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床下惊魂后续

半夜床下惊魂后续

作者: 喜欢糖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半夜床下惊魂后续》是喜欢糖块的小内容精选:凌晨三我被短信惊醒:“你床下有”我颤抖着回复:“你是谁?”对方秒回:“我是你床下的”手机突然黑映出我身后苍白的1凌晨三整座城市睡死过不是渐入佳境的那种是猝死般的窗外连点野猫叫唤都听不只有空调外机苟延残喘的低闷得人心我是被手机屏幕毫无征兆的亮光刺醒不是铃那太文就是硬邦邦砸在眼皮摸过手指纹解锁失败两第三次才成一条短没有...

2025-10-15 08:29:48

凌晨三点,我被短信惊醒:“你床下有人。”我颤抖着回复:“你是谁?

”对方秒回:“我是你床下的人。”手机突然黑屏,映出我身后苍白的脸。1凌晨三点,

整座城市睡死过去。不是渐入佳境的那种睡,是猝死般的沉。窗外连点野猫叫唤都听不见,

只有空调外机苟延残喘的低鸣,闷得人心慌。我是被手机屏幕毫无征兆的亮光刺醒的。

不是铃声,那太文明。就是光,硬邦邦砸在眼皮上。摸过手机,指纹解锁失败两次,

第三次才成功。一条短信,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你床下有人。”汗毛“唰”地立正,

睡意瞬间蒸发。喉咙发干,像被砂纸磨过。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我屏住呼吸,

听觉被无限放大。卧室里只有我的喘气声。还有……一种微弱的,若有若无的,刮擦声?

来自床下。不可能。我独居,七楼,睡前反锁了所有门窗,还特意检查了床底。

为了塞那个积灰的行李箱。指关节发白,我戳着屏幕。“你是谁?”发送。等待。

每一秒都拉长得像酷刑。几乎在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的同时,回复来了。

“我是你床下的人。”血液瞬间冻住。四肢冰凉。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一黑,

像被突然掐断电源。彻底的黑,映不出任何东西。不,不对。它能映出东西。

屏幕像一面粗糙的黑镜子,映出我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以及,在我肩膀后面,

一张模糊的、苍白的、不属于我的脸。2“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我猛地扭头。身后,空无一人。窗帘静静垂着,衣柜门关得严实。只有床头那盏小夜灯,

尽职地散发着昏黄的光,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张牙舞爪。冷汗浸湿了后背的睡衣。是幻觉?

睡眠瘫痪的后遗症?看恐怖片的后遗症?都有可能。我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尖锐的痛感让我稍微清醒。妈的,肯定是恶作剧。哪个王八蛋半夜不睡觉搞这个?

我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擂鼓般的心跳。解锁手机,屏幕正常亮起,停留在短信界面。

那个号码。我要打过去,骂死那个神经病。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一种冰冷的直觉缠绕上来。万一……不是恶作剧呢?床下。那个刮擦声又来了。很轻,

悉悉索索,像指甲划过木板。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目光死死盯住床沿垂下来的那截床单流苏。流苏轻微地晃动着。有风?窗户关着。

我的呼吸停了。流苏又动了一下。床下……真的有人。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

缠紧了我的心脏。不能坐以待毙。我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手指摸向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触手冰凉。攥紧。骨节发白。

另一只手摸到手机,调出紧急呼叫界面,拇指悬在“110”上。眼睛,

始终不敢离开床底那片阴影。我弓起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猫,准备猛地掀开床单,砸下去,

或者尖叫着逃跑。就在力量积蓄到顶点的瞬间。叮咚。又是一条短信。来自同一个号码。

“别往下看。我在你背后。”头皮彻底炸开。脖子像是生了锈的合页,发出“咔咔”的轻响,

我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扭过头。背后,是卧室的门。门关着。门把手,

在极其缓慢地、无声地转动。3“谁?!谁在外面!”我声音发颤,烟灰缸举在胸前,

像个可笑的武器。门外没有回应。门把手停止了转动。死寂。比之前更压抑的死寂。

我死死盯着那扇门,眼睛酸涩都不敢眨一下。几秒钟后,或者更久,门底下那道缝隙,

突然暗了一下。有东西挡住了外面的光。有人站在门外。紧贴着门板。“我报警了!

”我朝着门外嘶吼,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没有回应。那道阴影还在。我颤抖着解锁手机,

按下110。就在要拨出的前一秒,手机屏幕猛地闪烁起来,像接触不良的灯泡,

然后再次彻底黑屏。无论怎么按电源键,都没有反应。强制重启。没用。

它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砖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涩痛。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不疾不徐,带着某种规律的节奏。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滚!滚出去!

”我崩溃地大喊。敲门声停了。接着,我听到了更可怕的声音。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金属摩擦。转动。咔哒。门锁,被打开了。4门没有被猛地推开。它只是悄无声息地,

滑开了一道缝隙。缝隙后面,是更深的黑暗。客厅的黑暗。我站在床边,离门大概四五米远。

烟灰缸沉重得让我手臂发抖。缝隙里,什么也看不清。但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那里。

在看着我。“你要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没有回答。

只有一种细微的、湿滑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像是什么东西在拖行。恐惧攫紧了我的喉咙。

呼吸变得困难。跑!必须跑!窗户!卧室窗户外面是阳台,

阳台和隔壁邻居的阳台隔着不到一米五,可以跳过去!这个念头给了我一丝力气。

我死死盯着门缝,脚步开始极其缓慢地向窗户方向移动。一步。两步。门缝猛地扩大!

一个东西被从外面扔了进来,“啪”地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停在我脚边。那是一个手机。

我的备用旧手机。一直放在客厅充电的手机。此刻,它的屏幕是亮着的,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通话人:我自己。我的名字,我的号码,赫然显示在屏幕顶端。而屏幕上方的听筒位置,

正传来一个清晰的、带着电流杂音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开门啊。”“我在外面。

”5大脑一片空白。两个手机。一个在我手里,黑屏,报废。一个在我脚下,亮着,

通话对象是我自己。门外的“我”,在叫门。床下的“人”,在……我猛地低头看床下。

就在这分神的刹那,卧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黑影。

一个高大的、轮廓模糊的黑影堵在门口,背对着客厅微弱的光,面目不清,

只有一个人形的轮廓。它进来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床底,

什么手机,尖叫着把手里的烟灰缸狠狠砸向那个黑影,同时转身扑向窗户!

黑影似乎被烟灰缸阻了一下,发出一种沉闷的、不像人声的低吼。我冲到窗边,

手忙脚乱地去拉窗户插销。生了锈的插销,卡得死紧!“操!操!打开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掰。身后,那湿滑的拖行声迅速靠近。

伴随着一种冰冷的、带着腥气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插销“哐当”一声被掰开!

我猛地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带着城市污浊的气息。一条冰冷、滑腻的东西,

缠上了我的脚踝。力量大得惊人,猛地向后一拽!我半个身子已经探出窗外,

被这力量拉得失去平衡,下巴重重磕在窗框上,眼前一黑。绝望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要死了。就在意识即将被拖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头看向身后。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张脸……6黑暗。粘稠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在下坠。

或者漂浮。感觉不到身体,只有意识在混沌里沉浮。不知过了多久,

一点声音刺破了这片死寂。嘀嗒。嘀嗒。是水龙头没关紧?然后是模糊的说话声,隔着什么,

听不真切。“……情况不稳定……”“……受到极度惊吓……”“……物理性创伤不严重,

主要是精神……”谁?谁在说话?我在哪里?努力想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像焊在一起。

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凌晨三点的短信。床下。门外的“我”。黑影。

缠住脚踝的冰冷……猛地一挣!意识归位。身体的感觉回来了。躺在柔软的垫子上,

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孔。我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刻眯起眼。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

天花板是白色的格栅灯。旁边挂着半瓶透明的液体,管子连接着我的手背。医院。

我在病房里。“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

一个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年轻女人站在床边,正调整着点滴的速度。“我……怎么在这?

”声音沙哑得吓人。“你昏倒在自家窗台下。你邻居听到动静报的警。”护士语气平静。

“有点脑震荡,脱水,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算你运气好,没直接摔下去。”窗台下?

我不是被拖回去了吗?记忆混乱不堪。“警察呢?”我问。“来做完笔录了。等你稳定点,

可能还会再来找你了解情况。”护士记录着仪器上的数据,“他们说你一直胡言乱语,

什么床下有人,门外有人的。”她顿了顿,抬眼看了我一下,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你是一个人住吧?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出现了幻觉。

医生建议你情况稳定后,去看看心理科。”幻觉?那些触感,那些声音,

那条短信……那么真实!“我的手机……”我急切地问。护士指了指床头柜:“在那儿。

摔坏了,开不了机。警察说现场只找到这个,没发现别的手机。”床头柜上,躺着我的手机。

屏幕从中间裂开,像一张狰狞的蜘蛛网。心沉了下去。唯一的证据……护士做完记录,

转身离开:“好好休息,有事按呼叫铃。”病房门轻轻关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明亮得有些不真实。外面传来车辆的噪音,人声。正常世界的喧嚣。

真的是……幻觉吗?我靠在枕头上,疲惫地闭上眼。身体无处不在酸痛。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如果我是昏倒在窗台下,那说明我确实挣脱了,从窗户爬了出去,

或者……被扔了出来?那个黑影呢?床下的“人”呢?它们去哪了?警察没找到任何痕迹?

入室行窃?恶作剧?逻辑无法自洽。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首先,我收到了短信。其次,床下确实有声音。再次,

门被打开了,有东西进来。最后,我差点被拖走。这不是幻觉能解释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我挣扎着坐起身,拿起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按电源键,

毫无反应。插上充电器床头柜上有备用,指示灯也不亮。彻底报废了。该死。

目光扫过病房。简单的单人间,除了床、床头柜、椅子,还有一个嵌入式的小衣柜。

衣柜……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个荒诞的、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如果……那个东西,

跟着我来医院了呢?它能在我的卧室来去自如,潜入医院,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它是什么?

为什么要缠着我?那个用我手机、模仿我声音的,又是什么?问题一个接一个,没有答案。

我只知道,这里也不安全。我必须离开。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血珠瞬间冒了出来。顾不上了。

我掀开被子,双脚落地时一阵虚软,差点摔倒。扶着床沿站稳。身上的病号服空荡荡的。

我的衣服呢?看向那个紧闭的衣柜。它就在那里,沉默着。像一口等待开启的棺材。

7脚步虚浮地走到衣柜前。手放在冰冷的金属把手上,微微颤抖。打开它?还是永远别打开?

外面走廊传来护士和病人的说话声,脚步声。这一切都在提醒我,这里是现实世界,

是公共场所。那个东西,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样吧?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衣柜门。

吱呀。里面挂着几件我的便服,叠放整齐。下面放着我的鞋子。没有异常。我松了口气,

随即又感到一丝荒谬。看来真是被吓破胆了。快速换上自己的衣服,感觉踏实了一点。

虽然浑身依旧酸痛,但行动无碍。得回家。必须回去现场看看。也许能发现警察遗漏的线索。

那个备用手机,也许还在那里。悄悄拉开病房门,探头出去。走廊里没人注意这边。

我低着头,快步走向电梯间。顺利进入电梯,按下1楼。电梯下行时,

那种失重感让我一阵恶心。走出住院部大楼,午后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大概因为我穿着病号服外套,

脸色又太差。“没事吧,哥们儿?”“没事,刚出院。”我敷衍道,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短信。那个号码。我记得那个号码!虽然没存备注,但我看过两眼!

努力回忆。本地号码。开头是138……后面呢?中间是……547?结尾是……对,

是22!138……547……22!我必须找个能用的手机!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我付了钱,下车。站在熟悉的小区门口,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明明是白天,

眼前的居民楼却像笼罩在一层灰色的薄雾里。我家在七楼。抬头望去。窗户关着。窗帘拉着。

和我离开时一样。不,不一样。我眯起眼睛。窗台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距离太远,

看不真切。像是个小小的、黑色的盒子。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8没有直接回家。

我走进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最便宜的老人机,外加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手指颤抖着拆开包装,装上电池和电话卡。开机。简单的界面亮起。有了。

走到便利店外相对安静的角落,我凭着记忆,

输入了那个号码:138-XXXX-5422。每按一个数字,心跳就加重一分。

终于输完。按下拨打键。把手机贴到耳边。听筒里传来漫长的“嘟——嘟——”声。它在响。

没有关机,没有空号。有人接听了!我屏住呼吸。“嘟……嘟……咔。”电话被接起了。

但那边没有声音。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喂?”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干涩。

对面依旧沉默。这种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窒息。“说话!你到底是谁!”我压低声音,

带着愤怒和恐惧。几秒后,就在我几乎要挂断电话时,听筒里终于传来了声音。不是人声。

是一种……细微的、缓慢的、有节奏的……嗒。嗒。嗒。像是指甲,轻轻敲击话筒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9敲击声持续了十几秒,然后戛然而止。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一串忙音。

我放下手机,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那不是恶作剧。那个号码背后,

是真实存在的“某种东西”。它在回应我。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我再次抬头看向七楼的窗户。那个黑色的盒子……必须上去。走进楼道,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从地下车库缓缓上升。数字跳动:-1,

1……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叮。电梯门打开。空无一人。

我走进去,按下7楼。电梯门缓缓合上。轿厢开始上升。我看着金属门上模糊扭曲的倒影,

忽然觉得那影子动了一下,不像是我自己的动作。猛地回头。身后只有光洁的电梯壁。

神经质了。电梯到达7楼。门开了。走廊里安静得出奇。我家就在走廊尽头那一户。

一步一步走过去,脚下的地毯吸收了声音。来到门前。防盗门关着,锁眼看上去完好无损。

警察是怎么进去的?邻居报的警,可能是物业或者警察用了备用钥匙?我掏出自己的钥匙,

插入锁孔。转动。咔哒。门开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臭味,

更像是什么东西烧焦后又混合了铁锈和……潮湿泥土的味道。10客厅里一片狼藉。

比我被送去医院前更乱。椅子翻倒,茶几移位,地上的杂物被踩得乱七八糟。

有警察来过的痕迹,白色粉笔在地上画了几个圈,但里面是空的,证物大概被取走了。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卧室门口。卧室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那个备用手机,不在原地。

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杂物,走向卧室。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推开卧室门。

里面更乱。床单被扯落一半,垂在地上。床头柜歪斜,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窗户大开着,

夜风灌进来,吹动着破旧的窗帘。警察显然彻底搜查过这里。但有些东西,他们不会在意。

比如,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冰冷的腥气。比如,床底下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柱扫向床底。除了那个蒙尘的行李箱,空无一物。没有“人”。

但我注意到,靠近床头的地板上,有几道模糊的、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随意擦拭过,

但没擦干净。血?我的血?手电光上移,照向窗户。窗台上,空空如也。那个黑色的盒子呢?

我明明在楼下看到……身后,客厅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

像是……门被锁上的声音。11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我猛地关掉手电,屏住呼吸,

侧耳倾听。客厅里没有脚步声。只有一种极细微的、仿佛湿布拖过地面的声音。

嘶啦……嘶啦……它进来了。就在客厅。我轻轻挪到卧室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客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我看到一个模糊的、矮小的轮廓,

正蹲在客厅中央。它在……摆弄什么东西。手电光不敢开,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但能听到细微的塑料摩擦声。然后,那个轮廓站了起来。它不高,甚至有些佝偻。动作缓慢,

僵硬。它开始移动。不是走向卧室,而是走向……厨房。

嘶啦……嘶啦……声音伴随着它的移动。我心跳如鼓。它想干什么?

厨房里传来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是翻找橱柜的声音。碗碟碰撞,

发出清脆的声响。它在找东西?机会!现在客厅是空的,大门就在那边!我深吸一口气,

计算着距离和路线。冲出去,跑到门口,打开门锁,逃出去!只需要几秒钟!拼了!

我猛地拉开卧室门,像一颗子弹一样射向大门!眼角的余光瞥见厨房门口,

那个佝偻的影子似乎顿了一下。不管了!冲到门边,手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拧——!拧不动。

门锁死死卡住。像是从外面被焊住了!“不!开门!开门啊!”我疯狂地拧动把手,

用身体撞击门板。厚重的防盗门纹丝不动。身后,那嘶啦……嘶啦……的声音,从厨房门口,

开始向我靠近。缓慢,却坚定不移。12绝望再次攫紧了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

我转过身,面向那逐渐逼近的黑暗。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新买的老人机。没有信号?

还是能打紧急电话?飞快地解锁,按下1-1-0。拨出!把手机贴到耳边。没有拨号音。

没有接线员的询问。只有那种熟悉的、细微的、嗒……嗒……嗒……的敲击声。

从我的手机听筒里传来。也在从……客厅的黑暗中传来。同步的敲击声。

它停在了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昏暗的光线下,我终于勉强看清了它的样子。那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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