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手术后,我元气大伤,

休学了一整年才恢复过来。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痕,成了我身上最丑陋,也最骄傲的勋章。

后来,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我无数次想告诉他这个秘密,

但又怕他会因为愧疚和感恩而对我好,那样的感情,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纯粹的爱。

我以为,我得到了。可现在我才明白,我所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门铃响了。是陆沉。他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还提着医疗箱。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要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们。陆沉的脸色很难看,他避开我的眼神,

低声说:“小愉,晚晚的血型很特殊,是Rh阴性血,很难找到匹配的肾源。

我查了一下我们公司的入职体检报告,发现……你也是这种血型。”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死死地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所以呢?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艰难地开口:“所以……我想请医生来……给你做一个配型检查。

如果……如果能配上……”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他想让我,

给苏晚晚捐肾。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那两个医生面面相觑,有些尴尬。陆沉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江愉!就当是我求你!只是做一个检查,好不好?

万一配不上呢?如果配上了……那……那就是上天注定,是上天让你来救她的!”上天注定?

我看着他因为急切而扭曲的脸,只觉得荒谬又恶心。“陆沉,你是不是疯了?”我用力挣扎,

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冲我吼道,眼睛通红,“江愉,算我欠你的!只要你肯救她,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把命给你都行!”“你的命?”我凄厉地笑了起来,

“你的命值钱吗?你的命,五年前就该没了!”我的话让他愣住了。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以为我只是在说气话。他眼中的恳求,渐渐变成了不耐和冷漠。“江愉,我没时间跟你耗。

今天这个检查,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说着,他竟然示意那两个医生上前来按住我。

我拼命反抗,挣扎,尖叫,可我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两个成年男人。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皮肤,抽走了我的血液。也抽走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情意。

我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看着他们拿着我的血样,扬长而去。陆沉走到门口,

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心疼,

只有一种达成目的后的冷硬。“江愉,对不起。但是为了晚晚,我别无选择。”门被关上了。

世界,一片死寂。**5**配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完美匹配。当我接到陆沉电话的时候,

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我和他,曾经共享过同一个身体的一部分。电话那头,

陆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激动。“小愉!配上了!真的配上了!

你和晚晚是完美匹配!晚晚有救了!小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一连串的感谢,

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最恶毒的诅咒。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沉默,语气软了下来,开始打感情牌。“小愉,

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受委屈了。但是你想想,我们是在救一条人命啊。这是多大的功德?

等你捐了肾,我立刻就跟你结婚,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补偿你,照顾你,我发誓。

”“补偿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陆沉,你知道捐一个肾,对一个女人来说,

意味着什么吗?”他顿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医生都跟我说了。

后期恢复是会辛苦一点,身体会比普通人弱一些。但是你放心,

以后家里所有的家务活都我来干,我把你当女王一样供着,好不好?”“只是弱一些吗?

”我冷笑,“陆沉,我已经只有一个肾了。如果我把这最后一个肾也捐出去,

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震惊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在发抖,“你只有一个肾?怎么可能?

你体检报告上……”“那份报告是假的。”我淡淡地说,“为了不让你发现,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只有一个肾?”他追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见的恐慌。

为什么?我多想把那个血淋淋的真相告诉他。可我没有。时机未到。我要让他,在最得意,

最充满希望的时候,再狠狠地将他打入地狱。“这是我的私事,你没必要知道。

”我冷冷地打断他,“我只告诉你结果:这个肾,我不会捐。”“江愉!”他急了,

声音陡然拔高,“你不能这样!你已经答应了做配型,你……”“我只是答应做配型,

没答应捐肾。”我说,“陆沉,你死了这条心吧。想让我救苏晚晚,除非我死。”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足够坚决,他们应该会放弃。

可我还是低估了陆沉对苏晚晚的执念,也低估了他们一家的无耻。第二天,

陆沉带着他的母亲,再次找上了门。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恳求,而是威逼。准婆婆,不,

现在应该叫陆阿姨了。她一进门,就把一个信封拍在桌子上。“江愉,这里面是五百万。

只要你同意捐肾,这钱就是你的。另外,市中心那套大平层,我们也可以立刻过户到你名下。

”她趾高气昂地看着我,仿佛在对我进行一场天大的施舍。“只要你识相,

以后你就是我们陆家的功臣。阿沉不会亏待你的。”我看着那信封,觉得可笑至极。

他们以为,用钱就可以买我的命吗?“如果我说不呢?

”陆阿姨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江愉,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们已经找律师咨询过了,你和阿沉是未婚夫妻,属于近亲属。在紧急情况下,

法律是允许近亲属之间进行器官移植的。只要阿沉签字,你……”“只要他签字,

就可以强行摘我的肾,是吗?”我接口道,心已经冷成了一块冰。

他们竟然连这一步都想好了。真是好样的。陆沉一直沉默着,直到此刻,才抬起头看我,

眼中满是血丝和痛苦。“小愉,我不想走到那一步。你答应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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