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不摸金

灯灭不摸金

作者: 异地登录中

悬疑惊悚连载

《灯灭不摸金》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异地登录中”的原创精品朱大明朱强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章:死寂炊烟入秋的风像一把钝刀刮过朱家村的土卷起满地枯黄破碎的落脚踩上“咔嚓”一脆响直钻心听得人心里很不是滋这天傍天色灰村东头朱家的烟破天荒地没有冒出那缕熟悉的、带着饭食香气的炊取而代之是一阵撕心裂肺、几乎要划破黄昏宁静的哭喊从朱家那扇半新不旧的门板后炸正在自家院子里埋头摘豆角的王大被这哭声惊得手一豆角撒了小半她直起有些佝偻的...

2025-10-17 20:25:16

第一章:死寂炊烟入秋的风像一把钝刀子,刮过朱家村的土路,卷起满地枯黄破碎的落叶。

脚踩上去,“咔嚓”一声,脆响直钻心缝,听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天傍晚,天色灰败,

村东头朱家的烟囱,破天荒地没有冒出那缕熟悉的、带着饭食香气的炊烟。取而代之的,

是一阵撕心裂肺、几乎要划破黄昏宁静的哭喊声,从朱家那扇半新不旧的门板后炸开。

正在自家院子里埋头摘豆角的王大娘,被这哭声惊得手一抖,豆角撒了小半筐。

她直起有些佝偻的腰,手搭凉棚,朝着朱家的方向望去。

只见朱家的蓝布门帘被一阵邪风掀得老高,啪啪作响,门帘后影影绰绰,似乎挤了不少人,

那哭声的源头,正是朱大明那平日里温顺寡言的媳妇,李秀兰。“这是咋的了?

”王大娘心里咯噔一下,喃喃自语,“晌午头我还瞅见老朱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

精气神十足,还跟我打了声招呼呢……怎么说没就没了?”她放下手里的豆角,

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也顾不上满手的泥,快步朝着朱家走去。刚走到朱家门口,

那股悲恸欲绝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朱大明的二女儿,十七岁的朱小敏,

正坐在冰冷的石头门槛上,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着,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两颗泡发了的核桃。

“敏丫头,好孩子,快跟大娘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爹……你爹他咋突然就……”王大娘蹲下身,拉住小敏冰凉的手,急切地问道。

小敏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抽噎得几乎喘不上气,

断断续续地说:“俺……俺也不知道……爹今天下午去水泥厂上班,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刚才,刚才厂里来了人,说……说俺爹在厂里突然就倒在地上,

没……没气了……”说完,她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王大娘听了,

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落了实,沉甸甸地往下坠。朱大明今年才五十三岁,

身子骨一向硬朗得像头牛,在水泥厂那地方干重体力活都干了十几年了,

风吹日晒从没见他倒下过,怎么会突然就……“猝死”这两个字,她不敢想,

却又忍不住往那儿想。村里的人听到动静,都三三两两地赶了过来,聚在朱家院门口,

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惊疑与同情。此刻朱家的堂屋里已是灯火通明,人影幢幢。

朱大明的尸体被放在一张临时搭起来的门板床上,盖着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床单,

隐约勾勒出人体的轮廓。李秀兰瘫坐在床板旁,双手死死抓着床沿,哭得声嘶力竭,

嗓子已经哑了,

的、绝望的呜咽:“老朱啊……你个狠心的人……你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啊……你睁眼看看俺,

看看这个家啊……你走了,俺们娘几个可咋活啊……”她的哭声像无形的钩子,

拉扯着每一个在场人的心。而在床板的另一头,朱家的大儿子,朱强,正站在那里。

他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悲伤,甚至看不出多少表情,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廉价的红塔山,

眉头紧紧锁着,偶尔抬眼扫一眼哭天抢地的母亲和围观的人群,那眼神里透出的不是悲伤,

而是一种混杂着烦躁与……心不在焉的阴沉。村里的老支书朱建国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看到这情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走到朱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声音低沉而沙哑:“强子,节哀顺变。你爹这事儿……太突然了。按咱们村里的老规矩,

得停灵三天,让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来送送他。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得撑起来,

后事……棺材、寿衣、灵棚,这些都得赶紧安排上。”朱强深吸了一口烟,

吐出的浓重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知道了,建国叔,

俺这就去弄。”说完,他掐灭烟头,转身就往外走,脚步有些急,

甚至没再多看一眼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朱建国看着朱强那略显仓促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朱家这个儿子,

算是彻底养歪了。朱强是朱家唯一的男孩,上面两个姐姐,

朱大明和李秀兰从小就把这儿子当眼珠子似的疼着,宠得无法无天。小时候,

村里别的半大小子都得帮家里割猪草、放牛,就朱强整天游手好闲,在村里招猫逗狗,

偷东家鸡摸西家枣。朱大明两口子不仅不管教,别人找上门来,他们还护犊子,

总说“男孩子嘛,调皮点才聪明,将来才有出息”。久而久之,朱强在村里横着走,

没人敢惹。真正让村里人背后戳脊梁骨的,是朱强十六岁那年干下的混账事。

邻村有个叫小蒋的姑娘,命苦,无父无母,跟着舅舅舅母生活,那年才十四岁,清清秀秀,

性子怯生生的。一天傍晚,朱强在放学路上拦住了独自回家的小蒋,

硬是把她拖进了路边的玉米地里……事后,小蒋的舅舅、舅母气得浑身发抖,

抄起锄头就要来找朱家拼命,嚷嚷着要报警让朱强坐牢。朱大明和李秀兰吓坏了,

两口子跪在人家门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最后赌咒发誓,

说愿意让朱强娶了小蒋,给她一个名分,保证以后好好待她。

那年月乡下姑娘把名声看得比天还大,小蒋年纪小,又怕又羞,

想着事情闹大了自己也没脸见人,在舅舅舅母无奈的叹息中,最终还是含泪点了头。

这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了。小蒋过门后,第二年就给朱强生了个大胖小子,隔了两年,

又生了第二个儿子。原以为有了老婆、当了爹,朱强能收收心,好好过日子。可谁能想到,

他非但没变好,反而变本加厉。田里的活计从来不沾手,

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一帮狐朋狗友鬼混,赌钱、喝酒,

据说还在镇上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赌输了,喝醉了,回家就对着小蒋撒气,

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小蒋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她不止一次想过逃跑,

可看着蹒跚学步的儿子,又想起公公朱大明虽然混吝,但偶尔会在朱强不在时,

偷偷塞给她几块钱,让她给孩子买点吃的;婆婆李秀兰也会在她挨打后,

抹着眼泪给她端碗热水,说几句“委屈你了,

等强子再大点就懂事了”之类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这步子,就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她总想着,为了孩子,再忍忍,也许等孩子再大点,朱强真的就能回头了呢?

可朱强的赌瘾像无底洞,欠的债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讨债的混混三天两头堵着朱家的门骂骂咧咧,砸东西。每到这时,朱强就溜得无影无踪,

把烂摊子全甩给朱大明。朱大明在水泥厂出苦力,一个月挣那点血汗钱,

大半都填了朱强的赌债窟窿,家里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常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

李秀兰也不是没劝过儿子,可每次刚开口,就被朱强不耐烦地顶回来:“啰嗦什么?

俺爹挣钱不就是给俺花的?他不替俺还债,谁替俺还?难道眼睁睁看着俺被人砍死吗?

”第二章:守灵夜惊魂第二天一早,一口薄皮杉木棺材就被运到了朱家,停放在堂屋正中央。

朱大明的尸体被装殓进去,棺盖虚掩着,露出一条黑黢黢的缝。村里的人们陆续前来吊唁,

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顺变”,放下一点微薄的奠仪,然后便聚在院子里,

压低声音议论纷纷。“太蹊跷了,朱大明那身板,五十多了还能在水泥厂上班,

怎么说没就没了?”“可不是嘛,

昨天我还看见他好好的在厂里干活呢……”“听说是在厂里突然倒下的,

该不是撞了什么邪祟吧?”“我看啊,保不齐是……”目光若有若无地,

总会瞟向一旁脸色阴沉的朱强。朱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是机械地给前来吊唁的人还礼,

眼神却飘忽不定,时不时瞥向那口棺材,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焦躁与……恐惧。到了晚上,

按照规矩,得有人守在灵堂,也就是“守灵”。朱强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他觉得晦气,

而且……他不敢单独面对那口棺材。但在老支书和村里长辈的劝说下,

他最终还是和两个姐姐——朱小慧和朱小敏,一起留在了阴森森的堂屋里。夜深了,

前来帮忙的村民都已散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灵堂里两盏长明灯的火苗在不安地跳动,

将棺材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扭曲变形,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小慧和小敏姐妹俩挤在一条长凳上,眼睛红肿得像桃,时不时因压抑的抽泣而肩膀抖动。

朱强则独自坐在离棺材最远的门边椅子上,低着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

让他脸上的神情更加模糊。一阵过堂风毫无征兆地刮了进来,吹得灵堂的白布幔帐呼呼作响,

长明灯的火苗剧烈地摇晃起来,明灭不定,几乎要熄灭。小敏吓得“啊”了一声,

猛地抓住姐姐小慧的胳膊,身子瑟瑟发抖。就在这时,靠近棺材脚的一个白色陶瓷茶杯,

突然毫无征兆地从供桌上掉了下来,“啪嚓”一声脆响,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声音在死寂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朱强像是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色厉内荏地骂道:“谁?!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把杯子放这儿的?!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灵堂里除了他们姐弟三人,空空如也。

小慧也吓得脸色发白,声音带着哭腔,小声说:“强……强子,

会不会是……是爹……他回来了?他嫌咱们不够尽心?”“放屁!”朱强厉声打断她,

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哪来的鬼魂?!少他妈自己吓自己!肯定是风,是风刮的!

”他像是在说服别人,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然而,他话音未落,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咚……咚……咚……”一阵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

从棺材里面传了出来!那声音沉闷而缓慢,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棺材里面,

用指甲无力地抠刮着棺木板。小敏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整个人缩到了小慧身后,

把脸埋在她背上,不敢再看。小慧也浑身僵直,牙齿咯咯打颤。

朱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握着烟的手抖得厉害,烟灰簌簌落下。

他强撑着快要软倒的双腿,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用来支门闩的短木棍,

颤巍巍地朝着棺材挪过去,嘴里兀自逞强地喊着:“谁?!谁在里面装神弄鬼?!

给……给老子滚出来!不然……不然俺不客气了!”棺材里的敲击声停顿了一下,

就在朱强稍微松口气的瞬间,

一种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种缓慢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像是……像是有人在棺材里面,用尽全力,试图推开那沉重的棺盖!

“咯……吱……吱……”朱强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几乎窒息。

他猛地想起了白天在水泥厂发生的事情,

那个被他死死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秘密——朱大明根本不是猝死!是他,朱强,

在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水壶里,下了毒!他欠了镇上黑虎哥一大笔赌债,

30万利滚利已经是个天文数字。黑虎哥放了狠话,三天之内再不还钱,

就要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他走投无路,把心一横,想到了一个歹毒的主意。

他知道水泥厂工作环境差,偶尔有工人出事,如果朱大明死在厂里,就算不是工伤,

厂里为了息事宁人,多少也会给一笔抚恤金。这笔钱,足够他还上赌债,

甚至还能剩下一些再去翻本……于是,昨天下午上班前,他瞅准机会,

偷偷把一小包从黑市弄来的毒鼠药,抖进了朱大明那个印着“先进工人”的旧搪瓷水壶里。

他亲眼看着朱大明在工地上,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没过半个小时,

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他,他爹朱大明在车间里突然倒地,口吐白沫,

没等送到镇上的小诊所就断气了……他当时还暗自窃喜,计划天衣无缝。可没想到,

这才过去一天,报应就来了吗?难道……难道真是爹死不瞑目,冤魂归来,

要找他这个弑父的逆子索命?!“哐当!”朱强手里的木棍掉在了地上。

他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压力,转身就想往外跑,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他的脚刚迈过门槛,就感觉脚踝处猛地一紧,一股冰凉的、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攥住了他!

那触感……分明是一只人手!“啊——!”朱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回头一看,

只见一只毫无血色的、惨白的手,竟然从棺材板的缝隙里伸了出来,五指如钩,

正死死地抓着他的脚踝!那手臂干瘦,皮肤布满褶皱,正是他爹朱大明的手!

“强……子……”一个沙哑、缥缈、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幽幽地从棺材里飘出,

带着无尽的寒意,

…么……要……害……俺……为……什……么……要……杀……你……亲……爹……”“爹!

爹!饶了俺!饶了俺吧!”朱强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拼命地想挣脱那只冰冷的手,“不是俺!不是俺害的你!是……是别人!对!是别人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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