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我的医生阅读理解答案

我的病人,我的医生阅读理解答案

作者: 半夜不睡容易饿

悬疑惊悚连载

《我的病人,我的医生阅读理解答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半夜不睡容易饿”的创作能可以将程万雄江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的病人,我的医生阅读理解答案》内容介绍:我叫喻是个心理咨询工作是听别人说心然后递上一杯温我的咨询室里有一张很舒服的沙来的人都躺上去就不想起后一个叫江驰的男人来他说他压力每晚都做噩他很能也很能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偶尔又会流露出一丝怜他说要保护因为他觉得我像一只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小我信我把我的“脆弱”和“秘密”一点点展示给他看着他为我奔为我愤为我将那个高高在上的...

2025-10-12 23:25:28

我叫喻笙,是个心理咨询师。工作是听别人说心事,然后递上一杯温水。

我的咨询室里有一张很舒服的沙发,来的人都说,躺上去就不想起来。后来,

一个叫江驰的男人来了。他说他压力大,每晚都做噩梦。他很能干,也很能打,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偶尔又会流露出一丝怜悯。他说要保护我,

因为他觉得我像一只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小鸟。我信了。

我把我的“脆弱”和“秘密”一点点展示给他看。看着他为我奔走,为我愤怒,

为我将那个高高在上的魔鬼亲手拉下神坛。我躲在他身后,像一朵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

直到最后,所有事情了结。他来找我,眼睛里全是血丝,问我为什么。我只是给他倒了杯水,

和他第一次来时一模一样。然后告诉他。“江警官,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

”“你不是我的救赎者。你只是我的病人,和我复仇计划里,最称手的一把刀。

”1.他说他有病,我知道我的心理咨询室开在老城区一栋不起眼的二楼。

木质楼梯踩上去会吱呀作响。来我这儿的人,心里都有点响声。江驰是下午三点来的,

没预约。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切成一条一条,打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他个子很高,

肩膀很宽,一件简单的黑恤绷着肌肉。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整个人像一头把自己硬塞进笼子的豹子。他说:“我叫江驰,过来看看。”我点点头,

给他倒水。“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江先生?”“失眠,多梦。”他言简意赅。手指很长,

骨节分明,握着一次性纸杯,有点滑稽。我注意到他的虎口和指节有层茧。不是写字的茧,

是握枪,或者握刀的茧。“梦里都有些什么?”我问,声音放得很轻。这是我的专业。

用声音和环境包裹住来访者,让他们放松。“追人,打架,有时候是血。”他说得很平静,

像在说别人的事。眼神却很锐利,像手术刀,在我脸上,在我办公室的每个角落刮来刮去。

他在观察我,评估我。我笑了笑,身体往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听起来,

你的生活压力很大。是做什么工作的?”“金融。”他吐出两个字,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办公室的网,连的是隔壁咖啡馆的WiFi。信号不太好。但在他进门前一分钟,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加密邮件。附件里是他的资料。江驰,男,29岁,

市刑侦支队二队副队长。卧底,代号“猎隼”。目标人物:程万雄。程万雄,

这个名字在我舌尖下压了十年。压得我的口腔内壁都磨出了血痕。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温水顺着喉咙下去,压住心里翻腾的岩浆。我说:“金融行业确实辛苦。你看,

我们先做个简单的放松练习,好吗?”他没拒绝。我让他闭上眼,跟着我的引导呼吸。

他照做了。但他闭着眼的睫毛在微微发抖。肌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随时准备弹出致命的箭。我知道他来干什么。程万雄一周前来过我这里。是他老婆硬拉来的,

说他脾气越来越差。程万雄当然没病,他只是单纯的坏。他坐在江驰现在坐的位置,

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用看商品一样的眼神打量我。他说:“喻医生,你说我这种人,

是不是天生就该站得比别人高?”然后他笑了,笑声里全是油腻的恶意。他肯定不知道,

他的车底,从那天起就多了一个小东西。他也不知道,他信任的司机,

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用虚拟币支付的钱。更不知道,

坐在他对面这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心理医生,每天晚上都会把他说的每一句话,

见的每一个人,都做成一个详细的思维导图。江驰这次来,是想从我这里,找到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撕开程万雄那张伪善面具的口子。他以为我是潜在的受害者,或者是知情人。

他想保护我,利用我。真可爱。放松练习结束。他睁开眼,眼神里的戒备少了一点点。

可能是我的声音确实有催眠效果。也可能是这个封闭、安全的环境让他暂时卸下了一点伪装。

“感觉怎么样?”我问。“还行。”他站起来,“多少钱?”“初次咨询免费。”我说,

“如果你觉得有帮助,可以预约下次的时间。”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好。”他转身走了。

楼梯又吱呀作响。我走到窗边,看着他走出楼道,融入人群。他走得很快,背影挺直。

像一把出鞘的刀。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一下,

程万雄最近是不是在处理一批东南亚过来的货。”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是。

在北港码头的七号仓库。你怎么知道?”“我猜的。”我挂了电话。然后,我用另一部手机,

给江驰的直属上司,发了一条匿名短信。“北港,七号仓,明晚有鱼。”江驰。

欢迎来到我的咨询室。希望我的“治疗”,能对你有用。毕竟,你是我等了这么久的,

最好的一把刀。2.我的沙发,会说话江驰第二次来,隔了一周。他看起来有点疲惫,

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应该是那晚北港码头的行动不太顺利。我知道。

因为我提前五分钟通知了程万雄那边的人,“有条子”。警察扑了个空,

只缴获了几个空集装箱。但江驰的队伍,确认了程万雄确实在利用那个码头。

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一个我投喂给他的,不大不小的功劳。“江先生,还是失眠吗?

”我给他泡了杯花茶。洋甘菊的,安神的。他接过杯子,热气熏着他的脸。“嗯。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这次,他主动躺在了那个长条形的咨询沙发上。米白色的亚麻材质,

很软。我的很多来访者都说,躺在这里,就像躺在云上。“说说吧,这一周,

有什么困扰你的事吗?”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笔,但没打算记。

我记东西,用脑子。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睡着了。然后他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搞砸了一件事。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哦?”“我以为我已经抓到他的尾巴了,

但是被他跑了。”他说,“我觉得,我身边有内鬼。”我点点头。“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一定很难受吧。”我顺着他的话说。“是。”“就像一个人在黑暗里走路,

你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会扶你一把,还是会推你一下。”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

他猛地睁开眼,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好像我一句话说中了他所有的心事。当然会说中。

这些话,是我昨晚对着他的照片,练习了三十遍的结果。我知道他这种人。在刀尖上行走,

过的是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他们最坚强,也最脆弱。最渴望的,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和理解。

而我,要扮演的,就是那个唯一能理解他的人。“你怎么会……”他问。“我猜的。

”我对他笑了笑,“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江先生,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累了。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要不要试试催眠?可以让你彻底放松一下。”他犹豫了。

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卧底警察,是不会轻易接受催眠的。

那是把自己的大脑完全向另一个人敞开。太危险。我也不逼他。

我只是把办公室的灯光调暗了一点。播放了一段模拟溪水流动的白噪音。然后,

我把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别紧张。我不会进入你的思想。只是帮你放松紧绷的神经。

”我的手很温暖。他没有躲开。他的额头很烫。我能感觉到他皮肤下,血管在突突地跳。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深沉,均匀。身体也一点点软化,陷进沙发里。“现在,

想象你在一片森林里。”我的声音放得更慢,更沉。“阳光很好,有风,很舒服。你很安全,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所有的疲惫。”他没睡着。我知道。

但他在我的声音里,找到了片刻的安宁。这就够了。半小时后,我叫醒他。他坐起来,

眼神有点茫然,但明显比刚才清亮了很多。“感觉怎么样?”“很好。”他说,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很久没这么……平静过了。”“那就好。”我把账单递给他。

这次我收费了。我们之间需要建立一个稳定、正常的“医患关系”。他付了钱,起身准备走。

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喻医生。”“嗯?”“你……小心一点程万雄。他不是好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紧锁,眼神里是真的担忧。鱼儿上钩了。

我对他露出一个柔软又有点茫然的微笑。“程先生?他只是脾气不太好。谢谢你,江先生。

”我装作完全没听懂他的暗示。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不谙世事的心理医生。这才是他眼中,

应该被保护的喻笙。他走了。我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我走到那张沙发前,俯下身。

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一点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他带来的,属于外面世界的,血与火的气息。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实时监控软件。屏幕上,是江驰走出大楼的画面。

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驾驶座上的人,是他的联络员。我放大画面,通过口型,

能读出他们在说什么。联络员:“有进展吗?那个医生怎么说?”江驰:“她很干净。

什么都不知道。”我关掉手机,笑了。干净?江驰,你会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毒,

往往都装在最干净的瓶子里。而我的沙发,会替我告诉你所有我想让你听到的“真话”。

3.他送的礼物,是个窃听器江驰成了我咨询室的常客。每周一次,雷打不动。

我们聊他的“噩梦”,聊他工作中的“压力”。他不再说自己是做金融的了。有一次,

他说漏嘴,提到了“出现场”。我假装没听见。他自己反而紧张了半天。

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猫在玩毛线球。他以为自己掌控着节奏。其实,那根线的另一头,

一直在我手里。在他的描述里,他是一个正义、但有点迷茫的“小职员”。

被一个叫“程总”的上司打压,被同事排挤。他说的每一个细节,

都和他正在调查的案子一一对应。他在用这种方式,向我透露信息,也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呢,就扮演一个最合格的倾听者。偶尔给出一点无关痛痒的建议。比如,

“下次可以试试跟那位同事沟通一下”。或者,“要不,周末去爬爬山,放松一下”。

他眼中的我,是一个善良、单纯、有点理想主义的女人。对世界的黑暗一无所知。所以,

当程万雄再次“骚扰”我的时候,他的反应才会那么大。那天,我正在给江驰做咨询。

程万雄直接推门进来了,带着两个保镖。他喝了酒,满身酒气。“喻医生,上次跟你说的事,

考虑得怎么样了?来我的公司当顾问,年薪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笑得不怀好意。

江驰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把我护在身后。他的身体绷得像石头。“程总,请你出去。

这里是私人地方。”程万雄眯着眼看他,像在看一只不听话的狗。“你是谁?哦,

我想起来了,在我公司楼下停车场见过你。一个司机?”他话里的侮辱性很强。

江驰的拳头握得咯咯响。我从他身后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江先生,别冲动。

”我的声音在发抖,恰到好处的害怕。然后我对程万雄说:“程总,不好意思,

我现在有客人。您的提议我会考虑的,请您先回去吧。”我的态度很软,甚至有点卑微。

这成功地激怒了江驰。也让程万雄觉得我好欺负。“行,我给你三天时间。

”程万雄扔下这句话,带着人走了。门关上。江驰猛地转身,抓住我的肩膀。

“你不能答应他!离他远一点!他就是个魔鬼!”他很激动,力气很大,捏得我有点疼。

我没挣扎,只是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的眼神从愤怒,

变成了心疼和自责。他松开手,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怕,有我。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这句承诺,我等了很久了。我低着头,小声说:“谢谢你。

”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仅仅是咨询师和来访者。

他开始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会给我送晚餐,因为怕我忙得忘了吃饭。

会假装路过,在我下班的时候“偶遇”我,然后送我回家。我的住处,也被他知道了。

他送了我一个小盆栽。一盆小小的多肉,放在我的窗台上。他说:“看它这么小,

都能努力活着。你也要好好的。”我笑着收下了。等他走后,我把那盆多肉放在桌上。

用专业的工具,小心地把它从土里取出来。在花盆的底座,粘着一个黑色的,

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东西。最新款的窃听器。军用级别。信号稳定,耗电极低。

他想听到程万雄会不会私下联系我,威胁我。也想听到,我的生活里,还有没有别的秘密。

我把窃听器取下来。放在一个信号屏蔽盒里。然后,我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盆,

把多肉种回去。放回窗台。阳光下,那盆多肉绿得很好看。像江驰那双充满正义感的眼睛。

可惜了。他以为自己在监听我。其实,他送来的,不过是另一个让我确认他行动的工具。

我打开电脑,侵入了他的手机。启动了麦克风和摄像头权限。现在,

他周围的一切声音和画面,都会实时传到我这里。江驰。你送我一个窃听器。

我还你一个全世界。我们,扯平了。4.他的梦,

是我编的剧本有了窃听器他手机里的那个之后,江驰的生活对我来说,

就成了一场24小时不间断的直播。我知道他每天早上七点起床,

十五分钟解决战斗澡和早餐。我知道他和他上司的每一次秘密接头。

我知道他为了更像一个“病人”,去图书馆借了三本关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书。他很敬业。

我很欣赏。所以,我决定给他加点戏。让他的“病”,看起来更真实一点。我们的咨询,

依旧每周一次。我加大了催眠的深度。每一次,我都让他更放松,更接近潜意识的边缘。

他以为这是治疗效果好。他不知道,那是他的精神防线,正在被我一点点地拆除。“江驰,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这是我们第五次进行催眠治疗。他已经完全信任我。“黑……很黑的房间……”他喃喃地说,

“有水滴的声音。”“害怕吗?”“不……不害怕。只是……很冷。”“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他沉默了。眉头紧紧皱起来。“有一个小女孩。”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蹲在角落里哭。”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不是我植入的场景。那是他自己的记忆。

一个被他深埋的,真实的记忆。有意思。这个卧底警察,

心里也藏着一个需要被救赎的小女孩。我没有继续追问。我把他从那个记忆里,

温柔地拉了出来。然后,我开始编织我的剧本。我用我的声音,在他的潜意识里,

画了一幅画。“你看到了程万雄。”我说,声音稳定而清晰。“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在跟一个外国人说话。”“你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你看到了文件的封面。

”“上面有一个标志,一只蝎子。”“蝎子……”他无意识地重复着。“对,蝎子。

你想看清,但是有一道强光,你看不清了。”我结束了催眠。江驰醒来后,一脸疲惫。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什么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记不清了。

就记得一个图案,像一只蝎岀子。”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我点点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想太多,只是个梦而已。”我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但是,种子已经种下了。三天后。江驰和他上司在一家拉面馆接头。我通过他口袋里的手机,

听着他们的对话。“头儿,我怀疑程万雄的生意,和‘天蝎’有关。”“天蝎?

那个国际走私集团?你有什么证据?”“没有直接证据。只是一个感觉。”江驰说,

“但我相信我的直觉。”他的上司沉默了很久。“好。我给你权限,顺着这条线往下查。

注意安全。”我关掉监听,靠在椅子上。成了。“天蝎”集团,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从暗网上挖出来的,程万雄真正的合作伙伴。我本来打算把这些证据匿名寄给警方。

但那样太慢,也太容易被程万雄压下去。现在,由江驰这个王牌卧底“自己”发现,

再合适不过。他会动用他所有的资源,去挖,去查。他会把这件事,

当成他自己的功劳和使命。他会以为,那是他在黑暗中,捕捉到的一丝灵光。他不会知道。

那个所谓的“灵感”,不过是有人在他梦里,提前写好了剧本。我看着窗台那盆多肉。

被我养得很好,绿油油的,很饱满。就像江驰此刻的斗志。继续长吧。长得再茁壮一点。

这样,到收割的时候,才会更有成就感。5.那场火,是我点的“天蝎”这条线,

像一根鱼刺,卡在了市局刑侦队的喉咙里。江驰忙得脚不沾地。他有好几次,

是深夜才来我这里。不是为了咨询。他只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抽半包烟。

然后跟我说声“谢谢”,再消失在夜色里。他说,我这里,

是唯一能让他感觉像个“人”的地方。而不是一个代号,一把枪。我从不拒绝。

我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给他换烟灰缸,在他走后,打开窗散掉一屋子的烟味。他眼中的我,

更柔软,更无害了。像一艘疲惫的战舰,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战舰是需要港湾的。

尤其是在决战前夜。决战,快来了。江驰查到,程万雄和“天蝎”的人,

将在郊区的一栋废弃工厂里,进行一次大宗交易。时间,就在三天后。

这是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江驰很兴奋,也很紧张。他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

等这件事结束,跟他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拉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期望。我看着他。这张脸,这几个月来,

我看过他意气风发,看过他疲惫不堪,看过他强撑着伪装。现在,我看到了他的真诚。

他是真的,想把我从这个泥潭里拉出去。他想拯救我。我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地刺了一下。

有点疼。但我很快就压下去了。我对他说:“好。我等你。”我给了他一个拥抱。很轻,

很软。像一个承诺。他心满意足地走了。去准备他的收网行动。他走后,我站了很久。然后,

我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也出了门。我去了那家废弃工厂。白天的时候,

我来踩过点。我知道哪里的监控有死角。我知道哪条路,可以直接通到工厂的配电室。

工厂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破旧窗户的声音。我熟练地剪断电线,破坏了总闸。然后,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几个自制的燃烧瓶。我不需要一场滔天大火。我只需要制造一点混乱。

一点,能让程万雄那只老狐狸,在警察包围之前,提前警觉的混乱。一点,

能让江驰的完美计划,出现一点点瑕疵的混乱。我把燃烧瓶,扔进了堆放杂物的仓库。

火苗瞬间窜了起来。我没有回头,迅速离开了现场。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上睡衣。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江驰他们那边传来的实时画面。画面里,有人在大喊:“着火了!

”然后,是程万雄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他骂了一句,立刻对手下说:“撤!快撤!有诈!

”几乎是同时,江驰的行动指令也下达了。“行动!所有人注意!A组……”晚了。

程万雄的人,和警察,在混乱中交上了火。现场枪声大作。江驰冲在最前面,

像一头真正的猎豹。他很勇猛。但他没注意到,一个躲在暗处的马仔,举枪对准了他。

我看到那个黑洞洞的枪口。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了。一秒。两秒。最终,

我还是敲下了回车键。我侵入了那个马仔的手机,让他瞬间死机,并发出最大音量的警报声。

突兀的铃声,在混乱的枪战中,也足够刺耳。江驰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他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他反手一枪,

解决了那个马仔。行动结束。程万雄跑了。但他的大部分手下,和那批货,

都被警方截了下来。算是一次惨胜。江驰坐在警车里,用纱布按着脸上的伤口。

他上司在对他发火,骂他冲动,骂他打草惊蛇。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我关掉电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起风了。江驰,别急。这盘棋,还没下完。

程万雄这条大鱼,必须由你亲手抓住。但不能是现在。现在抓住他,我的戏,

就没法演到最高潮了。至于你脸上的伤。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一个勋章吧。

一个让你更恨他,更想抓住他的勋章。6.他说爱我,我相信了脸上的伤让江驰更沉默了。

那道疤不深,但足够显眼,像一道烙印。他来我这儿的次数更频繁了。有时候,

他什么都不做,就是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我也不说话,就坐在旁边看书,

或者处理我的“邮件”。空气里有一种奇怪的安宁。仿佛我们是两个在风暴中心,

暂时找到一个避风港的幸存者。那次行动失败,让他很受挫。程万雄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找不到任何踪迹。江驰的上司给了他巨大的压力。队里开始有风言风语,说他急于求成,

甚至有人怀疑,他是故意放走程万雄的。“内鬼”的阴影,重新笼罩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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